148:番外:郎心如铁之哥喝的是孤
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 作者:出岫
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 作者:出岫
他们没有钥匙,但是胡图有绝招,几下就把门锁捣鼓开。
刘峰的房子很简陋,一个男人住也不需要多复杂,一张床一个衣柜就差不多了。
忽然,小五看到墙上的一排衣钩。
这种衣钩,都是黏在墙上的,时间长了或者受的拉力过大就会脱落。屋里没有衣架有衣钩不足为奇,可是小五觉得数量不对,足足有十二个。
小五找了个塑料袋里面装上东西挂上,塑料袋的拉力很好,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她就在这上面起了疑心。
她扒下一个衣钩,现有重复黏贴的痕迹。
胡图受到了启,把其余的都扒下来,果然都有。
如果刘峰把东西挂在这上面制造声音,那么他就需要精确的计算出时间,要在正好那个点让东西沉重不住掉落。
“付队,问题一定在这里。”
“拿回队里,给痕检科检验,还有,找出案时间从这里到渝城必经路口的监控视频,他要回去,一定要有交通工具。”
刑警队工作的如火如荼,在查看了上千个视频后终于现了一个骑着无牌无照摩托车的可疑人,他戴着头盔和厚大衣根本就看不出样子。
全市纠察,很快急找到了被丢弃的摩托车,接着再根据摩托车上刮到的衣物纤维终于查到了刘峰身上,基本就可以确定刘峰就是杀害王美凤的凶手。
当警察破门而入时,却看到了一具尸体,刘峰死了,自杀。
他喝的是农药,嘴里有血和白沫的混合物,看来也是受了一番痛苦,在他的身边有一封遗书,交代了杀人的过程。
刘峰出身农村,却娶了城市里的王美凤,他觉得这是上天给他的林妹妹,所以他珍爱王美凤也拼命赚钱,就是为了让这个女人过上好日子。
后来,他有钱了,身体却不行了,需求很大的王美凤开始勾三搭四的和人不清不楚。他是想过离婚的,但是不甘心自己辛苦赚回来的钱给这个践人分走,又担心自己不行的事给她说出去丢人,就一直忍气吞声在外面做生意。他以为等这个女人年纪大点闭经后会好了。
可是王美凤见刘峰敢怒不敢言,越的过分,动不动就对刘峰辱骂,甚至还把刘峰给老家妈妈的生活费。刘峰和她大吵了一架自己揣着一肚子气回到了郊县的出租房。
很多时候,他都想杀了王美凤,但那都是想想,但很快这个想法变成现实的导火索出现了。
他乡下的母亲生病了,到城里来看病在家里住了几天,王美凤就和婆婆吵了不少次,还动手打了婆婆,当时刘峰也怕人笑话没声张,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可是当有亲眼目睹她企图勾引刀削面铺子二十几岁的小伙计时,他受不了了,便策划了这起杀人案。
一切都那么简单粗暴,凶手完全也不后悔,他还觉得动手晚了,早杀了这搔婆娘,他早就解脱了。
一场婚姻里,大多是以爱开始的,但是到最后视对方为仇人想杀之后快的又是因为经历了什么?
到底能有多恨?
恨到不惜连自己的性命也赔掉?
这个案子创造了渝城刑警队最快破案的历史,前后不过一周,一起谋杀案就告破,这都是新来付队的功劳,这下大家可是对小五这个女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但是小五却兴奋不起来,她隐隐觉得这个案子还不能了结。
太简单了,反而不真实。
刘峰是一个只有初中文化程度的人,根本没有能力准确的计算衣钩的拉力和超重断裂时间,而且网线的杀人计划那么完美,是他那样的一个人能设计出来的吗?
他的死似乎不是了结,而是一个罪恶的开始。
当然,这一切没有任何证据,不过是她的直觉,这些话说出来估计也没有人信。
刑警队开庆功宴,也算是欢迎小五,胡图邀请了郑浩南。
他到酒店包厢的时候小五就问了一句,“他怎么来了?”
