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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金手指是终极Boss[系统] 作者:长乐夜未央
撞欠缺了考虑,还望长老责罚。”那七位弟子立刻跪下告饶,心中悔恨不已。早知道就不该为讨师妹欢心当了出头鸟,只求严长老看在他们认错态度良好处罚能轻一点。
严殊远掀掀嘴皮子正打算说话,这时陆修远突然跪下,悲愤的指着那几位惶恐不安的弟子道:“长青不过是来领个玉牌,那位师妹摔倒我本欲好心去扶,奈何没赶上还是摔倒了。这几位师兄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动手,严长老可要为长青主持公道。若是不给他们些惩罚,日后其他弟子也跟着效仿,那宗规岂不形同摆设?久而久之,天玑宫可不就全乱了套?他们这般作为长老绝不能姑息,当从重处罚,以儆效尤!”
这一番话下来,都直接扯上宗门未来了,仿佛不重罚他们便是姑息邪风歪气,宗门必定大乱矣。七位弟子尽数看向他,又惊有怒,真是好个心思歹毒的小子,这是完全不给他们活路啊!
陆修远依旧悲愤欲绝的与严殊远直视,完全不理会他人诧异的目光,其实内里已经憋笑憋得快要忍不住了。小样,敢甩黑锅给小爷背,不整死你们小爷就不姓陆!
严殊远人老成精,虽外表看着只有二十五六,可却不折不扣的四百多岁了,陆修远眼底的狡黠他哪能看不出来?又不是瞎了。他不着痕迹的横了陆修远一眼,传音道:你小子差不多得了,这几位是宗主的记名弟子,那白连o可是宗主唯一的亲女,轻易动不得。
陆修远听着一愣,撇撇嘴,无趣。他还道这女人为何无缘无故的找他茬呢,现在知道她的身份反倒明白了。虽没见过白连o,可陆修远可是对这个名字如雷贯耳。曾听闻这白连o七岁时放话此生非乾离不嫁。陆修远用屁股想都知道为何白连o要针对他了,还不是出于嫉妒吗?他暗暗叹一口气:看来是整不倒他们了,不过他有得是办法报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陆修远不甘不愿的微微点头,显然是妥协了。严殊远松口气,只要这位小祖宗别添乱就好办了。
“你们几人贵为宗主弟子,不以身作则遵守宗规就罢了,竟以多欺少欺负宗内师弟,更不分青红皂白就随意污蔑他人,日后等我们这些老一辈的退了休,还如何让你们担当大任?怕是届时整个天玑宫都要被你们弄得乌烟瘴气。”严殊远一条条数落下来,不仅仅是在指责这七位弟子,更多的是在敲打旁的围观的弟子。
“你们七个,剥夺大比比试资格,即刻起前往思过峰思过三年。”
一句话就下了结论,思过三年这处罚不重却绝对不轻。须知思过峰位于天玑宫灵气最薄弱的地方,在那里修行一年还不如在天玑宫任意一个地方修行一个月,思过三年相当于三年内修为无法寸进。而且思过峰地势峻峭,环境非常的恶劣,无草无木无水更无任何灵物妖兽,除了常年凛冽的罡风就只剩下光秃秃的石山。
几位弟子面如死灰,哭丧着嘴脸道:“弟子领罚。”
严殊远看着他们就心烦,挥手喝道:“快滚吧。”
陆修远看着几位弟子灰溜溜的身影不甚满意,却也有几分幸灾乐祸。回过头意味深长的瞅一眼揪着衣摆低头看不见情绪的白连o,桃花眼弯了弯。
好戏落幕了,驻足看热闹的弟子们纷纷向严殊远行礼告退,该干啥干啥去了。
严殊远对白连o道:“你刚从外面历练回来,该去和宗主报备一下,快去罢。”
“是。”白连o点头应了声,转身往飞龙殿去,路过陆修远身旁时稍稍停顿了下,一双美目带着寒意直戳他的笑脸,而后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离开了。
