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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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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倾城,狂妃斗冷皇 作者:肖若水

    将军倾城,狂妃斗冷皇 作者:肖若水

    飞澜静静的看着她,唇角含着一丝浅浅的笑,也许正是胧月的单纯,才让她如此快乐吧。“走吧,随我去天牢。”天牢之中依旧潮湿阴暗,飞澜带着胧月几乎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关押沈浪的牢房之中。不知何时开始,沈浪被锁上了脚镣与手铐,模样也越狼狈了。“沈浪!”胧月不顾一切的扑到沈浪身上,抱着他痛哭不止。“沈浪,他们对你做什么了?有没有受伤?是不是很痛?”胧月的泪珠子噼里啪啦不停的滴落下来,哭的极为可怜。“别哭,我没事儿。”沈浪才说了两句,就不停的咳了起来。上次胧月来过之后,君洌寒就命人对沈浪动了大刑,他倒是想看看,楚君宁究竟有多狠,可以置亲妹妹的性命与不顾。“慕容飞澜,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对她动刑,我已经答应你了,我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胧月哭着对飞澜吼道。飞澜僵硬的站在原地,一时间,她也想不通君洌寒为何要突然对沈浪动刑,但那并不是她考虑的范畴。“胧月,你说什么,他不是连玉墨吗?她到底是谁?”沈浪不可置信的看向飞澜。飞澜淡然而笑,如今,她踩在圣朝的土地上,倒也没有什么怕拆穿的。“沈将军出生将门,难道没听说过圣朝三藩战乱,评定三藩的是大将军慕容飞澜吗?”“你就是塞外战神慕容大将军?不,这根本不可能。君洌寒坐在桌边批阅奏折,无忧靠在他身旁读书,父子二人彼此沉默,但气氛却莫名的和谐。“娘,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无忧见到飞澜,丢下手中的书册,张开双臂飞过来,环住她腰身,小脑袋枕在她柔软的胸口。“都多大了,还在撒娇。”无忧*溺的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此时,君洌寒也放下手中奏折,出声道,“听说你释放了沈浪,并将胧月送到驿馆交还给楚君宁。”“嗯。”飞澜点头,“夫君不过是要用沈浪来换我,如今我安然无恙的站在夫君面前,何必还要为难沈浪与胧月那对有*呢?”君洌寒一笑置之,不仅不恼,甚至没有多问一句,他要的的确是飞澜,只要飞澜好好的,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既然如此,朕明日便差人护送大翰太子一行回国。”“既然娘亲回来了,就别再说大翰的那些人了,听着就扫兴。”无忧笑嘻嘻的靠在飞澜怀中,撒娇道,“娘,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无忧有多想你,今夜无忧和你一起睡好不好?”“嗯。”飞澜含笑应着。而一旁,君洌寒的脸色又沉了几分,这似乎成了周而复始的问题,他们父子永远要为今夜谁陪着飞澜睡的问题而起争执,分明是自己的女人,却总是被无忧这小鬼霸占着,他突然觉得,不要第二个孩子这个觉得是十分明知的,若再多出一个小萝卜头和他抢飞澜,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无忧,你都多大了,还缠着你娘,在过几年,朕就该为你迎娶太子妃了。”君洌寒端起桌上温茶,随口说道。“爹,我才七岁,迎娶太子妃是十几年之后的事,你是不是操心的太早了。”无忧懒懒的回道,枕在飞澜胸口的小脑袋就没抬起来过,君洌寒看着别提多火大。“夫君,你早些回去歇息吧,奏折总是看不完的,身体要紧。”飞澜温声说道,起身来到他面前,动手为他收拾起桌案上散乱的奏折。而君洌寒突然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温笑道,“澜儿是在关心朕吗?”飞澜一笑,刚要开口,却被无忧抢先了一步,“当然是关系你了,爹,你年纪也不小了,要好好注意身体才是,万一你英年早逝,大圣朝这么大的烂摊子不是要落到我头上了。”“君无忧!”君洌寒冷着脸色低斥了声,这小鬼是在咒他吗!“你这小鬼,少说两句,还不去睡觉。”飞澜推了下无忧的肩膀,无忧对父母做了个鬼脸,而后快速的跑入寝殿中。“越不成样子了。”君洌寒无奈道。飞澜莞尔一笑,“他这样顽皮,只是将你当做父亲,而并非帝王,夫君觉得这样不好吗?”君洌寒俊颜重新挂上笑容,伸臂将飞澜揽入胸膛,低头在她唇上轻啄,“澜儿说什么都是好的,只是,无忧那小鬼总是缠着你,朕想与你亲热都不成了。”“皇上怎么和一个孩子吃醋呢,他可是你儿子。”飞澜嘟唇道。“他如果不是我儿子,我找将他丢出去了。”君洌寒修长的指随意的把玩着她柔软的丝。飞澜将头轻靠在他胸膛中,唇角含着一丝浅浅的笑靥。“今夜要委屈皇上回养心殿去睡了。”“真的要赶我走?”君洌寒的手臂环在飞澜腰间,头压在她颈项,一寸寸吻着她细腻的肌肤,湿润的舌舔着她敏感的锁骨,引来飞澜一阵阵低笑。“好了,别这样,无忧还在寝殿呢。”飞澜低笑着挣脱他,而她身体刚刚脱离他怀抱,又被君洌寒扯了回去,他缠着她身体,说什么都不肯放开。飞澜无奈的摇头,真是受不了这对父子,“如果皇上真不想走,那今夜只好三个人挤一张*了。”“看来也只好如此了。”君洌寒回答的十分勉强,打横将飞澜抱起,向寝殿内走去。又是三个人挤在一处,君宁被夹在中间,一脸的不耐。“我只和娘亲睡*,你干嘛要和我们挤在一起啊。”君洌寒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臭小子睡他老婆,他还有理了。