胡图有些为难,“我就是看他整天往咱们队里跑,这么随口邀请了一下,我也没想到他真来了。”
郑浩南看了看小五身边的位置,小何忙起身让开,但是他还是没坐,而是靠着胡图坐下。
他这一来,大家都放不开了。
郑浩南明白自己来了必定是这种结果,他打了个响指让服务生开了几瓶好酒,然后说这顿饭自己请了。
郑局做东,自己率先喝,刑警队这帮人又都是天地不怕的,很快大家都打成了一片,胡图掰着郑浩南的膀子大着舌头喊老大。
小五默默喝着杯中的啤酒,她知道郑浩南一向有这个本事,在以前,他的兄弟也是这样,以他为大,出生入死。
她跟着他进了部队,以为是投其所好,继续沿着他的轨迹奔跑。
那个时候的她很傻,以为姑姑这层身份没有血缘他不会在乎,只要他看到她的好,他就一定会喜欢她。
开始的那段日子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早晚能见,虽然郑浩南爱答不理的,但凡事还能照顾他,特别是在大币武的时候,她有幸单独跟他去了外地的军营参加,因为只有他们两个,那个时候感觉离得格外近,她为他加油,也是唯一的。
但是事情的改变是郑浩南在开学季去给大学生军训后,去大学军训回来,郑浩南跟换了一个人似得,整天乐呵呵的,有:“不用给他洗臭袜子了,他有女朋友了,是真爱。”
这个小真爱是个大一新生,就军训那会儿勾搭上的,没见过郑浩南有耐心给谁写过信,他一笔一划的给女大学生写信,为了看着文艺,还捡了部队的叶子贴在信纸上,说部队的树叶都带着一股阳刚之气。
小五开始没太当会儿事,郑浩南从小就一身的桃花,自行车后面带的女孩子换的最勤的时候一天仨,可是没见他真跟谁好过,这个也可能就是一时的新鲜,再说了,异地恋能长久吗?
可是她没想到女孩子竟然真的来找郑浩南,就在部队辖区的宾馆里,周五到的,周六下午到的,郑浩南晚上住在那里就没回来。
小五听说后就去找,可是在餐馆里看到人家互喂饭菜没敢上前,郑浩南眼睛里的柔情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那么软。
对别人软就是对她硬,越软就越是伤,她回去后眼睛都哭瞎了,之后也没多想就给部队领导打了报告。
部队领导自然是不敢给郑浩南处分,只是送郑浩南去集训,郑浩南走的时候还不舍得他的小真爱,却没又想到回来就再也联系不上人。
部门领导联系上了女学生的学校,摆出一堆政治跟作风问题,因为当时是挺大一领导跟学校沟通的,学校当时很重视,专门开会对新生军训跟教官私下不清不楚问题进行了批评教育,女孩成了典型,最后连家长都知道了,她受不了打击得了忧郁症退学。
郑浩南集训五个月回来,已经物是人非,小真爱不见了还不给他任何线索,他当晚喝的大醉,然后从不打女人的他打了小五。
小五给他打的鼻青脸肿,却也心甘情愿。她不是个坏心肠的人,那么做只是因为想捍卫所爱没想到会造成那么严重的后果,这段时间她过的也很煎熬,现在身上疼着心里却好受了许多,却从来都没有想过放弃继续爱郑浩南的心。
想起这些经年往事,小五仰头干了一杯啤酒,她冲胡图招招手,胡图瞪着五迷三道的眼睛探过头,“付队,有,有什么吩咐。”
小五掰着胡图的肩膀让他坐过来,自己则坐到了他那边。
郑浩南不知道跟谁正在五十的划拳,小五的手在见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别喝了,我该你说个事儿。”
郑浩南没醉,他从五岁就玩这个,逗这帮猴崽子就跟玩什么似的,小五拍他,他放开小何的脖子,探过头来对小五说:“什么事?”
浓郁的男性气味里有烟酒的混合,却不难闻,小五眼神有些迷离,但只有一瞬,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郑局,案子结了但是我却不踏实,总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你怎么看?”
郑浩南一愣,随即说:“你的意思是指?”
“我不知道,也说不上来,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是不是刘峰死的太简单了?”
小五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郑浩南放下手中的酒杯,双手交叉手指相互敲击着,他冥思苦想的时候喜欢半闭着眼睛,密密的睫毛阖在下眼睑上,这曾经是小五对他的一个迷点。
微微收回视线,小五也看着手中的酒杯,金黄的液体上面是一层细腻的白色泡沫,她忍不出低头吮了一口。
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郑浩南睁开眼睛,笑的时候露出他尖尖的小虎牙,“不要多想,有时候人性就是这么莫名其妙。”
“我错了?”
