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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没了你,我情愿当一个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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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 作者:出岫

    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 作者:出岫

    容修拓手指相扣若有所思,景薄晏的话和那天他和安好聊过的意思差不多,可见他们的心意都差不多,他本来也没想过要当恶人,扬起眉淡淡的笑,“容声,带姑爷去小姐的房里。”

    景薄晏微愣,这就算通过考验了?

    有点不敢相信,将信将疑跟着佣人容声穿过回廊走到了安好的房门前。

    容声恭敬的说:“景总,这是小姐的房间。”

    容声退下后景薄晏才举起手,深吸了一口气笃笃的敲门。

    安好当然不可能睡下,听到声音她立刻下床,轻声问:“谁?”

    景薄晏没说话,放在门上的手拿回来,搓了搓紧绷的脸。

    安好走到门口,却没有开门,她心里忽然有些忐忑,觉得门外的可能是景薄晏。

    一点征兆都没有,只是一种感觉,让她的心跳却失去了节奏,特别的快。

    “谁?”又问了一次,嗓音明显的颤。

    景薄晏舔了舔薄唇,张开嘴却没有声音。

    他承认他怂了,不敢说话证明门外的是自己。

    安好猛地打开门,他的脸就这么毫无过度的进入到她的视线里。

    小嘴微张,虽然料定但还是惊讶,看他的身上都是干燥的,但衣服不是他的风格,虽然都是衬衣西裤,但是他不太穿这种条纹的衬衣,看着像容修拓的。

    目光从他的身体到脸上,他的头也不是一贯的型,应该是刚洗过自然蓬松的样子,她闻了闻,是她家洗水的味道。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在她家的浴室里洗了澡还换了大哥的衣服,是说明他淋雨了?

    距离送走他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俩个多小时,这么大的雨他一直在外面淋着吗?

    注意到她的眼神变化,景薄晏打了个喷嚏!

    揉了揉鼻头,他给自己解释,“我可能不适应南方的天气。”

    睁着眼睛说瞎话,他以前按月的在沪城住,那不也是南方吗?

    安好没戳穿他,打开门说:“进来吧。”

    景薄晏觉得自己可能感冒了,他控制着不敢去抱她,怕传染。

    安好让他坐下,然后给他倒了杯热水,默默的递给她。

    景薄晏的手指在她手背上轻轻的摩挲了俩下,“对不起,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

    “说着你不觉的虚伪吗?要是真不好意思就不会来了。”安好冷着脸,其实心里很热。

    景薄晏温温一笑,“不是怕你跑了吗?我真是一刻都等不了。”

    这男人是在说情话吗?她一度以为他嘴里说出的都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找我干什么?我没觉得我们有什么好说的。”

    景薄晏的手落在她腹部,抚摸着她还很平坦的小腹,“有,很多,云初,我们有多久没好好说说话了。”

    安好转过头不去看他,眼泪却沿着白玉般的脸庞滑落下来。

    “云初,对不起。”他还是不敢碰她,就像她是个易碎品。

    安好慢慢的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冷声说:“说对不起干什么,你不是很有主意吗?景薄晏,一次又一次,你一直都在说改,可是改了吗?你总是以自我为中心,以为你给我做的决定都是最好的,可结果呢?”

    饱含怨气的声音泄出来声声控诉,这些都是她从前没说的,可见不是没有意见,只是爱的深又太苦,很多小事都故意忽略,岂不知,日经月累小事变成了大事再爆出来,杀伤力格外强。

    “对不起。”还是那句,也是景薄晏唯一能说的话。

    安好叹了口气,她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其实自己爱这个男人不也是爱他的有担当有主见吗?这些有利自己的时候就是优点,有害的时候就成了缺点。

    “景薄晏,孩子我已经决定要生下来,而且这段时间我都会住在容家,你回去好好照顾菲儿,以后不要再来了。”

    “云初。”景薄晏有些激动,“到底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这次孩子的事情我不是要故意瞒着你,冰岛的事情太复杂我不想给你带来额外的压力,我是想一回渝城就跟你说的。”

    安好但笑不语,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思吗?

    景薄晏沉痛的问:“到底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安好看着他俊美的面容,心底涌上一层浓重的悲哀,她不想离开他的,真的,说她没骨气也好,说她犯贱也罢,她真的不想离开他。

    闭上眼睛想了想,“那我问你,你下面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别糊弄我。”

    景薄晏神情一下变得很尴尬,他支支吾吾的说:“云初咱能不能换个?”

