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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他推了出去,四周的小兵随即蜂拥而上,挥舞着手里的兵刃,就全都朝着陌齐北的身上招呼过去。陌齐北不敢松懈,拔出自己别在腰间的弯刀,一个甩手,就朝着四周的人影挥甩过去,躲不开的人影全都被他一刀割了咽喉。
而鹤云霄与项燕的战场,似乎却无人敢上前打扰,两人身影的揪斗,快如闪电,叫旁人根本就跟不上他们的节奏,看不清楚他们的出手,只能被一种压迫之气逼的退避三舍。
面对着项燕对自己身上挥来的攻击,鹤云霄眉宇紧拧,见招拆招间总感觉这项燕隐隐约约的身手,居然有几分说不出的熟悉,跟某个人似乎还有几分相似,想到那个人不凡的身手,鹤云霄不由得眉宇深拧一分,抬腿才刚避开他朝自己下盘而来的攻击,随即鹤云霄又反被为主,脚踝一侧,直接朝项燕下盘反击回去,两人下盘出招狠辣,一脚错开,踢上一旁的木桩,当下就将那木桩踹的粉碎,被项燕抓住的肩头才刚传来一阵疼意,鹤云霄立马反手一抓,扯下项燕的手,反手一拧,预想扣住他的手臂,谁知项燕却顺势一个转身,扭正了自己被鹤云霄反扣的手,同时抬腿一曲,一脚朝着鹤云霄的腰腹踹去,逼不得已鹤云霄只得松手,伸手朝后扬去弯成拱形,刚一避开这击,项燕反应更快身体一侧,抬高了腿,就打算一脚狠狠落在鹤云霄的腰腹。
眼看着自己即将被他踢腰骨,鹤云霄眉宇一拧,立马的一个凌空旋转,侧身闪开,同时在项燕才刚反应之际,一脚踹向他那已然落下的腿,两人浑身一震皆是同时朝后退出数步。
“霄哥!”陌齐北转过身来,看鹤云霄几乎定不下自己后退的步子,浑身一震立马上前将鹤云霄扶住。
项燕也是几欲定不下自己的身形,幸得身后的几名小卒拥上,将他接住两人这才停了下来。
“走!”没有过多念战的意思,鹤云霄一把扯了陌齐北的肩头,纵身一跃,便带人宛如流星似的咻一下就飞跃远去。
项燕看得这二人离开的身影,眉宇一拧也沉声开口:“云仞,带上嚣铁骑给我追!”
“是!”身后将士才刚领命,项燕眉宇一拧,却是自己率先施展轻功追了出去。
带着陌齐北来到司马萧逸与煦秦接应之地,这里也早已拉开了战场,数几十人围攻司马萧逸与煦秦两人,若不是想到鹤云霄还没回来,估计这司马萧逸早都走了。
看着他们两人这与敌军揪斗的样子,一剑下去就挥杀数人,鹤云霄皱眉,飞身而下,同时一拔那藏在腰间的剑韧,刷刷声响,只听见得刺眼的火光闪现,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几乎倒了一片,鹤云霄一把扯了司马萧逸大喝一声走,四人随即施展轻功,一路的朝着西北方向撤去。
云仞带了嚣铁骑,跟随着项燕的身影紧追而来,远远的看见了他们逃逸的方向,一挥马鞭百余众人又紧追而上。
项燕骑在黑色的马背,微微轻眯的双眼,看向那前方闪跃的影子,拉弓搭箭,只一个弹指之间,两指一松,箭矢飞射而出,目标――鹤云霄的背心。
微微一动的耳根,刚听到身后那破空而来的动静,鹤云霄面色一沉,落下的脚尖在树干之上轻轻一点,再次弹飞而起之时,身体一侧,却是手臂赫然被人一箭射穿,血液直流。
司马萧逸见他臂膀受伤,神色一惊,可鹤云霄却犹如不觉一般,没有停下的念头。
一路施展飞跃的人,也不知跑了多久,四人中除了鹤云霄气息不乱,司马萧逸与陌齐北和煦秦都显然有些气喘呼呼,眼看着前行无路,四人的步子不得已在这西山崖边停下,而还不等他们喘口气,远远的,项燕带着他的人全都急速追赶而来,一个眨眼便将他们全都包围起来。
“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看来莫不成是天要亡我?”本该是消沉的话,从这鹤云霄的口中说出来,居然满满的全是玩闹之意,相比他这死到临头,依旧还是这么肆意的心态,司马萧逸与陌齐北和煦秦就格外的严肃警戒。
马背上,项燕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身优雅姿态全无半分杀戮之气:“若是你们此刻投降,我可以不杀你们”
“你会投降吗?”不回答项燕的话,鹤云霄扭头看向自己身边的司马萧逸。
眉宇紧拧,司马萧逸几乎是从齿间挤出的四个字:“宁死不屈!”
