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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番外--心肝宝贝之我这是疼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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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 作者:出岫

    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 作者:出岫

    左然郴立刻拿了app上网,辛甘也惊醒了。出事?是左然郴的事情吗?当记者的敏感立刻让她想到昨天机场的事,难道有人拍了她挨打的视频网上?

    上网一搜果然是,左然郴看着视频里辛甘被打的画面,脸色铁青,整个人哪有刚才的半分慵懒,全身上下都散着骇人的寒气。

    掰过辛甘的脸仔细看,该死的,他昨天心情不好,加上屋里灯光暗他也没看到,竟然让辛甘带着委屈和伤痕跟自己啪了一晚上。

    辛甘躲着他的手和目光,“真没事儿,看着她挺狠,其实就是我开始没防备,就她那样的胖子哪里是我的对手?”

    “身上有没有伤,说。”

    他生气的样子太可怕了,辛甘忙举起胳膊给他看,“就这青了,都没你弄的厉害。”

    “那能一样吗?我是疼爱你,她是揍你。”

    辛甘翻了个白眼儿,“都青了,结果一样。”

    看到左然郴还是那副要吃人的样子,辛甘心头一软,她抱住他把头埋在怀里,咬着他的耳朵说:“好了,别生气儿了,我又没吃多大亏。”

    “还说没吃亏,你看网上都怎么写的,把你们总编电话给我,我要找他算账。”

    辛甘立刻炸毛了,“你别呀,这事也不能赖总编,是他前妻误会了。哎,这事儿也说不清楚。”

    左然郴才不听她的,拿过她的手机就要打电话。

    辛甘蛮得意的,她的手机需要解锁,他又不知道密码。

    可没有几秒她就得意不起来了,人家轻轻松松把她奇怪的图案密码给解了。

    便接通电话边对辛甘狠,“以后这种事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傻瓜。”

    “你昨天也没给我时间说呀,一来就跟个大老虎一样,弄得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哪里还有时间说这个。”

    看着她委屈又倔强的样子,左然郴心疼的捏了捏她的脸,这时候电话接通了,总编尚卫喂了一声,“辛甘,对不起。”

    男人的声音透着疲惫和无奈,但是左然郴选择忽视。,“我是左然郴,尚总编。”

    “左律师?”

    “嗯,网络上的视频你看到了吧,怎么处理?”

    开门见山,没一句多余的废话,左然郴冷着一张脸下床,他扫了一眼地上的衣服,然后从裤子里拿出打火机和烟盒,站到窗口那里点上一根烟。

    辛甘一面着急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又觉得面前的画面少儿不宜,那个男人还光着呢,浑身上下就没一点点遮羞的东西。

    而他根本不管,可能这就是男人的脾性,跟女人不一样。他光着身子抽烟,跟西服领带没什么俩样。

    辛甘抱着抱着被子偷看他,心大的人就这点好,都被人网上人肉了她还有心情欣赏美男的腹肌和人鱼线,而且还是刚从她被窝里起来的男人。

    被窝滚的次数不少,可没这么青天白日的看过他的果体,现在辛甘从头到脚一个地方都不拉,边看边在心里感叹,哟哟,这我的男人呀,长得真他妈带劲,看看这身条儿,这细腰,这翘臀这腹肌,这……

    左然郴正给尚总编上课呢,根本就没觉察到辛甘猥琐的目光,他训起人来一套一套的,虽然总编比他年纪大,这会儿也乖乖的听着。

    “尚总编,辛甘是个女孩子,大庭广众之下受了这种委屈,你们家的问题我不管,现在她都被人肉了你说怎么办?告诉那个女人,既然视频可以作证我们要把她告上法庭,只是希望尚总编不要觉得这阶段自己会太红。”

    这些话让尚卫出了一身的冷汗,本来就够焦头烂额的,现在又被左然郴这样逼迫,他知道这个男人是趁机给自己教训,要断绝自己对辛甘的想法,不过自己也就想了想,真没做什么,他就这么狠。

    “左律师,还希望这事不要闹得太大,给我点时间,我一定处理好。”

    “处理?你怎么处理?这都上多久了?尚总编,你现在知道视频的人是谁目的是什么吗?看看那些评论,这不是好事的网友拍了随便的,人家就是针对你来的,好好想想你有什么宿敌,我们家辛甘不能这么无辜的受牵连。”

    挂了电话,左然郴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回头就看到某人狼一样的目光,他眸子一眯,大步走了过去。

    这人一走,身上的零件跟着那个晃呀,骚气的简直不能直视。

    辛甘忽然想玩了,她装着害怕的样子往被子里面缩,嘴里喊着不要救命呀。

    左然郴捏着她的下巴,一口烟喷在她唇上,“别动。”

    辛甘又是咳又是笑,瞬间破功,“你够了,快穿上衣服。”

    左然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你刚才不看的挺起劲儿的吗?”