真是个用绳命在演戏的女人。陆修远好笑的摇摇头,完全不将她的警告放眼里。
宗主女儿又如何?还不是得尊称他一声师叔。她喜欢师尊又如何?现在可是他近水楼台,她个小丫头片子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是的,白连o之所以弄今天这一出,完完全全是因为她嫉妒陆修远是乾离的徒弟,能日日名正言顺的缠着乾离,可她却只能抱着满腔爱慕远远的看一眼。
陆修远这个小师叔,在白连o眼里可是非常碍眼的,犹如一根尖刺扎进了眼珠一样,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第三十六章 三十六个坑
送走了几个小麻烦,还有一个难缠的大麻烦。
严殊远翻着死鱼眼瞪向陆修远:“我送你回去吧。”说着祭出他的飞行法宝――碧玉紫金葫芦。
碧玉紫金葫芦通体淡紫,葫芦表面的纹路乃是金色,再加上葫芦梗上翠绿欲滴的叶子,泛着淡淡紫光的葫芦活灵活现的,仿佛是还挂在葫芦藤上活物而不是已经成为被炼制成法宝的死物。
严殊远足尖一踏,跳上了葫芦前端,而陆修远则吭叽吭叽的手脚并用爬了上去。
“你可以用御风诀上来。”严殊远无语的看着他。
陆修远可怜兮兮道:“刚刚以一敌七,灵力真元耗尽了。”
严殊远闭嘴了。
上殷岛距离离峰有些远,足有百里,严殊远一心一意控制葫芦前行,完全不搭理身后的某个小祖宗。
回到离峰还有一段时间,陆修远目视前方,发丝被风吹得簌簌飞舞,新长出来的短鬓发贴在脸上撩得一阵阵痒意。他将鬓发挽到耳后,转头看向身旁白云,触手可及,一时间心中豪情万丈。他忍不住伸手去抓,结果什么都没抓住,还险些被罡风吹下葫芦。
他被风吹得脚下一打滑,整个人向葫芦外倾倒去,加上凛冽的罡风,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了。他两手巴拉着两旁,下意识的想抓住什么东西好稳住身形。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掌一把揪住他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一样将他提起放到葫芦中央的沟壑里。
“小祖宗,您老能不能老实点?您要是掉下去摔成了肉酱,我可没法跟师叔交代。”
严殊远冒了一后背的冷汗,还好他反应够快,不然就该提着头去见师叔了。
陆修远心虚的缩缩脖子,还有些心有余悸,他不吭声老老实实的坐在沟壑里,而后又是相顾无言。
一刻钟后……
陆修远这个二货逗比不是个耐得住寂寞的,没多久他就忘记了刚才的事情,转转眼珠子打起了坏主意。他扬声道:“严师兄,严师兄。”
“……”
“严师兄!”见他不理,陆修远再接再厉。
“何事?”严殊远连回头都懒得回了,很久才蹦出两个字,有些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的意味。
陆修远跳出沟壑蹲到严殊远身旁,扯扯他的衣摆抬头仰望着他:“严师兄,你能不能给我走个后门,告诉我第二轮和第三轮比试是什么呗?”一双桃花眼亮闪闪的,满是期翼。
陆修远会这么问,完全是出于好奇,他至今只知大比第一轮是人海战,后面却是不得而知。
长老们嘴巴太紧了!
天玑宫有规定:大比比试内容,前一轮未比完时,绝不能透露风声,以免有徇私舞弊的情况发生,影响大比公平性。
严殊远低头盯着他,直把他盯得发怵。大眼瞪小眼许久后,严殊远面无表情的抬脚,一脚将他踹回葫芦的沟壑里:“好好坐着,等第一轮比试完了你自然就知道了。打听那么多干嘛?”
陆修远被踹了个四脚朝天,哎呦呦的抚着胸口爬起来,一手指着严殊远愤愤不平道:“你谋杀师弟!”