“我没说你错,但是你现在想也没有用,不如静观其变,如果……说道这里,郑浩南的眸色变得深沉,“如果真的要来什么,我们唯有接招,你说对吗?”
小五咀嚼着他话的意思,差不多懂了,她点点头,“嗯。”
郑浩南举起酒杯,“来,欢迎你加入我们。”
小五一迟疑,也举起了酒杯。
在清脆的碰撞声中,郑浩南有些恍惚,那一刻时光仿佛倒流,他不是现在的郑浩南,她也不是现在的小五,他们都还年少,都没有经历过后来给与的变故,单纯执着而美好。
郑浩南想,早知道会爱上又失去,那么当时见到的第一眼他就该爱上她。
酒局结束了大家喊着要唱歌,小五不去了,郑浩南从钱包里摸出一叠钱给胡图让带着兄弟们去,而自己则跟着小五要送她回家。
小五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你也喝酒了。”
“我叫了代驾,可以先送你。”
小五摇摇头,“太麻烦了,斯许来接我。”
乍听她这么亲密的叫一个男人的名字,郑浩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是小五的手机响,她又清晰的叫了一遍,“斯许,我就在酒店门口,看到了吗?”
林斯许是打着车来的,他风度很好的走过来,一头浓密的黑修剪的干净利落,灰色西装外套开着扣子,里面的白衬衣穿的干净整洁。他整个人就像被岁月浸润过的美玉,闪烁着一种温润的光辉。
就算见到妻子和一个曾经到自己家里吼过“生过的孩子要怎么办”的人,他还是伸出手,嘴角含笑的寒暄,“郑局,晚上好。”
虽然;脸色不好,但是郑浩南还是伸手握住他的,“你好,林教授。”
小五从台阶上下来,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臂,“真不好意思,大晚上还让你来接。”
林斯许的手很自然的拂开她脸上的乱,“刚好我也加班,吃饱了吗?不介意跟我去吃点夜宵吧,我还没吃晚饭呢。”
小五这一整晚其实喝酒多吃饭少,她摸摸肚子,“好啊,不过吃什么我定。”
林斯许宠溺的点点头,“当然,我的女王陛下。”
这不过是普通夫妻之间的互动,郑浩南不是没见过,景薄晏可比这位林博士肉麻多了,有时候还能整出写含义很污的,但他们做出来除了虐狗外郑浩南是没感觉的,现在看到曾经被自己千百遍厌弃的女孩跟另外一个男人这样亲密,他就觉得有一只大手穿过自己的心脏,生生的挖出个大窟窿。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随后微微抬起来来回碾着自己孤单的影子。
林斯许招呼他,“郑局,一起来吧,我们去吃饺子。”
郑浩南摇摇头,“不了,我今晚喝多了,改天请你们吃饭。”
小五倒是诧异他今天的识大体,看着他从台阶上蹦下来,手插在裤兜里低着头一步步晃远,那张白希秀气的脸终还是有了情绪的波动。
郑浩南长得高,影子也拉的比别人长,在灯光下尤其显得孤独。
林斯许拉住小五冰冷的手,“走吧。”
小五微微把手往回缩,自己先走了一步。
林斯许眉头轻蹙,却也没说什么,跟了上去。
到了车里,他拉安全带的时候忽然说:“你后悔了?”
小五正闭着眼睛,听到他的话后长长的睫毛还是颤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熟练的动汽车,林斯许打开了电台,这个时间正是甘甘的节目时间,都说甘甘从结婚生了孩子后整个节目都甜了很多有了烟火气很多。
林斯许终于还是没有回答小五的问题,他认真的看着前面的路,一言不。
从这天后小五有好久都没看到郑浩南,以至于她带着林斯许去景薄晏家做客都没见到,听景薄晏的话是他去京都了,看孩子和父亲。
景薄晏提到孩子的时候顾云初留意了小五的情绪变化,因为当时并不是说给她听的,而是左然郴问起来,可越是不经意越能看出一个人的真实内心,但遗憾的是小五低着头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她只看到她轻轻的吹开杯子里的一片茶叶。
郑浩南这才在京都呆的时间有点久,主要是磨着老爹找人撤了他这个代理局长的职务。
老爹一句这些不归我管就推的一干二净,然后就是冗长的教训,平常郑浩南是最不爱听的,不过这次他出奇的安静,乖乖的听老爹念叨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老爹自己都奇怪了,不说了。
郑浩南觉得自己现在特别需要亲情,老爹不搭理自己,他去找悠悠,提出要和悠悠一个床睡。
悠悠现在的床只有1.5米,就是部队里的硬板床,他看着郑浩南有些不知所措,“你没事吧?”