    “行了,你够了,受不了你,小心鸟飞蛋打。”

    左然郴调笑她,“那我们的辛记者可就要不开心了,毕竟每天用它的人是你。”

    辛甘抽了枕头打他,“你够了,还有完没完了,在说正事呢。”

    左然郴俯身看着她,僵硬的胸膛压着她的软肉,“我说的都是正事,做的事更正。”

    嘴皮子上辛甘陶不到半点便宜,她耍赖,“好了,不闹了,你刚才怎么还威胁我们总编了,以后我怎么去上班呀。”

    “放心,有我在没事。”

    辛甘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儿,“左然郴,我看到过网络暴力,对云初的,虽然最后都平息了,但实是那个过程十分煎熬,云初受足了苦头,我不知道事生在我身上到底我会怎么样?不过要是逼狠了我,我一定会打人疯,我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我。”

    左然郴抓着她的手要了个深吻,“放心,有我在你没有这个机会。”

    这件事不小,却也没有到了全民攻击辛甘的结果,尚总编毕竟是这个圈子里混了几十年的人,他很快就找到了这段视频的人,正是一家小杂志社的记者干的。

    动用了一些不上台面的关系,逼着对方删帖子这种事太low,尚总编逼着对方重新辟谣消息,而尚卫的官方微博也了辟谣消息,辛甘没做什么,自然有水军帮她做,把总编前妻的事儿都给扒出来了,这个女人原来是婚内出轨,卷了总编的钱跟初恋跑了,现在初恋花光她的钱一脚把她给踹了,她这才回头来找总编。他们俩有个儿子,已经上高一了,她以为依靠儿子会复合,谁知道儿子连见她都不见,山穷水尽的女人就以为不能复婚是因为前夫有人了,她处心积虑的跟踪打听,终于得知他和女下属去出差,又从孩子那里得知今天他们回来,特地来机场堵,才生了机场的那一幕,现在左然郴已经找到了她,给了她律师信,要起诉她。

    这个女人众叛亲离,儿子都在微博上力挺父亲赶紧找到第二春,为了他,这些年父亲辛苦了。这件事闹了几天,女人终于灰溜溜的不敢露面了,而最得利的却是先锋,大大炒作了一把,报纸杂志都大卖。很多人也关注了辛甘的专栏,因为辛甘的口碑一直那么好,小辛办事的官方微博粉丝涨了几十万。

    辛甘都给吓屎了,这是个什么节奏,她干了这些年粉丝都没过十万,这下好,快百万了。

    应报社的要求,她也在官方微博那里了一条动态,说的很简单,她已经有男朋友了,末了跟一张照片,是她和左然郴的依偎在一起的背影。

    这张照片简直就是艺术照,夕阳在她们背后有个通红的光晕,男的高大女的娇小,肩膀靠在男人手臂上,一头青丝如瀑,在男人的白衬衫上牵牵绊绊。

    这张照片她求了左然郴很久才拍的,拍的人是金星星,就在孤儿院门口的那条路,金星星拍的东西越来越有内涵了,以前他就是个不错的摄影师,不过太商业化,现在辛甘觉得他的东西有了灵魂,但是忧伤的灵魂。

    因为这张照片,辛甘的粉丝涨到了百万,顶上一个当红的大明星了。

    这张照片被疯传,很多人都在猜测那个男人是谁,不过金星星拍的太朦胧,根本就看不出来,而左律师一个背影就太美好,网友们猜谁的都有,体育明星,影视明星,记者作家,甚至连钢琴王子都加上了。

    辛甘都后悔了,这要是把左然郴也肉出来怎么办,不过左然郴却无所谓,又不是不合法的,怕什么。

    但是这次意外让他有了很多感触,他真的不能接受辛甘受到任何伤害,所以他的事情一定要尽快了断。

    处理了一些事情,他办好了护照,准备去瑞士。

    头一天晚上,辛甘帮他收拾行李,特别不愿意,“又出差,你一个律师官司都打到大洋彼岸去了,真牛x。”

    左然郴从后面抱着她,“是一个律师行业的交流会,我很快就回来了,这个看着远,其实耽误的时间不会太长,你就那么不舍得我走,嗯?”

