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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系列之风流英雄[出书版] 作者:风过无痕
「驭……驭风,快……起来。」
「我还没找到我的香包呢,我不起来。」柳驭风双手乱摸,膝盖乱顶。
「不,不要……啊……」贺仲廷忍不住呻吟出声,最后那个音节拖得极长。他声音低沉却叫得荡气回肠,缠绵入骨。尾音虽然被他捂在手掌里,却更惹人遐思。这个长音结束之后,只听到他气息不稳的急喘,然后他猛地推开柳驭风,飞快的逃了出去。连大门都被他撞得「砰砰」作响也全然不顾。哪里还有平时半分的沉着老练?
被他推倒在地的柳驭风对着屋中轻微的腥檀气味苦恼地敲了敲额头,全无刚才的半分醉意。
「糟糕,这次好像玩过头了。」
贺仲廷不要命的逃回房间,用力的关上房间门,坐在凳子上急喘。
天啊!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从身下传来湿粘滑的触感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贺仲廷刚才发生的一切,淫乱而刺激。不过是被柳驭风压在身上发了发酒疯,居然会不知羞耻的射了出来。他怎么可以这么丢脸,这么无耻?
贺仲廷羞愧地捂住自己热得快烧起来的脸,脑子乱成一团。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可惜无论他怎么后悔,柳驭风身上传来的诱人男人体味、那粗鲁而随意的触摸以及顶住他孽物胡乱律动的膝盖……所有一切都让他无法克制。
那深埋于身体深处的欲望一向被刻意压抑,不敢去想也不敢去碰。却在这鬼使神差之下被柳驭风剥去了伪装。如同揭下了封印一般,那到处流窜的欲望横流又怎么再控制得住?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需要更多的爱抚触碰,每一滴血液都如同掺进了最烈的美酒,热得他几乎爆烈。
特别是下腹那刚才才闯了祸的孽物仅是稍微想到柳驭风这三个字,就如同服下了最剧烈的药,居然又不知死活地硬挺起来。抵在那粘湿的亵裤内,滑腻的触感透着掩饰不住的淫靡。
「不,不可以。」贺仲廷颤着手犹豫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咬着牙探进自己裤底。
触到自己手上那孽物又硬又热,握在手里滚烫发抖。好几次都想扔了下缩回手装什么都没发生,可是从身体内处传来的需求还是让他忍着强烈的羞意,胡乱撸动手掌上下移动。扑天盖地的欢愉如巨浪一般将他掩盖,热液越溢越多,动作越发顺滑。等了三十年的身体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慰藉。欲望顺着他的手指和动作一次又一次的激射而出。
「玉,玉郎……」贺仲廷紧紧闭上双眼,压抑不住的泪水顺着他潮红的面颊滴落。
也不知道就这样做了多久,从那孽物射出的白浊多得早已经流了贺仲廷满手满身,身下那亵裤也湿一大片。溢出来的液流了满腿,顺着结实的臀肌甚至连身后那不可告人的秘穴也被浸得湿滑无比。也不知道射了多少回,本来应该疲累的身体却还是不满足。从那秘穴深入隐隐传来一丝麻痒渴求,不曾被碰触的入口就着湿滑竟轻颤着自动微张。
不可以,不可以再错下去了!
明明脑子里清楚明白地响着这句话。可是那食髓知味的身体却完全不顾警告,诱惑他坠入更深更暗的欲望深渊。
贺仲廷泪流满面地脱下早已经脏得不象话的亵裤,颤着手指探进自己空虚搔痒的菊穴。赤裸着下身,用手指玩弄自己秘所的淫乱模样,贺仲廷不敢想也不敢看。只能闭着眼睛一遍又一遍的叫着柳驭风的名字陷入情欲激情。
「层波潋滟远山横。一笑一倾城。酒容红嫩,歌喉清丽,百媚坐中生……」
柳驭风坐在视野极好的江月楼雅间看着不远处绿柳成荫,绿水环绕的风景,听着游船歌舫传来的丝竹吟唱,折扇轻摇若有所思。
那日他知道自己玩笑开得有些过份,可是他又哪里知道贺仲廷如此不经事,只是随便被他摸蹭两下,居然就那样泻了出来。他那个姐夫怎么说也是三十岁的成年男子了,这样禁不起逗弄。如果不是迷恋他柳驭风迷得一塌糊涂,那就是天生淫乱,只被人随便摸摸就成了那副德性。
看他吓得落荒而逃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生出几分可怜。想他柳驭风自从开荤以来,在床上哪一回不是被人侍候得舒舒服服,又有哪一回不是将身下之人疼爱得舒舒服服?也不知怎么就和那个木讷成性不解风情的姐夫搞了这么一回不上不下的半吊子。
错虽已铸成,他也没想过要补偿或者负责。反正那天他本来就是借酒装疯,醒了装不记得,这件事自然不了了之。再说两人也没真的搞到床上去兴云布雨,偶有过界也不是什么大过错。贺仲廷定力太差,银样蜡枪头自己忍不住跑马,与他何干?
