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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夫夭夭(NP) 作者:蓝爱

    茶杯喝闷茶。之后慕容邺留下两人出去,沧月猜相爷应该是去嘘嘘,挺能憋的,他自己都去了三次厕所。

    “驸马,下次跟我们一起去,你介绍的地方都很好玩呢。”

    沧月咽了茶,悻悻笑着点头应了。

    “咦,驸马还在背夫戒?”慕容芳随手拿起沧月旁边的书,其实那本书沧月早就忘了,可能先前翻书时不小心又给翻出来。

    “早会背了。”

    “借我看看。”慕容芳翻了翻,惊讶里面的内容:“真不合理,入赘了就能这不能那,跟管女人似的。”

    沧月叹了口气,自己就是入赘的,公主府的人管他就像约束女人一样啊,不过,他的公主不会这么做。

    慕容芳以为说道沧月的痛处,有些歉意,“我不是有意的。但这夫戒真的不对,哪有男人偷腥要处罚,而且最严重还要宫刑。”

    “咳……”沧月喝着的茶差点喷出去,他已经出轨了,按里头的写法,他可以被妻子休掉,如果像公主那样的皇亲,公主还可以私立刑堂切了他的根。

    “最多就休了,一个变心的人不要也罢。”

    沧月抢了夫戒收起来,只道:“你还小,很多事不懂。”

    慕容芳疑惑沧月的紧张,之后,他左右看了看,再神秘的跟沧月说:“我觉得表哥对你的要求有点过分了,你是不是得罪过他?”

    沧月心里白了一眼,明白人都知道慕容邺对他很苛刻,但是他什么时候得罪过慕容邺?

    “被表哥顶上的话,你惨了,而且你有那么笨,会永远没有翻身之地。”

    “那你这么聪明,不如帮我想办法,早日让我脱离苦海。”沧月擦了擦嘴。

    “嗯,其实你也挺聪明的。”慕容芳掏出一条帕巾,俨然是小王爷使用的。

    “你让我帮你追萧玉?”

    慕容芳点头。

    “我拒绝。你不如让你表哥帮忙,他一肚子坏水。”

    “月哥哥……明天表哥会跟皇帝商谈很久的政事,你可以放假。”

    沧月犹豫了一会,还是拒绝。白痴才帮忙,一是他想知道可以用能力,二是萧玉要是知道是他帮得手,到时候肯定杀上门来,特别是晚上的那个。

    “月哥哥真的不帮我吗?我……其实……”

    沧月看着红着脸的少年,有时他觉是这少年还是跟他有点像,性格?容颜?前者多点,后者,他们并不是同样的风格,不过,慕容芳的柔美有很开发潜力,小蛮腰和剔透的皮肤哪样都是惹人爱的。

    “你喜欢萧玉?”

    “嗯。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别跟表哥提起哦。”慕容芳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皇上要给王爷赐婚,很可能是依依姐姐或者是我。”

    这新闻爆炸,竟然也有为男男赐婚,云若然会赐吗?总觉得应该是太后的意思多点。不管怎么样,萧玉的婚姻会是政治联亲,沧月突然觉得萧玉其实很苦。可是他不能参加到里头,要不然会越来越混乱。

    夜,依然闷热,沧月翻来覆去,像煎鱼一样就是睡不着。

    突然窗户噶了一声,他猛地坐起身来,结果只是风动而已。

    那个会来爬窗的小王爷,总会神不知鬼不觉就从那里进来,喊着月月,无赖的挤上床,打骂无效,半夜相拥而睡,天亮离去。

    第七十七章离别索吻

    相处这么久,小白玉没啥贡献倒也没做错什么事,反倒是总被自己无理要求,那个傻儿也不懂得反抗一下。

    沧月就这么念着,回想到了许多事情,他发现越来越少想念原来时代的东西,当然有一个原因,是那个宠他的人已经不在了。

    夜深,他依然睡不着。

    估计再有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他还是没睡着。

    “小白玉,你还不来我怎么睡……”沧月在床上翻滚,小白玉的爬床也成了他的习惯,特别在今晚,愣是没等到人他睡不着。

    “嘎”轻轻的声响,仿佛只是风在作祟,沧月也以为是错觉,直到听到悉嗦的脱衣声音,他欣喜地坐起来。

    萧玉吓了一跳,差点跌倒。

    “月月,吵醒你了?”

