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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风外走了出去。
而当这所有的一切,暂时修罢的时候,另一边,荆溪与司马如琴两人居然掐了起来,理由?司马如琴发现荆溪在打她小人!
“你爹生病昏迷不醒关我什么事!你居然这么咒我!”
“我爹生病了就是你昨晚上看我爹把我爹的魂给勾了!不然我爹好端端的怎么会出事?!”
正午时分,原本的风景悠悠的江河岸边,却突然传来一男一女这争吵的声音,冷心原本躲在一旁的芦苇荡里偷懒歇歇,哪知道荆溪这小子炸毛的声音却突然传来,冷心心里狐疑,伸手扒开挡了视线的芦苇错眸朝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瞧见不远处的河岸边,那一男一女居然扭打在了一起,一旁的董雪芙瞧着那二人扭打的样子,一脸焦急想要上前帮忙,却又无从下手。
微微一愣,冷心一个机灵起身就冲了上前,急忙将这二人开来:“住手住手!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你来的正好!这小子辱骂我!还在这咒我!你赶紧给我把这小子抓起来!”冷心是北堂浩跟前的侍从官职不大,此番司马如琴一瞧见他就开口指使,那气愤的摸样似乎还有迁怒的打算。
荆溪一瞧冷心来了,两手抓住冷心的胳膊就恨恨咬牙:“狐狸精别指使我家人!心可是我小弟!他哪里会听你这妖人的话!你再不收敛,小心我把你打得变回原型!然后在剥了你的皮把你掉城门上去做成风干狐狸!”
荆溪这话让冷心差点一个没有忍住噗笑出来,扭曲的嘴角硬是装的一本正经,故作不悦的看向荆溪:“荆溪,不得对十公主放肆!赶快道歉!”
“她才不是死公猪呢!她是狐狸精专门勾引别人魂魄的狐狸精!”
生平还从没被人这么骂过的司马如琴,一听荆溪这话,当下气的脸色铁青,完全不顾形象叫喊着就打算朝荆溪扑去。想着项倾城昨晚上,就是被这女人盯着看了好一会才会出事,荆溪就一肚子的怒火,也是一副愤愤的摸样,朝着司马如琴狠瞪过去,见司马如琴想要扑来扭打自己,荆溪也不甘示弱,手脚并用朝着司马如琴身上招呼过去。
冷心夹在这二人中间,此时只恨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多事,装没看见多好的啊!
“你们,你们快别打了,一会要是让浩跟九殿下知道会被责罚的,快住手呀”董雪芙站在一旁,神色焦急,想要冲上前去却又不够胆子,可那边的两人理都不理会她,最后还是冷心无奈:“董小姐,你还是直接去将鹤将军与九殿下请来吧”除了这两人,他实在不知道还有谁,能制止这两个怒火中烧的混蛋了。
董雪芙一听这话,连忙点头转身就朝一旁跑去,冷心被他们二人闹的心烦,站在中间还顺带吃了几个拳头,最后怒气上来,大吼一声:“好了!都给老子安静!!!”