郑浩南点点头,“我绝症晚期,想跟你最后亲近亲近,不行吗?”
悠悠皱起眉头,一本正经的说:“有病要到医院去治,和我睡在一起也没用。”
郑浩南对这个儿子彻底死了心,不过还是磨着悠悠跟他回了他房间睡。
他的床有2米,可是小家伙躺在上面浑身僵硬,看起来特别不自在。
郑浩南戳戳他的咯吱窝,“你别那么紧张,好像我要把你怎么样一样,你把我,你就把我当成你云初妈妈。”
悠悠默默的看了他一眼,“云初妈妈的脚才没你那么臭。”
大半夜的,郑浩南又下去用舒肤佳洗了脚。
他把大脚伸到悠悠鼻子底下,“你闻闻,现在是不是倍儿香。”
悠悠看着那只长了很多毛的大脚,忽然皱起眉头,“你体毛这么重,将来我不会跟你一样吧?”
郑浩南大黑耗子一样出溜躺下,“小子,你担心这个干什么,不长毛怎么证明你是老爷们儿?”
悠悠好像是叹了一口气,郑浩南完全没法解读这小子的意思。
俩个人之间沉默了一阵儿,悠悠忽然翻过身来,难得主动开口,“她,你们,见面后怎么样?”
终于还是问了,孩子终究是孩子,悠悠表现的再淡定,他心里也不可能不好奇自己的妈妈。
“她变了,我们分开的时候她还是个总闯祸的小丫头,特别没用,可是现在她领导着一帮大老爷们儿,在解剖室里吃饭,一脚能踹碎罪犯坐的凳子,她还神速破了一个案子,很牛x。”
悠悠接触过的女人没有这样的,顾云初的柔情似水,辛甘的活泼开朗,菲儿的古灵精怪,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女人能这么厉害。
“她怎么破案的,你给我讲讲。”
郑浩南一听儿子终于有了感兴趣的事,还是关于他妈妈的,自然是求之不得,他把小五破案的经过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当然也没忘了把自己也夸了一番。
他说完后悠悠一直没说话,郑浩南以为他睡着了,便把被子往上给他拉了拉。
“你说”悠悠忽然说话把郑浩南吓了一跳,“她要是见到我会怎么样?”
“这个……”郑浩南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怕,怕小五见到悠悠也会是一片漠然,那多伤孩子的心。
没有听到爸爸说话,悠悠的心里好像也有了答案,他又问:“她结婚了,那要孩子吗?”
郑浩南抓起被子蒙住头,这孩子怎么都问些敏锐的话题,全让他答不上来。
过了一会儿,悠悠又说:“那你呢,你现在怎么想的?”
“既然她结婚了,而且过的不错那我也放心了,毕竟她能放下以前的痛苦重新生活比什么都好,我觉得吧,我该成全她,你说对不对?”
“嗯”悠悠竟然赞同他的意见,“我也该祝福她,等你回去就安全一下吧,我想见见她,就见见。”
郑浩南没想到他就说了小五破案悠悠就对她这个妈妈有了神往,想想让孩子见一下也没什么,这是他的权利,每个孩子都有认他母亲的权利。
郑浩南再走的时候带上了悠悠。
悠悠穿着一身迷彩服自己背着行李做飞机,走路的时候始终和郑浩南保持着一米的距离,酷到没朋友。
在飞机上,郑浩南一直想着要怎么让孩子跟小五有个比较温馨美好的见面,却没有想到现在的渝城刑警队忙的不可开交,又一桩命案生了。
这次的命案生在一家酒店,死者正是那天想跟郑浩南有点什么的女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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