    沧月哀怨地盯着萧玉一会,再是吐了一口气,心道,终于可以睡觉了,他拉了拉被子,满意地躺下。

    萧玉看着沧月的背影有些莫名,床上是有给他腾个位置,但是,沧月刚刚没吼他,奇怪了。

    脱了衣、除了鞋子、放下玉冠,萧玉才要摸到被子,沧月突然说到:“怎么那么晚?”

    “喝酒去了。”

    “哦。早点睡吧……”沧月越说声音越模糊。

    萧玉摸着上了床,很快就听到沧月均匀的呼吸声,他轻轻地搂着沧月的腰,贴得更紧了才满意地闭上眼睛。

    依然是沧月自个转到他怀里,此夜如此美好,只因搂着小月儿睡觉吧。

    两人依偎美好,萧玉甜蜜地笑着,而沧月似乎也挺高兴的,嘴角微向上勾着。

    ……

    “驸马,起身了。”

    外面香儿又是焦急叫醒,这一次是沧月睡迟了时间,今天是公主出城的日子。

    沧月眨眨眼睛,他这才想起来得去送公主,因为公主是另有其人,他早把这事抛到太平洋了。

    慌忙起身穿衣,突然眼前被什么挡住,待他抬头,只有放大在眼前的俊脸,萧玉捧着他的脸,吻着他的唇。

    怎么白天的萧玉还没走?

    等等,白天的萧玉在吻他!

    沧月有点被吓到。等到萧玉放开他,他依然不知道要怎么反应才是正常的。

    “皇姐要走了,三天后我接你离开这里。”

    啊?

    等沧月明白萧玉的意思,屋里哪还有人,不过香儿催得急,他赶紧继续穿戴。

    公主府前热闹得很,一队威武的御林军行至,为首之人便是御林军都尉凤翎。

    不久,公主在众人簇拥之下走出来,送行的人不多,这不过是公主暂去拜祭前夫和礼佛而已,而且公主也没有让驸马随行,此次只有一个夫侍跟随,当然众人是没有机会见着俊美无双的夫侍,倒是有机会见到传闻中的小驸马。

    一见附马本人,大家就知道为何公主只带夫侍出行而不带驸马了,驸马是很俊不假,但跟公主站一块,两人就像姐弟,而附马的那个小身板也不是金裕国人的那种纤长健美,要说连丞相来当公主的夫郎都比那个少年强。

    再看萧玉小王爷、凤翎都尉、卓太医,哪个都把驸马给比下去了。

    沧月心里翻白眼,都是一群以貌取人之徒,哼!我哪里跟公主不相配了。

    “公主。”沧月一改常态,他本是来凑个人数送行而已,但他突然很想见他家公主,如果宫逸飞是同行的话,那么他要见到人,必须跟公主的队伍。

    沧月握着公主的手,深情说道:“我很担心你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要不,我陪你去。”

    众人皆是错愕,这安排行程之事哪里有说改就改的,附马现在这样捣蛋,跟原来的计划不同。

    只见公主为难,柔声说:“驸马还是留在府里,此行不过一个月,而且有元卿打理。”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我一个人留在府里很寂寞。”沧月都快挤出眼泪来了,温柔深情,依依不舍他也都做全了。

    众人听了心中各有不同想法,但认识沧月的人,怕都知道沧月的小心思,沧月想跟公主在一起,估计还想开始耍赖跟着去。

    “附马,时辰差不多,等会皇宫还来人请您过去,如果跟着公主走了,不好跟皇上交代。”元卿说话,沧月还是有点怕,他也并不是非得这个时候跟着去,他自有妙计去找宫逸飞。

    “公主,那你跟我吻别吧。”沧月假意委屈地要求,他就不知道这个假公主会如何做,先前他偶然发现假公主原来也是男子,现在他想“调戏”一下,看着这个公主的反应。

    假公主自然是宫逸飞的影卫假扮,他们知道沧月得到主子的喜爱,现在沧月如此要求,影凡十分为难,握着他的手的驸马,有点不依不饶。

    “驸马,时间差不多,回来再……”影凡吓了一跳,他竟然控制不了场面,让附马给亲了脸颊。惨了,主子不会砍了他吧。

    沧月笑得贼得意,这还没得意一会,后腰被人一拉,他便撞到萧玉身上,两人走得近,外人并看不出什么,萧玉脸色不善,看得沧月有些冒冷汗。

    好不容易避开萧玉与卓凌宵走一块,他想跟卓凌宵搭话,人家冷冷的也不理。

    “凤翎好帅啊。”沧月自个找个话题,打哈哈地说着,这应该是沧月第一次看到穿军装骑马的威风都尉将军,凤翎混血的五官比这里的人都突出,眸色也特别。

    “凌宵,别不理我,有个问题,凤翎是混血儿吧?”

