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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城一松手,韩子丹就赶忙揉着自己被他掐得生疼的手腕:“还不是你儿子担心你,硬是一大早的就将我逮了过来给你看病,原本不想打扰你睡觉,谁知道你不但反应这么快,出手还这么狠,我还真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力气这么大,差点没拧断了我的整条胳膊!”
看韩子丹说着,一脸怒色的摸样看着自己,项倾城忙皱了眉朝他道歉:“对不起,我不知是你……”刚被韩子丹碰触到腕上的肌肤之时,他心里一惊,猛然想到的,是那晚上,他被人扣了手腕的画面,所以就……
“算了算了,胳膊这还没断呢”见得项倾城眉宇间那淡淡的愧疚之色,韩子丹挥了挥手:“让我给你瞧瞧到底是哪不舒服”说着扯过项倾城的手腕,就开始给他细细诊脉。
从项倾城腕上传到指尖的触感,往来流利,又如珠走盘……
如珠走盘!
感受到这样的感觉,韩子丹双眼蹭的一亮,伸手摸了摸项倾城的额头,发现还有低烧的现象,兴奋得差点没有尖叫。
坐在床头,项倾城看着他这一脸兴奋的神色,说不出的感觉,只觉得后背一阵阴凉凉的,荆溪站在一旁,却是蹩着眉,问了一句:“子丹,我爹到底怎么样,你别再回光返照了啊”
“去!乌鸦嘴!”被荆溪的声音惊得回神,韩子丹赫然扭头看他,见荆溪努了努嘴,韩子丹深深吸了口气,站起身来,又突然天外飞来一句:“等我先出去跑十圈在回来!”话音落,也不管两人那诧异的样子,咻得一声,韩子丹直接奔了出去。
“他……怎么了?”扭头看向荆溪,项倾城一脸不明所以的开口问他。
荆溪耸了耸肩,扭头看向那在敖包外面,刮起一阵旋风的人:“不知道,大概是东方易跟他求婚了吧”
“求婚?”被荆溪这话惊在床上,项倾城睁大双眼,想要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嗯”点了头,荆溪续道:“早上我去找子丹的时候,他跟东方易都还没起呢,是被我硬挖起来的”
“子丹跟东方易……他们……”难道也像六哥跟烈火一样吗?
坐在床上,项倾城心里突然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憋得慌。
阴阳调和,异性相惜,这样的法定,为什么到了他的身边,却都这么逆天呢?还逆得这般理所当然……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闷在榻上,项倾城心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跑完十圈,韩子丹气喘呼呼的奔了回来,神色看上去虽然还有疲惫之象,但他那发亮的双眼已恢复正常,看来是冷静下来,荆溪见得他这幅样子,连忙倒了杯水地道他的手上,韩子丹一口饮下,长呼出声,这才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坐到榻前,抓过项倾城的手腕,重新把起了脉。
脉象,依旧还是往来流利如珠走盘,但是……
“害我白激动了一下”确定了自己指下感应到的脉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韩子丹顿时又一脸失望之色,轻叹出声。
项倾城坐在榻上,一脸的不明所以,荆溪站在一旁,却忍不住担忧起来:“子丹……我爹我爹到底怎么样,你别吊着我这心呐”
抬眸看了项倾城与荆溪一眼,韩子丹这才懒懒吐道:“倾城没事,就是饮食上出了点问题,有食滞,实热的现象,只要把他的饮食注意一下,就会好的”
真是,差点要害他以为,自己的研究出了成果,要不是出去跑那十圈,冷静下来,他差点都要误诊了去,不过说来也是,距离项倾城被鹤云霄用强之后也才不过半月,那里就会有什么反应呢?就算有,至少也要等一个月后才能诊得出脉像,只是……有的人确实半月之后就会有轻微的反应,只不过因为才初初显现,连五日时限都不足,很多人也诊不出来,思及此,韩子丹不由得心想,也许……他应该要开始注意项倾城的身体情况了。
☆、第六十六章:双阳阵,赴会心
辰时刚到,鹤云霄便当真是是孤身一人,来到了这敌军大营,站在营外,远远看着里面的将士,小卒一个个的训练有素杀声震天,抓着兵器的手青筋突显,尤其是脱下衣服,打着赤膊的身子晃眼一瞧,顺便一人都比南晋将士要来的魁梧许多,这样的军队若是与他南晋大军对上,弄得不好,吃亏的极有可能是他南晋的人。
“鹤将军,我们元帅有请”
听身后传来的声音,鹤云霄转身看向这报信的小卒:“烦请带路”
错开的步子,随着小卒的步子朝着大营里面踏去,而当鹤云霄来到这主帐敖包,在这里第一次瞧见烈火的时候,见得那坐在帅位之上的人,不过才与项倾城一般年纪,不由得还是有些意外了去,相比之下一旁的项燕,反而更像这大军统帅。
“鹤云霄,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帅位之上的人,看着前方那之盯着自己的人,烈火淡淡一勾嘴角,眉眼之间尽显凛冽之气:“不过你与我所听闻的传言有些不太一样”
“哦?居然还有我的传言?”嘴角挂笑鹤云霄的眸底来了几分趣味。
起身走到鹤云霄的跟前,烈火笑而复道:“没想到你还当真敢只身前来,难道你就不怕这一遭你有来无回吗?”
