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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纯生命 作者:至纯
栋如废墟般的建筑物下,男人拼命用脚踹着这里唯一完好的金属大门,而这样的结果直接导致□的伤口加重,撕裂的痛楚愈加明显,而男人只是皱了皱英挺的眉,片刻后继续自己暴力的动作。
“好了好了,来开门了,这么急,赶着去送死……”金属门上突然跳出一个屏幕,里面传来慢悠悠的声音。
“啊啊,这不是我们的万人迷安布罗西先生嘛?啧啧,这回换口味了,也想尝尝男人的滋味?”视线转到了安布罗西怀里,他抱着的明显是雄性的基命类体,屏幕里尖嘴猴腮的白发老头发出了不坏好意的笑声 “开门!”安布罗西没有理会对方的话语。
“不是我不开门,你也知道,可达尔大人已经下了全区告示,谁要是再敢收留你,他会把那个‘好心人’送去‘那里’,我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折腾,不过嘛……”浑浊的眼球又转到了被抱着的基命类体身上,“能被称为普尔次区最精致艺术品的安布罗西先生看上的一定也是极品,要是我们三个人一起乐乐,我就放你进来,还免费提供软床……”“可以,开门。”依旧是毫不犹豫的打断对方,安布罗西快声回答。
屏幕里老头子的瞳孔微微一缩,“别给我玩什么花样,安布罗西,我连你几岁开始自|慰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知道就足够了?想看看我在你面前这么做吗?”老头似乎倒吸了一口气,然后面色有些发红,呼吸声加重了,“好了,安布罗西,你到底要做什么,告诉我,快……”
“不做什么,给我一个藏身的地方,你知道我的武器都给可达尔收缴了,我打不过你,这是等价交换,你不是最喜欢来这一套?我的身体够了吗?”
里外皆是一片寂静,“快点,要是不行我就去……”屏幕突然消失了,门无声地开启一条细缝。
安布罗西没有丝毫犹豫,一脚把门踹开,然后走了进去。
老头站在门后一动不动盯着安布罗西上下扫视,眼神频频流连在对方精壮的四肢,还有挺翘的臀部。
注意到安布罗西变扭的动作,老头先是一怔,然后眯了眯眼,上前用手对着安布罗西的屁股大力的揉捏。“真是遗憾,我居然不是第一个碰你的人,难怪答应得那么爽快,还以为你转性了,没想到只是破罐子破摔,是可达尔派人做的吧,那些打手可真有福气……”用颇为感慨的语气述说着心里的憾然,他的手也没有停下动作。“哼哼,后面都湿了呢,看来你还来不及收拾就过来了,真是可怜呢,只接受女□慕的安布罗西先生也有今天啊。”对老头置之不理,甚至连对方毛手毛脚也没有制止,安布罗西把怀里的人小心翼翼调整好位置,“进房间再谈吧,还是你现在就想在这来一发?”
两个人消失在电梯口,刚一进入老头的房门,安布罗西就被人从身后狠狠抱住,干枯的手握住了他的□猥|亵地玩弄着。
“这么急做什么,等我把这家伙先放好。”一个转身挣脱开对方的束缚,安布罗西把抱着的人放到沙发上,刚刚一时冲动的老头才记起还有这桩事。
看到安布罗西难得一见的郑重表情,老头对那个穿着实验服的基命类体产生了好奇心。
“住手!”当看到那只鸡爪一样的手放到呼吸面罩上,安布罗西匆忙制止,可惜完全跟不上对方动作,面罩摘下扔到一旁,被掩藏的容貌完全显露了出来。
“哦!督济!天哪!”老头嘴里止不住的念叨着,然后用手抚上了对方白皙的脸庞,“死的?”冰冷是唯一的感觉,老头不甘心的把手伸到脑后摸了摸基源脉,没有任何动静。
“怎么,你也被迷住了?”安布罗西原本慌乱的表情收敛了其来,无声地笑了笑,勉强着把眼神从那张如安然入睡般的脸上收回。
“他是摩尔生命的员工。”老头把那件实验服捋平,“卡尔……文森特,这是他的名字?你究竟是从哪把他弄到手的。”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是想先和我试试还是先跟他?虽然死了,但除了全身冰凉,没有源动和呼吸,可是丝毫不见其他的死亡迹象,说不定后面也很紧……”安布罗西原本充满诱惑的声音突然变了一个调子,像是被谁捏住了喉咙,可惜看得入迷的老头完全没有发觉,看上去枯瘦无力的手轻轻一划就将实验服的上衣扯开一个大口,一样白皙柔嫩的皮肤暴露在他的眼里,胸膛上淡粉色的乳|头像是在不断呼唤着他。
就在老头伸出手指想去触碰的那一刹,他的手腕被紧紧拉住了,“怎么?吃醋了?放心,我摸摸他就来安慰你。”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碰到这种好事,老头已经完全放下了警备,色迷迷地盯着安布罗西,另一只没有被抓住的手攀上了安布罗西的腰。
“你应该感到万分荣幸,因为你是第一个。”就在老头惊诧的睁大眼,之后视线一黑再也没有知觉了。
安布罗西把那人身上被扯开的实验服重新和好,站直身子就像野兽爆发一般飞起一脚把身旁的垃圾桶踢飞。然后一把脱下自己早已破烂不堪的衣物,赤身裸体进入浴室。
毫不在意普尔次区的用水标准量,浴室里的感应喷头一直在不停洒水。安布罗西一遍又一遍大力揉擦自己的身体,就算皮肤已经通红也没有罢手。盯着玻璃门上自己模糊的样子,安布罗西嘶吼着一拳砸了上去,“很快的,再赐给我点时间,至纯,帮帮我!”
