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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古代卖山货 作者:花生米13

    ,再加上我们是女孩儿早晚是别人家的人。所以,我的第二个条件是与我奶家包括二叔一家断决关系。将来我爹要是清醒了,想走动那是他的事儿,与我姐妹两个不相干。要是我爹一直不清醒我们自己的事情还是要自己做主,比方说婚丧嫁娶啥的,他们老赵家无权干涉。如果你们应了,咱立个字据,我们爷三儿带着我娘立刻从家里出去,只带几件换洗衣裳。家里的一切东西我们都不拿,不管是锅碗还是我爹的农具猎具。要是不应,那我们就啥也不给你们。逼急了,大不了就把我娘葬在家里头,或是我们姐两一头撞死在我娘的棺木上,让天下人戳咱们红松屯的脊梁骨。”如果灵儿她们真的被逼死了,那么这件事儿就大发了,名声自然是臭了,到那时候,村里的姑娘小子们就只能本村婚配了,别的村就是死也不会嫁娶的,这也表明了名声的重要性。

    “成,我们答应。”赵氏高兴的大声道。反正两丫头早晚得出门子,这样最好,要知道那猎具农具的可是最值银子的了,他家有啥她还不清楚,那些东西得值十五六两呢。就算是用过的,也没坏,都是这几年赵河一点点置办的。

    “那好,麻烦村长爷爷给我们立个字据,省得将来有罗烂。”灵儿的话立刻得到了赵氏等人的热烈响应,李大白话更是打发自家儿子去村长家取来笔墨,生怕晚了灵儿后悔。对于灵儿的决定敏儿一点意见也没有,她认为自己让妹妹处理这事是最正确不过了,看来以后得让妹妹主事儿才行。

    后面的事情就顺利得多了,灵儿让村长及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赵氏、李大白话等人都在上面按了手印,正面按不下就在背面按,印了满满一张纸。灵儿看了才发现问题,除了村长和赵氏的手印能一下子找到,其他人的手印都不知道谁是谁的。不过她可不管那么许多,只要是在上面按了的,将来定会做证,古人还是很重视承诺的。她这么做完全是为了防止将来自家富裕了,赵氏等人来找麻烦,现在有了这个,别说把房子地给她们,就是把手里的银子全给她们都行啊。所以,灵儿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也算是了断了一桩心事。

    阴阳先生见这边完事了,就开始准备下葬仪式,灵儿和敏儿带着赵氏去了房间。在赵氏的见证下,收拾了几件换洗衣裳,就出了门。无论是敏儿还是灵儿都没有上山,只是把王氏的灵柩送到山脚下而已,根据习俗女人是不允许去坟地的,就是送葬也不行。

    “灵儿,你……”

    “张婶,我……”张婶和灵儿同时开口,又同时闭上嘴。张婶示意灵儿先说:

    “张婶,我想问问你家老房子能不能租给我们?”张婶一听,气道:

    “租啥租,反正也是空着,你们搬进去住就是了。当时你说给他们房子的时候,我就寻思着让你们住到那儿去,咱俩想一块去了。”张婶知道灵儿手里有钱,但是不想也知道她定是把大部份或是全部都给了赵树。她家又不是揭不开锅了,乍能要她们房钱。

    “张婶,咱们边走边说吧,这儿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敏儿见这儿还有旁人就把两人拉走了,现在的她们还是低调点好。

    “看我这记性,走走去看房子,我刚就告诉你张叔了,等他们下山就把人打发了,带着你爹去我家。”张婶边说边走。灵儿很是感动,这张叔和张婶是真的关心她们,比那所谓的亲人可强太多了。到了门外,张婶嘱咐道:

