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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人间逍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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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梁佐紧张地抓住她,上下打量了好几眼,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白凝颇为庆幸他的及时解围,搭着他的手臂,道:“没事,肚子有点不舒服。”

    “哦。”梁佐不疑有他,反手牵住她滑嫩的小手,表现出难得的体贴,“那你先坐沙发上休息,我去给你拿点儿吃的,再要杯热水。”

    回去的时候,白凝注意到那个坐在左前方的男人,仍在酣战不休。

    女侍应生已经被他干得受不住,大声哭叫起来:“先生……先生我不行了……要被大鸡巴干穿干烂了啊啊啊……”

    上下晃荡的奶子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指印和深深的咬痕,看起来有些凄惨。

    这前前后后,也有大半个小时了。

    好持久啊……

    白凝思忖着,尚未完全得到满足的穴里又流出一股水儿,弄得双腿之间越发黏腻。

    有此感叹的不止她一个。

    另有两个侍应女郎跃跃欲试着走过来,站在旁边发馋。

    胸口纹着红唇的那个,更是不加掩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和女人交合的下体看。

    很快,那名女郎便受不了粗大肉棒的诱惑,跪坐在男人旁边,挺直了腰,把黑色情趣内衣上的吊带拉下,托着自己的胸送到他嘴边。

    男人来者不拒,在大力抽插身上女人的同时,侧过脸一口叼住粉色的奶头,似乎是用力咬了一口,女郎立刻痛苦地尖叫起来。

    可这种痛楚反而被药物转化成更浓重的情欲,她一边忍着男人的凌虐,一边抓了个大号的按摩棒,“噗嗤”一声插进穴里,自己抚慰起自己。

    一个穿着深绿色短裙的女宾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走过来跪在他脚边,想要舔他的脚,却被他一脚踩在背上,借着力更凶猛地肏干那紧紧箍住他性器的肉穴。

    他带来的女宾极胆怯地站在一边,不敢轻举妄动,两只小手绞在一起,时不时不自然地理一理略显暴露的衣服。

    白凝以手托腮欣赏着,梁佐很快带着个端了大托盘的男侍应生跑过来,先塞给她一杯热水:“快喝,喝完再吃点儿东西。”

    她确有些口渴,便小口小口地咽了,透明的白水,吞咽间却泛出一种奇异的回甘。

    白凝觉得有些奇怪,正打算问梁佐,又被他塞进口中一块布朗尼蛋糕,差点噎住,连喝了半杯水才缓过来。

    梁佐也有些饿,和白凝一起吃了些糕点和刺身,喝了两杯香槟。

    不多时,药劲便开始发挥作用。

    少年的耳根变红,脸上一个劲往外冒热气,血气方刚的年轻身体更是绷不住,鸡巴顶着衣服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他再也受不了,右手悄悄爬到白凝肩头,在衣领的边缘摩挲,想探进去又不太敢。

    白凝也不好受。

    大脑变得昏昏沉沉,乳头却痒得钻心,每轻轻地挪动一下,薄纱都会刮擦没有穿内衣的乳房,引发更深层的空虚。

    若不是神智还在清明状态,时刻提醒着自己处在大庭广众之下,白凝只怕早就伸手去狠狠抓揉了。

    更不用提下面了。

    裙子早就被淫液湿透,就连沙发上的亚麻布巾,也被打湿了一大片,现在的她,就好像坐在欲望编织的沼泽里,正在悄无声息地,一点点陷下去。

    好想——好想要啊。

    前面那个男人终于放过了奄奄一息的女人,把她如烂泥一样丢在地上,换了下一个侍应生。

    第二个侍应生更是能叫,刚把男人的肉棒吃进去,便发出骚浪的呻吟:“啊呀……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粗这么大的肉棒……爽死了……啊啊顶到骚芯了……”

    眼睛因药物催出的浓烈情欲而变得微微发红,白凝转了转头,往舞台上看。

    流程不知道进行到了第几个节目,舞台中央放着一个蓝白相间的俄罗斯转盘,和时钟一样分成二十四个格子,转盘中躺着个蒙着面纱的躶体美人,双臂大张着,被镣铐紧紧固定住,两腿自然地垂在半空中,露出不断往外吐着白精的光洁小穴。

