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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神爱作怪系列 作者:凌豹姿
他早在堡前等候多时,恨不得她赶快回来,他迫不及诗道:「累了吗?悦心?」
武悦心纵然觉得他太过积极,也没表现出来,她依然面带微笑,「不累,堡主,让您特地迎接,真定不好意思。」
「说这是什么话,我们以後就是夫妻了。」
镇澜鹰话还没说完,旁边会喷火的恶龙哥哥――武悦阳,踢了他一脚。
「别对我妹毛手毛脚,走开些,而且能否成为夫妻,也要我这个大哥同意。」
他一脸恶形恶状,镇澜鹰的怒气就要发作,他不像以前看到他就像老鼠见到猫,现在为了武悦心,他似乎想从他恐怖的淫威下振作起来。
「你有什么意见吗?」
「没…没有意见。」
武悦阳冷冰冰的望著他,镇澜鹰应该要大声说出,自己要跟他结亲家是他的幸运,可是一见他寒冰似的眼神,镇澜鹰又马上像小媳妇一样的气势萎顿下来。
「哼,赶快安排地方让我们住!」
镇甲立刻安排房间,还得先让武悦阳看了满意再说,他不是赚小,就是嫌脏,最後睡在镇澜鹰隔壁的房间。
一关上门,镇澜鹰恨死自己的懦弱,明明想要马上提出成亲的要求,他再也无法忍受多等时日才能把武悦心放到自己的身下,尽情的爱抚亲吻:但是一看到武悦阳,他就是提不起气势。
镇澜鹰觉得自己真是蠢到家了,论武功,他轻轻一掌,就能把武悦阳打得重伤:他天鹰堡的势力比他家的山庄还要大上奸几十倍,而且他是武林中人人唯恐巴结不成的大人物,干什么要伯他怕得像耗子见到猫、青蛙看到蛇。
「没理由啊,我没理由怕他啊。」越想越觉得自己没来由的畏惧很不合理,明明他根本就不必害怕武悦阳,武悦阳也没任何地方让他害怕,但是他看到他,就是不自觉的矮了一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百思不得其解,害得镇澜鹰一夜睡不安寝,半夜醒来时,实在睡不著觉,於是出了门口,凉风徐徐,明月高照,他走到回廊可望向远处的地方,目光一扫,心跳瞬间停止,然後迅速加快。
武悦心正站在那里,晚风撩吹她美丽的发丝,她穿著单薄衣衫伫立在风中,镇澜鹰马上就脱下外衣――这是展现他男人气概的时候――他把外衣覆在她的肩头上,温柔低语:「风冷,别著凉了。」
武悦阳错愕的回过头,镇澜鹰才认出眼前的是武悦阳,他像半夜见了鬼一样的惨叫,所有的美好跟温柔立刻就烟消云散,武悦阳横起双眉,怒从心起。
「我像鬼吗?你干什么看到我就惨叫?」
「没、没……」
他不只惨叫,而且还颤抖,武悦阳狠狠的揍了他一下,凶狠的气势无人可比。
「下次别在我耳边惨叫,让我很不舒服,懂了吧。」
「懂……懂了。」
他唯唯诺诺的应声,虽然心里觉得自己窝囊没用,但是他……呜,但是他就是旧他啊!讲不出原因、说不出理由,武悦阳对他是要打就打、要骂就骂,任凭自己打遍天下无敌手,但是他一个慢得要命的拳头过来,他的睑还是乖乖的凑过去让他打著消气。
他是没用的男人,只要一遇见武悦阳――呜啊,他真想狂吼――他就变成全天下最没用的男人?
