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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文里的基佬男配[快穿] 作者:夕夕里

    孙氏朝她一瞪眼,她立马闭上口,挥退了屋里的奴才和奴婢。

    “嬷嬷,你可万万要仔细着些,这尚书府来得容易,要全身而退却不简单,罗浩文这些日子以来对我越发冷淡,也不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端倪,如果被他知道我们的身份,以他的狠毒心性,只怕不止你我,连清儿也不能幸免。”

    “这,三姑娘是他的亲生骨肉,都说虎毒尚且不食子,他总不会半点不顾念父女亲情的。”

    “呵……”孙氏冷冷一笑,眸中淬毒,“骨肉?父女之情?嬷嬷未免太过天真,在他眼里,恐怕只有罗梓心够得上这个资格。原本我只当他喜欢闺女,违背了主子的命令,替他生了清儿,他虽然也疼爱,却不及罗梓心的千分之一,现如今我算是看透了,也不奢望什么了,只求能保全我们母女的性命便好。所以,这次的事情须得做到万无一失,上次是我太仁慈了,只是换药如何能解决她这样的魔星,这次就让她彻彻底底地消失。”

    徐嬷嬷道:“您放心吧,上次她会醒来谁也没有想到,这次不会再这么好运了。”

    孙氏点点头,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主子的耐心有限,何况陆元帅归来在即,再不解决这丫头,恐怕就再无机会了,届时你我二人都要倒霉。”

    徐嬷嬷面露微笑,笑中夹杂着凶狠,“正是这个理,生辰之日做她的忌日,想来二小姐她自个也是满意的。”

    回了院子里,饶了一圈总算把昨夜的纠结甩开了,梓心觉得很满意,进了随意斋摆开棋盘,自己与自己对弈起来。

    碧湖替她沏上一壶花茶,是尹大夫特意为她调配的,据说很养精气神,她喝了半月有余,竟觉得从前体虚的毛病改善了许多。

    梓心见碧湖犹犹豫豫的模样,似是有话要说,便放下棋谱道:“有什么便说什么,让你学那些规矩不是为了让你束手束脚,而是让你知礼仪,懂进退。你这样优柔寡断,倒不如紫烟的口无遮拦。”

    碧湖道:“是奴婢愚昧了,其实碧湖觉得,姑娘今日大可不必管二房的闲事,二房未必会承这份情,姑娘不但讨不得半分好,还让人平白无故地猜忌,实在是没有必要。这都是奴婢的拙见,若是姑娘你另有打算……”

    梓心一手支腮,轻轻点点头,赞同道:“你说得都对,这的确是一件吃力不太好的事,对我没有半分益处,我做事不喜欢想得很长远,所以也没有其他的打算。只是我不讨厌罗绮,而且很喜欢罗锐那孩子,稍稍提醒两句算是尽了心,吴氏会不会开窍全看她自己,这世上所有的感情,包括儿女亲情,都经不起肆意挥霍,若是她执迷不悟,这也与我无关,他日自食恶果的必定是她自己。”

    碧湖了然地点点头,最后笑道:“我们姑娘,果真是这世间最温柔的人了。”

    梓心无奈地摇摇头,“总之在你们心里,是没有旁人比我更好了。不过说起温柔,我倒是想起来一个人……”

    梓心生辰这天,着了一身稍喜庆活泼的装扮,打扮得娇俏可爱,方从卧房里出来,崔嬷嬷便呈上了一列礼单。

    罗府各房自然是规规矩矩送来贺礼,连一向看不惯梓心的老太太也从自己私库里出了一件精巧而昂贵的玉如意,虽然心意不足,好歹寓意好。老太爷送来了他珍爱的前朝大家的画作《春熙图》,这是梓心前次去他书房里看中了的,没好开这个口,却没想到被他察觉了,自是高高兴兴收下了。

    大房下了血本送来一些头面首饰,美则美矣,梓心的年纪却是用不了的,等过几年这些又不时兴了,长辈所馈之物她一不能脱手出卖,二不能转手送人,只能放在仓库蒙尘。二房则要精明许多,直接送来了一张地契,是洛安城繁华地段的一间铺子,这份礼有些贵重了,看来吴氏是承了她的人情。

    她娘亲手做了一件云锦狐裘披风,算不得有多贵重,但是一针一线都是情义,眼看着天冷了,倒是很快可以派上用场。她爹送来文房四宝,皆是陛下御赐之物,每一样都是顶级的好物什,梓心让碧湖妥善放好,心道这种好东西倒有些舍不得用。

    接下来便是罗浩文官场上的同僚专程送来的贺礼,因为怕被御史捉到把柄,这些礼物大多是一些古董字画,虽然值一些钱,却也不会太过夸张,不失体面又不会引人误会。自然还有一些借机贿赂的人,罗浩文做官做到这个地位,那些蝇头小利哪里看得上,直接打发回去顺便附上几句严厉之词,让许多人歇了心思。

    梓心把那条长长的礼单浏览完毕,不放心又看了一遍,不确定地问道:“所有的生辰礼,全部在此处了?”

    崔嬷嬷不懂她为何有此一问,还是恭敬回道:“回禀姑娘,从昨日到天亮以前送来的,除了一些不入流的被老爷打发了,剩下的皆在这里了。”

    第76章 710

    【正文!】

    确定了雷斯烨就是颜睿,樊远整个人都好起来了,虽然他现在不记得自己,但是只要有他在,不管前方有多艰难他都不觉得害怕了。

    雷斯烨被樊远告白,等那惊和喜过去,他稍稍恢复了神智,却怎么也想不通原因,这孩子明明上一秒还很抗拒自己,下一刻却像离不开他了似的。

    究其原因,好像是因为自己不顾他的意愿强吻了他?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吻定情】?才怪,这已经是他们第二次接吻了!