得这话,鹤云霄眸低笑意闪现看来似乎很是满意,两人身旁的陌齐北与煦秦,也是一脸的倔强,态度明显。
项燕骑在马背上,看着他们这幅样子,微微皱眉,却是冷声下令:“放箭!”
冷冷的两个字音落下,那群与云仞呈前后两排交叉裂开的人影全都纷纷拉弓搭箭,没有半点迟疑箭矢犹如雨下,直朝着鹤云霄他们逼去。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了存稿,感觉这个更新状态是越来越苦逼了~~quq~
☆、第五十八章:滕树林,心思异
咻咻咻的箭矢宛如雨下,直朝着鹤云霄等人飞射而去,陌齐北和煦秦两人闪避不及,身上中了两箭,脚下的脚步朝后逼去,眼看着已经踩到了断崖边上,有即落掉落下去的趋势,鹤云霄双眉紧拧,侧眸看了看两人脚下的断崖,虽说险峭但多少也还是有两个石台可以让人暂避,眉宇一拧,鹤云霄纵身一闪,在陌齐北跟煦秦被逼得脚下步子错开,滑下断崖之时,鹤云霄身影一错,却是一掌打在陌齐身上,借以掌力将之推到断崖下那石台之上。
司马萧逸看他突然动作,在将陌齐北与煦秦以掌力,推到那石台之上后便兀然朝下坠去,赫然一惊,司马萧逸想都没想,伸手一把抓了鹤云霄的手腕,自己的身子也整个被他带落下去,转身的那一刹那,腰间一疼,却是中了羽箭。
身体朝下坠去,鹤云霄面色一沉,猛然抬手,却看见司马萧逸两手,死死抓住自己的手腕,落下的身影,重重砸在那峭壁上横生出来的树干之上,震动太过,树梢上的鸟儿被惊得振翅高飞,树叶飘散落下。
“霄哥――!!!”
陌齐北和煦秦爬在石台上,看着那两人落下的身影,才一个眨眼便被底下的云雾遮去了影子,才刚嘶喊出声,石崖上却又咻咻的飞落下来无数的箭矢,两人险些中箭,逼不得已只得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在石壁之上,这才避免一劫。
崖底下,鹤云霄的身子整个悬吊在半空中,呼呼冷风总是不断的从他耳边刮过,撩得他衣襟翻飞发丝张扬,扬起的头,看着上方那个紧抓住自己不放的人,鹤云霄双眉拧得死紧,那一双碧蓝的眸低,好似翻涌起了千层巨浪:“萧逸快放手!否则我们两都会掉下去的!”这底下有些什么东西,他与司马萧逸都不知道,落下去后极有可能会摔个粉身碎骨,他鹤云霄虽然狂妄,但也绝不会那性命来玩,尤其是这样的时候,更不想叫司马萧逸陪着自己一起死了。
发觉指尖的力道有松开之象,司马萧逸牙根紧咬,一张脸因为过分使力而憋的通红,脖颈上突出的筋脉一直跳个不停,此时听了鹤云霄的话,他却也不知怎得,心里顿时怒意横生,口中骂道:“你混蛋的给老子闭嘴!除非是一起掉下去!否则我决不放手!”