    “你们在这儿等等,我家去拿钥匙。”看着张婶快步离开,灵儿才真正的打量起这所谓的老房子。昨天晚上急冲冲的又是从后门进出,所以并没有注意看,现在看来也还不错。

    房子座西向东面向村子,门前是村里的主道。这条主道的走向是自东向西,在大约五分之一的位置向南最后捌入官道。她家原来的位置在东山的山脚下属于村东,而这个房子却是离西山较近属于村西。延着门前的路向南走差不多五百米的距离就是官道。上次她们如果不是延着东山脚下走荒草甸子上官道的话,就必须得从这条路出村。那就等于是从村子里走一圈在官道上回到她们当时上官道的位置,因此当灵儿说走山脚的时候张婶才没有反对。房子后面是一很大的院子,种着许多的蔬菜,过了菜地在左边角落是茅房;正中间一扇单扇的小木门就是她们昨天晚上走的后门了。出了门大约有二十米左右就到了河堤,说是河堤其实并不高也就是一米多高。这条河是村里自己开凿的河道,当时就是为了生活用水,所以河水并不很深,就是河中心最深的地方也没有两米。河上有个独木桥,过了桥还有几户人家,然后就到了西山边上的荒草甸子。

    随着取来钥匙的张婶进入院子,发现前院并不十分的大,除了正房和左侧的仓房就没有别的什么了。打开位于房子正中的房门,进来后是与自己家差不多的厅堂,只是这个厅堂面积小些也没有炕只是一张饭桌和几张凳子。对着房门的墙上有一个门框并没有门,过去之后就是厨房并没有杂物间,在厨房的角落里是盖着木盖子的地窑。从厨房出来,就见厅堂左右各有一扇门,左手边是张婶以前的房间,右手边是二丫的房间。里面的格局都一样,可以说这一带地区的格局都差不多。全是房间的一半都是炕,大部分人家是钉个简易的木架子外面用布帘遮着,也有更穷的人家连遮都没得遮。像是生活好一些的会放上翻盖的箱子或是前边有门的炕柜。许多穷苦人家地上只放一两个凳子或是小木墩,只有生活好些的才会有家具,而这个时代的家具样式基本上就是根据摆放位置制作的上翻盖的箱子,柜子也很单一都是双开门的,里面有两个或三个的横板做的隔断。其他的就没有了,灵儿也不知道是这个时代就这样,还是只有她们这个地方才这样。

    事实上,这个时代的家具就是偏于简单实用,没有像现代那么多的种类。参观完整个房子,之后,敏儿和灵儿都很满意。这房子虽说旧但并不破败,看样子张婶经常过来收拾。对她们来说能有个住处就非常不错了,何况还是这样周整的房子。

    “张婶,咱也不是外人,我就直说了,这房子我相中了。租我们就住,白住的话我们马上走。”灵儿小大人一般对张婶说,此时看着灵儿的小样儿,张婶才意识到这只是一个不到四岁的小娃娃。

    “呵呵,看你的小样儿,像个小大人似的,小心长不大啊。”张婶是想到就说的性格,结果一句话说得灵儿真心高兴不起来,她就是大人好吧。

    “灵儿说的对,张婶,我们的情况你最清楚了,我们不能白白的住你的房子。”敏儿也觉得不能白占人家的便宜,别说她们手里有钱,就是没有也不能白住。

    “张婶,你帮了我们好多了,如果不收的话,我们就算住也住不安生呀。”灵儿使出决招眼神,张婶立刻被秒杀。

    “行,行,行,我一个月收你们三十文,你们要是按年给就给我三百文。别插嘴这是村里的规矩,我没少要你们的,咱们这地界少有租房的,都是卖或盖的,这还是前年有个外乡人在村长家租厢房的价格呢。”张婶说的不假,这价格也公道。灵儿认为便宜那是因为她手里有钱,要知道,这一文钱就能卖一个肉包子,两个菜包或两个馒头了。当然不是纯白面的,而是玉米面和豆面渗的。由此可以看出,棺材有多贵了吧。那可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呀。这样的物价也让灵儿放心不少,赵树身上的银子足够他生活用了,当然一切顺利的话。

