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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在鹤云霄的背后给他清洗伤口,见得那些伤口处的皮肉外翻,脸色不由得又沉了一些:“这伤口是什么兵刃弄的?”
“是被他用手抓的”
“用手?”这样的回答让项倾城意外了翻。
鹤云霄扭头 朝他看去:“恩用手,他的手上戴了铁爪,所以就给抓成了这样”说着见项倾城远眉轻蹩的样子,鹤云霄忍不住轻笑出声:“怎么?心疼我了?”见他虽然不答,可那沉下的脸色却明显的写着心疼二字,鹤云霄屈指挂了挂他的鼻梁续道:“要心疼我了,就给我包扎一下吧”
“要包扎也得先把伤口清理干净了,不然会溃烂的”话音才落,项倾城便将鹤云霄按到桌边桌下,重新拧了帕子给他清洗伤口,而后又拿过了伤药给他轻轻洒在伤口处,这才拿过绷带将之小心缠上。
看着项倾城这忙碌的身影,鹤云霄才刚将裘衣穿上,便抓住了项倾城的双手握住,将人拉到怀里抱住:“怎么了?还有心事?”
“没有……”坐在鹤云霄的膝上,项倾城淡淡吐了这话,声才落,鹤云霄便懒洋洋的朝他身上靠去:“战场上生死本就是一瞬之间而已,你也别这么放在心上,这次姜海天虽然死了,但他不是死在我们的手里,你也不用太过在意”
听着鹤云霄口中说出的话,项倾城微微一愣,便则了身朝他靠去:“这个东方夕墨,到底是什么人?”他对东方夕墨所知不多,两人唯一的交集便是那一次项倾城领兵出征南晋之时,而后便没在来往。
抬起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项倾城的后背,鹤云霄将他揽在怀里轻笑回道:“这个问题,看来我是没有办法回答你了,不过你若真想知道,可以等柩澜枢回来了再问问他”说不定柩澜枢知道。
“柩澜枢?”这个名字,让项倾城狐疑了,他记得,柩澜枢与东方夕墨该是没有什么交集才对的。
点了点头,鹤云霄也不欲多说,错开的眸看向项倾城这乖巧的坐在自己身上的样子,眸色一沉,便将手探入了项倾城的衣内,项倾城反应一惊,连忙两手按住那在自己衣衫里面欲图不轨的手:“你!别闹,你身上还有伤呢”
“这点伤,不影响的”伤在背上,对鹤云霄来说是没多少影响,看项倾城那蹩眉的样子,双颊透着淡淡的绯红,鹤云霄轻笑低首在他耳边轻语:“早上的话,我还记得的,先在该是兑现的时候了”早上的时候他说过,等海战完了,他要将项倾城身上的衣服剥下来。
那原本因为姜海天之死而郁郁的心情,这一下子全都一扫而空,项倾城拧紧了眉,想要挣扎起身离开,却是被鹤云霄两手紧紧抱住不放:“你还是乖乖听话的好,不然一会何腾紧了,我身上的伤该要加重了”
这话让项倾城气的心里冒烟:“你既然也知道伤势加重,怎么还净是想着这些?”
“没办法,谁让你看起来这么秀色可餐呢”
“你……胡说八道!”鹤云霄的调笑让项倾城,一时语塞了去,反应过来这才低骂了句,鹤云霄笑笑不以为意,低首便直接缠上了项倾城的双唇,最后还是如愿般的将人吃干抹尽……
出入蜀国海关,许多的事还要重新估量,并且另做打算,上次的海上一战,柩澜枢与东方夕墨便一直没有音讯传来,也不知这二人到底是不是被东方易的战舰轰成了炮灰,荆溪不知真相,只以为柩澜枢是有事外出,船只靠岸之后就跟那狗皮膏药似的朝着项倾城那边粘了过去,南晋大军于海关上的这一番整顿又是月余之久……
“荆溪,海上风大,你怎站在这里发呆?”
“爹……”扭头看向那走到自己身边的人,荆溪脸上神色显得格外委屈:“元帅到底给枢将军安排了什么任务,为什么这么久了他还不回来?我好想他……”
听得这话,项倾城微微一愣,这才抬手揉了揉荆溪的头:“你乖乖得不闹事,柩澜枢完成了任务就会回来的”柩澜枢的消失不见,是大家最困惑的,都说生见人,死见死,这柩澜枢若当真是被东方易的大炮轰死了,这么久了那尸体也该被海水冲上来了,可是没有……别说柩澜枢就连这东方夕墨也不见踪迹。
“可是我一直都很乖得,但他为什么还不回来?”柩澜枢不在的日子,荆溪比任何时候都乖,看见司马萧逸也不跟他黑脸了,见了鹤云霄也不耍性子了,可是柩澜枢就是一直没有回来。
轻叹一声,项倾城也不知自己该怎么劝说荆溪,将荆溪送回房里,项倾城返回自己房间的时候,推门进去,就看见里面的桌上不知何时已布满了热气腾腾的酒菜,鼻尖嗅了嗅,项倾城错步上前直径坐了下来:“为什么这里会有竹叶青?”
屋里坐着等他回来的人,看他这副样子,淡淡勾了嘴角:“今日清点海关粮草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所以我就扣了下来”
“私扣粮草,这是违反军纪的”
挑眉看了项倾城一眼,鹤云霄有些欠的笑问一句:“谁敢证明我私扣军粮了?”
看鹤云霄这无赖的样子,项倾城轻叹一声,也不与他废话,直接拿了桌上的筷子拨弄起了桌上的菜色,而后才夹了菜递到自己的口中嚼食,鹤云霄看着他这满是修养的吃相,嘴角含笑的问了一句:“怎么样?和口味吗?”
