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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槃 作者:Delver_Jo
柯回答的很平静,听不出情绪起伏。
“那你跟我一样?”我心里有些高兴,我与母亲这些年过的漂泊,他过的也不怎么样,“你没有孩子吗?”
濮柯回头看了我一眼,没接话。许是不愿与我多说,他收拾了客厅的东西,接着对我说,“你跟我上来吧。”
他将我带到客房,打开门错过身子让我进屋。屋内摆设简单,桌子、床,床边随了两个床头柜,远离窗户的那面墙旁立着衣柜。
我向屋里走了几步,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女人的照片,“那是谁?”我指着照片问濮柯。
“前妻。”濮柯站在房间门口没有进屋,“这间屋子之前她住过一段时间,后来搬走,剩下的那些东西我没有动过。”
就是照片中的那个女人,阻止了母亲的幸福……或者说,是母亲毁了她的家庭,“你还爱她?”
濮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指着一旁的卫生间开口,“洗澡用的冷水和热水你研究一下,要是有问题不会用可以叫我,我的房间就在对面。”说完,他重新看向我,“你早点睡。”
窗帘是水蓝色,床单是纯白色,被子枕头带着些典雅青……
我洗过澡坐在床上久久看着桌子上那张照片,照片中的女人很年轻,这张照片应该有些年份了。
离开时,那个女人留下了自己最好年龄时所照的照片……那个年龄属于濮柯,她定是感到埋怨后悔,因此不愿再想起当年的不堪,索性连照片都不要了。
母亲也好,这个女人也罢,她们都毁在濮柯的手里,她们的一生,无论是否还爱着他,都因这个男人有了不同的轨迹。这个女人,比起母亲她可能更为可怜。
我不确定我喜欢男人这件事与没有父亲是否有直接因果关系,但对上了年纪的男性偏爱这一点,一定与‘父亲’两字有关。高中时,我尝试过与同年龄的男孩儿交往、上床,我的身体达到了高潮,肌肉忍不住发颤,但我心里就像是产生了巨大的黑洞,怎么都无法像身体一样被填满。
今年春天,我爬上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床。那个男人四十多岁,眼中尽是沧桑,我被他抱在怀里,操干的呜呜呻吟。他下颚的胡须扎的我难受,附在我腰上的那只手也充满了薄茧。
高潮时,我喊了“爸爸……”声嘶力竭。
我说:“爸爸……操我……”
那之后,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心里的那个洞像是被填满了。
我听见隔壁屋子的淋浴响了,不多时,喧闹的水声偃旗息鼓。
这是我与父亲最近的距离,一墙之隔。
母亲为什么爱他?他有什么好?我闭上眼睛,感受当下的气氛……这个距离还不够近,我无从寻迹。
我到底为什么接近他,许是带着想要靠近他的想法,亦或者我想要靠近的是我记忆中的母亲……我不知道,也不愿深究。即便这种冲动中夹杂对濮柯的埋怨,可我已经走到了这里,我想看得更为清楚。
我向往过父亲的陪伴,羡慕过同龄人有完整的家庭,甚至排斥提及父母二字……
我站在这一墙之隔的地方,情绪越来越激动,无法抗拒的洪流将我推向另一个屋子。
腰上围着浴巾,我赤裸着上半身走到濮柯的房间门口。每一步都让距离变得更近,只可惜始终欲壑难平。
我推开房门往里瞧。濮柯站在床边,刚刚套上睡衣。
他转头看着我,眼神中闪现轻微惊讶,“有事儿?”
“没有。”我摇摇头,同时走进屋里,转身关上房门。
濮柯没说话,任由我走到他面前。他的眼睛我在照片上仔细打量过,那是唯一一张与母亲的合照。深邃黝黑的瞳孔带着言语无法诉说的阅历,他已经与照片相去甚远。时间给予阅历,褪去青涩,沧桑果敢中携着睿智老成。
“你……”我心中难免紧张。他高出我小半个头,带着碾压式的气场。
濮柯后退一步,屈膝坐在床上,“怎么?”
我没在说话,张嘴怕泄了最后一点执念。我弯下腰,伸手拉开他睡衣的腰带,胸肌腹肌一览无遗。我的动作引起他下身的反应,半软的阴茎搭在双腿之间,微微跳动。
我定神深呼吸,目光在他的皮肤上流连忘返。我喜欢成熟男性有力的身体,手臂坚实,在床上像是会将我折断。濮柯的身体让我想起了雕塑david,他神态自若的望着我,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畏惧与兴奋萦绕心头,我慌神想起了母亲,想起了过往那些跟我上床的男人。
“看着我。”濮柯突然开口。他抬手捏住我的下颚,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就这么看着我,怕了吗?”
