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梁泊的恨
凉薄之一胎两宝 作者:落随心
凉薄之一胎两宝 作者:落随心
身上粗暴狂野的侵略让梁泊泪流满面,她疯狂的又抓又打,这男人毁了她,她要杀了他。
梁泊的疯狂对于陷入**中的男人来说是很败兴的事。
安玦琝一只手扣住梁泊的双手抓高到了头顶按在了墙上,仿佛要进驻到最深处最温暖的地方,那里才能让他的痛疼得到缓解。
梁泊疼的眼泪横飞,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根本就不顾她,火烧般钻心的疼痛,传遍她四肢百骸入了骨髓。
这是恶梦……不是真的……有一瞬间梁泊仿佛感觉到了自己的灵魂飘出了自己体内,浮在半空中看着看着自己的身体在男人身下痛苦痉挛。
一阵轻微不可察的声音传入安肆的耳中,他双目一厉,手中两把飞刀射出,身子凌跃,挡在了安玦琝身前。
强劲的子弹在第一把飞刀身穿过一个洞,被第二把飞刀挡下,刀与子弹掉落在地的声音清晰可闻。
黑衣男子看着地上的两把刀和一颗子弹,微偏过身子朝安玦琝的背影九十度弯腰鞠躬,而后正对着安肆,一道没有感情的冰冷声音从他嘴里出:“安家十护神,安肆君,久仰大名。”
安肆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暗叫不好,沧殃的贴身护卫山鬼青,现在主子还被药性控制,安壹他们又被缠住了,他一个人对上山鬼青,不妙。
“安家与日本山鬼家族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派山鬼青君亲自出马,沧殃君这是何意?公然与安家宣战?”
山鬼青一张脸麻木无情,只是缓缓的抽出了腰间的武士刀,指向了安肆,冷道:“我家主上让我转告,他与罗刹女之间除了是对手,还是朋友,既然罗刹女已死,他与罗刹盟之间也不再是敌对关系。”
不是敌人,就是朋友,所以他要助罗刹女麾下三将一臂之力,如果是山鬼家族想和安家为敌,派来的就不会是他山鬼青一个人,而是山鬼家满堂的杀手。
安肆心里暗算着时间,只要他能拖半个小时,主子的药性就会开始消褪,只要主子有三分清醒,就不惧山鬼青。
想到这里,安肆目光锐利的盯着眼前的山鬼青:“那在下就向山鬼家第一武士讨教了。”
话音刚落,他纵身跳跃,身影灵活如猫扑上双手握着长刀的山鬼青,他的功夫不及安壹正宗的古武术,但同样受过严厉的训练,对上山鬼青也不是全然没有机会。
但他这样想,并不代表山鬼青也是这样想,身为日本第一家族山鬼家族掌权人身边的第一武士,他并非是空有四肢而没有头脑的莽夫。
几乎在安肆扑上他的瞬间,他就瞬间移动,直朝安玦琝扑去。
安肆大惊,手中飞刀再度飞出。
山鬼青侧身避开,锋利的飞刀插入墙内。
刀与刀相接出的嘶鸣声以及拳脚相接的打斗声让灵魂出窍的梁泊再度有了意识。
而有意识的那一瞬间,她也感觉到了男人进驻她体内最深处,抵着她迸着灼热。
知晓了男女之事的梁泊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她心里生出一股滔天的恨意,眼角瞥见离她有一米远处墙上的刀,她死死的盯着,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杀了这个污辱了她的男人。
梁泊木然的不再反抗挣扎,忍住屈辱,忍住疼痛,两条腿主动缠上男人的腰。
被**主导着的人感受到了她的软化和配合,为了**得到舒解,他托起她的腰,这样,他就不得不放开了抓住梁泊双手的手。
在手被放开的一瞬间,梁泊几乎就红了眼睛,想也不想的伸手死死的抓住了那把刀,不顾自己手被割伤,也不在乎自己会被这男人的同伴杀死。
她只知道,她要杀了这个强/奸她的畜生。
梁泊带着恨,双手握着刀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刺入安玦琝的心口处。
噗——刀入**声音的瞬间,温热的液体瞬间湿了双手,梁泊整个人都呆住了,全身血液冻结,她杀人了。
正与山鬼青交手的安肆不敢置信的回头,山鬼青抓住这次机会,以手为刀砍向了安肆的颈背,安肆眼睛微睁,失去意识之前,手中两枚银针飞出直射山鬼青的双眼。
距离太近,山鬼青来不及避,只能本能地抬手挡,银针刺入手臂,他就知道不妙,以手为中心,几乎是瞬间他整个人都麻木不能动弹。
在冰冷的刀身接触到皮肤的刹那,安玦琝体内的本能让他偏过了身子,刀入身体他有瞬间的清醒,双手掐住了梁泊的脖子,此刻就算他受了伤,被药效控制,就凭这一丝清醒他也有扼断眼前女人脖子的能力。
梁泊窒息,脸色呈青紫色,她的手却死死的握着刀,就算是死,她也要杀了这个男人。
此时杀机凌然,两人身体某一处却扔是连接在一起。
安玦琝眯眼,他没有上死人的兴趣,松开她的脖子,他轻轻一翻手腕,嘎答一声,梁泊左手的骨头断裂声在寂静的暗巷响起,令人麻。
梁泊的呼吸停滞了,巨痛瞬间袭击了她,她晕死过去。
安玦琝眯眼,如艺术品似的手再度一翻,再度清脆的骨头断裂声传来,这次是梁泊的右手。
晕死过去的梁泊因为第二波巨痛而痛醒,无法形容的痛楚让梁泊恨不得就此死去,想死的念头一出,她就疯狂的咬舌……
“想死?”