“恩,好吃”点了点头,项倾城这才端了那盛着米饭的瓷碗用起膳来。
看着他这般反应,鹤云霄脸上的笑便也浓了几分:“你觉得喜欢就好,这两日看你吃食极少,恰巧今日又扣下了这竹叶青,我就让人另外准备了饭菜,见你喜欢,我想便是被军法处置,也是值了”
这话,说得项倾城心里一暖,楞了片刻,这才笑骂一句:“就这点出息,可一点也不像你”
“哦?那你说说看,要怎么样的出息才像是我?”
淡淡蹩眉,认真想着鹤云霄的这话,片刻,项倾城才开口说道:“至少我觉得不像是这么体贴的人”鹤云霄应该是那种猖狂来去,从不理会别人眼光,更不会去注意他人的饮食问题……
项倾城这般的回答,让鹤云霄有些啼笑皆非,忍不住在他脑门敲了一记:“呆子,你也不看看那些人与我是什么关系,你跟我又是什么关系?不相关的人,我何必在意他们想些什么,吃些什么?”
好吧,鹤云霄说得有理,项倾城无从所辩,于是便低了头认真吃饭,这两日他的胃口不是很好,吃得也不多,虽然感觉没吃饱,但可能是军中伙食的问题,随便吃了两口,项倾城便放下了碗筷。
鹤云霄注意着这个情况,已经有几天的时间了,所以这会子才会另外备了酒菜特意等他回来。
这一顿饭,项倾城吃得酒过三巡,格外的美滋滋,也幸得鹤云霄给他准备竹叶青是无辛辣之味的,不然估计这一顿饭下来,项倾城早已倒了下去,不过……就算竹叶青不辣,可这酒……依旧还是酒……
“倾城,我抱你去床上睡吧”饭桌上早前都还好好的人,这会子已经有些昏昏欲睡,鹤云霄起身走到他的身边,伸手一捞,便将人轻轻的整个横抱怀里,送到了榻上。
喝高了酒的人,双颊透着红云般的色彩,那一双剪影的眸,迷蒙得格外媚人,将人放到榻上,鹤云霄伸手便想要解开他身上的衣裳,结果项倾城却轻笑着躲了开去:“别……别碰……痒……”
看着项倾城的这个反应,鹤云霄知道自己今晚上把竹叶青拿来的目的达到了,伸手一把将想要躲开的项倾城抓了过来,就给结实得压在了身下。
“喜欢我碰你吗?”
垂眸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鹤云霄低哑的问。
项倾城睁着双眼,看了鹤云霄好半响的时间这才点了点头:“恩……”
“那以前为什么老是躲呢?”
“不习惯……”很简单的理由,以前他不习惯,可现在却已经习惯了。
这般的回答,让鹤云霄眸低的趣意更浓,眯了眯眼的又笑问一句:“那现在呢?”
现在?
“喜欢……”
很老实的话,往往总能令人心情愉悦,鹤云霄现在得心情就十分不错:“那你要不要摸摸我?”
得到提示,项倾城点了点头,那抵触在鹤云霄肩头的手也缓缓滑动,摸向了他的腰间。
低下的头,将碎碎的吻印在了项倾城的脖颈之上,听着那从项倾城喉间发出的低腻声响,鹤云霄又在他的耳边低语轻问:“想不想要?”
想要什么?
项倾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楞了半响这才迷迷糊糊的答了一句:“想要”好吧鹤云霄给的一定不是什么坏东西,所以项倾城便老实的应了想要。
这简单的两个字彻底的取悦了鹤云霄,剥下项倾城身上的衣物,鹤云霄将人紧紧抱住,在他耳边低哑一句:“乖,现在就给你……”
第一百五章
醉酒的人,意识都容易混散,而且相比于平时的时候要听话很多,要是放在平日里,对于鹤云霄的动作,项倾城都是咬了呀的忍着,那里会肯发出声响?鹤云霄知他面子薄,在情事之上都是极力压抑着,不过这会子也要他还有这个精力来压抑自己的快感了。
“云……云霄……”
趴在榻上的人,两手抓紧了榻上的被褥,皱紧的眉,想要压在那在身体一波波串来的快感,可是随着身上这人的动作,快意却是越积越多。
鹤云霄贴在他的背上,听着他喉间挤出的声音,低哑的让人心里发酥,非但没有停下自己在他体内驰骋的动作,反而却是快了频率,同时将吻印在他的耳下,揉揉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两手抓紧了榻上的被褥,项倾城张口喘息了半响,才憋出了句话出来:“我……我……不行了……”
听着项倾城这几乎是含在喉咙里的声音,鹤云霄轻笑出声,一边j动着将他往那顶端送去,一边故意逗他:“哪里不行了?是不是我动作太慢了所以难受了?”
“不是……嗯啊……”
刚开了口,结果却因为身上这人的一个用力,而哼吟出声。贴在项倾城的背上,听着他这撩人的声响,鹤云霄故意用力顶撞了几下,结果项倾城一时受不住,直接张口就咬在床单上面,嗯嗯之声,闷闷的在口中回荡。
看着项倾城的样子,鹤云霄停了动作,俯身吻了吻他那光洁的背:“什么时候也学会咬被子了?是疼了?”
真有种想要一拳给他挥去的冲动,深深吸了两口气,稍微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项倾城这才松开了那被自己咬住的被子,侧眸看他:“你故意的”
“我哪里故意了?”反问一句,同时鹤云霄动了动自己的下身,结果两人紧贴的地方随即又传来那让人发软的快意。
被鹤云霄这般翻来翻去的几乎折腾了一个晚上,项倾城的酒是醒了大半,可身体也早已没了多少力气,但偏这鹤云霄似乎还精力旺盛得紧,一直粘在他的身上就没有停歇过,这会被他这么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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