「你偷偷摸摸的跑到我後面干什么?」武悦阳的凶狠气势不因刚才打了几拳而有稍稍的松懈,反而变得更加咄咄逼人。
「我以为……以为……」他吞吞吐吐,他跟武悦心这两天心心相印的事情,怎么可能说给恶婆婆似的武悦阳听?他又不是笨到找死。
「你以为我是悦心?」
「没……可能……也不是这样……」他讲话颠三倒四,已经吓得六神无主。
「哼,你这副急色鬼的样子,没对我妹妹毛脚毛脚吧?」
不只毛手毛脚过,他还亲了好几回,但是镇澜鹰怎敢坦承?只好像个哑巴似的不说话,偏偏武悦阳就在眼前逼视著他,他吓得冷汗涔涔。
总感觉他好像知晓他与他妹妹的事,但是这么亲密的事,就算是感情再怎么好的兄妹,武悦心也不可能坐在客厅闲聊他的接吻技巧加何吧。
他冒冷汗,连後背部汗湿了,比年幼被师父教训时还要胆战心惊,武悦阳又一直死命的瞪著他,过了几乎有一辈子那么长,武悦阳终於转过头去,望著庭外。
「天鹰堡建在山边,空气真好。」
「嗯啊……」
他再次支支吾吾、含糊的应答,听起来就是不太诚恳,武悦阳又转头过来瞪他,没办法,他就是对武悦阳没辙,他对付他的方法,不是逃,就是避不见面;就算见了面,世找尽机会脚底抹油开溜,他现在就正在慢慢的後退,准备开溜。
他很慢的往後退,然後说了想睡,立刻关门进了房里睡觉;镇澜鹰一觉到了天明,天空远方才露出一点点鱼肚白,他就已经睡不著的梳洗出外,急著见武悦心,他们现在已经两情相悦,等他一得她首肯後,就会立刻求亲。
才踏出门外,便见到武悦阳也刚好开门出来,镇澜鹰不能不打招呼显得失礼,只好礼貌上的闲聊:「昨夜睡得好吗,悦阳?」
「恩。」
武悦阳冷冷的回了个字,好像施舍一样,镇澜鹰急忙後退三步,又想溜了、这时武悦阳问道:「那堡主睡得好吗?」
「很……很好。」
「哥哥,要吃早饭了。」
武悦心姗姗踏步而来,镇澜鹰一脸陶醉,完全拜倒在她绝代的风华之下,他向前几步,走到武悦心身边轻声道:「悦心,我送你去用膳。」
「谢谢你,堡主。」武悦心嫣然一笑。
原本她那样的笑容,应该会让自己的心就像要跳出来一般,整个人也会昏昏眩眩,更是会恨不得将她抵在墙上,尽情的吻遍她可爱的樱桃小嘴,挑弄著她略带香味的小小舌尖,但是此刻,竞奇异的什么也没发生。
他没有「兽性大发」,身体也完全没有发热,更不会看若她的小嘴就发情似的想冲上去又舔又吻,他的身体冷静的就像以前他面对武悦心的感觉,好像自己只是一个邻家的哥哥对待一个普通的邻家妹妹。
「怎么了?堡主,您的脸色好怪?」武悦心望著他脸上怪异的神情不解问道。
「没事,我昨天没睡饱。」
可能是昨天没睡饱的关系,前两天跟武悦心心心相印,他已经相当确定自己非武悦心不娶,只等武悦阳同意而已,现在一定是因为昨天没睡饱,又被武悦阳给吓得魂魄出窍,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对武悦心没感觉。
他伸出手来,不顾礼教的握住武悦心的手,武悦心先是吃了一惊,继而柔顺的让他握住,武悦心的心里非常明白,哥哥常常来天鹰堡,又极为赏识镇澜鹰,这个眼前英挺的男子,以後必定就是她的夫婿了。
掌心中软绵绵的小手,此之前印象里的更加柔软,但是镇澜鹰的心里却波澜不兴,而且冷得一点也没感觉,这真的是因为他没睡饱吗?为什么他的心里平静到好像握住的只是根木头?