    “行,明天我们就给你钱,现在手上没有。”灵儿有点不好意思说着,昨天她们回家之前将剩下的银子藏在发现林蛙的那个池塘里了,就是防着赵氏她们的,得晚上才能去取回来。

    “行啊,你个小机灵,我昨个还寻思你把银子藏塘子里干啥呢?”敏儿这才意识到妹妹昨个的怪异举动来。

    “那你乍不问?”灵儿以为她也想到了,才没有问的。

    “我当时光着急了,也没多想,现在才想起来。”也不能怪敏儿,毕竟她是一个真正的古代农村的十岁孩子。

    “行了,时辰差不多了,你张叔和你爹快家来了,走去我家给他们做饭去,这一天连饭都没点儿了。”张婶边说边带着姐妹两锁门离开。

    因为阴阳先生给看的时辰是巳正三刻(10:45-11:00)从家出发,午初一刻(12:15-12:30)下葬最吉利。所以大家都没有吃午饭,完事之后本应该是管饭的,但是主家这种情况只能是一个人意思意思的给几文钱就行了。倒也算是两相满意,钱可比饭实惠多了。

    ☆、第十三章 商议

    吃过了饭,赵河终于支持不住睡了过去,自从王氏受伤到现在这整整三天里,他一直没有休息过,现在终于到了身体的极限。张强将他安顿好便来到堂屋,发现她们三人都盯着他看,一时之间整得他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乍,乍了?”看着他那个傻样儿,张婶第一个笑了出来。

    “没乍,就是有事和你说,等你半天了。”张婶让张强坐下,然后跑出去看看外面,最后将房门关上,这才示意灵儿可以开始了。看着她这样,本来不紧张的姐俩都有点紧张了,而张强更是紧张到不行,以为又出什么事了。

    “张叔,你不好奇我们是在哪儿整到的棺材?”灵儿本不想瞒着他的,还以为张婶都说了,结果才知道张婶根本就没说,真是个可爱的实在人儿。

    “不是说借的印子钱吗?”张强并不傻,只是实在,其实村里的人大部份都很纯朴实在。许多人看人家实在了,就以为人家傻,其实人家心里有数,只是不爱计较罢了。

    “她一个小娃子,哪个人能相信呀?”张婶都被他气乐了,这个呆子真是呆,一个十岁,一个四岁的小娃子就能借来印子钱?人家钱多烧得慌呀?”

    “那是乍来的?”张强本来就紧张,现在更是紧张得噪音都变了,这钱不会是偷来或是抢来的吧?

    “张叔你别紧张,这钱是我们赚的……”灵儿言简意赅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个遍,然后就喝了口水等着张强消化。

    半晌,张强缓缓的合上大张的嘴巴,然后用力的咽了下口水,才颤声道:

    “一百五十两?真的是一百五十两?你是说咱这儿满山跑的都是银子?”看张强那激动的样子,灵儿觉得很有喜感,与敏儿相视而笑,暂时忘记了悲痛。这一笑让心中因王氏去世,赵河痴傻等一系列变故所积压的浊气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嗯哪呗,咱能骗你嘛,还有事儿呢。”张婶儿看他那副矬样,就起了童心。

    “还有?啥事儿?”张强看自家媳妇脸上的表情,心里一阵的酸楚,多少年没有看到这样生动的表情了?三年?五年?还是十年?为了没生儿子的事儿,自家娘子可是没少受罪,娘的为难他知道,可是他又不知道如何帮媳妇。本想着分了家就好了,于是拼命的分了家,结果家是分了,可是老娘却更恨媳妇了。这么多年,她什么也没有说过,但他知道她心里头苦,他又何尝不苦呢。

    张婶绘声绘色语带夸张的将她们昨晚的“壮举”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看到那生动的表情,灵儿才意识到张婶也不过是个二十六七的年纪,在现在只是刚刚大学毕业。而她却是个十岁孩子的娘,更是被认为是年龄大不能再生养了?真是无语到了极点,就算时代再怎么变,她也不相信。

    “你…你们?真的是你们?你们的胆儿也忒大了,我的娘啊,真行啊,真行。”也就是张强的心脏够壮实,换了别人就照这个刺激强度还得犯心脏病呀。

    “人有多大胆儿,地有多大产。”灵儿在心里想到了这句话,不由得笑声来,随即发现屋子里静得诡异,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了,脸顿时通红吱唔了半天也没整出一句话来。