    安好冷笑,“算了,我觉得你根本没诚意,景薄晏,我不希望我孩子的父亲是个没诚意的人。”

    咬咬牙,景薄晏决定豁出去,“好,我说。”

    安好忽然觉得心跳又快起来,他这样保守这个秘密,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几年,景子墨他不是没有肖想过我,开始那一年多我身体差整天都在养伤,倒是后来慢慢的现他给我洗澡的时候感觉不对。”

    安好捂住了嘴巴,难道他被景子墨那啥过,所以有了心理阴影?

    景薄晏继续说:“那个时候我被他催眠消除了所有记忆,对事物的认知几乎是从新开始的,他开始给我灌输很多同性恋的思想,拿这方面的书和漫画给我看,带我看惷光乍泄和断背山,甚至还有g一v。”

    “那你……”安好咬住手指,自己的男人不会给景子墨调教的对女人硬不起来了吧,不对呀,他对自己还是有感觉的,要不肚子里的孩子哪里来的?

    景薄晏看出她的疑惑,忙解释,“你别怕,我没被掰弯,虽然记忆是一片空白,但我骨子里接受不了这些东西,当然景子墨做这个的时候很有技巧,弄得好像只是巧合,让他自己进退自如。其实这些事我想起来也后怕,要不是那时候郑家负责的打老虎计划的秘密人员早监控了景子墨,我可能真的被他……”

    “我在工地生意外被重物打到头,而那时候景子墨正好不在,那些人就把我送到了他的老师那里,乘机给我解开了催眠,还把他们搜集的所有证据给我看,证明是景子墨害了你害了我还害了外公的人。其实在我当时开车去找你的路上,联系一切差不多已经认为幕后黑手就是他,他们给出的证据更加让我确定。云初,当时我差点就疯了,自己一手养大的表弟因为暗恋我,就害死了自己的老婆和外公,我觉的我才是凶手我才是那个该死的人。”

    再提起那段生不如死的过去,景薄晏依然痛苦的浑身抽搐,他手指深深的插在头里,恨不能把头破抓烂抓出血来。

    安好扑过去按住他的手,怪不得他一直不想提ed的事,因为这个和这段往事有关,每次说起来都需要莫大的勇气,就像在刚结痂的伤口上血淋淋的再揭下一层皮来。

    抬起头,他的眼睛里血丝密布,轻轻的推开安好,“别靠我这么近,我可能感冒了。”

    安好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转过头去掉眼泪。

    景薄晏顿一下继续说:“我忘了怎么熬过那段时间的,一心想着复仇,我接受了他们的计划,帮他们从景氏内部寻找秦家的犯罪证据,而我也要装着若无其事的和景子墨生活下去,别的我都可以忍,但是唯独忍不了他对我做那种事,而且从我头部受伤后他越来越过分,有几次企图用催眠的方式和我生关系,我不能背叛你,就算他是女人我都不能和一个害死你的人做那种事,于是我让人给我弄了一种药,吃了后那里无论受什么刺激都毫无感觉,我想让自己彻底废了,再也硬不起来。”

    “二哥,你怎么那么傻?”

    景薄晏的手指轻轻的揩去她的泪水,“当时以为你没了,我觉得我这辈子也用不上这东西了,不管是对自己的惩罚还是判决,我都认了。”

    他以前一直都说是车祸的后遗症,但安好一直以为是景子墨让他变成了这样,可能单纯的只是对女人没感觉,现在才知道他是为了赎罪自虐,这个男人,怎么能对自己下的去手。

    一个男人,一个完整的男人一向把x能力看的很重要,就算皇宫里的太监都把残缺的部分保留好等着死了一起下葬,希望下辈子是个完整的人,而他,却因为失去了心爱的女人就直接把自己弄残了。

    景薄晏叹了口气,“但是造化弄人,我没想到你会回来,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你抱我亲我我特别有感觉,想好好爱你,把我们错失的四年填满,我去医治,中医西医都看,却时好时坏,坏的时候多,好的时候也就几次,医生跟我说可能这辈子都这样了。”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景薄晏,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真的没有,和性命比起来,跟人做一爱又算的了什么,你太傻了。”

    景薄晏抱住她,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长,“不,对我来说如果被他玷污了,永远就配不上你了。”