    卓凌宵必竟还是宠着沧月多,沧月软声几句,他就投降了。“他有火巯国、水殷国的血统。”

    “呀,一样混三个国家的!”沧月的杰斯也是有三个国家的血统,沧月一直觉得凤翎很亲,长相是一回事,还有那气质,都太像了。

    “你是说像凤翎的那个人?”

    是凤翎像杰斯!沧月心里纠正,看着渐远的背影,他点头承认。

    “那个人是你什么人?”

    “很重要的人,从小就跟他在一起,现在他一不在身边,我总是很不习惯。”

    沧月顿了顿,又继续说:“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在人世,但无论怎么样,他总会在我心里。”因为卓凌宵一直像哥哥一般的存在,沧月不知不觉就将心里话说了出来,他的坦白被几个人听了去,又该引起什么反响?

    听着沧月的语气,那人有可能已经去世,那又何必计较。

    “沧月,如果他在天上,应该是希望你过得幸福。”

    沧月沉默了一会,对着卓凌宵眨眨眼,“凌宵跟他一样哦,就像大哥哥一般,总是宠着我。”

    卓凌宵微怔,他并不想当沧月的哥哥,沧月何时才能明白?

    天蓝云淡,队伍缓缓前进。

    城门送走了公主一行人,卓凌宵和萧玉就都不知去向,慕容邺刚好有公务,顺便送沧月进宫。

    两人一道去见了太后,沧月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太后果然还是一直唠叨要小孩的事,要是他不知道公主是男人的事情,现在肯定也在想着如何努力。

    哎,要是公主是女人多好。

    “附马为何叹气?”离开太后处,沧月与慕容邺一道走着,突听沧月轻叹,慕容邺便问。

    “我在想如何生小孩啊。”

    “哦,那也不必叹气。”慕容邺微挑眉,沧月与公主同房寥寥无几,他倒也有点怀疑沧月懂不懂男女之欢。

    “现在公主不在,我一个人也生不了,还是等公主回来吧。”沧月停下脚步,他发现慕容邺在笑,“我说得不对吗?邺老师。”

    “很对。前面黄公公在等你了,快过去吧。”

    沧月转身,果然见那边一个宫人焦急地来回走着,见到沧月马上过来请安。

    去见云若然,也是沧月的一个心结,每想起那次暴雨看望的情景,沧月就纠结。当时他就听说,因为淋了雨,皇帝有点小感冒。

    是那个笨蛋要在雨里站的,看着身体不错,怎么会感冒!

    边骂边担心,沧月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可理喻,总之,云若然那几天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他是没来看望。

    当时他自己也是身体不适,希望云若然不要生他的气。

    第七十八章腹黑皇帝

    又是绕道而行!就知道云若然不会正儿八经地君臣相见。沧月犯难地越走越慢,带路的小公公三催四请,又不敢得罪。

    “驸马,请进去吧。”

    身后噶吱地关上门,沧月还能感觉到那小公公松了一口气。这次沧月有心里准备万事只有等见了云若然再说。

    屋里清香萦绕,先前燃过熏香,香中带着药味,有提神醒脑之用。屋内安静,沧月左右是看不到人,只有那层层没有掀开的纱帐后头,内有乾坤。要不要走进去?还是等人出来吧。

    “月儿,进来。”正在此时,低低的声音漫漫幽幽传来,说不出的诱惑性感,听着又好像觉得主人有些体力不济。

    难道真的病未愈?外头将皇帝的病情说得扑朔迷离,有些人还在讲皇帝怕是真的太操劳国事一病难治,皇帝一病,有人忧有人喜。

    沧月有点歉意地上前,慢慢掀着轻纱帘走进去,透过朦胧轻纱,他可以看到那人斜靠软塌,再掀开,美景让他吞了吞口水,这是使美人计呢还是干嘛!

    只见云若然一头青丝铺下,单薄的绸衣有些凌乱,系得松跨不说,性感的胸膛挂着红玉为坠的黄金细链,连下腹腹肌都能瞧见,还好身下穿着严实点,但是腿形在绸丝的单裤下,一览无疑。那条华美的九龙被子,在沧月进来的时还刚好落地。

    沧月几乎是反射性地捡起被子,给人盖得严实,感冒的人还这般,病情哪会好转!