    辛甘坦然承认,“当然了,你都没好好陪过我,整天忙忙忙。对了,如花你不准备把它接回来吗?我可以照顾的。”

    “明天我把它接回来,估计它也想你了。”

    “左然郴。”辛甘放下手里的衣服微微直起腰身,“你顶着我了。”

    左然郴一愣,随即把她压在床上,“那你就收了它。”

    “衣服,你的衣服,左然郴,你这个混蛋!”

    一晚贪欢,结果就是早上起不了床,辛甘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杆,不过今天是休息日,适合睡懒觉。

    身边的人早走了,辛甘依稀记得他亲过自己的脸和嘴唇,她再无睡意,穿好衣服下床,她今天要帮左然郴洗衣服。

    呼啦啦拉开窗帘,阳光像金子般洒进来,满屋的暖意弥漫开来,辛甘舒服的伸了伸懒腰。

    她梳洗完毕,把被被套床单全部塞到洗衣机里,自己挽着头去厨房找吃的。

    左然郴是给她做好了早饭才走的,牛奶麦片,土司面包,都放在微波炉旁边,意思让她再热一下。

    辛甘看着食物,一个劲儿傻笑,左然郴虽然看着冷但是特别会照顾人,简直比自己亲妈照顾的还好,跟他在一起,自己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除了晚上当女人,白天就当他女儿好了,一个会顶嘴的女儿。

    快接近中午的时候,家里门铃响,外面站着一个很漂亮看不出年纪的女人,她身上飘着熟悉的独影阑珊的味道。

    刚开始,辛甘把她当成庄眉了。但是很快又知道不是,对方虽然漂亮优雅,但是仔细一看就觉出了和年轻女人不一样,脖子上都有了皱纹。

    如花看到辛甘竟然是少有的迫切,从女人的怀抱里跳出来,跑到辛甘的脚边蹭来蹭去,从来都没有过的亲热。

    这个小婊砸。

    女人揉揉被如花压痛的手臂,“你是辛甘吧?”

    “您是……”

    “我是然郴的妈妈,我叫庄娉婷,你好。”

    辛甘真的很囧,不为别的,原来如花一直喜欢的这个味道不是别人的,竟然是他妈妈的,她还以为……

    “阿,阿姨,您快进来坐,我看您这么年轻,还以为是他的表姐,您和庄眉庄总很像。”

    “庄眉是我的外甥女,我大姐的女儿。”

    女人没有不喜欢被夸奖年轻的,特别是辛甘这样说出来更有说服力,虽然她说的都是心里想的没有半分拍马屁的成分。

    左母走进来,她拉着辛甘的手让她也坐下,然后细细的打量她。

    辛甘被她看的不好意思,同时在这样有气质的贵妇面前她觉得自惭形愧,简单的一条破洞牛仔裤,白色短款卫衣,头乱糟糟的绑在头顶像个道姑的丸子头,这不就一纯种女吊丝吗?

    但是左母却觉得她很好。

    辛甘长得可爱,占着圆脸的优势,都27了也不显老,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笑的时候却眯成了月牙,非常有亲和力,而且这姑娘虽然不高,身材很匀称,最重要的是人家在给儿子洗衣服收拾家务,这能不让左母开心吗?

    辛甘给她泡了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好茶叶,这个就在外面现的,您将就。”

    左妈妈笑着说,“这就挺好,辛甘,你今年多大,有兄弟姐妹吗?”

    其实,左家对辛甘的来路调查的一清二楚,左父当然嫌弃她是简家丢在外面的孩子,但是左母不这样想,只要儿子能娶个自己喜欢的不再背负着道德的压力生活,是男的她都能接受。

    再看看辛甘,水灵灵的一个姑娘,腰细屁股大,保准能生儿子。

    俩个人聊了一会儿,如花却早早的回到它的窝里呼噜了,估计这些天是想家了,金窝银窝都不如朕的猫窝呀。

    辛甘心直口快,而且她心里一直有个疙瘩,便问左母,“阿姨,您喜欢这款独影阑珊香水?”

