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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他不和我谈情 作者:鸡蛋菌汤
“我今天不想吃鸡……”
“是草莓。”
“哦”,浪费表情,裤子都脱了就让我吃草莓?
赵羽丰胡乱摸了几把,摸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就要往外拿,贺相尧干咳几下将他按住:“换一个,这不是,摸错了……”
赵羽丰手一抖,表情尴尬:“你自己拿出来。”
贺相尧叹了口气,十秒钟后赵羽丰吃到三个还带着体温的大草莓,其中一个被压破了皮,汁液染得到处都是,黏糊糊的不太舒服:“我去洗个手。”
“嗯”,贺相尧将果汁放到沙滩上,紧随其后,赵羽丰洗完手,余光瞟见男神撑着膝盖站在他身后,立马搞突袭,捧了水往后洒。
贺相尧被弄了个措手不及,头发全湿了,赵羽丰笑得前俯后仰:“来追我啊,来追我。”
就这龟爬速度,贺相尧让他一只脚都能追上,但为了玩小情趣,贺老板故意装作体力不济:“别跑。”
赵羽丰越发得意,得意忘形的后果就是遭天谴,跑了没几步,就被一个大浪拍到沙滩上,身上破皮的地方被海水一激,顿时疼得像针扎一样。
贺相尧几步跑到他身边:“怎么了?”
赵羽丰哭唧唧:“快,我要洗澡,好疼啊。”
贺相尧:“……”
吃一堑长一智,赵羽丰冲着淋浴,心想:以后再也不带伤到沙滩玩了。
贺相尧拿着莲蓬头帮他洗后背:“下次还皮不皮?”
赵羽丰瞪他:“这些伤是谁咬出来的?”
贺相尧:“……”
“你才是罪魁祸首。”
贺相尧:“……”
“轻点啊。”
贺相尧:“哦,好。”
有人伺候着洗,赵羽丰干脆做起了甩手掌柜,眼珠子四处乱转:“私人海滩还修这么多浴室干嘛?”
“家里三亲六戚比较多,一人一间。”
赵羽丰:“……”行,你有钱,你牛逼。
“后背洗好了,转个身。”
“哦”,赵羽丰非常听话,让抬手就抬手,让把腿分开就把腿分开。
洗完澡又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天色渐暗,两人上车回家,赵羽丰累得睁不开眼,听着汽车轮子碾压在沙砾上发出oo的声音,感觉好像遗忘了什么,又似乎没有。
回到家的时候赵羽丰已经睡得打起了小呼噜,贺相尧轻手轻脚的抱着他推开门,看见贺之扬正坐在沙发上吃零食,眉头紧皱,给了小表弟一个你怎么还在这儿的眼神:“电视声音关小一点,你嫂子睡着了。”
贺之扬:“……”娶了媳妇忘了弟。
恰巧电视里男主一声吼,贺相尧脚步僵住,赵羽丰眼睛裂开一条缝,望向声源,对上贺之扬哀怨的小眼神,顿时一震,难怪觉得少了些什么。
赵羽丰有些小愧疚,他对男人的美色没有丝毫抵抗力,贺相尧眨眨眼就将他迷得晕头转向,哪里还记得住别人:“你先上楼,我陪扬扬说一会儿话。”
贺老板盯着自家表弟,贺之扬识趣的关掉电视机:“不了,嫂子,我先回家。”
贺老板满意的抱着小模特继续往楼上走,把人放上床,神神秘秘的打了个电话,就兴冲冲的又准备出去。
赵羽丰在床上滚了一圈,把自己缩进被褥:“去哪里?”
“拿儿子的玩具。”
赵羽丰来了兴趣,裹紧他的小被子坐好,紧盯着门外,不到五分钟,就看见一团东西飞快的溜进来:“……”草草草,蟑螂成精了。
赵羽丰毫不犹豫的捡起拖鞋扔过去,正中目标,贺相尧走过来刚好看见这一幕,神色复杂:“拍儿子干嘛?”
