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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荡江湖之药师+乌衣魔教+魔教教主 作者:绪慈

    他,他跟着将手指抽离了云倾,而后将自己坚硬的分身缓缓地埋了进去。

    硬物在身体里一下又一下地撞击,身体兴起一阵又一阵的麻痹,双腿被大大分开无法合拢,这等屈辱的姿势却带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清明一丝一丝被抽离,留下的只有难以言喻的冲击,云倾喉头逸出了短暂破碎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丝妩媚之色,完全陷溺在小春织就的浓情蜜网中。

    平日清高冷然的人儿哪曾有过这等姿态,小春听得心荡神驰不能自己,接连加深埋入的动作,底下的人阵阵轻颤,小春也几乎压不住喉间低吟。

    小春将云倾双脚高高抬起至肩上,让他臀部离地面悬空,跟着一阵深深地进入,直至云倾体内深处,前端不停碰触着紧窒温热的甬道里的那个凸点,使得云倾忍不住浑身痉挛战栗连连。

    「小春……」

    云倾受不住,颤声如溺水之人挣扎求救,小春俯下身温柔亲吻着云倾,云倾回吻于他,咬着他的舌尖。

    最后一个爆发,他们双双攀上顶峰,云倾的低吟被小春吞没在口里,小春气力也用尽,瘫倒在云倾怀中。

    小春喘息着,闭起双眼轻轻搂住云倾。

    正当小春无法动弹之际,云倾突然翻了个身离开他,随后将他压在身下。

    在小春还来不及反应之前,云倾强硬的从背后长驱直入,扶着小春的腰,猛烈的往他臀间撞击。

    「啊……」小春来不及反应,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啊……」累得无力反抗,小春整个人像摊泥似地瘫着,就至于受云倾控制的腰臀被高高抬起,被迫承接雨露。

    过了一会儿小春好不容易顺过气,但体内早已升起难以克制的感觉,令他浑身战栗,眼角也因情欲浓烈而泛起薄薄的泪光。

    小春恨恨地说:「你好歹……打声招呼再进来啊……」

    他刚刚又不是这么对他的,多怜香惜玉啊,又慢又缓就怕伤着了他,可他现在居然这么对他。

    东方云倾你这个只有色欲没有人性的家伙……

    云倾扯着小春的腿将他翻过来面对自己,而后又是一阵深长而急促的剧烈摇晃。

    「呜呜……我的八月十五啊……裂了、裂了……」

    小春疼得都快哭了!

    「啊……别……别那么快……」小春痛苦地呻吟着。

    在上方的云倾仰着脖子难以自持地喘息着,雪白的肌肤因情欲而泛起淡淡薄红。

    初尝情事的他哪知道该如何把持控制,握着小春柔韧的腰身,只是一个劲地猛摇猛撞,追逐着小春又紧又热的美妙身躯带给他的奇异快感。

    小春红着脸紧闭双眼,声音抖得不成人样,云倾处于迷乱之中,耳际之能听见小春轻轻发出的淫靡呻吟。

    46

    第九章

    今儿个一早便是天清气朗的好日子。

    煦阳露脸映照林间,凉风拂拂,早起的鸟儿声声啾喳,山间走兽初醒,觅食玩耍嬉闹,其间洋溢着一片祥和安乐。

    云倾和小春拉着马匹,慢慢踱步回铁骑兵昨夜休息落脚处。

    走在左边的云倾是神清气爽、精神奕奕、步履坚定;走在右方的小春则黑着张脸、嘴角抽搐、步伐虚软。

    手底下的人早整装待发等着主子回来,小春一回营,便见几千个人目光直往他们投注而来,当下脸色由黑转白,由白转红,由红再转青,跟着整个又是一片黑。

    这堆人昨夜看着他和云倾飞奔离去,而后俩个人一整晚不见踪影,今晨才衣衫凌乱姗姗归来,有眼睛的一望,便知道他们做什么去了。

    想及此处,小春真的很想找棵树撞了去找他娘算了。

    瞧他如今走路一颠一颠的发着抖,连脚也合不拢的模样,给这么多人看,以后还怎么堂堂正正抬起头来做人啊!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云倾立刻下令启程。