(摩尔生命章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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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二十三
甚
清洗完身体的安布罗西看起来平静了很多,他从老头的房间里找到一套自己以前丢了的旧衣物,想也没想就穿上了。
他冷冷地盯着老头,这个老家伙还没有死,只是被切断了所有感官的基源连接而已,现在恐怕正以为自己做了太多龌龊的事死了上不了净土天堂,极暗地域也没有收容他,只能永远在黑暗中徘徊。想象老头子的意识哆哆嗦嗦地不知所措,说不定还在磕头认错,安布罗西解气地笑了笑,然后伸出手虚握。
本来躺在地上的老头子快速起身,后脚跟轻点地拉开与安布罗西的距离,做出防御的姿势,就像一头敏捷的猎豹,根本瞧不出之前的老态龙钟。
“啪!啪!”安布罗西优雅地拍了拍手,“不愧是普尔次区曾经排名第一的劫杀者――甚,现在依然保持着这么高的格斗水准,让我这个后辈真是惭愧不已。恩,你喜欢这些末时代的俗语吧。”
老头的眼神哪里还有之前的浑浊,那双浅灰色的眸子闪现着犀利的光芒,牢牢锁定安布罗西,只要对方有任何一个动作,就会飞扑上前进行反击。
“没用的,甚,这样子的你在我眼里只是一只小丑罢了,还不明白吗?”当安布罗西状似怜悯地摇摇头,甚的双腿同时发力,如一道劲风向安布罗西直冲而来,右手的五指并拢作横劈状。但安布罗西的脸上依旧是那副表情,似乎没有注意到危险近在眼前。
就在那掌快要接近安布罗西的身体,老头的表情忽然惊惧起来,因为他感觉不到自己左手的力量,而安布罗西简单地架住了那只手,然后抓住了老头的肩膀,将他拉近自己的脸庞,像是在欣赏对方面无血色的样子,“脚也不能动了对不对?这么冲动做什么?”
“你要杀就杀,何必再来作弄与我?”像是明白了两个人之间的差距,甚没有其他动作,只是故作镇定地开口。
“杀?要杀你我早就动手了?”松开手,甚倒在了地上,双腿和右手都不能动弹的他只能依靠左手的力量将自己的身体支撑住。
“你……你肯定是觉醒了异能,而且是精神系的。”不同于以前带有色|情意味的神情,老头看向安布罗西的眼里难掩怨毒与嫉恨。没想到自己在普尔次区舒舒服服这么多年,居然被一个年纪连自己零头都没有到的小子给阴了。但觉醒异能和没有觉醒的基命类体之间的差距根本就是一个天一个地,自己的武斗能力就算再强,没有热武器也敌不过异能者,更何况是安布罗西这样精神力异能得到开发的幸运儿。
“异能?”嘴里念叨了一下这个词语,安布罗西没有反驳,他只感到异常的讽刺,真是没想到以前一直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的甚也有今天这幅可怜的样子,果然拥有了力量就没有办不到的事。
把安布罗西之后的沉默当作了默认,甚的目光渐渐暗淡下来,他清楚自己没有什么好下场,但还是不明白安布罗西到现在还没杀死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
瞄到对方身上又旧又小的衣服,甚豁然开朗,“你想报仇!你想找可达尔报仇!哈哈,只有我,你认识的人里只有我才知道他的基地在哪!”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甚狂叫出自己的猜想,“你不能杀我,你干掉我就永远找不到可达尔在哪里,而且你找不到其他人帮忙,得罪过普尔次区地下势力的你根本就不敢抛头露面!”
