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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败家也难 作者:麟潜

    唇惩罚,直到身下的美人耗尽了体力,只剩一双倔强的眼睛敌视着自己。

    “疼!tamade你想死?给我滚下去。”江纵狠狠扒着他衣领,想把乐连从身上掀下去。

    面前高大的身影和前世那个冷峻的男人完全重合,江纵几乎无法分辨今是何世,乐连终于长成了自己最恨、也最熟悉的那个模样。

    他无法再把乐连当成一个孩子,他完全把乐连当成了前世的对家。

    那个乐连,他回来了。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咱俩的事儿在瑾州搅得乱七八糟,你倒是一走了之,你的名誉就那么重要,跟你那份清高比起来,老子算个屁。”江纵像被触了痛处,看向乐连时紧张又陌生的眼神刺痛了乐连。

    “胡说八道!”乐连也无法再保持冷静稳重,跟江纵吼起来。

    前世正是如此,他们分道扬镳。

    江纵一直痛恨乐连这份假清高。前世他们虽是对手,生意往来频繁,在一起的时候也多,有一回江纵喝大了,也记不清自己做了些什么,他猜想可能是自己又趁着酒醉轻薄了乐连吧,被有心人给宣扬了出去。

    那时候他们已经是南安有头有脸的商界人物,这丑事一出,皆是名誉大损,被人暗中造谣生事借题发挥,人家有备而来,专门为了整治江纵和乐连,两人的信用大大折损,接连几桩生意都出了岔子。

    这些招数在江纵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江纵有把握摆平这次风波,更在心里狠狠盘算着反咬对方一口,却没想到,最大的变数成了乐连。

    乐连带着他那房小妾到处抛头露面,为那女子在赌坊一掷千金只为买美人一笑,在最昂贵的玉铺订做金玉首饰,还刻上那女人的名字,一时间乐夫人成了瑾州人人艳羡的女子,嫁了一位宠妻至极的好夫君。

    断袖谣言不攻自破。

    江纵的心也被一刀一刀捅得破烂不堪。

    从那以后,只得反目成仇,江纵心眼小,睚眦必报,也从不肯低头,即使知道乐连是为了破谣言,却仍旧打心底儿憎恶他。

    原来乐连压根就没想过要和自己一起承受困难,是他自己一厢情愿,他以为他和乐连可以共同面对挫折痛苦,却原来,对方的未来里根本就没有放他的位置。

    前世的心烦事儿全涌进脑子里,江纵烦得想吐,用力推搡乐连,却被气得几乎要失去理智的乐连攥住了脖子。

    乐连用力攥着江纵脖颈,咬牙道:“三天两头往花楼跑,是没人i身子痒痒了?”

    他居然还敢说这么伤人的话。

    江纵喘不过气,拼命挣扎着扒乐连铁钳似的手指,艰难挤出几丝变了调的声音:“你一点没变……刚愎又冷漠……放开……你有种掐死我……”

    江纵的脸因为窒息而涨红,指甲在乐连略显粗糙的手上挠得满是血道子。

    温热的泪珠滚落到乐连手背上,像针刺一般让乐连骤然清醒,松开攥着江纵脖颈的手,看着江纵翻身趴在床榻上,痛苦地咳嗽。

    乐连深深吸了口气,扑上去扒了江纵的裤子,解开自己腰间束带,粗鲁地撸硬了分身,草草用涎水润湿,强势地插进江纵后穴里,发泄似的搅动。

    “啊——”江纵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叫声,身子猛地绷紧,又无力地软倒在床榻上,被乐连抱起来,从背后抱着放在自己胯骨上,双手抓住江纵的手不准他挣脱,手腕板着江纵细长的大腿,下身用力往上顶。

    这姿势进入得极深,江纵被操得呻吟声断断续续,不断被顶得颠起来再落下去插得更深,被后穴的黏水儿浸润的粗大的xingqi在他最敏感处粗暴地猛砸,江纵痛苦得快要昏过去。

    “啊、啊……乐连……你跟老子犯浑……”江纵满脸泪水,声音哽咽细碎,不断咒骂,“小畜生……别捅了……小畜生!啊啊、啊……”

    软垂在腿间的xingqi渐渐硬挺起来,江纵难受至极,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的xingqi纾解释放,却被乐连抓住手拽了回来,再连续mengcha几十下作惩罚。

    乐连并没有粗暴地贯穿他,看似凶狠的力道和动作其实都顾及着江纵的身子,并未让他受伤。

    肠肉里残暴又温柔的挞伐让江纵逐渐感受到了临近gaochao的痛爽交织,江纵意识模糊,连自己射了几次都记不清,折腾了几个时辰,到后边淌出来的几乎是尿水了。

    激烈的性事中间扯开了江纵的衣襟,让乐连呼吸一窒。

    原本应该落了一道浅疤的锁骨上,纹画了一支红梅,巧妙地掩饰着疤痕。

    他还记得两年前江横问了一句他喜欢什么花儿,乐连怎么也没想到,江纵会特意把自己喜爱的花纹在身上。

    这支梅花恍如严寒冬日盛开出的唯一一抹颜色,让乐连更清醒了些,心头躁郁的愤怒一扫而光。

    乐连把他抱在怀里,正面对着自己,低头吻他婆娑的泪眼,从袖中摸出一枚蓝宝石耳环,银针扎进左耳垂中,一道细细的血线顺着耳垂和挂扣淌到剔透的蓝宝石上,在烛光照映下熠熠生辉。

    江纵还没完全昏过去,又被耳垂的刺痛唤醒,疲惫地靠在乐连肩头,喃喃问他:“你是不是一点也不疼我。”

    声音哽咽微哑,昔日神采奕奕的凤眸里含满了一汪泪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

    江纵,哭了?

    他还从未见过这个漂亮骄傲的男人哭过。他从不向任何人低头,偏执自大得像只猫。

    他替江纵抹脸上的泪痕,泪水滚烫地湿润着掌心,像瓢泼在乐连心里的沸水,烫得他心里抽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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