赵羽丰:“……”
贺相尧捡开拖鞋,小乌龟不知怎么的翻了个面,四只小腿在空中乱画,他捏着龟壳边缘把小乌龟翻回去,又捏上床:“看看。”
赵羽丰把儿子接过去,捧到手心,立马发现玄机:“怎么给它绑了个小滑板?”
“它自己爬太慢。”
“撞到怎么办?”
“我给他买了儿童爬爬垫。”
赵羽丰:“……”你行。
为了看儿子飙速度,赵羽丰也下床和贺老板一起组装起爬行垫,垫子很厚,四周还有三十公分高的围栏,应该不存在什么安全隐患。
小乌龟被放上去之后原地转悠了一会儿,很快又找回了飙车的感觉,四只小短腿在地上一划,立马像颗小冲天炮一样射出去,上路之后,它就又将脚缩回壳子里,看起来悠闲又自在,唯一的缺点就是拐弯不太灵活,容易发生车祸。
两个成年男人跟智障一样跪坐在地上看它练习车技,时不时帮忙翻个壳,练到晚上十一点贺相尧才把小滑板卸下来,又将乌龟放回水缸。
赵羽丰心底觉得男神堕落了:“老板,你天天在家陪我不会影响工作吗?”
“没事,公司垮就垮了,反正吃利息也够养活你。”
赵羽丰:“……”真堕落了。
“在家陪你不好吗?”
别开玩笑了啊,我会当真的,赵羽丰怂回床上,闭上眼:“我要睡了。”
贺相尧:“……真不喜欢我陪你?”
气氛骤然冷下去,赵羽丰心想:你每次给我这么多希望,又在我满心欢喜打算未来小日子的时候泼冷水,还叫我怎么相信你:“老板,我困了。”
☆、第25章 恶意
贺相尧直觉出了什么问题,可又get不到那个点,年少成名给他带来了太多的荣耀和赞誉,他很难设身处地去为赵羽丰考虑,只觉得好吃好喝养着,平时逗弄几句就够了。
想不通,他也不去想,脱鞋上床,掀开赵羽丰脚边的被子钻进去,一路胡乱摸索,再从背后把人圈到怀里,在后颈亲了一下,闭上眼。
赵羽丰却感觉陷入了一片浓稠的黑雾之中,巨大的恐慌让他哭泣,让他大喊,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黑雾化成了实质性的东西将他从头缠绕到脚,再然后,他就醒了。
男人的手臂横在胸前,双腿也被男人夹在腿间,草哟,难怪会做噩梦。
赵羽丰轻轻把男神的手臂往下推,刚推开不到两厘米,男人就动了,他立马将手放开,装作还在睡觉。
昨天晚上睡觉之前气氛那么尴尬,现在谁先说话,谁就认输了。
贺相尧把脸埋在小模特后脑勺深深的嗅了一口,环住胸膛的手臂缓缓松开,指尖上下摸索,最后夹住汝尖,轻轻捏了捏,掐了掐,又揉了揉。
干瘪的豆子喝饱了水变成一粒又硬又饱满的小红豆。贺相尧将人放开,掀开被子自己钻进去,赵羽丰倒吸了一口凉气:“嘶,你住嘴。”
贺相尧叼着不放,赵羽丰急了:“疼,快放开。”
贺相尧也怕真把人逗生气,松开唇瓣,舔了舔,爬出来,像条死狗一样压在赵羽丰身上:“醒了?”