    “算了,现在开始说正事儿。”张婶也没有追究什么,还以为是小孩子走神瞎说的胡话呢。

    “啥正事儿?”张强问。灵儿以为张婶又和她想一块去了,结果张婶却说了另外一件事儿。

    “这老房子里啥也没有乍住,不得上镇上置办去吗?现在这时候怎么整呀,反正不能大大方方的去,要是那样的话,又得翻天。”敏儿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本想大家说完了,她再说,结果张婶先提了。灵儿一听是这个事儿,又一次的对张婶的人品点赞,要不要这么可爱可敬呀?

    “这事儿我有法子,先不急,我要说的是另一件事儿。”灵儿的话音刚落,其他三人就齐刷刷的盯着她,可能是因为这两天她的表现,让三人对她那是信心爆棚,也自动忽略她只有四岁不到的年纪。看大家这个样子,灵儿只好清清噪继续说:

    “眼看着就要入冬了,现在得抓紧时机多晒些林蛙,不然就得等明年了。”灵儿觉得这林蛙油不是长久的营生,就是一种直觉,为什么她还有点说不清。

    “那好办呀,这时候牛娃子,哦,对是林蛙都上山了。到山上的河塘子里一捞一堆堆的。”他还以为是啥事儿呢,这太容易了。

    “我知道,可问题是要如何不让人发现,这可得保密,要不咱最后啥也捞不着。”要是让村里的人知道了,那非抢起来不可,就以她现在的能力,那是毫无疑问的啥也得不到。

    “那就只能晚上了,可是晚上上山太险了,这个时候野兽也开始屯过冬的口粮呢,要是遇上就瞎了。”保密这事儿,还真是不太好整。

    “除了咱村,还有哪儿有林蛙?”灵儿突然有个想法,只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这林蛙就咱这儿的东山和西山上多,别的地儿也没听说呀,就是北山上都没见过。”灵儿一听完全泄气了,要是少量的整没问题,可是她想大量的整。因为她怕夜长梦多,明年什么情况谁知道呢,要是出了啥变故她还不得悔死呀。

    “那这样吧,就说我家没有过冬的东西,就用这个过冬,多少也是肉不是。”敏儿轻声道,当看到几人都盯着她,心里不免有些打鼓。

    “对呀,姐,你真利害。就这样说,村里的人一定不会起疑,将来要是发现了,就说是咱无意之间发现的这林蛙油不就行了。”灵儿一下子跑过去拉着敏儿的手,高兴的说。

    “瞧你,像个小猴子一样。”敏儿为自己能帮上忙感到很高兴,都是自己太笨了,要不是妹妹机灵,他们家的日子是真的没法过了。

    “灵儿,你说有法子去镇上是乍回事儿呀?”张婶担心的还是这一家子的生活问题,这人呀就离不了吃喝拉撒。

    “我是这样想的,下午我们大家都睡上一觉,等天擦黑的时候去把银子取回来,顺便从东山根去镇上,正好能赶上关镇门之前到。然后我们找个客栈住下,明天采购等天擦黑了再赶回来,这样没人知道,就是张叔得在家里看着我爹,你们看这样成不?”灵儿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其实要是张强和她们去是最好的,可是让张婶在家照顾爹也不是个事儿呀,只能是让张婶跟去了。现在也没法取银子,只能是等到天暗下来大家都吃饭的时候才行,不然的话她们这从村西到村东的一走还不得露馅呀。