“呵!”严殊远冷冰冰的笑了声,不以为意,他那一脚可是拿捏好了力道,绝对伤不到他一根汗毛。事实上,如果可以,严殊远是真的想要将陆修远这个小混蛋扔进白虎堂,好好的代替师叔“教育”他一番。
陆修远见一计不成,马上又生一计。他倒在葫芦上耍起了无赖:“你告不告诉我?不告诉我,我就去跟师尊说你打我。哼!”
严殊远继续冷眼看着,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去吧,到时候看看师叔是收拾我还是收拾你。
陆修远恨恨的咬牙,暗道:不愧是司管刑罚的严师兄,这油盐不进的性子够硬!
本来他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如今严殊远这般嘴硬反而使得他更好奇了。
不让我知道,我偏要从你口里撬出来!
陆修远不闹了,双手枕在脑后,左脚抬起搭在右脚膝盖上一晃一晃的,气定神闲的哼着小曲:“红绫被,象牙床,怀中搂抱可意郎。情人睡,脱衣裳,口吐舌尖赛沙……”
严殊远一脸镇定自若,可隐藏在发丝里的耳垂却烧得通红,可见他的内心是不平静的。
陆修远瞅他一眼,没反应?继续唱:“叫声哥哥慢慢耍,休要惊醒我的娘。可意郎,俊俏郎,妹子留情你身上。床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小金莲。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叫声哥哥慢慢耍,等待妹子同过关。一时间,半时间,惹得魂魄飞……”
“够了!”
严殊远受不了了,直接一道法诀打出,陆修远就再也发不出声来了,还被定了身,只能张着嘴愤怒的鼓着眼睛。
耳边终于清静了,严殊远满意的舒展眉心,然后取出一条丝带将陆修远的嘴绑上。这回是彻底没声了。严殊远点点头,微笑着继续控制葫芦向离峰飞去。而陆修远则气得翻白眼。
活生生的自作孽不可活的典范啊。[摊手]由于受到来自陆修远的十万点伤害,严殊远将速度提升了不止一星半点,很快就到了离峰。扛着不能动又不能说话的陆修远,严殊远干净利落的将他扔到了乾离面前,然后狠狠的参了他一本,将他刚才的光荣事迹好好的说道了一番。
然后……
严殊远舒爽了,走人了。
乾离脸色冷到掉冰渣,气势骇人。
陆修远心肝胆颤,要不是身体不能动,怕是要抖成筛子。
后来,乾离将他提着去了仙枫林,压抑境界提着本命剑狠狠的训(抽)了他一顿,等乾离气消了,陆修远也半死不活了,抬根手指都嫌费力。
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问出比试内容,还成功惹怒了师尊。
乾离将陆修远抱着又回到九霄殿,依旧是公主抱。对此陆修远怨念不已,明明他已经长大了,为什么还要用这么破廉耻的抱法啊摔!
虽然很不甘,可他却是没力气反抗了。等身体接触到他亲爱的床的时候他才回光返照,拉过被褥吭叽吭叽的将自己裹成春卷,不到三息就传来呼唧唧的小呼噜声。
乾离站在床边,低着头目光如炬,紧紧的盯着那张安静带着笑容的睡脸不知想什么。
魔烙州,衡山。
申屠拍拍身上上下起伏的少年,慵懒的道:“再过几个月就是各大门派招新的日子了,本座要你潜入天玑宫接近陆修远,务必将他骗出天玑宫。”
“是,主人。”
少年动作没有一丝停顿淡淡的应了一声。空洞的黑眸了闪过一丝无名的光亮,危险而灼热,潜伏着等待时机将一切焚烧殆尽。
第三十七章 三十七个坑
宗门大比终于拉开了帷幕,作为第一轮举办场地的上殷岛人潮挤挤,比之昨日领取玉牌人数多了不止百倍,几乎都没个下脚的地方。有脑袋灵光转得快的弟子,直接坐在法器上飘在天空上,准备就这么观战。
起先天空上只有数十人,后来连空中都如同地面一般沦陷了,密密麻麻的全是法器的宝光,晃得人眼花缭乱。
人潮中心,是上百个圆柱形擂台,每一个擂台间隔百米,一个擂台就占地面积两百平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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