一声怒吼,就将这两人惊了一跳,扭打的动作停了下来,冷心长长叹了口气,扭头看了看这两人愤愤的摸样,起了唇正想说话,那知道荆溪却突然眼珠子一转,两手一伸,一个巴掌就将这司马如琴朝这江河之中狠狠推了下去。
扑通一声,司马如琴落在水里,第一反应就是挣扎求救。
“荆溪!你怎么这么顽劣!”荆溪的动作把冷心给惊了一跳,瞧着司马如琴落在水里挣扎着直喊救命的样子,冷心心口高高悬着,想要救人可怎么救他自己又不会游泳。
☆、第四十八章:小心机,荆溪亮
荆溪才不管会不会淹死人,他只知道韩子丹说过,用水泡泡,狐狸精的法力就会消失,到时候他爹就没事了,所以此时冷心的怒吼,他全当没有听见,拍拍双手,荆溪完全不看那在水里挣扎的人,转身正想离开,远远的却瞧见董雪芙去而复返的身影,估计是把人叫过来了,眼珠子一转,荆溪也来不及多想,突然一个转身,扯住冷心身上的衣服,就一头直接朝着水里扎了下去。
冷心完全不能反映,落了水的感觉就只有窒息两个字,忘了应该呼救的他,只是一个劲的在扑腾着水,荆溪下了水后神色间原本不见得有多么慌乱,可当他没挣扎两下,却是突然发现自己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似,的挣脱不开,想要浮上水面,却好像被人往下逮去一样,只有那两只手掌在水面扑腾着。
借着这两人的落下,司马如琴伸手抓了两人的衣裳,硬是将自己扯到了岸边,好不容易挣扎着上了岸,浑身早已湿透,重重的咳了几声之后,扭头看向水里的两人,司马如琴一脸恨恨之色,捡了一旁的小石子就朝水里砸去:“混蛋!淹死你们算了!居然这么害我!咳咳咳……咳咳……”
水里的冷心不如荆溪那般,整个连头也浸在了水中,几乎窒息的他,挣扎着想要回到岸上,结果却因为司马如琴将他当成了借力点反而推出更远,荆溪这小子更不用说,几乎瞧不见影了:“救……”求救喊不出来,一张口就有水往嘴里灌去,最后无奈,冷心只得闭了嘴,以免喝入更多的河水。
而就在司马如琴爬到岸边坐上没多久之后,那紧跟在董雪芙身后的人,也是一起匆匆而来,除了司马萧逸和鹤云霄,还有北堂浩以及那个离开了好些时日的柩澜枢。
远远的疾步而来,北堂浩还没走近,远眺的目光在看见那水中挣扎的人是谁时,心口一绷,却是轻功闪跃飞身上前,一把抓住冷心的肩膀就将人带上岸边。
“心!心!”抱着冷心这湿漉漉的身体坐在岸边,北堂浩满脸担忧,冷心重重的几个咳嗽,这才好是回过神来一般,伸手抓了北堂浩的衣服,就急忙说道:“荆……荆溪……荆溪还在水里……”他记得刚才荆溪突然拉着他一起掉了下去。
尾随其后疾步上前而来的人,听见冷心这话,面色一沉,连问都不再多问,纵身一跳,直接钻下水去。司马萧逸看着自己妹妹坐在岸边那狼狈的摸样,错步上前,接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就给她披上。
鹤云霄面色阴沉,站在岸边的样子一脸肃然,那一双深邃的眸,直朝这不见半丝动静的湖面看去,负在身后的手却是握成了拳。
刚才他们赶来时,冷心都已经快要落了下去,荆溪更是不见影子,若不是冷心还是清醒的话,那这荆溪是不是就要被他们几人给遗忘河里了?
其实荆溪敢跳下来,那是因为他自己也会浮水,但是他没有想到这底下,居然还有水草这玩意,更悲催的是那些水草现在就缠在他的脚上,他努力挣扎,使劲的想要上去,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身体还越来越重,最后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会不会死在这里啊?死了以后就看不见爹,看不见枢将军,看不见云霄,还有好多好多人了……
越想心里越怕,可此时荆溪却已经没了力气。
柩澜枢跳下来找到他的时候,他几乎已经没了意识,游上前去刚一将荆溪的身体抱住,柩澜枢就瞧见了那缠在荆溪脚上的水草,深深的墨绿之色,在他的脚环住打了个结,柩澜枢这才急忙伸手解开水草,急忙将人带上岸去。
岸边上的大家,全都等着柩澜枢将人带回来,谁也没有追问这里刚才到底发生什么,冷心靠在北堂浩怀里,只说了那么一句话,便两眼一闭彻底晕了过去,北堂浩看他个这样,也不敢多留,将人打横抱起转身就走,而当他才刚离开不久,湖面中却瞧见柩澜枢突然破水而出,怀里紧紧抱着的荆溪,脸色比冷心更加煞白吓人。
见得柩澜枢将人抱了出来,鹤云霄紧紧绷着的心口,这才松了口气,见得二人上岸,便连忙开口追问:“荆溪怎么样?”