    “成啊,这没问题,明个我就去找二丫他大舅,让他和三舅一起帮你们抓蛙。”张强也觉得只能是这样,就安排起抓蛙的事儿了。

    “不是给我们,是给咱们,到时候咱两家一家一半。”灵儿当然不会吃独食,更何况他们两口子的人品又这么好。

    “那可不行,这可是你找的路子,我们哪能要一半?”张婶马上反对,她可不能做那样的小人,哪能抢人家的路子。

    “张婶儿,咱也就是抓这一年,以后一定会让人知道的。到时候可没人管是谁找的路子,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咱自己人呢。再说了,我爹不顶事儿,我们两个还小,这干活的主力是你们两夫妻。我们拿一半才是占你们便宜呢,要不我们也不拿一半了。”灵儿佯装生气的说道,真没见过这么实的两人,将来一定要好好的改造一下,不然哪天让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就你婆婆妈妈的,成,全听灵儿的。我觉得灵儿是个能成大事儿的,以后我们两口子就听你的了,你不用干活,出主意就行。”张强表面粗犷智商可不低,他早就看出来这灵儿的脑瓜子不一般,要不这牛娃子都好几百年了,乍就她给变成银子了,听她的准没错。

    “对,我们都听你的,你说乍办就乍办。”张婶立刻附和,对灵儿那是无理由的信服。灵儿见他们如些也不在多说,她还真的需要这样的人帮忙,不然的话想成事儿可不容易。

    “成,那咱们就击掌为誓,从今往后不论遇到什么样的事儿,都同甘共苦、风雨同舟。”说着将小手举起,等着他们来击。

    “我们要齐心协力,要是谁有二心就不得好死。”张强第一个击了过来,那力道差点没把灵儿的小手拍废了,引得张婶嗔怪:

    “你这个大老粗,表决心也用不着那么使劲呀,给灵儿拍伤了我饶不了你。”说着赶紧检查灵儿那通红的小手,张强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直挠头,口中连连道歉。

    就这样半严肃半玩笑的结成了攻守同盟,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一结就是一辈子。

    ☆、第十四章 不来客栈

    灵儿一行人本打算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去取银子。结果,被小姑及一些好心的村民给打乱了计划。原来,小姑和村长的老婆孙氏、二丫的两个舅母刘氏和马氏、张婶家老房子周围的邻居周氏和兰氏再就是张婶新房的邻居牛氏几人陆续到张婶家给小姐俩送些生活用品,虽只有一两样,但也足够让敏儿和灵儿感动万分。默默将这些人记在心坎,将来一定要让她们和自己一起过上富足的生活,谁说世人坏人多?灵儿因为以前的特殊命运,让她对人对事总是保持着怀疑的态度。总是霉运缠身的人是不会心存侥幸等待别人伸了援手,凡事都只能靠自己的努力还不一定能有好的结果,现在她虽是霉运不再,但却保留下她超强的心理承受能力。可以说灵儿内心的抗击打能力那是相当的强,正常人如果是一的话,那么她最起码是十,这完全得利于那三十几年的霉运缠身。

    如今看到这些纯朴善良的人们,她的内心融化了。

    将人们陆续送走之后,天完全黑了下来。

    “这可乍办呀,肯定是进不了镇子了。”灵儿很是苦闷。白桦镇的城门早上卯初(5:00)开,晚上亥时初(21:00)关。现在都快戌时初(19:00)了就是一路狂奔也不可能赶得上。从红松屯到白桦镇成年男子走路也要一个时辰,她们三人至少也要一个半到两个时辰才行。

    “要不,你们晚上就去不来客栈投宿吧,等城门开了再进镇也是一样的。我听人说不来客栈就是为了方便赶夜路的人,价格也很是公道。”本来犯愁的张强一下子想起这个来,就建议她去那里。

    “不来客栈?哦,就是那个建在城墙根儿底下,离北门一里地的那个客栈?”张婶也好、恍然大悟。其实也不能怪她,以前一年到头也不去了镇上一次,都是家里的男人去卖皮子啥的。

    经过张强和张婶的解释,灵儿对于这个建在城墙外的客栈很是好奇。不说别的,就说它的位置就完全的与众不同,看来却见识一下也是可以的。

    “那上次进镇乍没看见呀?”敏儿想了许久也没有想什么印象。

    “咱们当时一时着急,这二嘛是因为旁边都是些护道的树给遮上了,不仔细看也不会注意。咱们要是去的话,得先到城门下,然后向右边的土道走差不离走一刻钟就能到了。”张婶也没有去过,只是听人说过是这样的路线。