听他这话,鹤云霄微微一愣,嘴角一扬,面上却是显了笑意:“既然这样……那,就生死一起!”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喜悦在蔓延,看着上方那紧抓住自己的人,这一刻,鹤云霄只觉得此番若是就这么死了,似乎倒也没有什么值得可惜得了……
哒哒的马蹄声响,在这无人的林间轻轻回荡,月色下,那人一身素色的长衣,漫步走在这江岸边上,高大的漠雪一边嚼着地上的青草,一边缓步跟在他的身后,他垂眸,看向这寂静无人的四周,那一双剪影的眸,四下张望也不知是在寻找什么,错开的目光,见得前方岸边上,似有凌乱的脚步,皱皱眉,项倾城侧身看向这脚步行去方向,目光远眺,望向这树林深处,未多想,项倾城举步上前,朝着那林中走去,漠雪喷了喷气,紧跟在他的身后。
出来有一日一夜了吧,可到现在他才发现点点踪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找错……
“云霄,云霄?”茂密的林间,那用滕曼搭建而成的篷藤底下,篝火之声噼里啪啦的做响,那坐在篝火前的人,翻烤着篝火上的野味,确定肉食已熟,转身看向一旁那躺在干草堆上的人。
听见有人在喊自己,鹤云霄皱了皱眉,睁开双眼,看见得却是司马萧逸那张担忧的脸,轻咳两声,鹤云霄挣扎着坐起身来,垂下的眸,看了看自己那被人处理过的肩臂,嘴角一扬,却是自嘲的失笑出声:“二十几年来,我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过”
听他这声音,司马萧逸冷冷呛他:“不然你还真当你鹤云霄天下无敌了去,现在总算也知道了山外有山了吧?”
抬眸看他一眼,鹤云霄摇头笑笑:“我怎么觉着你这话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呢?”“你要这么想也随便”
听司马萧逸这话,鹤云霄摇头笑笑,错眸看了一眼那在篝火上翻烤的吃食:“这次烤又是什么?”
“鱼,河边捞的”
“怎么不是青蛙?”
“为什么是青蛙?”
脱口而出的话,因为司马萧逸那困惑的反问,而让鹤云霄微微一愣,碧蓝的眸低闪过了一丝异色。
――是青蛙!这里居然有青蛙!?――
垂下的眸,看向这光华烂灿的篝火,脑海里面突然想起得,却是好几月前的那天晚上那“洛熙”对青蛙惧怕的样子,那副弱不禁风的摸样,一双秋剪般的影眸里,清楚的写着惧怕之色,分明就是饿得紧了,却倔强的不愿意吃烤青蛙,硬是挨到以为自己睡着了,才蹑手蹑脚的下水抓鱼……现在想来,只怕那个时候也不知到底是谁在戏弄谁了,反正他只是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他的心情就没怎么好过,而那个“洛熙”似乎还心情不错的样子……
看鹤云霄这发愣的摸样,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还有些无意识微微轻扬,司马萧逸不明所以,追问一句:“青蛙有什么好吃的吗?”
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自己的思绪,鹤云霄猛然回神,错眸看他一眼,笑答:“青蛙味道不错,很补的,下次你要不要尝尝?”
“不用了,青蛙又不是没吃过,不好吃”皱皱眉,司马萧逸拿过篝火上一条已经烤好的鱼,递到鹤云霄的手上:“乘热吃了,刚烤好的”
伸手接过,递到嘴边一口咬下,鹤云霄抬头看了看着藤棚外的天色,一边吃着手里的野味,一边喃喃道:“之前我们树林里耽搁了有七八天的样子了吧,我估摸着再有一天,后日的清晨我们就能够回到大军了”
点了点头,司马萧逸也开始吃食:“嗯,还有一日的路程就能回去了”想着他们那日落下的崖底下若不是寒江江流,这一跌下来,两人早都魂归西去,虽然大难不死拣了条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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