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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你点阳气怎么啦 作者:月下凉
胳膊下钻进小脑袋去看。
谢崇森突然来了火:“你这什么姿势?”
一人一鬼吓了一跳,两双大眼懵懵的看向屋内家长。
谢崇森冷着脸:“我小时候是这么教你坐姿的吗?直腰,挺胸,手抬起来看东西!”
谢一海赶紧一板一眼跟着做,像穿上背背佳的可怜小学生,直着腰,高举着呈90度的胳膊,浑身僵硬的看文件。
虽然不知道谢家长兼提款机怎么突然又不高兴,但是这个姿势让白灵可以直起身子看,舒服了不少。
他朝谢崇森露出一个表达感谢的笑容,大眼睛笑的咪咪的,别提多乖多甜了。
面瘫心!海底针!但是人还是很不错的嘛!
至于谢一海,你就委屈一下吧,你哥哥都是为你好呀~
第二部 分的采访能简单概括为几句。
“乖学生”,“打架都没有过”,“平时关系都不错”,“从没做过出格的事”。
第三部 分是出事者近一周内的“行动轨迹”。这初中位置不是大山深处,也得是大山中部。初中前身是支教大学生假期开班建的棚屋,所以选址紧挨着两个县村。孩子们的行动轨迹,便是上学、回家、村子到处玩、上学。
孩子们家庭条件普遍不高,年纪亦小,因此没手机也没电脑,日常信息的收集加剧困难。
李雪闻最后叹口气:“我明白大哥意思了,我们要去实地考察。”
说走就走。
三兄弟似乎对去偏远地儿实地考察习以为常,结束晚餐后便开始收拾行李。
明明在家里住了满打满算不到一天。
白灵其实对此有察觉,游戏机里最新存档,是半年前的。
天南海北的跑,大小差事都接,他们没必要这么辛苦的。
除非……便是为了李雪闻身上那件事吧。
白灵看着空落落客厅里的崭新家具,不想在楼下呆了,蹑手蹑脚的上了楼。他本目的是二楼,想看看漂亮的李雪闻在干什么,可小脚丫一顿,鬼使神差的直奔三楼去。
走廊没开灯,萦绕着薄淡而存在感极强的檀香,昏暗长廊中间,逸散出一片温暖明亮的光晕。远远能听到寂静中物品摩擦声,他悄悄从门口探头,谢崇森正在收拾东西。
天凉了,身体素质再好,行李箱前几日放的夏装也不能穿了。甘肃又处内陆,一旦过了秋分,昼夜温差极大,每日都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冷。
到处堆着东西,白灵左顾右盼,一屁股坐到床头柜上,托着小下巴,看谢崇森一趟一趟来回。
大佬的衣服风格真棒,衣服多是深色,黑、深灰、藏蓝,如他人般沉稳。
这么想着,白灵低头看自己衣服,委屈的噘嘴。
蓝白条衬衫,宽大的韩风,很时尚没错,可是秋天穿看着就冷了。
……鬼也要追求潮流的嘛!老穿一件自己都看腻啦!
他趁谢崇森进洗漱间找洗浴品,从床头柜上跳下来,蹲在行李箱旁偷看。
这件烟灰的衬衫好看、深灰羊绒背心也好看……唉尺码这么大,xxl,穿他身上又是宽松风了。
谢崇森从洗漱间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局面。
小个子正蹲在巨大行李箱边,悄咪咪的朝里面看,整个身子都快趴进去了。他上身不合身的衬衫太宽松,他这种姿势,正好露出整截白净的后腰,还有小巧玲珑的撅起的小屁股。
谢崇森觉得屋里有些热。
小傻鬼不知在看什么,那么专注,连他脚步声越来越近都没发觉。
谢崇森只得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好笑的看到小傻鬼像浑身过电一样,猛地跳起来就后退到了床头柜上。
谢崇森的视线难以从被小屁股坐的床头柜上移下来。
他脑中不合时宜的突然想起,那天是在哪儿来着?对,机场,小傻鬼这个胆大包天的,一屁股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其实没什么感觉,轻飘飘的,和空气浮动力度似的,对他的体质来说算沁人心脾的凉意——那样让他心神不宁,倒像是狂风骤雨攻击他的心神了。
小傻鬼坐床头柜上也不老实,黑色短裤外的两只细腿不规矩的晃着,白的刺眼。顺着小傻鬼的视线,谢崇森看向了行李箱里的衣服。
……难道是看上了他的衣服?
谢崇森有点好笑。
他向来不在意衣食住行这方面,都是交给弟弟弄,谢一海也是个糙汉子,往往同一个衣服试着舒服就买上两件,兄弟俩一人一件。后来李雪闻来了,嫌弃他们弱智审美,自说自话的揽过了这些细活,谢崇森也放心让他去弄。
这下子看来,李雪闻选的大牌柔软布料、低调设计的衣服,倒是挺不错的。
白灵回过神来时,谢崇森已经收拾完了行李,硕大的黑色行李箱靠在门口,人也不见了踪影。
没了可观察的提款机,白灵自己在屋里也没好玩的,家里人都在,他不敢打游戏,只得郁闷的出了走廊。
旁边书房难得开了门,他悄悄摸进去,果然是谢崇森在弄什么东西——是些符纸之类,男人正轻挽袖子,眉目肃穆的稳稳握着毛笔,用朱砂写些什么。
感觉好厉害哦。
白灵趴到桌边,歪头看他写字。
谢崇森下笔有力而流畅,看不懂的朱红符号触目便觉威武煞气。旁边写好的用黑玉镇纸压着,厚厚一小叠,貌似是为明日之行做准备。
看一会儿腻味了,撒丫子去打量书房装潢。
之前他觉得书房这地儿肯定没乐子,没来探险过。几个古木的书柜,年代感十足的一些古书,有个里间,用暗红细线绣奇异怪物的帘子遮着,直觉告诉白灵里面有些“东西”,他离着远远的看了一眼就略过了。
一转头,谢崇森又不见了。
???厉害的天师准备家伙都这么快的么?走了也不出点声音。
白灵撅着小嘴巴又出门找他,和老鹰抓小鸡里找母鸡的小鸡可以说很像了。
卧室灯亮着,谢崇森又回了卧室。
只是一进去,白灵便惊了。
空气中逸散着对他来说很好闻的香灰味儿,疏浅的灰烬散落一地,被深色调的地毯一衬,鲜艳而突兀。
而香灰正中,是几件衣服——
柔软的白色棉麻衬衫、海军蓝色针织外套、还有两条休闲裤。
虽说这几件衣服能看出来使用感,但它们的主人明显很细心,洗的松软馨香,保养的极好,针织外套一点毛球都无。
白灵远远愣住了,不知突如其来哪一出。
下一秒,谢崇森从洗漱间走了出来。他好似刚洗过手和脸,还有水珠从沉毅的侧面上划下。他眸子闪了闪,面无表情地说:“符篆又失败了,本来是销毁衣服了,弄成给亡者烧衣物了。算了。”
白灵不确定的紧紧盯着谢大佬的脸,直觉告诉他真相似乎不是这样的,但小贪心鬼看着地上衣服,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
新衣服诶……
看这尺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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