“好说”淡淡的勾了嘴角,看着里面的两人,鹤云霄全无半点拘谨之态,那一身不羁的气息,分明就是放肆得紧,却又给了人一份理所当然的错觉:“有回无回兴许到时候自能知晓”
“闲话少说,你也知道我要你来的目的是为什么,你想要我与南晋修和也并非完全不可能,但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见他话锋一转,直接进入正题,鹤云霄嘴角一扬,面上挂了几许云淡风轻的笑:“不知道,四殿下这次是想要怎么比试?”文比还是武比他随时奉陪就是。
淡淡一勾嘴角,烈火脸上的笑显得凛冽而又自然:“若是你能破了我的双阳阵,取得议和书,那我便与你南晋议和修好,不再插手你与蜀国之间的恩怨”
这话,让鹤云霄意外了:“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看烈火点头,鹤云霄依旧还是那副摸样:“那我就试试吧”
大营后方的校场之上,立着一千士兵,鹤云霄与烈火,还有项燕等几位将军站在高台之上,挑挑眉的看着底下的这一片人,心里好气又好笑。
这烈火的意思,就是要以多欺少,搞群殴啊……
“你确定,要我跟这一千人对战?”这个挑战好大啊。
“怕了?”挑眉,烈火看向他的神色,透着毫不掩饰的挑衅之意。
见得烈火这幅样子,鹤云霄皱皱眉,故作一脸为难之象的看着他:“我是怕你事后不认”
“我柯尔喀烈火,向来一言九鼎!”
见烈火皱眉,面上明显的写了不悦,鹤云霄嘴角轻笑:“好”
所谓的以一战千,其实便也就是要鹤云霄,在一个时辰之内,从这一千人所镇守的阵地之中,拿取议和书,而放置议和书的盒子又有三个,分别放于不同的方位,盒子与盒子之间相距甚远,以这双阳阵虚虚实实的布阵来看,一个时辰之内,他鹤云霄都只能拿取一个盒子,而假若是他拿的这个盒子之中,没有议和书的话,那就说明,他今天会被人扣在这里,两军同时亦会开战。
这一场比试,怎么看怎么阴险的都是鹤云霄输定了。
鼓声阵阵乍然想起,那插在大军高亭之上的旗帜,被风撩的猎猎作响……
“这鼓声,是怎么回事?”敖包里,才刚吃了韩子丹给自己煎的药,耳中便听见那阵阵鼓声传来,淡淡蹩眉,项倾城神色狐疑,话音才落,便赫然想起现在与烈火对持的人,是鹤云霄他们,眉宇一拧,无意间却是多了几分担忧。
荆溪与韩子丹齐齐摇头,完全的不知所以,珞思情站在一旁,收了药碗,这才开口回答:“是烈火与南晋那边的将军士在后方的校场作战比试呢”
“作战比试?”这是什么东西?蹩了眉项倾城张口复问:“他们比试什么?”
珞思情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了”她只是个妇道人家,那些东西不是她应该知道的。
凝眉想了想,项倾城起身拿过一旁的衣服,就要朝外走去:“去瞧瞧”
校场内,鹤云霄站在高台之上,垂下的眸,静静看了片刻眼前的阵型,阵型是以八卦之态,将那以三角形态放置阵中的木盒紧紧相护,在阵型前方十排是以步兵手持盾牌与大刀,百人为一小组,而后五排的一组,则是科尔沁的弓箭手,一个个的身形魁梧手里拿着长弓,也比一般弓箭要犀利许多,至于那最后五排侧是项燕手里的嚣骑兵,东西南北的四大主门,是以烈火手下的四位将军坐镇,另外四门,则是四位先锋。
此阵未发动时,看不出他的变化与端倪,所以在这样静止不动的状态下,鹤云霄想要看出他的实力与破解之法,根本就是不可能,贸然进攻他只会落的一个魂飞九霄的下场,而当项倾城与荆溪等人,缓步来到这里的时候,见得如此阵仗,不由得也是有些愣住。
这样的战阵,他也从未见过,错开的眸看向那站在高台之上的人,项倾城眉宇一拧,还没错步上前,那人却已经看见了他的影子,直径大步朝他走了下来。
“又生病了?”直径来到项倾城跟前,还不等他开口,鹤云霄淡淡蹩了眉,话音之中却透着一份淡淡的关心。
“是你与烈火他们比试?你们比试什么?”
“比试我能不能以一敌千”嘴角轻扬,鹤云霄一脸的谢意,完全不觉得这话说出来有多么让人诧异。
错开的眸,看了一眼那在校场上面,已然拉开的阵型,项倾城面上并无多大异色,只是淡淡问了一句:“有把握吗?”
“没有把握”
听鹤云霄这老实的交代,项倾城依旧还是那副样子:“可需要让我为你准备后事?”
这话,让鹤云霄失笑出声:“何必这么直接呢?不过若是你愿意为我披麻戴孝,我也不介意的”话音落下,见项倾城看着自己的眸色,只有着一份淡淡的不悦,并无担忧之色,收敛了自己的心绪,鹤云霄轻叹一声,复问:“可还气恼?”
突然转变的话题,叫项倾城微微一怔,脸上却无太多异色,错开的眸,细细看了一眼两人身旁前方的阵型,眉宇紧拧一分:“要帮忙吗?”
鹤云霄摇头:“不用”
“可你不是没有把握吗?”
低叹一声,看着眼前的人:“破了这个阵法,拿了议和书之后,你会随我回去吗?”看项倾城因为自己这话,而眸底显了意外之色,鹤云霄扭头,看向一旁那高台上,蹩眉直看着他们的项燕,又张口续道:“这几日都不见你回去,该是项燕跟你说了些什么,我知你心里还在恼我当初对你做的事,但那也并非我所愿,我也只是不小心中了子丹的套,说来说去你我都是受害人,今次我来这里,为的不单单只是那议和书,还有你,你曾说过,我若能灭了蜀国你便归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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