    转盘的四周,按照格子划分的区域,均匀包围了二十四个男人。

    他们的下体全是赤裸的,或粗或细、形状颜色不同的二十四根鸡巴直挺挺地对着转盘,兴奋地撸动着。

    穿着白袍的男主持人用亢奋的语调烘托着现场的气氛,手握转盘,用力推了一把。

    盛着鲜嫩女体的转盘顺时针转了好几圈,最后好巧不巧地停在了八点钟与九点钟之间。

    于是,两根鸡巴同时上前,在女人有些痛苦的尖叫声里,一起挤进已经被多人使用过的湿软小穴里。

    心脏不正常地狂跳,体温飙升,热得后背出了一层汗珠,白凝强忍住脱衣服的冲动,软软地靠在正悄悄撸动鸡巴的梁佐肩头。

    男孩子的身体僵了僵,从她这一举动里察觉到首肯的意味,难耐地偏过脸来吻她小巧精致的耳廓,手也从衣袍里抽出来,大胆地覆上她的胸口。

    “吃的东西里……下了药……”白凝急促地喘息,已经无力阻止少年的放肆。

    “嗯,我事先不知道……”梁佐抓着他想念已久的奶子搓揉,出于强烈的独占欲,不想让别的男人窥到她的一星半点美好,便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没有撕扯她的衣服。

    “老师,我们上楼,找个安静的地方,我要操你……我要往死里操你……我一秒钟都等不了了……”钻在她耳廓里的舌头也发了狠,一个劲地往里钻,又痒又热,发出沙沙的声响。

    白凝发出无助的低泣声,搂紧了少年的脖子,软糯地撒娇:“我好难受……我现在就要……”

    梁佐额头上青筋暴跳,再也忍不住,便把她压在沙发角落,整具身体压上去,尽可能地遮盖住她,手掌探入裙底,去扯她的丁字裤。

    底裤早就湿透了,拧一拧甚至可以绞出水来,梁佐急不可耐地放出坚挺的肉棒,按紧她由于情欲驱动不停扭动着的腰肢,连前戏都来不及做,径直插进去。

    小穴里装满了春液和相辰明留下的口水,前所未有的滑腻,粗大的性器如入无人之境,顺畅地整根捣到了底,泡进充沛的淫液里,发出“叽”的一声。

    梁佐立时被这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刺激得发了疯。

    他含住她失神微张的红唇,毫不惜力地恶狠狠抽插了上百个回合,腰椎脊椎过了电一样爽快,灵魂像飘进云里,舒服得难以言喻。

    处于药物操控下的白凝骚得厉害,也可爱得要命。

    他刚刚缓下动作,想要平复一下射精的冲动,她便不高兴地扭着腰,发出娇娇的抱怨:“梁佐,我要……你不是说……要往死里操我么……快给我……”

    她知道他是谁。

    她在向他求欢。

    这两个认知传到他脑海里的时候,精神上的喜悦与满足竟然压过了肉体的狂欢,令他高兴得想要大叫,想要呼喊,想要告诉给世界上每一个人。

    他甚至庆幸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喂了她那么多加了料的食水。

    他将这不能宣之于口的快乐尽数转化为动力,一下重似一下地狠狠贯穿她的身体。

    插入,抽出,亲吻,抚摸。

    最亲密的纠缠姿势,负距离的深入接触,和她,只和她。

    带着她触摸到巅峰边缘的时候,他在她耳边诱哄:“白凝,喊我阿佐,喊了就给你。”

    他允许她成为第二个,可以这样亲昵称呼他的人。

    白凝抬高了双腿,裙摆掀到腰际,露出大腿上淋漓的水光和被少年紧紧抵压的阴部。

    药物真的彻底夺去了她的神智吗?

    她想,是没有的。

    她只不过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好在这场寡廉鲜耻的感官盛宴里,像其它人一样,抛却自己的羞耻心,彻底放纵一把。

    等天亮后醒来,她仍可穿上自己端庄的外衣,将所有发生过的浪荡情事,轻飘飘地推给有问题的食物,推给人类无法左右的本能,推给梁佐的强迫与威胁。

    既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

    在男孩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命令,或者说请求里,白凝仰起脸,蹭了蹭他的脸颊,酥酥软软地喊出一句:“阿佐,给我……”

    叫你的小名,你便会乖乖做我最听话的一条狗,做我尽职尽责的按摩棒吗?

    那么——也不是不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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