“现在你是在跟我谈条件?你要清楚,拥有了异能的我可是每个武力组织打破头都想要得到宝贝,就算加入纽恩,凭我的精神系异能也可以得到不错的待遇。干不掉可达尔,让他一辈子不敢出来见人我还是有把握的……现在来找你,不过是想试试能力罢了。”其实甚的话一下命中红心,但安布罗西只是丝条慢理的反驳,甚的神情变得麻木,不知道真相的他自然相信了安布罗西的一通假话。
“不过,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可达尔那伙人都以为我已经死了呢,真想看看他们死在我手上前会有什么表情。”装作听到了什么好提议,安布罗西邪气地笑笑,这跟他以前魅惑那些富婆的神情一般无二。
甚看着那个本来会令他蠢蠢欲动的微笑,现在却在心里发寒,为自己,也为算得上自己半个对头的可达尔感到倒霉。
异能中最可怕的精神系,让自己毫无抵抗能力就像一只待宰的畜羊,拥有热武器甚至电磁武器的可达尔又怎么样,大家都是那些人的狗罢了,狗咬狗只会让那些人认为是一场好戏,等安布罗西成功了,说不定还会将安布罗西任命为普尔次区地下势力的新头领。
“怎么?如果你告诉我哪里找的到可达尔,我就饶你一命。”安布罗西歪着头,看不出真假的跟甚商量着。
“为什么?”甚反问一句。
“……”安布罗西没有回答,甚突然仰头摔倒这地,他的右手也没有了知觉,四肢都不听他的指挥,甚觉得自己快抑制不住恐惧了,安布罗西俊美的脸出现在上方,“为什么?为什么放你一命?还是为什么要相信我?”甚看着安布罗西抬起脚狠狠踹了自己两下,胸腔被狠狠踩踏,喉咙一阵甘甜,口中弥漫着血腥味,可是甚只能麻木地躺在地上。
“现在的我可不是原来那个只能骗骗女人钱的安布罗西了。”抬起头四处望了望,安布罗西离开了甚的视线,困难地扬起头,甚看到安布罗西进了自己的储物室,再出来时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
“你的好东西可真多,不过居然没有随身带着武器,甚,你这是对自己的信心吗?”将匕首拔出刀鞘,安布罗西把刀身平举到眼前,“不错啊,我记得你很久以前用这把匕首杀了不少人,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也会常常它的厉害?”平滑锋利的刀刃压到了甚的脖颈上,“像这种高级货,我这样口袋里没有多余拉特的人可是想都不敢想,那么今天能让我好好过过瘾吗?”
“哼,你以为这样子就可以威胁我了?安布罗西,你休想!这种水平的拷问方式根本是小孩子过家家!”甚只是厉内茬,两个人都明白。
安布罗西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拿着匕首在甚的皮肤上比划着。
“……没有知觉对不对,那我把它切下来你也不会感到痛苦吧,你看,我其实还是挺仁慈的。”刻意压低的嗓音透露出阴冷的气息,甚瞪大了眼睛,这个样子的安布罗西他从来没过,不给甚任何反应的时间,匕首反射的光芒滑过两个人的眼,血滴飞溅到安布罗西的衣服上。
“哈哈哈哈!”猖狂的大笑,安布罗西觉得真是太美妙了,但想到这一切自己却不能永远拥有,安布罗西施虐的欲望又上来了。他以前隐忍得太久了,既然要死,就多拉几个人陪他!
作者有话要说:不出意外应该还有一章,不把事情讲明白我自己都睡不着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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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二十四(大修!!)