他们是天生的父子,却也是天生的敌人。“想睡就闭嘴,不想睡就回你的偏殿。”君洌寒说罢,伸臂将他揽入怀中。无忧枕在父亲手臂,听话的闭上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君洌寒低眸看着他,唇角扬着一丝浅浅的笑,手掌轻轻的抚摸过无忧的额头,睡梦中的孩子动了动唇片,辗转身形,又睡了过去。飞澜的手臂撑在头上,含笑看着他,君洌寒和无忧总是斗嘴,但飞澜心中明白,君洌寒是很爱无忧的,就像爱她一样,愉悦生命。她轻轻的将手覆盖在君洌寒手背之上,浅浅的扬着唇角,“洌寒,我觉得很幸福,真的很幸福。”他温柔的回望着她,褐眸中是宁静的笑意。他虽然没有开口,但飞澜却能读懂他的心,他想告诉她,只要她幸福,他也就幸福了。而另一面,驿馆之内,蜘蛛草的药性已经开始在胧月身上作了,她的血管道道凸起,呈现出骇人的血红色。胧月虽然早知身体会生异状,却没想过会这么恐怖,连她自己都无法接受。“啊!”她站在铜镜前,看着镜子中那张爬满血丝的恐怖的脸时,惊恐的大声嘶喊。她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锁了门窗,一个人萎缩的躲在*上,连厚重的*幔都放下了。房门被君宁与沈浪敲的震天响。“胧月,你怎么了?你快出来好不好?你让大哥看看你究竟怎么了?”君宁脸色从未有过的沉重,焦急、忧虑这些本不该有的情绪统统都写在了脸上。而沈浪的状况似乎比他更糟糕,他整个人都失控了,手握成拳不停的捶打着房门,拳头都磨出血来,他高大的身体顺着墙门缓缓滑落,眸底都是冰凉的泪。“胧月,你将门打开吧,我只是想看你一眼,就一眼而已,我只是想看你过得好不好,我只是想陪着你。”“你们走啊,你们走,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谁都不想见。”屋内传来胧月的嘶吼声。君宁也了狠,一角踢开.房门,扯着沈浪一同冲了进去,而掀开*幔的那一刻,他和沈浪都被镇住了,胧月的脸上,手上都爬满了红色的血色,模样十分恐怖。她躲在阴暗中,就像一只害怕见光的魔鬼一样,脸上泪痕交织着血丝,更是恐怖。“胧月,怎么会变成这样?”沈浪扑上来抱住她,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而胧月却拼死的挣扎,自古女为悦己者容,作为女人,她怎么可能愿意让心爱的男人看到她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放开我,沈浪,你出去,你出去啊!我没事,很快就好,很快就好的……”胧月失控般的蜷缩起身体,将脸埋在角落中,她现在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脸,只要两个月,她只要躲两个月就好了,飞澜不会骗她,一定不会骗她的。而沈浪看起来比胧月还要痛苦,不管他被推开多少次,还是会上前抱住她,而胧月依旧会固执的将他推开。“沈浪,我求求你,你走,走啊!”胧月哭的嗓子都沙哑了。胧月也不知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沈浪一个不稳,身体踉跄的跌坐在地上,他的神情是那样悲恸,一巴掌狠狠的甩在自己脸上,“对不起,对不起胧月,是我没用,没有保护好你。”“不要!”胧月被沈浪那一巴掌吓傻了,她不顾一切的扑入沈浪怀中,哭的更凶了,“不是你的错,沈浪,你别这样,不要这样。”沈浪将胧月紧紧的拥在怀中,那样的用力,几乎要将她融入血脉中一样,他的手掌缓缓托起胧月的小脸,那张爬满血红色蜘蛛网的脸,真的很丑,可是他一点都不在乎,无论胧月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是他心中的女孩。“别哭,也不要怕,胧月,无论生什么,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美的。”他温柔的用指尖拭去她眼角的泪。胧月却紧闭着双眼,根本不敢看他,泪珠依旧不停的顺着眼角滚落下来。沈浪慢慢的低下头,深深的吻住她面颊上冰冷的泪珠,唇角含着一抹苦笑,“其实,这样也好,这样你就永远都属于我,不会有别的男人来觊觎你,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你的美。”沈浪的话,听在君宁耳中,格外的刺耳,也刺痛了心。他和沈浪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连玉墨用来威胁他的手段,只要他归还边境十五城,只要他放弃连玉墨,胧月就可以恢复原貌,可是,沈浪并没有要求他去做什么,胧月也没有,他们从来没怪过他一句,这反而让他更受到良心的谴责。在胧月的哭声与沈浪的悲恸中,他心中的天平已经开始倾斜了,或许,母亲说的对,连玉墨并不属于他,而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害了自己唯一的妹妹,他何其自私残忍。君宁缓缓的蹲跪下去,手掌轻轻的抚摸着胧月的头,“胧月,你放下,大哥一定会为你拿回解药的。”“哥,哥。”胧月哭着扑入君宁怀中,她是真的心有歉疚。这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君宁*无眠,一个人坐在园中,孤零零的望着天空呆,他突然很想念阿芙,听说小孩子长得很快,这么就不见,也不知道她长大了多少,等到回去的时候,也不知道小家伙还认不认得他这个父王了。翌日,他命人将一封书信传入宫中,约飞澜在驿馆中相见。为了那个不属于他的女人,他已经辜负了沈惠,他不能做一个好丈夫,却要做一个好哥哥,他绝不会毁了胧月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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