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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与渴求的距离 作者:宣冰
下手中的事情,露出惊讶或是惊喜的表情。
「你回了苏州的王大人,皇上那边根本不会过问这些琐事,让他安心准备明年的盐运,再不要出现沿路克扣的事了。」
「是,王爷。这里我需要回避吗?」
「我来这园子玩,哪次你不回避了?」
「这个苍凉可是会伤人的。」
「有你在,他就不伤我了?这妮子就这样,样子楚楚动人,性子却火暴的很。」
「您的意思?」
「不用回避了,一起吃了饭吧。你忙了一天,也该休息了。要不要也点个牌来玩玩?」
「不了,多谢王爷。」
「叫了医生没?」
「王爷哪里不舒服?」
「我没什麽,只是有个朋友不舒服……算了,这事我自己来吧。对了,你不要对苍怜太堤防,一个武将会伤到他人的。」
「遵命,王爷。」
这声音传入青子耳中,也传入他的心里。那个萦绕在自己心中的人就在外面,越来越近。
可……他谈的人不是自己,想的人也定不是自己。而且自己也必须回避他,连楼里都已经决定不会再安排他给自己了。於是,这番寻思下来,人儿眼中有了涩涩的湿润。
青子告诉自己要快点,赶紧收了衣服要出门,要在他们进门前从侧面出去。
这麽想著,身子却动的很慢,仿佛不想离开这里似的。青子心中喊著:「你这个傻子,快点啊!快些离开,就不会碰面了!快啊!走啊!」
就在强迫著自己开门离去时,门却开了,青子一个前倾未开得门,却撞入一个紫色的怀里。这一莽撞,让人儿好生难为情,忙得闪回来。
人儿一直死死的低著头,连本该有的道歉都没有说出。
「苍怜,这?」那个紫色身影问道。
「王爷……您来的这麽快!」苍怜忙拉了青子,想将他推出去。却又被後面穿灰色长衫的人挡住。
「张辰!啊……张大人!您也……」苍怜一时间停了动作,只是红著脸看向灰色长衫的主人。
被人撞了一下的冼王掸了掸衣服,回身看了眼刚才肇事的人,侧面对著自己,低著头,发简单的盘起,装饰的流苏在脑後自然的垂落,颈子是有光泽的米色……这样子想极了一个人……一个因为讨厌自己而经常躲著的人……
「你等等!」冼王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稍微一个用力,人儿被拉拽回面前。映入眼中果然是那熟悉的面容,和那双带著畏惧和不情愿的眼睛。
「王爷,我……」青子看著王爷,握紧了手中的衣服。身著紫色锦绣外衣的他,更是高贵了,与自己的落魄不同,总是那麽光鲜。
「你!」王爷眼中燃起了不悦的神色。
「王爷。」人儿看著王爷,握紧了手中的衣服。身著紫色锦绣外衣的他,更是高贵了,与自己的落魄不同,总是那麽光鲜。
「你!」王爷眼中燃起了不悦的神色。
「让……奴婢……」
「又要说让奴婢走吧,对吗?」王爷提高了音调的问。
「让奴婢……走吧……」人儿眼神避开男人不看,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麽。
「骗我!谁说你病了被带出去修养?」王爷用手扭过青子的脸,强迫他看自己。
「啊!」青子这下明白了,自己为什麽可以几天都不接客,原来东家本就不打算让他再看到冼王。
「我说了,你和我说谎,我就杀了你!」冼王见青子只是回避,完全没有回答问题的意思,怒火中烧。就算自己再怎样的随性或轻浮,对他也算是不错了。自己中意他这个妓娼的心思难道没有表露出来吗?难道还需要用更加明显的方式说出来吗?尽然用这等欺骗来回避自己,不想见自己!想著想著,握住青子纤细脖子的手,越发的用劲了。
青子瞬间便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自保的用手阻止这个动作。
「王爷!请您放手!」身後的张辰上前阻拦,才扼住了王爷继续用力的手。
青子急促的呼吸著,手中的衣服也散落在地。他依旧还是一言不发,而在一旁的苍怜已经吓呆了。
「王爷,如果再用力他的脖子就断了。」张辰补充道。
「你……」男人这才回过神来,惊讶的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青子刚才被自己掐住的脖子,米色的肌肤上已经印上了红色的指印,还有些微微的下陷。
天哪!自己失了神只顾著去埋怨被冷落和讨厌的事情,无意间加重了力度,怎麽知道却让他差点没了呼吸……
「王爷,您刚嘱咐属下作为一个武将随便动手容易伤到人。」张辰想将王爷请到屋内,而向苍怜示意赶快扶这个可怜的人离开。
苍怜忙去搀扶靠在门边喘息的青子,人儿脸色苍白,身子发抖。
王爷不管属下的安排,转身对要离开的青子和苍怜严厉呵斥:「等等!他不能走!」
「王爷,青子他……」苍怜疑惑的说著,难道青子做了什麽偷鸡摸狗的事情惹到冼王爷啦?不会吧……青子决不是那种无品行的小人。
青子此时除了身体的痛,还有心中的战栗。看来楼里面管事的人一直在欺瞒著王爷,不想让自己再接待他了,但在不明缘由的王爷看来,是自己欺骗了他,三番五次的来点牌,却被这样戏弄,生气是应该的。不过男人反应也太过激了,难道已经到了盛怒之下想要了自己性命的地步?
这一来二去的过招中,青子大体明白了冼王在风月场所的性格,随性、随意、随心,但凡是不能回应自己的事情都会有些计较,起初还会礼让一下,若一直和自己对著干,便会大怒,想尽招术来拆解对方。
如此这般的想著,强忍著心中对他的渴求和恐慌,颤抖的回:「王爷,奴婢未曾欺骗过您,只是您身旁已经有苍怜了,楼里如此安排也是为了能够更好的服侍您啊。」
「我对你不够好吗?」冼王直接的问,他又何曾对一个妓娼问出这样的话。好吧,他承认,这次自己有了挫败感。所有的人自觉的涌到自己身边唯一的理由就是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出了宫廷,出了朝廷,对自己说过要过的自由和随性,所以他鲜少的将权势和力量用在大千世界里,却应了那个人的话:承戎哥,自出生你便不能做个普通人了。自己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个圈子,在权利中翻云覆雨。想著若是来了的勾阑之地,最直接的金银与肉欲交易,纠缠的人少了,自己会更快活了,偏偏碰到这麽倔强的主儿。不是没见过为了吸引自己而特别摆出不屑一顾样子的人,却没遇到过如此躲躲闪闪又梨花带雨的人。
「你是不是对任何人都可以打开双腿?然後一边哭著一边叫著要做的更多?啊?」冼王换了种带有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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