黑衣人
看着甚残破血腥的尸体,安布罗西面无表情,虽然这是他第一次杀人,但意外的并没有任何恶心后悔的感觉。
慢慢抬起双手,安布罗西还是没办法确信自己真的重新活了过来,而让自己重生的过程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自己脑袋里不停的转悠着。
他在被可达尔的手下好好折磨一通直至断气后被随随便便地抛进一条小巷了,而安布罗西之所以知道得这么清楚则是因为他发现自己虽然肉体看上去死亡,可奇怪的是意识却没有消散。虽然不能控制身体,也不能离开,但四周发生的一切安布罗西还是能可以知道的,他冷眼打量着自己身体所在的偏僻角落,自然也看到了之后发生的种种一切。
那个被电磁武器打断一根胳膊的中年男人躺坐在巷口附近,鲜血就像水流一样从伤口喷涌而出,还有不少碎肉挂在边缘处,看起来就知道那会是如何的痛苦,可是中年男子的表情除了苍白外却意外地非常冷静,好像断掉的根本不是自己的手。然后那个断臂男人似乎想站立起,可惜在下一刻重重地跌倒在地然后再也没有爬起来。
安布罗西默然看着,心底出现的唯一想法却是自己的意识是不是也会马上消散呢?可就在这时,他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是谁和他的意识进行了连接,然后一个声音悄然响起。
“恩……”
“你……是谁?”安布罗西强忍着激动追问着。
“……”
“我死了吗?”
“……”
“我确实是死了……你怎么可以能我交谈……你是不是可以救我,你可以救我对不对,我知道,你……是那个独臂男人身体里的精神力!”联想到了什么,安布罗西立刻说道。
“……啊……”传来一个单音。
“救救我!救救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
“你、您一定有办法的,几天就可以,只要让我再活几天!”
“……然后呢?你有能力去复仇吗?”声音又响了起来。
“……您是不是能帮我,只要您可以帮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您是在被你追捕中对不对,刚刚那是电磁手枪的才能造成的伤口,有强大背景的势力在捉捕您。”
“很聪明,而且你的意识力也很强大,基源都已经停止了工作,神经元没有反应,意识居然还没有消散,甚至基命都还保存完好……”尾音在四周荡起回音,不知道是不是在感叹安布罗西。
“我不知道您有什么样的能力,但既然您可以进入我的意识,就说明您的实力……您是不是想控制我的身体。”安布罗西试探着说出这些话,然后估摸着声音的态度接着说道,“但这样说不定只会给您添麻烦,我的敌人也不少,虽然只是贫民区的一些渣滓,但在他们还是很惹人讨厌的。”
“那又怎样,只要有了身体,麻烦就都可以解决了。”
“何不让我自己去解决,然后再把身体交给你。”安布罗西的语气变得诚恳起来。
“……你愿意?”那个声音迟疑了一下,似乎觉得事情太简单了。
“我是已经死去的人了,如果能得到亲自复仇的机会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而且您可以让我重新控制身体,自然也能夺取一切。”安布罗西认真的回答,是的,他已经死了,自己很清楚的看到尸体被扔进偏僻的巷子里,也许连意识在几分钟后也会消失。但安布罗西依旧有翻盘的机会,而现在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抓住它。不管这个跟他谈话的声音是什么身份,只要能让他重新活过来,就算是末时代传说里的恶魔他也会跟随。
“……”
一个恍然,回想到这里,安布罗西也算是佩服自己当时的态度了,不过到了那一步也没有任何好计较算计的东西了呢,但是他也没有想到声音的主人会这么简单地同意了。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只是这么一句话,然后声音便沉寂了下去。
“我的感谢也许对于您来说微不足道!在我可以拥有的时间里,您可以吩咐我做任何事!”