“废话”,赵羽丰感觉像是被压在了五指山下面,男人平时看起来也不胖,怎么这么重:“让开。”
“不。”
“我屁股都快压平了。”
“捏回来。”
赵羽丰:“……”
贺相尧抱着人翻了个身,让小模特趴在自己胸口,赵羽丰喘着粗气,安慰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贺相尧轻笑:“别撒娇,该起床了。”
赵羽丰想赖一会儿床,手脚并用缠在男人身上哼哼唧唧的表示不乐意,贺相尧直接托着他的屁股将人抱起来,下楼,将他搁沙发上又去拿牛奶和面包。
赵羽丰眼皮子直往下耷拉,顺着沙发靠背倒下去,感觉自己差不多已经是条咸鱼了,手指搭到地上,再搭到茶几脚上,摸索了一会儿打开下面的抽屉,他记得里面还有一包没吃完的牛肉干。
抽屉刚打开一条缝,一股浓郁的腥臭味儿就蹿了出来,赵羽丰指尖触到冰凉滑腻的的一团,他偏头,大片红色映入眼帘。
一声尖叫打破了清晨的宁静,贺相尧手抖了一下,雪白的牛奶洒到杯外,不过他现在却没心情管什么牛奶,赶忙跑回去。
赵羽丰举着手,在沙发上怂成一团,看见男神跑回过就哭了:“血……好多血。”
贺相尧走过去把人抱到怀里,这才发现客厅里多了一股诡异的腥味儿:“乖,我在这里,不要怕。”
“吓死了。”赵羽丰汪的一声哭出来,手一直抖,眼眶红红的,看起来非常可怜,贺相尧把他抱去洗手,打了三遍香皂总算将那股子腥味洗掉:“好了,干净了。”
“我还是觉得上面有血”,赵羽丰怂兮兮的,瘪着嘴努力不哭,可泪珠还是一直往下滚:“我害怕。”
“不要怕,我陪着你”,贺相尧握着小模特的手指亲亲:“没臭味了,很香。”
保镖已经将抽屉里的东西弄了出来,一只未换毛的小鸭崽,还有一袋破损的血浆,血浆流得到处都是,在抽屉里凝结成了狰狞可怖的黑红色血块儿。
赵羽丰戳戳男神胸口示意把他抱过去,等真过去了,又只敢用手捂住眼睛从缝隙里面看。
那只摆在地上的小鸭崽还没半个手掌大,保镖甲用夹子拨弄了几下,欲言又止,贺相尧轻轻拍着小模特的背:“有什么就直说。”
保镖甲舔舔唇瓣,看了赵羽丰一眼迅速低头:“老板,鸭子屁股被割了。”
“搜,上楼去搜”,这赤裸裸的恶意明显是冲着小模特来的,贺相尧非常后怕,对方既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只死鸭子进来,说不定也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对赵羽丰造成伤害:“再去把所有监控视频检查一遍。”
没有,什么都没有,监控没拍到非法入侵者,别墅里也没有其他可疑物品,对方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
赵羽丰自己盯着监控看了一上午,要不是证据还摆在那里,他都觉得自己撞鬼了。
贺相尧和那只死鸭子杠上了,吩咐保镖将别墅内部安上监控,又增多了巡逻,不抓到犯罪分子誓不罢休。
赵羽丰害怕,怂成一团缩贺老板怀里,不停默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看小模特害怕成这样,贺相尧只能找话题来转移注意力:“早饭都没吃,现在饿不饿?”
肚子咕噜噜响了几声,赵羽丰这才注意到自己光顾着害怕把吃饭都忘了:“饿。”
“上楼换衣服,咱们出去吃。”
赵羽丰怂怂的走了几步,又小跑回来牵住贺老板的手:“你陪我。”
贺相尧心里非常乐意,脸上还是做出拿你没办法的表情:“该叫我什么?”
赵羽丰手指拽紧衣服:“老公陪我。”
“嗯。”
发生过那种恶件,赵羽丰是不敢回去住了,吃完饭就扭着贺相尧换房子,贺相尧名下房产众多,但常住的只有两套,一套是之前住的别墅,另一套是高级公寓,但公寓里又放不下小乌龟的水族缸。
两人对视一眼,贺相尧首先开口:“要不先去扬扬家住几天,等另一套别墅收拾出来了再搬?”
“也行。”
贺之扬还不知道他又要面临被狗粮所淹没的恐惧,今天没什么事儿做,他无聊得打了个哈欠准备睡会儿午觉,将手机搁到床头柜,闭上眼,扑腾来,扑腾去,满脑子都是单身狗的怨念,作为一个基佬,他也不差啊,有胸肌有屁股,还有瓷白的肌肤,怎么着也能算个盘靓条顺的高质量小受,可偏偏没人追。
他又将床头柜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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