可惜这世上的事往往会有出人意料之外的发展。fei fan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初次见识到男人情动,自从那次之后再见了贺仲廷总觉得与以往的他不太一样。那伪君子表面上自然不会泄露半分,还是一副沉默寡言、生人勿近的死人脸。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在柳驭风眼里总觉得看他似乎有些越来越顺眼。举手投足之间似乎有些与众不同的风情。
要说贺仲廷其实长得也是相貌堂堂。朗眉星目,挺鼻丰唇,五官都极为端正,再加上他身材修长,骨骼柔软也称得上玉树临风。只是他一天到晚冷着面孔,摆出将军的派头终年没个笑脸。那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势吓得死人,反倒让人忽略了他的长相。
柳驭风轻轻敲了敲桌子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烦意。自从他对贺仲廷开始上心之后,和从前那单纯逗他好玩的心思自然又不一样。
起先只是觉得他长得渐渐顺眼,特别是那双深邃双眼,以前只觉得就像两块寒冰,幽暗不可测,只见冷意城府。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让人不想亲近。一旦觉得他长得顺眼之后,那双眸子也不知怎么渐渐就成了秋波春水,怎么看怎么觉得诱惑动人,甚至还觉得有些情意绵长的味道。
原先那丰盈双唇看在柳驭风眼里只觉得又呆又蠢,放在那张波澜不惊的面孔上更显得死气沉沉毫无生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就莫名的想着这样丰盈的双唇若是吻在嘴里只怕柔软甘甜,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相貌顺眼也就罢了。自从柳驭风对贺仲廷怀了些不一样的心思之后,才发现这个男人其实性格也十分不错。虽然不爱说话对人也不热络,但是其实却从来不做仗势欺人的事情。对府里那些丑得要命的下人也从来不呼喝打骂,即使犯了些过错也是挥挥手叫下次当心些就过去了。
这一点与柳驭风的为人处事大不相同。柳驭风从小到大几乎没吃过什么苦头,从前他是柳家少爷,后来又成了贺家的舅少爷,一生可谓顺风顺水。再加上他生是俊俏人又聪明,从来都不缺奉承讨好他的人。
像他这样一向被人捧在手心上的人向来不屑结交贩夫走卒。更别提对府里那些影响胃口的面孔有什么好脸色,多看一眼都觉得惹气。若是哪个笨手笨脚的打碎了什么,少不得要挨他一顿痛骂,恨不得把这些看着碍眼的人统统扔到他看不见的地方才高兴。他所认识的朋友大多我行我素的脾气,从来也不觉得什么。
谁能想到贺仲廷看似难以接近,实陆上待人却这么宽厚,心肠也软。非 凡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领兵打仗,杀人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心慈手软?又或者打仗时他是另一个样子?表面上看起来了无趣味,却有个异常敏感的身子;表面上看起来拒人千里之外,骨子里却迷恋着自己的小舅子;表面上看着不苟言笑老成持重,其实性格却温和宽厚……
贺仲廷呀贺仲廷,你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他以前只当贺仲廷是块毫无趣味的烂木头,谁知道现在看来似乎越来越有意思。难不成他柳驭风真是看走了眼,错将明珠当鱼目?以前他看不起的木头其实是块百年难得一遇的好上沉香?这可真是有些不妙了!
越想心里越觉得烦恼,柳驭风扔下银子走出江月楼。
此时正值盛夏,他本来就怕热。没走几步就觉得心火上头,暗骂自己不知道抽什么疯,怎么这么热的天居然跑到外面来。
正想骑马回去,突然听到有人叫他。
「玉郎,真的是你?」
柳驭风转头一看是风月楼的月蓉和香儿,两人带着小丫头正在闲逛。这两人都是风月楼里的招牌,又都是柳驭风的红粉佳人。此时遇上自然不能装不认识。
「几日不见两位姐姐真是越长越标志了。」
「就你这小嘴会哄人。」香儿性子开朗一听这话顿时笑开。
「细柳好腰身,红脸杏花春,世间尤物意中人。我可没撒谎。」
香儿听了只是捂着嘴笑。
月蓉半真半假的「呸」了他一声,「说得好听。你既然没撒谎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来找我们?今天面对面的碰上了,要不是香儿叫你,你也不搭理我们,可不是把我们忘得干干净净了?」
「天气热,我不爱出门。刚才只顾着回家没看到你们。」
「那今天怎么出来了?」
柳驭风叹了口气指着手里的一盒莲心糯米糕说,「前几天我姐夫病了,我看他好几天都没好好吃东西,听下人说他喜欢吃江月楼的莲心糯米糕所以过来买些回去。」
「玉郎,你不对劲啊!」香儿围着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看了一遍。
「你以前不是最讨厌贺将军?恨他管你?现在他病了你不但不跑出去玩,反而还给他买点心?」
柳驭风刚要开口解释,香儿打断他又说,「还有,你柳玉郎是什么人?什么时候也会跑去给别人跑腿买点心?做小伏低的样子可不太像你。你一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是不是?」
柳驭风被她抢白地无话可驳,哼了一声一甩袖子翻身上马头也不回的奔了出去。
「我说错话了?」香儿看他气呼呼地走了赶紧回头问身边的月蓉,一脸不解。他们以前玩闹惯了,柳驭风虽然少爷脾气,但是这类玩笑并不出格,对自己喜欢的人他也一向比旁人多些温柔耐心。今天才讲几句话居然就翻了脸,着实让香儿吓了一跳。
月蓉看着他的背影长长的叹了口气,「你没说错话。只是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香儿看着她也跟着叹了口气,「看来玉郎变心了。」
「郎心本来似铁,何来变不变的?」
柳驭风骑着马回到府里,把马鞭扔给看门小厮径自走进大门。
他走时没惊动府里的下人,下人都知道他怕热以为他睡着没起,哪里知道他一大清早跑出去买东西?见他晒得跟烤熟了似的跑回来,一个个都有些吓傻了眼。
「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准备沐浴?」柳驭风一边吩咐一边骂道,「一个个都木头木脑的。天热我就在后院竹林的池子里洗,把东西都给我拿到那里。」
「是。」
「回来回来。」柳驭风用扇子敲了敲随意扔在桌上的盒子,「我自己先去那边泡着,你先把这个拿去给将军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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