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她的下额被一只修长的手抓住,轻轻一捏,梁泊动弹不得。
安玦琝勾起一抹残虐的弧度,好看的唇轻吐出两个字:“别急。”手一施力,梁泊眼前一黑,除了无边无尽的痛楚,她再也没有任何的知觉。
体内的**和晕眩感再度袭来,让安玦琝冷酷惨人的眸子有些浠散,身下律动着,努力保持着一丝理智,瞥过手腕上的时间,一个小时章尧还没能出现,他安家白养活章家了这一群人了。
而这时,巷子另一头,周齐怒目欲裂,抄起地上一块石头,狠力砸向安玦琝的头……
“梁小泊……”周齐握着石头的手隐隐颤抖,掌上青筋暴起,他捡起地上的一把飞刀,高高的举起,却在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脸时,脸色瞬间惨白,安少?
正在这时,警笛声和只有部队声才有的冲锋枪声呼啸而来。
他惊醒过来,听着外面的动静,他知道他必须要在封路之前把人带走,否则……谁也救不了梁小泊。
抱起昏迷的梁泊飞快从巷子另一头离开,刚走了两步,他猛地停住步子,把梁泊放在地上,退回去快速的把他砸安玦琝的石头和那把他握了的刀收好一起带走。
……
周齐的手在颤抖,转动车钥匙的手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他放弃了启动车子,找到了一包烟,拆开,颤抖的点上,深吸了一口,慌乱才稍微好一些。
他拿出手机,直接打了一个电话给赵兴诚,声音沙哑中还有一丝颤动:“兴诚,帮我。”
赵兴诚此时正在一家夜总会的大厅,看着跪在他脚间不停求饶的经理,听了周齐的话后,他一惊。
挂断电话后,周齐冷静下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他不能带梁小泊去医院,要连夜把她送出北京,只是……回头看着后座上如同一具破碎娃娃的梁泊,周齐的心又颤抖起来,她的伤这样重,万一……
周齐思量再三,还是没有送梁泊去医院,只有这两个小时内他才能有机会把梁泊送走,再过两个小时,恐怕就走不了了。
……
赵兴诚亲自带人在高速路口等着,带着周齐去了他一所隐秘的公寓,他带来的医生查看了梁泊的伤势后,慎重的说道:“少帮主,伤者两腕伤势太重,要做手术。”好在齿额那只是被捏脱臼,他已经接上了,但两只手腕恐怕是骨折了,硬生生的折断一个女人的两腕,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这样狠?
赵兴诚挂断电话,狠吸了一口手里的烟,眉头紧锁:“我已经安排了人过来做手术,但愿……”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周齐知道他没有说出来的话是什么。
但愿不会连累到赵家!
手术一做完,麻醉还没有褪,梁泊就被赵兴诚派人连夜送走。
等到梁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看着简陋的砖瓦屋,她先是呆滞,然后双腕传来的痛楚伴随着昨夜不堪的记忆一齐涌上她的脑海中。
“啊……”梁泊疯狂的尖叫,上着石膏的手猛力的捶着头,恶梦,那不是真的,她只是做了一场恶梦,对,是恶梦……
她的尖叫声引来一名中年妇女,她奔进房间,看着疯狂的梁泊先是震惊,但很快回神,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
“不能动,不能动啊……”送她来的人可是千嘱咐万嘱咐,这两只手三个月之内不能用力的,否则就要废。
听到里屋的动静,跑进来的两名妇女,看见梁泊疯狂的模样都傻了眼。
“他婶子,快,快拿绳子来,这姑娘受过刺激,魔怔了,不能让她伤了自己。”
“哦,哦,好。”两名身形高大的妇人找来绳子,三人费了好大劲才把挣扎中的梁泊绑了起来。
三人相视一眼,都暗自摇头,真是可怜的女娃子,听说是被卖进了那些脏地方,宁死不从跳楼才摔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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