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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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兽人之诱拐 作者:水清水白

    伊……疼。”

    感觉雄兽对他的依赖,心情十分之好的伊莱温柔给文伦揉着那颗可怜的乳头。

    第38章

    阿宁被肉噎住了,他一手用力地拍着胸口,一手捂着嘴巴咳得半死。

    男人慌张着想帮忙拍阿宁的胸口,但又怕力道太大,反而弄伤雌性,最后只能扶着阿宁干着急。

    “咳,没事,给我喝点水就好了。”咳了半天,阿宁总算把肉硬咽下去,他擦去眼角咳出的泪花,心里感叹,真要命。

    绷着张脸的男人倒了一碗水,却不让阿宁接手,自己小心的给他喂下去。

    阿宁眼里带笑,随着男人动作,喝了几口水,轻声安慰男人,“没事,是我不小心,不关他们的事。”他眼角瞄着,不远处不知从哪里打架滚出来的两人,阿宁就是被这两位突然冒出来得两句吼声给噎到的,他瞧瞧被压在地下的文伦,顿时觉得也许上面那位雄性吼得也没错,文伦估计真喜欢他,否则也不会让他亲成这样,手都抱上了。

    阿宁忍不住笑出声,也不在意自己刚才咳得半死,倒觉得咳一回换这么一个八卦也挺好玩的。

    男人扫了那边亲得没形的两人一眼,他思索片刻,再看看似乎觉得那俩个人很有趣的阿宁,男人放下手上的石刀,平静的收拾好行李,抱起看得十分欢快的阿宁,爬上骑兽,让阿宁躺在上面――沼泽地里没多少地方能躺着休息,一般能有地方烧火已经不错,因此大部分时间阿宁都躺在骑兽背上,枕着男人睡他的午觉――慢慢看戏。

    一下一下拍着阿宁的背,男人若有所思地看着那边,越演越烈的两人,看起来,似乎要超格了,上面那个应该是流浪兽人,男人嗅嗅空气里飘来的味道,似乎要发情了。

    阿宁看见灰褐色头发的雄性一把撕开文伦的衣服,露出一片浅棕色的皮肤,脸上不禁泛红。

    “伊鲁,”转过头,阿宁用脸颊轻蹭男人肚子,“我们走吧。”在这里他绝对睡不着!

    “嗯。”男人应声,脚轻蹬一下骑兽肚子,让它转头向平原部落方向慢慢走去。

    阿宁从骑兽背上直起身,向前挪了挪,他还没胆大到能躺在走动的骑兽身上睡觉。

    男人跟着阿宁的动作移动身体,结实胸膛与阿宁背部紧紧粘在一块,不肯分开一下,最后干脆抱起雌性,坐到他们习惯的位置。

    走过一棵大树,男人回头瞥了一眼那两个叠在一起的身影,像似想到什么,他低下头,轻声问靠在他身上有些昏沉的雌性,“阿宁,喜欢那只雄性吗?”

    “嗯?”阿宁听不明白,哪只雄性?

    脑袋不是太清醒的阿宁侧着脑袋歪在男人怀里,男人也不催他,只踢踢骑兽,让它行快些,别让身后越来越大声的呻吟声污染他家雌性的耳朵。

    “哦,文伦吗?”

    “嗯。”

    “还行吧,”虽然就相处了一个白天,但感觉还算不错,如果没有那天晚上的乌龙,阿宁觉得他会和文伦交上朋友,“挺好玩的。”

    “是吗?”那就算了,不知想些什么的男人有些可惜地放弃心中的想法,“要去山脚部落看瓷器吗?”

    “唔。”阿宁打了一个哈欠,盘起脚,伸手把鞋子脱掉放进一个布袋里,“随便啦。”他绷直脚,伸了一个懒腰,又侧过身,踩着男人的大腿,靠着他的肩膀,准备睡觉。

    男人环抱住侧坐在骑兽身上的阿宁,他摸摸阿宁的脚,冰凉冰凉的,这感觉让男人皱起眉头,他揉揉阿宁的脚,伸手把毯子理好,把阿宁的脚包起来,放在他的大腿内侧温着。

    成长在平原上的球兽皮毛听说十分保暖,男人想,就听身后一阵越叫越大声的哀求。

    意识正迷糊的阿宁身体一颤,他掰开毯子抬起头看着男人,“伊鲁?”