    再抬头看到云若然笑意柔柔的桃花眼,沧月有些僵硬。

    “月儿,你还是会关心我的。”

    那是我犯贱啊,都变成你的狗腿子了。“我是怕你重感。”怎么觉得这人生了病更美得不可方物,还带着诱人的香味?一样的龙涎香,但咋滴今天就魅或人了呢?不对不对,只有宫逸飞才是美艳无双!

    “月儿,坐这里。”

    病人要求,沧月还是很配合,软塌并不大,空出的位置很敏感,沧月挨上一点不料碰到皇帝的腿,他赶紧站起来,不想脚下被什么勾住,他自个就扑倒。

    这……他不是故意投怀送抱的啊!

    云若然顺势搂紧压下来的沧月,轻笑低语缭绕于沧月的耳边,“月儿抱一抱,我的病就好多了。”

    沧月现在是挣扎也显得欲拒还迎,索性刺激云若然,让他自己放开。“皇上还是放我下来,我怕压坏了人赔不起。”可久久等不到云若然的回答,没有发怒,没有言语,那双手抱着其实只需自己一用力就能扯开。

    再抬头看云若然有何反应,结果只看到清澈黑眸,淡然如水,唇白失去原来红润的色泽,他真的病着,不是感冒,而是中毒。

    害人以为是淋雨!谁传的!沧月没有缓解歉意,反倒是更加担心,中毒的话,更麻烦。

    “你的高手也解不了毒吗?卓凌宵可以治啊。”

    “卓卿能治的是平常毒,他也有治不了的,譬如情毒。”

    “怎么还有他治不了的,你又不是杨过……”沧月突然看到云若然眼底的笑意,发觉自己被骗了,“你是假装的!”

    “我确实中情毒啊,情字最相思,此毒无解,要解也必须以月儿为引。”温柔深情的眼神没有帝王的威严,这是让人沉沦的诱惑,可惜相思归处,早另有其人,沧月在云若然的期盼眼神下,缓缓垂下眼帘。

    “太迟了。你从一开始就是玩玩而已,我不过是你没见过的特殊小鬼,有天下人没有的超能力,会拒绝皇帝的邀请,还能影响你掌控的其他棋子,我也许也是你的棋子之一……”

    沧月再抬头,他定定看着锁着眉头的人,“我也许着迷于你的诱惑,可是我更想要一份真实的爱情,公主也被你掌控着,你以我为条件让他出城,如果天下太平,估计你就没有想过让他活着吧。”

    “这是你用能力看到的?”云若然眯着眼眸,冰冷覆加,艳色依然,他的胸膛起伏着,捉紧沧月的手。

    沧月摇头,“有些事可以用心看。”云若然的心沧月看不透,有能力也只能看到一点点,此时这么说,不过是将事实的因果分析,云若然不可能没有一点想利用他的心思,再说,此时说得狠点,他们才可以各走各路。

    如再有交集,沧月也怕自己守不住曾经暗许给公主的承诺。他也会担心云若然,不过宫逸飞的付出会更大,将来云若然确实不会容忍宫逸飞的存在,无论在公还是在私。

    也就是说,云若然的强大才是沧月要放弃的理由。

    “月儿,你真有用力量看?你真的看到我只是玩弄于你?咳……”

    云若然轻咳着,他确实有中毒,不过是将计就计装得更严重些。突然沧月握着他的手,竟然有些奇怪的气流传过来,云若然抽出手,冷笑道:“既然我如此不堪,不必医我。咳咳……”

    沧月再捉云若然的手,云若然就扯开,两人较量了一阵,沧月急了,大吼:“再不给我走了!”

    云若然最后还是乖乖伸手出来,沧月粗鲁地扯过来,再想用治愈力量,结果十分薄弱。擦!难道得……

    “咳咳……”

    能不能不治啊?这个时候如果吻了云若然,不再也说不清了。

    “不想治就算了。反正此毒就是让人胸口沉闷,有气无力,不思茶饭……唔”

    沧月狠狠吻住乱说的嘴,双手各握云若然的手。

    突然一个翻身,云若然反压着他,疯狂地索取着唇蜜,吸吮勾弄。

    混蛋是在治疗啊

    云若然体内的毒很霸道,早就治了六成,还有四成必须调养个十来日,但这个天雷勾地火的吻让他一次性根除,毒解痛除,欲望抬头,哪里能管得住自己?眼前送上来的美味先啃光了再说。

    小月儿也忒狠心啊,竟然将他所有错搬出来,还添油加醋,他一个皇帝竟也有一天被人误解,纵是有一半是对的,也不许!