    对于这样的男人,安好还能说什么,她紧紧抱住他的腰,哭着说:“都过去了,过去了,我会好好的保胎,好好的活着,跟你过完下半辈子。”

    柔柔的吻落在她的头上,景薄晏声音哽咽,“云初,谢谢你。”

    谢谢你,还活着。

    谢谢你,还爱我。

    谢谢你,原谅我。

    外面风雨更大,银色的闪电劈开长空,照亮了滂沱的大雨,安好依稀看到了当年医院里的那场雨,也是这个季节,她从医院跑出来撞到他的车,他把自己抱起来,裹着淡淡烟草味道的气息攻占了自己的呼吸。

    这么大的城市这么大的雨,我们都能一次次相遇,看来真是命中注定。

    第二天,风收雨停,阳光破云而出,积着水洼的地上反射着阳光,到处都明晃晃的亮眼。

    景薄晏也觉得他的风雨也过去了,现在漫天晴朗。

    早上,安好带着他去吃早餐,算是跟家里人正式见面。

    容若目瞪口呆,昨晚明明是亲眼看着人走的,怎么早上就出现在自家餐厅,而且自家男人和大儿子都是老神在在的样子,感觉一点都不惊奇。

    她放下筷子,神情不悦,“我吃饱了。”

    “妈妈,你都还没怎么吃。”安好看出容若的不高兴,有些心虚。

    景薄晏在心里苦笑,自己这种感觉怎么像电视里不被父母认可的小媳妇,成亲第一天敬茶就给下马威。

    容思吾是个老好人,不想得罪夫人又不想看到女儿尴尬,便也站起来说:“你妈今天是不舒服,让你大哥陪着你们吃,我陪你妈妈去外面餐厅吃早茶。”

    安好还想说什么容修拓却用眼神制止了她,然后淡淡开口:“爸爸,阿姨,人是我放进来的,他和安好是真爱,难道你们希望孩子出生没爸爸吗?都坐下来商量一下以后该怎么办吧。”

    容修拓的话特别管用,容若果然不走了,咬着牙坐下。

    她冷冷的对景薄晏说:“景总,你打算怎么安置我们家安好呢?”

    景薄晏拉着安好的手,笑着说:“容老师,我们昨晚都商量好了,立刻就办婚礼,趁着她现在肚子还小反应轻,等办完婚礼立刻把她送回来保胎。”

    这对女孩子来说倒是一个负责的表现,顾云初和景薄晏是领了证的夫妻,但却没有办成婚礼,现在的安好是新的绿卡,是结婚就要先领证。

    “跨国婚姻很麻烦,时间不等人,你们就先办婚礼,结婚证后面补上。”

    容思吾的这句话被容若狠狠嫌弃了,她觉得这人胳膊肘往外拐,一点都不向着她。

    容若提出条件,“办婚礼可以,但要在海城办,安好不能整天坐飞机飞来飞去。”

    景薄晏立刻点头,“我们也是这样想的,亲戚朋友可以直接来海城,这个您放心,我一定不要她操劳。”

    安好皱起眉头,“不要太多人,简单一点就好了。”

    景薄晏轻轻拥住她,“你放心,一定给你一个简单难忘的婚礼。”

    婚礼,这是他要给她的第三次婚礼,真的不会再出状况了吗?

    一切都商量好了,接下来就该选日子,要一个近的还是好日子,容思吾要找人去查黄历,景薄晏却拦住,“我想9月10号,教师节,行吗?”

    顾云初是教师,她一直热爱着她的职业,虽然离开了这个岗位四年多,她很多次都做梦站在讲台上。

    看到她眼睛里的光芒,容修拓附和,“我觉得也不错,阿姨您觉的呢?”

    容若现家里的人都是和女儿一国的,而女儿女生外向,她孤立无援能干什么,这个时候真想念容修烨呀。

    婚期就这么定下来,9月10号,距离现在还有12天。

    12天对于容家这样的家庭来筹办一场婚礼,不是什么难事。

    因为安好的身体状况,一切要从简,她们很快就敲定了婚庆公司,把要求告诉她们,然后钱给足,让他们设计去。

    日子定下来,景薄晏立马飞回渝城,那年给顾云初在法国定做的婚纱依然放在家里,他有一种执念,想自己的爱人能穿上这件最初的婚纱,就像他们的爱情,从一而终。

    候机大厅里,他把婚讯转朋友圈儿,当然,是私号的朋友圈儿,能见到的人不多。

    完后他就关机上飞机了,经过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他终于到了渝城,来接他的阿齐一见他就笑着说:“先生,恭喜你呀。”