    与阿宁只隐约听到不同,耳朵十分灵敏的男人听得是一清二楚,他轻拍着阿宁,把毯子又给他包上,“风声。”男人面无表情的回答。

    “唔。”包在毯子里的阿宁含糊地点下头,也没说相信或不相信,又好困的歪过脑袋,迷糊着。

    男人第三次踢踢骑兽肚子,这种用劲大了些,骑兽小跑起来。

    过了十几分钟,听到身后一声尖叫的男人,只第四次踢踢骑兽肚子。

    “原来如此,难怪屋子建得离得那么远。”睡着的阿宁动动身体,似梦吟的说了一声。

    表情平静男人瞬间破功,他黑着脸决定不去山脚部落,直接进入山林。

    从东部落回平原部落必需翻过的三座高山,属于一片蜿蜒的山脉――中心山脉,山脉面积极广,近十万公顷,从中心山脉上空向下鸟瞰会发现中心山脉呈弯月型,平原部落就处在弯月的怀抱中间,因此想要以最短时间从平原部落到达东、西部落,就必须翻过中心山脉。中心山脉植被物种类别繁多,从山脚爬到山顶,就这几天时间就可以看见三五种不同颜色的土壤,像阿宁一走进树木种类最多的山体中段起,几乎就没见过第二棵同样的树,当然这和他压根不认识任何一种树木类型,极有关系的。

    三座高山上种类繁多的树木,每棵树都长得枝茂叶密,遮天蔽日,走在这样不见一丝阳光的林间,那是从脚底窜上心头的凉,胆小鬼阿宁一进山林就没离开过男人身边半步,这次回平原部落,不知是否是阿宁错觉,他总觉得,走山林的时间似乎比原来漫长了许多。

    山脉水源十分丰富,只一座山就能遇见几条瀑布与河流,阿宁曾爬上平原部落去东东部落要爬得第一座山的顶锋,从顶峰往远处看,能望见山脉中间有一片极明亮湛蓝的湖水,云朵倒影在湖面上,竟如另一片天空一般,让阿宁呆看了许久,直到天色近晚,才恋恋不舍地被男人拉走。

    山间不仅有树林,水流,还有草地,其中有一片极广阔的草地,在第二座高山与第三座高山之间,略带一点坡度,夏天路过时,草地里长满嫩黄嫩红的花朵,一片铺过去,阿宁从山林里出来的时,就一眼便被这片草地摄去心魂,直拉着男人留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发现男人什么事也没有,自己落在披风外面的手臂却被咬了十来个红肿的小包,其他地方因为男人抱得紧,只在后脖子上有一个小红包,这些小红点直痒了阿宁好几天,差点被他抓溃烂,最后还是男人在给阿宁上药时,多添了一种止痒的草药下才慢慢好起来,因此这次路过这片草原,阿宁是坚定地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只远瞧了一会,便拉着男人走了。

    第39章

    走了差不多一个月,总算穿过三座高山,到达一望无际的平原。

    此时,初冬已至,天气骤然就降温得厉害,对冷热都十分头疼的阿宁已经套三件厚衣服,要知道在原来世界,他也就在最冷的深冬才会穿三件,而且这个世界的厚衣服都是皮毛制成的,挡风保暖,阿宁已经不能想像自己到深冬时要怎么办了,穿成球?

    阿宁活动着自己有些笨拙的四肢,满怀悲恸地思念着空调与暖气。

    “到部落了,我们去泡温泉吧?”男人递给阿宁一个果实,顺手拍掉沾在阿宁衣服细毛上的落叶。

    阿宁点点头,指头摸摸果皮,他从深秋起就不太喜吃这东西,吃进肚子是冰凉凉的冷,着实让人受不了。一阵轻风吹过,阿宁把下巴埋进衣领毛茸的皮毛里,眼睛眯成一条细缝,使原本就带娃娃气的脸,显得更幼嫩了。

    男人牵住阿宁的左手,带着他向部落方向慢慢走去,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离部落还有三天左右的路程,许是快到了,两人倒也不急了,只慢慢地晃悠着回部落,男人计算过,即使再慢,他们也能在第三天傍晚到达部落。

    阿宁咬了一小口果肉,有些惊讶地发现这果子吃起来竟然不会太冰凉,甜中带点酸,完全贴合阿宁的胃口。

    感觉握着自己左手的温暖,猛然明白什么的阿宁眨眨眼睛,他转头看看男人,突然抬头亲亲男人的嘴角,又迅速撤离。

    脸上微带红晕的阿宁低头慢慢地咬着那颗果实,无视被偷袭的男人惊喜的眼神。

    随着气温的下降,死宅的阿宁与寡言的男人之间无聊地情侣对话是越来越少,大多都是一人突然冒出一句,另一个人点头或摇头,气氛看似冷淡,他们之间的默契却是越来越好了,两人偶尔还会做些相当浪漫的事,男人曾在月亮圆亮的晚上,抱着阿宁跳到一棵大树最高的树钗上,赏风看景,一晚上两人过得倒是十分开心,但第二天早晨,阿宁就发现自己脸上被小虫叮了一个红包;阿宁则是在月初时,送给男人他亲手做得一套衣服,针脚细密,衣摆处是用墨绿的丝线绣成得竹叶的图案,收到衣服地男人简直兴奋地没话说,直接抱着阿宁亲热了好久。

    在东部落,阿宁曾从融雪那听说,这世界雄性想要追求一只雌性,最好的方式就是送雌性食物与衣服,食物代表雄性能够了给雌性丰富的食物,衣服代表雄性能在各种危险的情况下保护雌性,雌性一旦接受这些,就代表他愿意接受雄性的追求;如果在雄性的追求下,雌性愿意成雄性的伴侣,那么他会回送雄性一套衣服或与雄性分享同一份食物,表示雌性愿意接受雄性的照顾与保护。

    阿宁听到得时候,猛然想起他曾分给男人很多次食物,在他刚好这世界,那时候他什么都不懂,也找不到足够的能吃的食物,好像很多次都把自己的食物分给男人,呃,这应该不算吧,感觉不对劲的阿宁,忐忑地问融雪,如果一只雌性把食物分给雄性,那算什么?