武悦阳咬唇,原本想要叫他尊重些放开自己妹妹的手,才想开口,镇澜鹰已经越过他,护着武悦心往饭厅的方向走,根本就不把他当成一回事。
所有的尖剌言语沉默下来,他走得很慢,只看向回廊旁的花花草草,不愿意看向前方两人恩爱的牵手,纵然双手握拳、指甲已经刺进肉里,他却丝毫没有疼痛的感觉,因为心口的那份痛才是真正的锥心刺骨。
他很晚才到饭厅,因武悦阳之前来访时万股挑剔,所以现在送上的菜色,全是镇甲特地选好的菜单,一上来就是色香味俱全。
镇澜鹰夹了好几道柔给武悦心,武悦心甜笑的道谢,她那么甜美的笑容,让镇甲光在旁边看就觉得晕晕然,好像17松习俸的好酒,但是自个儿主子却一脸犹疑的望著她的笑容,神情带著不解,这真是太奇怪了。
「怎么了?堡主,菜有什么不对吗?」
镇甲之所以能在天鹰堡里呼风唤雨,正是因为善於看人脸色,他立刻就看出堡主的脸色不对,急忙趋前小声低问。
「没什么不对,是我很怪。阿甲,你看我是不是得了风寒?」
「堡主武功很好,向来百毒不浸,不可能吧。」
嘴巴虽然这么说,但是镇甲还是伸手探了探堡主的额头,温度正常,再回手放到自己的额头上测测自个儿的温度,他的温度比堡主还高呢,堡主绝对没问题的。
「堡主,正常啊!您身体强健,绝对不可能得风寒的。」
「那我有没有可能是中毒?」
话越说越奇怪,让镇甲张大了嘴,露出一睑蠢相。
「有人想陷害堡主吗?」
镇澜鹰小声的向镇甲说明自己的异状,「我之前见到悦心,明明就感到身体一股火热,怎么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了?除了中毒之外,不可能啊。」
「被人下了那方面的毒吗?莫非堡主您……阳x了吗?」
镇甲吃惊到眼睛差点突出来,堡主年少英俊,虽然不是爱乱搞的人,但是也总难免有些淫娃荡妇投怀送抱,一夜风流过後,那些女人向来都脸带微红、高高兴兴地离开堡主的房间,这代表堡主那一方面应该很不错,怎么可能会忽然就变x萎,「你们到底主仆两人在嘀嘀咕咕个什么啊?吃饭也没个吃相,晾著客人在那里私下说话,哪个客人吃得下?」
恶婆婆锐利的声音一传来,镇甲跟镇澜鹰立刻噤声,见武悦阳一脸不悦,镇甲急忙解释道:「好像是我家堡主今早吹了风,身体微恙,有些发烧的样子。」
武悦阳不满的眼光立刻转为担忧,但嘴巴依旧不饶人。
「昨晚还想脱下外衣给别人挡风,我看你自己的身子顾好就得了,别担心别人。」
虽然嘴巴讲得难听,但是武悦阳的手心却温和的放上镇澜鹰的额头,然後探探自己的温度,再放到镇澜鹰的额头再量了一次。
「好像还好,不像发烧。」
根本不只是像发烧,镇澜鹰瞬间觉得热火往自己身上烧,而且特别住下腹烧得又热又痛,他下半身直挺挺的飞快站起来,根本就没有阳x的倾向,他被自己吓死了,满睑错愕的望向武悦阳,急急忙忙的站起来,连椅子都被他惊慌失措的动作给弄倒了。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对恶婆婆武悦阳发春?再怎么蠹的人世会选善良可爱的武悦心,怎么可能会看上尖酸刻薄的武悦阳?而且武悦阳还是个男人,他不信自己是个龙阳。
椅子翻了,镇澜鹰的拒绝表现得很明显,武悦阳脸色难看,奸像就要哭出来,随即又马上转为冰冷。
「既然堡主如此厌恶我,我立刻就离开,不在此叨扰了。」
他转身就走,镇甲杵在一边,对这种突发情况也惊得不知该怎么回应,过了一会儿,他马上就回神,急道:「主子,您快向武庄主道歉,随便扯个什么谎都好,别让他走,他一走,您跟武姑娘的亲事就全完了。」
「对、对喔,婚事……」
镇澜鹰马上惊醒过来,他脚程快,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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