    因为笑得太开景薄晏的眼角卷起一丝纹路,那是这几年对顾云初的相思,他感慨的说:“终于要修成正果了。”

    阿齐本不是个多话的人就没再说话,景薄晏开机,微信未接来电短信都快把他的手机挤爆了。

    郑浩南当了局长也不稳定,一连了十几条微信,“哥,二哥,说好了我的伴郎呢。”“左儿腿脚不方便这下没法子跟我抢。”“是我是我必须是我。”

    连听了三条,景薄晏下面的都不想听了,接着是左然郴的,他虽然只了一条但是时间特多长,除了法庭上,还真难得他这么多话,“二哥,能不能缓几天?我腿伤还没好,那个云初的伴娘还是辛甘吗?千万不要让郑浩南那小子当伴郎,二哥你介意要一个坐轮椅的伴郎吗?”

    景薄晏把微信关了,最有条理的左然郴说的话却一片混乱,这小子也真够可怜的。

    景总似乎是贵人多忘事,就在几天前,他也蛮可怜的。所以说,这人吧,一好了伤疤就忘了疼。

    白禾直接打过来的电话,“景总,恭喜。”

    虽然白禾后期一直是景子墨的秘书,也就是因为她是他的秘书,所以在后面的搜集证据方面省了很多事,景薄晏一如既往的信任她,所以直接说:“白禾,恐怕还要麻烦你,婚礼是在海城举行,到时候你抽时间到现场帮着照应一下。”

    白禾愉快的说:“我的荣幸。不过,景总……”

    “有话你直说。”

    “景子砚的事儿真的没招儿了吗?”

    景薄晏一愣,他不知道白禾和景子砚还有交情。

    见景薄晏沉默不语,白禾忙说,“景总您别误会,我也是因为他以前帮过我,他现在连个人帮都没有……”

    “他是我的表弟,怎么能说没人帮。因为他的案子牵扯到景子墨,现在也无法定案,但是他肯做污点证人,又是被胁迫的,肯定不会判的太重,但他毕竟赚过黑钱,一定的法律责任还是要负的,我尽量帮他减刑。”

    白禾的声音里有些哽咽,“谢谢你,景总。”

    挂掉电话景薄晏问阿齐,“白禾和景子砚什么关系?”

    阿齐说话也没经过大脑,直接来了一句,“男女关系吧。”

    景薄晏却恍然大悟,奥,男女关系呀。

    到家,菲儿正门口等着他,见到他人就扑上去,“爸比,我要请假,等你们结婚我一定要请假。”

    “你知道了呀?”

    菲儿点头,“是安好打电话说的,爸比你好棒,终于把老婆追到手了,要是安好真不理你了,我也不理你了。”

    景薄晏抱起女儿转了几个圈儿,“爸比有那么怂吗?阿嚏!”

    阿齐跟在后头说:“景总,您感冒了。”

    捏了捏要流出鼻涕的鼻子,景薄晏说:“没事儿,我挺好。”

    说没事儿的人到了晚上就烧了,高烧到将近40度,而这个时候他还在gk开会,为自己放大假做准备。

    他的脸红的不像话,呼出的气都是热的,助理感觉到他的不对劲,几次劝说:“景总,我看今天到这里吧,您去医院挂个水。”

    景薄晏揉揉额头,翻着手里的报表说:“不用了,一会儿就做完了,那个我要结婚了,所以拿大假。”

    众人一愣,随后不知谁带头鼓掌,一齐喊着恭喜。

    景薄晏很得瑟的低调着,“到时候会给大家喜糖吃,酒席就不摆了,因为这次婚礼是在海城。”

    之所以说是得瑟的低调,是因为他没跟人说孩子的事,就连郑浩南这些人她都没说,这是个巨大的坎儿,横在安好和他面前是生死大事,其实心里的恐怖早已经泛滥成了深不见底的漩涡,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只能给云初最完美的婚礼,让她没有遗憾。

    回家的时候眼睛是夜里12点多,阿齐去给他买退烧药,24小时药房门口的灯很亮,他想起以前顾云初给他买药的情形,心里升起一层淡淡的温柔。

    在车上吃上药,他回家后并没有睡,而是去了衣帽间,在最里面,那件法国定做的婚纱被包裹完好悬挂着,在等着它的主人。

    打开密封的包装,他却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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