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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之药师+乌衣魔教+魔教教主 作者:绪慈
呼的,当下只感觉稍微不适,低低哼了一声。
直到云倾摆动着深深地抽插,小春才被云倾所带来的激烈快感所惊醒。
直接的进入,强烈的冲击,没一会儿小春便拧起了眉,咬牙忍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服药后疼痛皆无,云倾一入一出带来的只有纯粹的愉悦,然而这些却比以前那些既痛又舒服的感觉更难忍耐。
云倾深入时,小春被架在他腰际的膝盖便会晃动,让脚掌没入水里;云倾退出时,甬道灼热地收缩着,脚板痉挛情不自禁地扬起,掠过水面溅起水花。
一动、一动、又一动,这或许是这满池酒气让人失了理智,云倾进出的动作前所未有地猛烈,偏偏两人又失去痛觉,只有快感驰骋。
小春没开口喊疼喊停,云倾也就撞得越激烈。
“啊……”小春低低地喊了声,在池畔水声激荡中,那细如蚊蚋的声响几乎被掩盖过去。
云倾咬上小春的嘴唇,在那上头啃噬着。
小春感觉体内真气因这剧烈情事又开始波动,眼前黑了一下随即闪过光明,大腿渐渐也盘不住云倾的腰,缓缓往下滑去。
察觉小春脱力,云倾干脆将他的双腿抬到自己肩上,动作停歇后再继续,却比之前猛烈。
小春被摆弄顶撞得几乎不能呼吸,一口气堵在胸口里,眼前黑的白的一直闪,明明就要晕过去却又因为药效而维持着些许清明。
小春觉得这是个折磨,就好象行刑时刽子手那刀磨啊磨拉啊拉,像锯子般的使,却不给人一个痛快。
是说,锯子再怎么拉来拉去,也没办法把他整治得这样不停哼哼浑身颤抖的。
就当小春这般想的时候,绝顶的快感宛若一根针,从头顶灌入直至脚底,而后在体内整个炸了开来。
他仰头呻吟出声,声音大了,响在云倾耳畔。
云倾猛地一冲撞入小春深处,爱液在内部喷洒出来,小春像是给烫着了般耐不住尖叫了声,身躯整个蜷曲。
小春身体细细痉挛,微微的收缩激起了云倾仍埋在他身体里未曾疲软的欲望。
云倾凝视着小春的脸,动情时春情荡漾,丝丝惑人心弦的媚与欲尽写在眼底眉梢。别样的风情别样的神态,不再是寻常时候的洒脱不羁,而是难耐情潮的蹙眉与压抑。
“小春……叫我的名字。”
云倾吻着小春的眼,兴起下一波攻势,动得缓慢而温柔。
“云……云倾……嗝……啊……”小春内壁痉挛,加上连续的酒嗝打到他差点岔气,为了避免下一刻又受不住地叫出声,随即咬上云倾肩头。
“唔……”云倾突如其来被小春这么一咬,加上深埋在里头的性器感觉灼热的内部紧紧一缩细细颤抖,竟克制不住随着小春射了出来。
小春咯咯笑了两声,说道:“你莫非是肾气虚损精门失控,要不怎么动两下就出来了。相公我开方帮你补一下好不,相公当神医,医术很……灵的……啊……”
不待小春废话完毕,云倾又是一阵抽插,食指沿着洞口硬挤了进去,小春被一再进出早已麻痹,直到体内那点被施以不轻不重却足以折磨死人的力道时,才猛地颤抖起来。
“你……你……你……嗝!”小春你了半天却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那么一大根插进去了还嫌不够,又伸进手指,这么弄法,他这屁股肯定裂开了。
小春气岔了,左摇又扭想摆脱对方,哪料却使得云倾猛吸气,一轮又一轮埋首进攻不已。
到最后无力抵抗,小春做罢。他身体一摊双手一放整个人装死尸往后倒去,云倾高兴怎么弄就怎么弄、想弄多久就弄多久,他放弃挣扎了。
水波荡漾间,池面上飘浮着的药材在这两人周围来回拍动着。
装死中的小春突然感觉云倾低叫了声整个人一抖,竟早早便泄精在他的体内。
“咦……”小春眼皮努力睁开一眯眯。
云倾恨恨低吼着:“你到底放了些什么东西入浴池里?”
小春低头―望,这才见到云倾身旁因来回激荡的水波而下断打着圈圈转的,竟是他用来入药洗浴的百年虾蟆王,而且一共有三只。
尚不待晕呼中的小春作答,被翻肚虾蟆王吓着的云倾倏地抱着他,从浴池中仓惶跳离。
“换上清水!”云倾在浴场内大吼。
他要重新再洗一次!