    左妈妈笑着说:“是呀,这个香水我用了很多年了,连如花都习惯了我的这个味道,你是不是觉得这款香味不合适我了?我姐姐的女儿都说过我好几次,说这个香水不适合年纪大的女人。”

    辛甘心里一时间很复杂,她讪笑着,“我这个不太懂,不过这个味道还分年龄吗?您根本是一个看不出年龄的女人,这个刚好配您。”

    这句话彻底征服了左妈妈,她优雅的笑着,“你这孩子,太会说话了。我用这香水其实很简单,因为这是我的小妹妹自己做的,她现在移民去了国外,每年也就是带几瓶香水回来。对了,如花也是她的猫,当时送如花来我们家的时候它认生,我小妹就让我身上撒一点阑珊,果然如花就不闹了。她才是真的年轻,跟然郴一起出去都以为是他女朋友。”

    辛甘在心里嗷嗷的叫,感情那个所谓的前任根本不存在,而宠物店护士说的美丽女人只不过是左然郴的小姨,这误会闹的。

    辛甘送走左母,本来是要一起吃饭的,但是她临时接到个电话,临走时候她拉着辛甘的手感觉很不舍,那样子似乎是认可她了。

    辛甘这下总算踏实了,原来左然郴没有前任,不对,有没有她不知道,只是如花没有所谓的前任,也不对,如花有前任,但是它的前任主人病不是左然郴的前任女友,那那个乔纳又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左然郴喜欢阑珊香水的味道,这个女人,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辛甘把家里收拾的很干净,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蠢蠢的居家,自己住的那房子也没有这么卖力的收拾过,这是什么节奏?

    辛甘想到这个决定罢工,这个时候正好顾云初也不在国内,和景薄晏一起去法国选婚纱去了,她自己孤家寡人一个,没有人陪着去吃海底捞,还是去看金星星吧。

    ——————

    瑞士,左然郴看着面前别墅上挂的名牌,特别不愿意推开那扇门。

    一个中年女人出来看到了他,异常的兴奋,她从屋里喊,“老宋,老宋,然郴来了。”

    左然郴看到来人是宋汐的妈妈,忙叫人,“阿姨。”

    宋妈妈过来打开门,“然郴呐,你怎么才来,汐汐可是天天盼着你来呀,这么多年了,你说她还是醒了,这真是个奇迹。”

    是个大奇迹,左然郴都不能相信,一个昏睡6年的女人怎么就突然醒了?

    宋父站在台阶上面,看到左然郴脸色不好,“你还知道来,我以为你不来了。”

    宋妈妈狠狠的瞅了他一眼,“老宋,你怎么说话呢,然郴你快进来,哎,你怎么没带行李?”

    “我的行李放在酒店里,我还有个商务会议。”

    宋父更是阴阳怪气,“我们家的庙小了容不下人家这么尊大神。”

    “你……”

    宋妈妈当着人的面不好过多的说他,却听到屋里传来甜甜软软的声音,“爸妈,谁来了?”

    宋父忙往回走,“汐汐,你怎么出来了?没有谁,是左然郴。”

    “郴哥哥。”

    这声郴哥哥叫的古怪,仿佛很紧张很心虚,不复刚才的甜美。

    左然郴眉头既不可见的皱起,他大步走上台阶,扬声叫着:“汐汐。”

    宋汐坐在轮椅上,时光对她好像真的就停止了,甚至连型都没有变过,她粉色的唇动了动,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喊了一声,“郴哥哥。”

    左然郴的心头一绞,他对宋汐始终是亏欠的,还不了。

    “汐汐,你还好吗?”走到轮椅边,他微微弯下腰,女孩的皮肤薄的透明,又白的出奇,这都是常年卧床造成的。

    宋汐笑的有些勉强,并没有死而复生的喜悦和生离死别的深情,“你看看我,这不是好了?倒是你,郴哥哥,这些年辛苦了。”

    这个辛苦是什么意思?

    左然郴不会以为她是指来看她辛苦,宋家对左然郴诸多不满,按照他们的意思当年女儿因为他变成了植物人,那他就该把植物人娶回去数十年如一日的照顾着,可是左然郴除了钱,来看女儿的时候并不多,要不是他一直没公开婚讯,他们都以为他结婚生子了,而自己的女儿却永远都不能醒来。

    大家都坐下,左然郴看着自己的手指,思量话该怎么说。

    没等他说,宋父抢先说:“正好你也来了,你跟汐汐的婚礼也该办了,我找人看了,再过一个月就是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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