    想不通原因他也懒得纠结,反正他很清楚,小孩是真的喜欢他,只要这份感情是真的,原因重要吗?

    到了晚上,樊远照例偷偷摸摸进了雷斯烨房里,掀开被窝钻了进去,雷斯烨把人抱怀里好好亲了一顿,然后……转身出去冲了个凉水澡。

    等人冲完凉回来,樊远靠在他胸口,手指边戳他坚实的胸膛边小声道:“我还有两个月就成年了……”

    说着他拉着雷斯烨的手伸进自己衣服里,在腰间来回抚摸,这男人掌心都是厚茧,惹得他身体一阵发颤,雷斯烨眼睛已经红了,用尽意志力才把闹人的小孩紧紧圈住不让他乱动,声音粗哑得不行,道:“小妖精,你不把我折腾死不算完是吗?”

    樊远笑得放肆,嘲笑他道:“胆小鬼,又不是我不让你做,你自己舍不得,难道还怪我?”

    雷斯烨把人抱得更紧了一些,苦笑道:“不怪你,都是我自作自受。”

    可不是自作自受么,明知道这孩子妖得很,还是每天盼着他过来撩拨自己,人来了他也只敢亲亲摸摸,再多的却是不敢,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把小孩做死在床上。

    樊远道:“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不怕疼的,只要是你我都是愿意的。”

    雷斯烨眸子柔得都快滴出水,轻声道:“快点长大吧,等你能够承受住的时候,就算不愿意也不行。”

    樊远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他知道自己根本长不大,因为还有一个多月就是他的死期,到那时即使女主不出手,他也要自己找机会去送死,这就是他的任务,在作死之路上一去不复返。

    他的死是定局不能改变,但是雷斯烨不是,他是主神,尽管封闭了记忆和力量,在生死关头未必不能觉醒,他担心的是,他万一觉醒了会不会阻碍他走剧情?相比之下,樊远觉得稍微剧透让他避免危险,惩罚应该会轻一点。

    他佯作不经意地问道:“你们明天要去突袭李英河的基地?”

    雷斯烨点点头,轻拍他的背道:“所以今晚就别勾引我了,会影响明天发挥的。”

    樊远笑骂道:“谁勾引你了,不要脸的大老粗!我笑一下你都能硬起来,怎么不说是你太没节操?”

    雷斯烨点头,“是,我没节操,但是也只是在你面前。”

    樊远嘴角弯了弯,轻声说道:“明天记得离姜萌远一点,那个女人很危险。”

    “知道她危险你还总招惹她?”雷斯烨重重拍了他翘臀一下,警告道:“以后你也离她远一点,听到没有?”

    那个部位被人打了,樊远又疼又羞,抓住他的手就咬,这次却没舍得使劲,咬了一个浅浅的牙印便作罢了。

    雷斯烨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口水印子,对比上次的伤疤,低笑道:“想起你从前对我的态度,现在就跟做梦似的,宝贝儿,我觉得我这辈子都值了。”

    樊远脸色微赧,小声嘟囔道:“快睡吧。”

    天还没亮樊远就悄悄回了自己房里,他跟雷斯烨在一起大半个月了,但一直都是地下恋情,没办法,他人还在任务中呢,哪能肆无忌惮,雷斯烨虽然对他遮遮掩掩的态度很不满,但还是顺着他。

    樊远刚进屋就被人按在门上,身后喷洒着淡淡的酒气,樊远一惊,试探地问道:“封泽?”

    那人冷笑一声,“封泽?我还以为你心里只有雷斯烨,原来还有一个封泽啊,那我呢,我寒朗有没有在你心里占据哪怕一丝一毫的位置?”

    樊远僵硬了一瞬,故作轻松地笑道:“寒大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不过去了趟卫生间……”

    “呵……”寒朗冷声问道,“你去卫生间去了整整一夜?”

    “……你什么时候来的?”

    寒朗捏住他的下巴,声音冷得掉渣,一出口全是酒气,“我该问,你什么时候走的才对。”

    樊远蹙眉道:“天快亮了,你现在应该回房好好休息,今天还有一场仗要打,不要为了这点小事误了正事,要不……要不等你回来我再跟你解释。”

    寒朗嗤笑一声,摩挲他红肿的樱唇,眸色越发阴沉:“你可真会骗人,之前不是说谁都不会喜欢?怎么转眼就投入了雷斯烨的怀抱?我有哪点不如他?!”

    平时的寒朗决不会说出这些话,可见是真的喝醉了,他尽量安抚道:“你先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其实这中间……有一点误会。”

    “好,你说我听着。”

    樊远见他眸中闪着暗芒,以及毫不掩饰的暴虐和疯狂,甚至怀疑眼前的男人是不是寒朗,这个人一向冷冷清清,对他温柔体贴,从没想过有一天这人会在自己面前露出这样可怖的神色。

    他直觉不论自己说什么,这人都不会放过他,难道能指望和一个醉鬼说道理?

    他拧着眉,态度忽然强硬起来,直言不讳道:“是,我是喜欢雷斯烨,感情这事本来就没什么道理,你硬要我解释,我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总之我离不开他了,事实就是这样。”

    寒朗呼吸越来越重,像是在极力压抑突然爆发的怒火,樊远能感觉到他的力道在逐渐加重,被扣住的肩膀像是要被捏碎一般,可是最痛的不是肩膀,而是胸口,这人痛苦无助的眼神,竟让他觉得心疼。

    寒朗如困兽一般挣扎着,想要把这个重伤自己的男孩狠狠撕碎,又害怕他真的从自己的世界里永远消失,从没有谁能让他受伤至此,却仍不忍心伤害,他能做的只有把他紧紧按在自己怀里,拼命压抑体内狂暴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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