    说起这个不来客栈,还真不是一般的客栈。千万别想歪了,这可不是黑店。它的建筑面积很大,就像是一个超大型的两进的院子,为了方便我们就叫前院和后院。这前院和后院的格局是一样的,中间主体建筑是一座两层的小楼。一层分的前面部分是餐馆,后面是最下等的大通铺可以容纳十来个人。二楼是中等房间有八间每间有两张分别置的床,这个时代的楼房的主要是木制的。虽说内外墙都涂抹好黄粘土,但防火性也不是很强,所以二楼只能用床不能用炕。冬季的时候就只能用汤婆子和碳盆取暖,正是因为如此才是中等房。小楼的后身有六个独立的小院儿,里面都有三个房间,每个房间内都有可容纳两人的火炕。这就是上等房了,要知道这里的气温偏低,除了夏天,其他三季都是要取暖的。

    前院和后院完全是独立经营,前院接待的是普通过路百姓。而后院接待的就是除百姓外的各路人物,这也是不来客栈的独特之处。相传,这不来客栈是十年前由一个神秘人物所建立的,他旗下所有的客栈都座落于城墙之外,无论是外表或是内里都是一模一样。客栈的前院并无特别,而后院就大有名堂了。

    人们常说黑白两道,意思就是说不是黑就是白,而这不来客栈却是灰。无论是黑还是白,只要是进了这里就得按照这里的规矩行事。也正是因为它的决对权威,使得一些人谈判、交易都到这里来进行,就是为了防止对方黑吃黑。在不来客栈所有的人都不能动用一切武力包括下三滥的手段,曾经有人不信邪,在对方的饭菜中悄悄放了无色无味的散,结果对方啥事儿没有,自己却是上吐下泄整整三天没有下床,最后还是找人向掌柜求情才在交纳巨额罚款后好转,并被告知三年内不得入住所有的不来客栈。还有一次一个江湖中有名的帮派在不来客栈发现了他们要找的人,但是那人不愿和他们离开,那些人欲用武力,却突然间失去了行动能力如同被点穴了一般。如此诡异的一幕惊呆了所有在场的人,他们只是不能动却完全有感觉,比如是饥饿、口渴、大小便等。三天后那些人才恢复行动能力,可此时他们要找的人早已离开多时,他们自己却是在狼狈不堪的状态下交纳巨额罚款后被请离,同样被告知三年内不得入住所有的不来客栈。

    当然还有许多勇于实践的人们前仆后继想打破不来客栈的规矩,无一例外全部铩羽而归,全部被罚款、被请离、被告知。其中不乏一些无力承受罚款的,那可是人生当中一段“妙不可言”的人生历程,决对是让人终生,哦不,是永生难忘。看到这些勇敢先驱们血泪史,人们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不来客栈的主人惹不起,从此再没有人不按规矩在不来客栈中乱来。经过几年的磨合,无论是经营者还是那些不寻常的住客都找到了自己的行为模式,不来客栈在江湖中不可动摇的地位逐步形成。

    至今无人知晓,不来客栈的幕后主人是谁?许多年来也没有一个人查到了真相,近年来大家都习惯于如此,对于他的神秘也由好奇转变成理所当然了。

    然而这些事情,灵儿根本就不知道,对于普通百姓来说,这里仅是个客栈而已。

    “几位里面请,不知道几位是住店还是吃饭呀?”机灵的店小二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长得虎头虎脑的很是讨喜。

    “小二哥,我们住店。”张婶对于这个店小二很是喜欢,那慈爱的眼神都快能挤出水儿来了。

    “我们这里的上房是一两银子一间,中等房是500文一间,再就是末等的通铺20文一人,大婶的意思是?”小二将价格报给张婶,却发现张婶不理会他,反而是低头看那个也就是四五岁的小女孩儿。

    “我们要一间中等房”张婶回过头来,对小二哥柔声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没在生养的缘故,一看到这样讨喜的少年就心生喜欢,恨不得带回家当儿子去。