“把那个带着呼吸面罩的……基命类体一起带走,不能让他的身体受到一丝伤害,不然麻烦之类的我还是自己动手吧。”几分钟还是几秒安布罗西无法确定,但声音在说出这句话后,安布罗西体会到了那种慢慢重新拥有身上个个器官的支配权的感觉,但狂喜之下也是深深的恐惧,神秘声音的主人竟然真的让自己这个死人活了过来。
当睁开眼睛的一刻,安布罗西猛烈的咳嗽起来,喉咙里残余的淤血让他呼吸不顺畅,但脑海里的声音却令他胆战心惊,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尽可能无视身上的不适之处,安布罗西把司明睿的身体抱了起来。不敢开口问那具断臂身体的下场,转身匆匆离开。
‘我该如何称呼您?’安布罗西谨慎地在心里开口询问。
‘……至纯。’没有什么想法,单纯地不想说出自己的名字罢了,就算说出来也只是三个没有意义的音节,还不如这个被摩尔生命按上的代号。‘你的名字?’这个只是司明睿下意识的反应,但安布罗西却欣喜了一下,‘安布罗西,我的名字。’
但在这个时候,无论是安布罗西和司明睿都没有注意到小巷深处突然响起皮靴踏在街面上的声音,一双凛冽的黑眸一闪而过,一个穿着黑衣的人消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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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提安布罗西自己的回忆,其实最开始司明睿并没有那么多想法,他只是觉得这家伙不寻常。意识和精神力是完全不同的东西,普通基命类体死亡后意识和基命会随之消亡,精神力也许不会立刻消失,但安布罗西已经死去那么久,按照常理,不管是精神力还是意识都应该不存在了,可他居然还留有一点神智可以感知身边的情形。
而且司明睿发现自己那时意识所在的地方虽然是无尽的黑色深幽空间,但跟之前在米切尔森那儿所不同的是眼前漂浮着的为一颗红色圆球,而不是米切尔森意识中看到的红色不规则物体。
在这个空间中神经元体四处飘散,可就是没有连接到红色圆球上。
而声音就是从这个圆珠中传出来,随着音调的起伏,圆球上的颜色也会随之改变。
刚开始对于安布罗西的问题司明睿并不想回答,他自己还对眼前的情况束手无策,哪里有心情装什么鬼神来帮助对方。
但接下来的这一番交谈,却让司明睿改变了主意。
这个家伙说的不错,自己对这片区域完全陌生,米切尔森的记忆里除了这里的名字基本没有其他信息。
对自己的意识掌控自如的司明睿无心地应答安布罗斯的话,然后凑近巨大的红色圆球,记着米切尔森红色不规则物体的样子,死马当活马医的司明睿带起神经元体的末端触上红球表面。
没想到安布罗西居然真的开始有了知觉,而意识到时间不充裕,司明睿快速地把其他的神经元也连接上红色球体,当两者相连,神经元的末端便自动攀住圆球,然后连接处融为一体,而那红球的颜色也变得明亮起来。
诚然,司明睿之所以肯这么爽快也是因为他依然可以切断这些神经元,确实如这个身体的意识所说,自己掌握着一切。
在帮助安布罗西复活之后,司明睿无言地看着他和那个猥琐老头的对话,要是安布罗西真敢跟那个老头来一炮自己绝对会先消灭他的意识,司明睿可不想当这种恶心情节的观众。
可无聊试验了一下自己能力的司明睿突然意识到,他居然同样看到了老头的身体里正在活动的神经元,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然后一种不可抑制的念头出现了,他可以切断自己身体里的神经元,是不是也明说……
接下来的发展寻理成章,虽然中途安布罗西那段恶心的话让司明睿不爽起来,瞬间切断了他的语言神经元,但司明睿惊讶了的是安布罗西的反应,这个家伙居然没有半点失态,反而道出了司明睿的能力――控制别人的感官,虽然有点偏差,但对不知道神经元联系之类司明睿自命的细胞体,安布罗西的想法是最接近的答案了。
聪明得让司明睿不得不佩服的家伙,而且也算因为他的原因,自己的安全更有保障了,所以当那个一直理智的安布罗西在浴室里崩溃的开口请求,司明睿答应了。
他也想顺便加深对自己能力的研究,对现在的司明睿而言,这些称呼自己为基命类体的生物根本不是他的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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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安布罗西抱着司明睿的身体离开甚管理的住所时,天已经全黑了。
属于贫民区危险地带的普尔次区里,除了昏黄的劣质能源灯还在断断续续地亮着,早已看不到其他生命活动的痕迹,夜晚是最危险的。在这每分每秒都会有新人类死去的地方,夜色掩盖住了一切罪恶。
要是在以前,安布罗西绝对不会独自一人走在黑夜中的小巷子里,但现在不同了。将怀里的身体抱稳,安布罗西在这个被无数破旧的,废弃的,或者是倒塌的建筑群分割的世界里寻找自己的目的地。
狭长的小路尽头有一栋独门独户的小洋楼,这可以说是普尔次区里的高级住房了,没有能力和地位的人根本无法护住这种奢侈品。
站在洋楼的铁门前,安布罗西将横抱着的身体抗在肩上,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什么摁在了门柱旁的黑屏幕上。铁门的锁开了,不过看上去是很久以前才会使用的单层指纹锁,安布罗西进入铁门,然后用后脚跟将门踢上。
把那具身体平放到主卧的大床,安布罗西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转过身走向书桌,将那个开启铁门后一直握在手心里的东西搁在桌上,然后离开了这里。
窗外投进的月光洒落在室内,房间内的摆设被照得幽蓝,而放在桌子上的赫然是一根老人的断指。
作者有话要说:ps:大修……前半章完全以安布罗西的角度来讲这个故事……现在还上帝吗?