    他们分骑了两匹马相随左右,小春尴尬地想东想西一早上,没找云倾说话;云倾偶尔转头盯着小春的俊脸看,想靠近小春,却又因为不愿见小春摆张神情怪异的脸给他看而屡次作罢。

    于是这安静无语的俩个人,难得地共度了一段宁静时光。

    晌午之际,先前派出的骑兵驾着一辆马车回来,云倾和小春换到了马车之上。小春一沾上车厢内铺的厚毯子整个人就趴了下来,嘴里哼哼了几句,也不知在呻吟什么。

    早上回来之前,他们已在溪涧中将身上的污脏血渍清洗过一遍,现下只要换上新衣便干净了。

    云倾两三下就把自己身上的破布全脱了往外头扔去,换上洁净的月牙白绸子,乌发也跟着重新挽好冠起。

    小春看着看着,他的云倾又回复之前仙人般出尘脱俗的模样。

    云倾跟着拿了套同工同裁的月牙色袍衫要替小春换上。

    小春连忙说:「先别碰我,我自己来就成了。」

    一句「先别碰我」,让云倾伸出的手僵了僵,脸色有些变。

    「为什么不让我碰?」云倾问道。

    「我浑身都疼……」小春又哼了两下,挣扎着爬起身。

    云倾这才听清楚小春嘴里一直含糊不清地咕哝着的语句是什么。

    「奶奶的……」小春小声念着:「……痛……痛……唉呀……痛……」

    拿过衣裳,小春抖着手,抖着脚,自个儿慢条斯理地穿好,跟着吁了口气,又缓缓趴回厚厚的毛毯上去。

    云倾拿着小春的破布衣就要扔,小春见况连忙说:「别丢,我有用!」

    云倾于是拿块布巾包了包,将那套血衣往角落扔去。他随后又挑了块澄清白玉束发冠,想给小春挽挽那头张狂四散如瀑的黑发,然而玉冠在手里握了放,放了握,又给收了起来。小春散发的模样也煞好看,不束的好。

    云倾一入马车开始,每隔一段时间就起来忙一阵。

    方才在外头骑马的时候没人讲话,如今换成在马车里面也还是没人讲话。

    云倾心里不知为何又兴起焦躁不安感,他偷偷看了闷声不吭的小春几眼,小春似乎睡去了,连理都没有理过他。

    云倾又打开属下昨夜捡回来的行囊,看着里头五花十色的各种药瓶,他翻来覆去地找着澄黄瓶身的药,跟着一把将小春往自己怀里拉了过去,让小春趴自己大腿之上。

    云倾的力道总是没有节制,小春昨晚被折腾到天亮身躯早已没一处是好,他疼得吡牙裂嘴,忍不住喊了出来:「你就不能行行好,让我睡一会儿吗?」

    「……」云倾静了下来,手也不动了。

    一听云倾静了,小春才暗喊声糟。惹得美人生气,难免又得吃个几针了。

    然而半晌之后,却什么事也没发生。

    「我不吵你,你睡。」云倾难得没发脾气,只是淡淡地说。

    小春狐疑地转过头往上看,这才发现云倾紧握了瓶金创药在手上,低垂眸子凝视着他。

    「你……要替我擦药啊……」真该死,你个薄情寡性赵小春,误会美人了。

    「嗯。」

    「你擦吧……我刚才说话大声了点,你别放心上。」小春说。

    「我知道。你怕疼。昨晚我让人那么多血,所以你生气。」云倾解了小春的衣,从他背后那道深长的刀伤开始,一处一处地替他仔细将伤药上上去,「可是你也那么对我,我一点事也没有,为什么你会痛成这样?」