柩澜枢没有理他,上了岸连忙将人放到地上,就开始朝着荆溪的腹部压水,荆溪躺在地上没有半点动静,直到柩澜枢狠狠压了几次之后,这才张口,将之前喝下的水给吐了出来。
见他有了反应,柩澜枢心里的大石这才落地,不再多留一把将人抱起就往回走,鹤云霄看着这幕,没有多说什么,扭头看了看那边被司马萧逸与董雪芙好生护住的人,皱皱眉,便追着柩澜枢的背影而去。
将人从地上扶起,司马萧逸轻叹出声:“回去吧”
“九哥!”害怕司马萧逸生气自己,司马如琴一急,连忙开口:“是那个傻子先推我下水的!”
“回去先把衣服换了,不然会受寒的,其他的一会再说”
冷心与荆溪都落了水,喝了不少的河水,回去之后,北堂浩亲自动手将人扒个精光,换上干净的衣服又拿棉被紧紧捂着,刘军医来看过情况,说是问题不大,好好休息两日,就没什么问题,只不过荆溪那小子的情况,就没冷心这么好了,人才刚被柩澜枢带回去,就发起了高烧,躺在榻上的摸样,双眉紧拧,又是一副不安之象,柩澜枢坐在榻边,皱紧了双眉的样子,神色间全是阴霾。
鹤云霄坐在一旁,沉下的视线也一直不曾从荆溪身上移开,东方易闻讯赶来的时候,这营帐里面的气氛简直沉得吓人。
“荆溪怎么样了?”错步站到榻前,东方易皱眉开口追问。
柩澜枢看他一眼轻叹出声:“现在没事了,只是有些发烧而已”
“好好的怎么会落水呢?”再说东方易与鹤云霄都知道,荆溪这小子是会浮水的,落了水也不该如此啊。
“我跳下水里时候,荆溪被水草缠住了,挣脱不开”想到方才在水中看见荆溪那没有一点动静的样子,柩澜枢吓的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滞了,他还以为荆溪这小子当真没了,思及此,再想到目前唯一没事的人,柩澜枢的面色更沉。
鹤云霄坐在一旁,双眉紧蹩,却也不开口说话。
安静的睡了片刻,待得火头营的灶老爷给荆溪熬了姜汤亲自送来,荆溪这小子才被那刺鼻的姜味熏得睁开了眼,可当这小子一睁眼,就看见那坐在自己床榻边上的柩澜枢时,微微一愣,眨巴眨巴双眼,却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柩澜枢被他哭的心里一慌,伸了手将人抱住就急忙安抚:“好了好了现在没事了,别在哭了”
荆溪才不理会现在还有事没事,他只知道他在水里的时候吓死了,一想到见不到大家,当下就哭得更凶了:“我在水里想要上岸,可是我上不来,我好怕就这么死掉,死掉了就看见枢将军看不见云霄也看不见我爹了……吓死我了……”
被荆溪哭的心里发疼,柩澜枢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也不管现在是不是还有外人在场:“我不是在这吗?不是还抱着你吗?有我在这没什么好怕的”
见得荆溪醒了过来,鹤云霄那紧蹩的眉,这才有了松动的迹象:“荆溪你与心怎么会落在水里的?”荆溪的哭声别说柩澜枢,此时鹤云霄听得心里也是愠怒难平,一想到若是他们去晚了的结果,他就有种想要将司马如琴捏碎的冲动。
被鹤云霄这么一问,荆溪微微一愣,这才慢半拍的想起,是他自己拉着心跳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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