    “你是很特别,有本事就用你的能力看清朕的心意。”

    “你……你别激动……唔”沧月被咬疼了,云若然太小气了,他的唇肯定流血了。“唔唔……”不咬唇就咬脖子,这个皇帝肯定属狗的!

    “月儿,你主动与我亲吻,你敢说你心里没有我!”

    “我是治你。”

    “是吗?”看到沧月眼中的慌乱,云若然更加笑弯桃花眸,俊美的脸覆粉玉珠般,滟情雍容,唇上泽润的红,如水墨画上勾了一笔桃红,动人心弦。

    “真……真的,你快点下去……”

    笑颜妖娆,云若然好心情地起身坐好。

    沧月愣了愣,之后他赶紧也起身,发上的玉簪突然被人拔下,他转身看着依然带着笑意的皇帝。

    只见云若然起身取了一物又转回来。

    是梳子?!

    沧月想拒绝的话咽在喉中,别扭极了,云若然给他梳发啊。

    手指滑过头皮、耳际,梳发的动作轻柔。

    “好了。”

    沧月看到自己的玉簪还放在桌上,那他头上的……沧月伸手去摸,被云若然压下。

    “这是我送的,不许取下,以后都用着。”

    也让我看看长啥样啊,要是标着皇帝的标识,他哪里敢天天带着?还有,拜托皇帝您老人家也多穿点衣服,至少端庄点!

    “如果明天我给萧玉赐婚。”

    啊?怎么突然来个话题突转!

    “你觉得谁合适?”

    沧月冷着脸,只想说,谁合适不应该问萧玉自己。

    “生气了?萧玉自己有选择了。不过,他如果真的那么选,三天之内,我也不能保他性命安全。”

    又玩变色龙!“这是你们政治之事,与我何干!”

    “你以为是我要害他?月儿,你身边有多少人会玩手段耍计谋?萧玉招兵买马,私设兵器库,还与木晟国颇有关系,也许我不赐婚,木晟国的联亲公主必会选择他。而且太后喜欢他的势力,一旦没法拉拢,而她又想弄我下台,她会如何?”

    杀萧玉,嫁祸云若然,闹僵金裕与木晟的关系。

    “我也可能杀萧玉,再反咬一口。”

    沧月滴下冷汗,萧玉与他的三日之约,他必不能去,否则,更会害了萧玉。

    第七十九章萧玉索情

    云若然似乎知晓一切,掌握了萧玉的小命。沧月无法看透眼前的人,如果谁是皇帝,都不会仁慈。

    “我好像吓到你了,皇帝也有无奈的时候。”轻擦去沧月额上的细汗,云若然拉着沧月坐下来,喝了一会茶便让人送走了沧月。

    【萧玉选择的人选,我已经写在圣旨上了,你想看就过去书桌那边取。】

    沧月当然没有看,连用超能力看都不想,萧玉也有自保的方法,选择之人早就有定案。不出意外,是慕容家的。

    “驸马,下午得去相爷那里。”香儿一边为沧月扇风,一边说道。

    “他不是今天很忙?”沧月知道皇帝给慕容邺许多事做,而且他们慕容家都快要跟萧玉联姻了,也就不必管他的教学了吧。

    “奴婢不知,这次是夜华过来传话,肯定假不了。”

    “时间到了再叫我吧。”沧月赶走人,午觉不睡,一天崩溃。

    ……

    热意越来越重,陷于梦里的沧月流了很多汗。

    ……

    清风荷池边,一对碧人清浓似水,再走近点肯定可以看到,近点……再近点……

    沧月猛地睁开眼睛,汗让他的衣服湿了。沧月才坐起来不久,香儿便来叫醒。

    沧月赶紧换了衣服,便去秋亦阁。

    慕容邺亲授了知识,沧月有些心不在焉。

    “如心不在这里,不如回去。”

    沧月回神,慕容邺已经走回自己的座位坐着了,哎,他又惹恼了老师。

    “邺老师,您大人有大量,学生给您扇风。”沧月有时在想,他这个继父怎么当得像孙子似的,一个个“儿子”都比他有爹的范。“是我的错,我一定认真,请您不要跟我计较。”

    “那我刚才说了什么?”

    “心不在这里,回去。”

    慕容邺微抽太阳穴,果然是没听进去一句,“我讲的是治国之道,忠君之本。”

    “可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慕容邺斜睨沧月,小家伙现在扇风得勤快,却不知小脑袋里想着什么。“如何跟你没关系?你也是皇上的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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