    47

    「因为我没有把人翻过来又翻过去、翻过去又翻过来,一下子背脊向上、一下子又四脚朝天,不肯让人休息。再者我轻手轻脚也才那么一次,你却像馒头揉面团一样把我『用力』揉到天亮。我又不是铁打的,哪会没事?」小春想起昨晚的情形,就恨得牙痒痒的。

    「你说春毒发作时不要压抑,我便没有压抑。我……下次……下次我会注意……」云倾说。

    金创药最后还剩一点,云倾沾在手指上,缓缓送入昨夜动情时被自己撕裂的那处隐晦密所。

    他的动作全然无带情欲,只是单纯为小春小药。小春咬着牙又哼了声。身体骤然缩了一下。

    云倾手指勾了勾,碰触温热内壁,缓缓将药涂开来。

    「嗯……」怪异的感觉让小春忍不住咬牙憋气。

    「小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你再嗯几声。」云倾的声音仍是那般淡然。

    「擦药就擦药,别玩成不成!」小春哀叫个不停。

    云倾深入的手指碰着了小春甬道内的突起,滑过去又滑过来按了几下,小春冷不防阵阵酥麻自下身贯脊髓而上,呻吟了声释放出滚烫汁夜。

    从昨晚至今,这到底是第几次小春也记不得了。

    奶奶的,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

    精尽人亡这种死法,他不想要啊!

    一路未歇,经过无数昼夜后,他们终于抵达了京城。

    冬里冷风飕飕,越往北方越是酷寒。

    自从小春发现那瓶青色解药也一并被铁骑们寻回来后,每日月亮一上,便自动自发拿水与云倾伺候他服药。

    云倾是冷漠地看他一眼,没喂他针、也没呼他巴掌,很干脆便将药吞了。

    因此小春认为危机解除,很自然地恢复之前爱说爱的模样。

    他有时碰碰云倾,有时哼哼小曲,不过更多时间是躺着打盹。

    天冷没事可干,再加上之前几回的伤不堪负荷,药人的身体虽强韧有余,再重的伤也死不了,但一入绝境便也得花时间慢慢康复,而康复所需要的,便是无止境的睡眠。于是一路下来,小春几乎睡掉了大半时间。

    当马车一停,帘子被掀开,他睁着惺松睡眼和云倾同下去后,头一抬,眼一瞟,唉哟奶奶的,他真被矗立在自己面前的华丽建筑物给吓得傻掉了。

    云倾说从小自己一个住在荒凉的别馆内,小春还以为是什么大宅子之类的,哪料得到如今见到的却是栉比鳞次、重门迭户的淡绿琉璃瓦宫殿。

    只见这宫殿落于白玉地基之上,两侧皆有侧殿,殿墙为白石所做,正中台阶为三大层。每大层又各有三小层,层层俱白玉所筑,其上刻有风云火焰各类细致图样,规模宏传、占地之阔,着实令人惊讶得下巴掉了合不上来。

    这说是亲王府邸,但看来,已经和皇帝的行宫差不多了。

    小春随着云倾走入正殿,还来不及叫几声金碧辉煌、气派万千什么的,又被拉着往里头走。

    穿过连接建物与建物的长廊,经过同样雕梁画栋、巍峨气派的后殿,最后终于到达了座落于最深处的寝宫。然而云倾的寝宫却像他的人,不似外头灿眼夺目,只是空荡荡的,冷冰冰的,颇有荒芜之感。

    小春往内看去,入眼的先是简单的花梨硬桌椅,桌上摆着白玉制成的壶,壶旁几个倒扣的玉杯。再入内一些,只见白色纱绸缝制而成的帐幔垂吊着,而越过帐幔,便能看见张象牙白的床。那床上铺着锦绣缎被,被子竟也是白的。

    其间虽然还有许多精致摆饰,但看来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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