我顺势握住他的性器,微微撸动,像是用行动给予回答。濮柯抬起头,缓缓将嘴唇压在我的嘴唇上,点到即止。我手中的阴茎被这个吻唤醒,快速硬起来,温度高的吓人。濮柯的舌头也毫不客气闯进我的嘴里,来回搅动。
下一刻,我的身体失去平衡,被他拦腰抱起重重摔在了床上。
他的手指进入我的身体,扩张的很仔细。濮柯俯身将吻落在我的后背上,“纹身不错。”说着,他的另一只手抚摸我的腰际,那里有一处纹身。
“恩……”我整个脸埋在枕头里,左胸传来剧烈的心跳声,身体肌肉也忍不住紧张,始终无法放松。
濮柯环抱我的腰,扭过我的头与他接吻。我口中的空气被抽干,他的胡须扎的我生疼,“你放松。”
简单的三个字像是带着魔咒,我片刻便承受了他的三根手指。性器阵势高昂,抵在我的大腿根等待上阵。我稍稍移动身体,抬起腰,配合他的插入。
“恩……”如同铁杵的阴茎将我钉在床上,他时不时用力拍打我的屁股,难忍的疼痛带来诡异的兴奋,“恩……fuck……”我全身都在颤抖,木质大床吱吱作响,他粗重的呼吸在耳边形成悦耳的旋律。
濮柯一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抓住我的大腿,带着我的身体站起来,我完全坐在他的性器上。“自己动动?”他眯着眼睛看我,额头一层薄汗。
“不行……”我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太深了……尺寸惊人的性器在我身体里又胀大一圈,我张开嘴大口呼气,“我受不了……这样。”
濮柯松开我的腰,双手抓着我的腿,腰肢挺动几下,像是要将我刺穿,“还想喝酒吗?”
我连忙摇头,精神开始涣散。阴茎夹在两人的小腹之间,来回摩擦碾压,濒临极限,“爸爸……”我咬着他的耳朵开口,心中产生病态的兴奋,“爸爸……操的再狠点。”
濮柯将我重新放倒在床上,整个人附上来。他压住我的一只腿,性器重新顶进身体。我紧紧抓着床单,想要伸手摸自己备受煎熬的阴茎。
“别动……”濮柯打开我的手,死死按住我的身体,胯下的巨物在我身体中驰骋,开疆扩土。
我浑身颤抖,泪腺不受控制,生理性的泪水随着跳动的阴茎全面释放,“……呜呜……爸爸……”
濮柯减缓了抽插,我收紧的身体死死夹着他,“再叫……别停下。”
我想到年初的那个男人,当下却是那个人无法带来的兴奋,我放开嗓子,回头看着濮柯,“爸爸……接着操我……再把我操射……”
他低下头,舔掉我满脸的泪水,嘴唇亲吻我的眼睛。我的大腿根失去知觉,整个人像是随着床垫下坠。濮柯的手臂环抱着我,成为我唯一的支撑。
“恩……呜……”我抬头迎上他的嘴唇,手指不自主紧紧抓住他的头发,“爸爸……”
第3章
天没亮我就悄无声息的离开,白日阳光过于刺眼,我不知道望着濮柯会是怎样的想法。我起身之时濮柯醒了,他睡眼惺忪的看着我往门口走,“几点了?”
我回头看他,手里拿着昨晚的那条浴巾,“5点刚过,我……准备走了。”
濮柯定神打量我,嘴里冒出一句,“早点回家,别让父母担心。”
他不信我昨晚的说辞,却还是给了我一个落脚的地方。我没再接话,不知说什么,不知如何解释。
离开濮柯的屋子,我在街上闲逛,漫无目的。
全身骨头像是散架了,走路都不听使唤。身后的肉穴隐隐有痛感,更多的则是麻木。
濮柯床上功夫一流,昨晚像是要把我的精神从身体里操出来。我全身没有受伤,他前戏很到位,过程中也极为小心。
but who i waill sees so far away
but i know i' gohere soday
走出些距离,我躺在路边的长椅上。天色渐渐亮起来,晨光搭在我的脸上,莫名沮丧。我怀念昨晚被他填满的感觉,怀念他将我搂在怀里操干的痛苦……巨大的满足感与零星的怨恨后悔交杂在一起,更为强烈的便是充斥身体的空虚失落……
and oa, i still iss you every day
but i know i' gohere soday
心中哼唱着母亲教我的那首歌,思绪不由自主的停留在她的脸上,泪水溢出眼眶,滑进我的头发里。
时间推移,情绪也更为复杂,我说不清楚。
我不想哭,但是我控制不住。
我虽然在哭,却也忍不住笑。
回到学校,一切生活变的正常起来,我中期考试挂科,对学习也上了不少心。平日里跟舍友一起自习,杂七杂八的事情也无暇顾及了。
我还是会关注濮柯的动态,只是有了之前的接触,从屏幕上看到他让我心里发痒。一来二去,为了减少自虐的机会,我主动避开和他有关的一切。
夹着纯正美国口音,我在学校的社团混的不错。学校英语社规模庞大,时常举办各种活动。临近期末考试的那段时间,社团办了圣诞节活动。我在那天异常想念濮柯身体的温度,往年的圣诞节都是与母亲一起,国内的圣诞节少了气氛,空有其表。我看着闪耀的圣诞树,突然很希望可以搂着濮柯炙热的身体,感受他的呼吸。
圣诞之后,我还是例行去社团报道,接着便听到社长说,“濮书记请了国外的教授团来咱们学习交流,学生工作由咱们社团和英语系一起组织。”
“在咱们学校接待还是哪里?”最先开口说话的是齐树,他是与社长关系最好的一个高年级生。平日里齐树里外挤兑我,大约是怕我抢了他在社团里的位子。
社长想了想,“学校的活动肯定是主要的,还有一些陪外宾的活动,到时候怎么处理还得跟英语系那边的负责人商量。”说完,他看向我,“尉迟,到时候肯定有些私下陪同的事情,我的想法是让你去,毕竟你的文化差异和外宾少些。”
我点点头,余光瞥向一旁的齐树,“行,提前通知我就行。”
社长嘴角勾了勾,“你有时间把你之后的课程表以及考试时间发给我,我好安排事情。”
活动最终安排在期末考试前一周,社长语重心长的对我说,“我知道这个时间可能会影响到你的期末考试,但这次的活动如果咱们完成的不错,之后和英语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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