小明的能力其实很强,慢慢发掘
黑衣人是谁不解释
安布罗西正在安排要不要炮灰 = =
其实这个也是过渡章节
本来想明天再更,但是看到收藏满100再加上之前也说了,所以死命码了出来,不知道有没有bug ,终于可以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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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二十五
怪物与黑瞳
普尔次区的东部有一个大约废弃了五十多年的停车场,在可达尔成为这里的地下势力老大后就把基地的地址定在那,这是大部分贫民区的居民都知道的,但为了保护好自己的老巢,可达尔秘密动用工程机械还往下挖掘了一层,然后把那改造成自己的老窝,自以为这样能更好的保护基地。
但可达尔再嚣张,也只是贫民区里小头目之一罢了,就算用尽心思建设自己心目中的秘密基地,不过也只是比地面上残破的建筑群稍微有一点安全保障。
停车场非常安静,往日里总有一些可达尔游手好闲的手下在周边闲荡,而今天却不见他们,突然刮来一阵猛烈的风,把一栋矮楼半挂着的窗框给吹落了,上面残余的有机玻璃掉到地上被敲击出清脆的响声,安静下来之后四周依然寂静。
“嗒……嗒……嗒……”停车场深处传出奔跑声,不多时一个人影出现在入口,他满脸惊恐之色,左手诡异地扭曲着,看起来已经断了,虽然身上并没有血迹,但他脸色苍白就像失血过多。眼睛里布满血丝,只看衣物有几分养尊处优的样子,可惜并没有相配的气质,而现在惊慌失措的样子更体现他的本质。
可达尔只恨自己没有多生几条腿可以加快奔跑速度,又埋怨自己居然住在基地下层,被人轻易地连锅端了,却忘了不久前他还认为这个决定英明不已。
粗短的腿不停的迈动着,在踏上地面的那一刻,落地的左腿一软,可达尔整个人仰后一倒,摔了个四脚朝天。拼命扑腾手,可是双脚却没有任何知觉,就像他的左手一样。可达尔张着嘴无声的叫着,在听到那熟悉的笑声从远处慢慢接近,身上突然传出一股刺鼻的味道,裤裆变得湿淋淋的,竟是失禁了。
“唉,我亲爱的可达尔大人,要是你以为这样子就可以逃过一命,那可就不聪明了。”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自己左侧响起,来人站在他身旁。
“不!不!安布罗西,你不能这样做!”可达尔涕泗横流,突然发出了沙哑的叫声。
“不能怎样做?”被叫出名字的男人脸上带着亲切笑容,没有在意可达尔身上的异味,安布罗西蹲□,用左手轻轻拍打着可达尔的左脸,露出了享受的表情,“难怪您这么喜欢做这个动作,确实有一种奇妙的快感,特别是当对方脸上还有掩饰不住的绝望当陪衬。”听到这番话,可达尔才记起自己前几天也这样戏弄着被手下控制住的安布罗西。
“不过,只可惜你的那些打手都不在,不然你也能好好体会一下全套服务。”听到这句,可达尔的脸色变绿了,“啊,原来您不愿意吗?我其实是个很公平的人,只要您也感受一下我身上发生过的事,我就不再追究了……看来,您是不打算同意了?”安布罗西似乎感到非常遗憾,语气来带着淡淡的惋惜。
这下可达尔的表情更加精彩,似乎经过强烈的心里抗争,最后带着谄媚的笑容忙不迭地的点头,“可以!可以!这样很公平!”只要能活下来,反正这种事年轻的时候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可达尔有这个心里准备了。
“看来您还很期待嘛……不愧是我们普尔次区的头领。”安布罗西的声音冷了下来,对方这种反应让他为自己的遭遇更感耻辱。
安布罗西站起来,眼神默然地盯着可达尔,正打算开口说什么,脸上的表情僵住了,而躺倒在地的可达尔却什么都看不到,正使劲想把眼珠转到上方观察安布罗西的举动,脸上却不期然沾上了什么滴落的液体,可达尔用唯一可以活动的右手抹了一把脸,手指间沾满了新鲜的血液。
安布罗西微微低下头,他的左锁骨下穿透了一只长满红褐色毛发的手,更准确来说应该是兽类的爪子,尖利乌黑的指甲,暴起的经脉血管呈暗灰色,看上去充满了可怕的力量。粗壮的手指微微缩起然后手腕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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