第十五章
天黑了……
当皮都被洗皱的小春让云倾从池子里捞起,擦干放到床铺上时,他的眼皮累得不停打架,只差那么一点便要合上。
可是不行、不行,赵小春你千万不能睡,睡了大师兄就必死无疑了。
小春嘴里喃喃念着,声音糊成一片连他自己也听不清楚。
七师兄千辛万苦差小红送来地图,可他偏在喝醉酒的情形下背了它。
从他几次喝酒忘事的经验来看,这回即使再困,也不能沾床就睡,否则一觉醒来,绝对什么都会不记得,连地图之事也会忘光。
云倾正慢条斯理地整着亵衣,小春伸手往床褥底下掏啊掏,掏出一包他整理好的小行囊。
打开包袱拣了几个药瓶几块令牌,疑惑地瞪着一金一银一木头的牌子看了老半天,混沌未明的脑袋这才想起金的是皇帝爹给他的免死金牌,银的是皇帝爹给他的通行腰牌,木头的则是进出神仙谷的乌木令。
当年神仙谷彼云倾大闹一场后从南方北移,守着神仙谷出入口的药彘也一起被移了过来。那些药彘可凶狠,若没这牌子做辨识,饶是他走进谷里,脑袋也会即刻被咬下来。
嗯,接大师兄回谷需要它,一起带着了。
小春喜孜孜地捧着一堆东西光着屁股就要往外走,云倾连忙又将他拉回来。
“你这是干嘛?”云倾红着脸问。
因为在热水中泡得过酒,现下气血上涌,脸都是热的。云倾本想说抱着小春睡一觉,休息片刻,哪料却见小春颠着步伐醉醺醺地往外跑,不知又要往哪里去。
“嗯?我爹……”小春眨了眨眼,顺口诌道:“我爹想我……不,我想我爹了……所以要入宫去看看他……”
“你要这样入宫?”云倾扫了小春一眼。
小春顺着云倾的目光低头一看,轻轻“啊”了一声,笑了起来:“还在奇怪天怎么突然变凉了,原来是没穿好衣裳,难怪有些冷。”
小春说着放下怀里东西,找来件太监服穿上。
想当初认回个皇帝老爹后,小春拿了他爹给的令牌佯装成小太监,每回进宫都是靠这腰牌走得大摇大摆地。宫里的人还在奇怪他这张新面孔是从哪里冒出来,又如何得了皇帝的宠,议论纷纷个不停。
不过叫皇宫的地方本来就多秘密,少他一个不少、多他一个不多,他还是一样大摇大摆招摇过市,从来也没人敢跑到他眼前来问他是那个宫那个殿出来的。
云倾系上衣带,手指微微停顿一下,心里盘算老把小春在家里也不成,反正敬王那厮被他下放赈灾除疫了,小春暂时没有危险,让他去透透气也好。
云倾替小春将瓶瓶罐罐塞入怀里,说道:“叫近卫送你进去,天色已晚,不许待太久,早去早回。”
小春没料云倾答应得这么爽快,当下是点头如捣蒜,一劲地说:“绝对绝对,喝杯茶撒个尿,很快很快,一下子就回。”
“嗯。”云倾对小春过于粗鄙的回话内容倒是没反应。
他招来近卫十二名,看小春见着这么多人后,惊讶得眼睛瞪到比牛还大,被逗得笑了声,随后挥袖让人送小春人宫。
顺顺利利到了皇宫,大明门外亮过腰牌,小春一溜烟便跑了个不见人影,将十二名近卫甩在后头。
他驾着轻功跃上屋脊,回想七师兄给他的那张图上点出的几个可能囚禁兰罄的地点,一处一处寻。
时间并不充裕,摆脱近卫的事很快便会传回云倾那里,云倾立刻便会赶来。
小春求神拜佛自己能够在云倾赶到前先把大师兄救出去,要不被抓着,那他接下来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地牢……”晃了一圈。“没有……”而且又脏又臭还有一股霉味。
“冷宫……”伸长脖子偷看了半天,只有几个白发苍苍的宫女在嗑瓜子闲聊。“没有……”聊得还真开心。
“御书房后头的密室……”小春沿着墙缓慢挪动,突然房里头传来声音,让他一僵。有人!他闭气凝神仔细听。
“端王与敬王也太过放肆,朝堂之上竟无视皇上,当场决策朝政,简直是罪无可恕!臣该死,这几年虽极力消除端王与敬王党羽,却始终无法将这两党势力从朝堂上根除。皇上……您将此重责大任交托给臣,臣却辜负皇上的期待,臣万死下能辞其咎!”声若洪钟的男子嗓音从御书房里传出。
嗯?端王与敬王?云倾和东方小四?
“皇上……皇上……请别露出如此忧伤的面容,您这样让臣真是不忍心。臣绝对不会让摄政王继续把持朝政下去,总有一天会让实权回到您手中,让您成为真真正正坐拥天下的真龙天子……臣答应您……皇上……您别如此悲伤……看,眼睛都红了……您这样让臣心痛啊!”
小春好奇地伸手沾了口水,戳破窗口糊纸,一只眼睛对准御书房努力瞧去。
“爱……爱卿……杨爱卿你别激动,朕没悲伤,朕眼睛红是因为方才在御花园吹风入了砂,揉半天没揉出来,才红的!”罗绮跌坐在椅子上,随着对方的靠近,颤巍巍地越发越往椅子里头缩。
小春这才看清楚书房里的人是谁。
大将军杨朔,他认得这个人,这人当年曾经是他爹的部属,原本镇守边疆,后被召回陷入两王一帝的纷争当中。人是忠心不二,完完全全向着他爹,没威胁。
杨朔原本身材便魁梧高大,现下又穿了盔甲,整个人更像座山似,头一低、身体一包,从上而下俯视罗绮,令得在男子中原本不算瘦弱的罗绮看起来也显得小了。
杨朔越来越靠近罗绮,脸上神情再认真不过。
他说:“皇上,臣拼死也会保护皇上,不让皇上受那两个乱臣贼子所害!皇上,您放心!”
罗绮看着几乎要压下来的男人,不停地说:“朕放心,朕真的很放心,杨爱卿的心意朕知道,如果没事的话爱卿可以退下了。”
“皇上……您为何总是拒微臣于千里之外……”杨朔的脸开始扭曲。“您知道吗……”
“朕不知道、朕什么都不知道!”不待杨朔说完,罗绮猛摇起头来。
小春在外头是边看边笑,笑得肚子部疼了。
这外头称号“熊将军”的杨朔从前是他爹底下一名参军,心眼死得很,自他爹失踪后就不服别人的命令,硬是几番征战沙场建下奇功,让先前那老皇帝封他为威武大将军。后来得知他爹出现,还继任为皇,二话不说便转头从边疆回来,还调了精兵一万换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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