    几人来了位于二楼的叁号房,还是小小的吃了一惊,看来这500文也不是白花的。房间的面积很大差不多有二三十平的样子,家具很是齐全。房间的左右两侧的摆设呈对称状,分别是两个一模一样的月洞式架子床。所谓月洞式架子床是指在床的四角安有立柱,立柱的顶端撑着床顶。左、右、后三面围有长围,在长围的内外都雕有简单的花卉图案,前面是周围透雕的月洞门。床上铺着蓝底白花的棉布褥子,里面是叠得整齐的同色系的被子,左边床围下是两个与被褥配套的枕头。看起来就像一座小房间一样,很是美观、大方、整洁。在床的旁边是一个简单的梳妆台,再然后就是一个双开间的衣柜,打开来发现里面很是干净。再来就是房间中央有一张圆桌,上面放着茶壶和四只配套的茶杯,圆桌下是四只六腿圆凳。然后是门口放置的是一个造型简单的高背脸盆架,高背上搭着两条棉布手巾。(手巾:就是毛巾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东北话,反正奶奶一直这样叫。)架子上放置着盛着半盆清水的木盆。最后在角落里有一扇屏风,后面是起夜用的带盖子的马桶。

    三人参观完毕后,对于这个房间很是喜欢,尤其是张婶对于那两张床可说是爱不释手,恨不得马上搬回家去。看得小姐俩相视偷笑不已,最后还是灵儿实在是看不下去,开口道:

    “张婶,你可别摸了,看你把那床摸的锃亮都快能照人了。”张婶听后,马上顿时去照,这才发现灵儿在调侃她,不由得嗔道:

    “你个小灵儿,净拿婶子找乐。婶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床,我又不偷不抢的,看看还不行?”其实别说是张婶,就是灵儿也是非常喜欢。

    “婶,这算啥,等咱们将来赚了钱,我给保证给你整个比这儿强百套的床。”灵儿本想说到时给她做个拔步床,后来一想没敢说出来,怕引来疑问。

    “成啊,那婶子就等着了啊。”张婶很是不以为然的说道,在她的心里这东西再好也只是好看,在这个地界上还是火炕最实用。

    ☆、第十五章 姐妹夜话

    张婶一个人睡左边的床,姐妹两人睡右边的床。很快张婶就进入了睡眠,发出了轻轻的微鼾声。

    “灵儿,你也睡吧,明个还得早起呢。”敏儿给灵儿掖好被子,自然的躺在她身边。一直以来姐妹都是一起睡的,所以也没有什么不适应之感。

    “可能是下午睡多了,现在有点儿睡不着。”灵儿此刻完全没有睡意,估计是换了地方不习惯,没想到她这认床的毛病也跟着穿过来了。

    “那我们说会话吧,闭着眼睛说,一会儿就睡着了。”敏儿也觉得睡不着,又说不上是为什么,看来认床的不只是灵儿自己了,看人家张婶早睡呼呼的了。

    “姐,你怕吗?”灵儿觉得有必要对敏儿进行一下心理疏导,别再因为这一连串的打击出现什么心理问题,自己的抗击能力可不是谁都有的。

    “怕,乍能不怕呢,你不怕吗?”敏儿知道妹妹问的是她对于今后的生活怕不怕,而不是说在这里怕不怕。

    “那你都怕啥?”灵儿也不是学心理专业的,只是知道不能把情绪闷在心里,只要能及时渲泄出来就没什么问题了。

    “怕啥?怕的太多了。怕爹以后好不了,怕你哥在外面受委屈,怕我不能撑起家,我还怕娘……”敏儿说着说着就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姐,我说我不怕,你信不?”灵儿知道敏儿一直以后都在强撑着,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悲伤,并不是她不悲伤,而是为了自己强忍着。

    “信,你说啥我都信,这个世上就只有咱两最亲了,我不信你信谁?”敏儿毕竟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她现在急需一个依靠,一个主心骨。

    “姐,我和你说个事儿,你千万别告诉别人,你要是说了,我就死定了。”灵儿压低着噪子,她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是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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