    阿宁记得,融雪先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回答,表示雌性对雄性有好感,希望雄性追求他呗。

    竟是他先主动的……直到现在阿宁还记得自己当时纠结的心思。

    估计那刻他的表情真不好,融雪带着一丝同情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道,食物其实还好,有反悔的机会,但记得千万别乱送衣服,那是代表,你愿意当他的伴侣。

    刚送男人一条睡裤的阿宁,惊到了,他赶忙就问,送一条睡裤算不?

    回想起那天,融雪先是一愣,然后脸红,接着偷笑,最后回他,他也不知道。阿宁就想捂脸,真是面子里子都丢得干净了,还免费送人家一堆八卦,想到第二天东部落人看他的表情,阿宁真得是……无言了。

    弄得他怎么也不敢把自己做到一半的衣服拿出来,后来偷偷做好,也因为不能确定是否男人会接受他,不敢把衣服送给男人。

    再后来虽然和男人说开了,但那段时间正努力地自学刺诱的阿宁,想在给男人的衣服诱上些东西,不过只在高中前在被子上看过最简单的刺诱的阿宁,从在东部落到回平原部落的一路都在努力中,练了近三个月,才把那件衣服上那一小角的竹叶绣好,因此直拖到冬天来了,才把这件初秋穿得衣服给了男人。

    总之,这一路回平原部落,得偿所愿的男人和期许未来的阿宁之间的感情,是随着天温骤然下降持续升温中,即使情话是越来越少,但两个只要双目一对上,那眼神那气氛,只差没有粉红泡泡飘满天。

    骑兽慢跑上山丘,总算出了云朵的太阳悬在山头,发出红艳艳的光芒,山丘下的大树不时落下的叶子上闪烁着晶莹的光芒,阿宁有些惊讶,他以为都这么晚了,霜早该化了,没想到现在还有霜水。

    不远的天边飘起炊烟,阿宁盯着那几缕渺渺的雾气,感觉男人踢踢骑兽,骑兽快跑过大树,阿宁视线突然被二片飘落绯红的叶子占据,就这片刻通红的世界,让他不经有些恍惚,对了,要回……家了。

    家,阿宁眼神一凝,嘴角高高翘起,他突然放松身体,靠倒在男人怀里,心情莫名高扬起来,家啊,他的家,他和伊鲁的家呵。

    男人担心地抱紧突然软倒的雌性,低下头就见阿宁眼底的喜悦,与略带兴奋的声音,“伊鲁,我们走快点,快点回家吧!”

    “……嗯。”感觉不出自己心里到底什么滋味的男人轻应,用力踢了一脚骑兽的肚子,骑兽吃痛地嘶叫一声,狂奔起来。

    寒冷的烈风,迎面吹来,心中激扬地阿宁忍不住大笑起来。

    男人惯性的拿毯子包紧雌性,不让阿宁吃进风,但阿宁似止不住笑一般,在毯子里越发笑得开心,听着毯子里传出的闷笑,抱着阿宁颤抖地身体的男人,心里突然冒出一股蜜般甜的欢喜,忍不住眉头轻扬。

    终于得到他了!

    男人低沉地笑了两声,很快平静了下来,他收紧双手,看着越来越近的部落,再快些,再快些,把他锁进家里,再也不放他离开!

    等阿宁平息下那有些颠狂的笑意,他们也快到了平原部落,感觉刚才自己有失形象的阿宁,在毯子里把咧开的嘴巴用力合上,不准丢脸,绝对不能,阿宁一边想着,一边把手按在嘴上,但两轮如弯月般的眼睛,说明了他现在过于欢快的心情。

    骑兽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正努力让嘴巴闭上的阿宁眨了一下眼睛,到了?

    他刚想把毯子扯开,就感觉身体悬空,嘴巴总算闭上的阿宁惊呼一声,声音还未断双脚就碰到地面,刚站定,毯子就从他头顶滑落,双手抱着毯子,阿宁站在院子门口,打量着长满杂草的院子,不似夏天那样的绿,茎上已微黄,围了半圈的破旧篱笆经过一月的雨季,被淋得更烂了,几乎称不上篱笆,晾衣架上夏天还有那点微绿早掉干净,只留几根枯黄的枝干,这一圈打量过去,只留满眼的微黄,唯有后院那棵红叶子,还有些红颜色,怎么看都是一幅破烂的模样。

    阿宁转过头,看着似乎很紧张的男人,歪头一笑,“我们家果然是最破的,对吧?”话句倒有一丝说不出古怪的自豪感。

    “嗯。”男人听到前三个字弯到一半的嘴角瞬间一僵,最后只能在阿宁微笑的表情下硬梆梆地应了一声,他在心里决定,春天一到就重建房子!

    第40章

    半年无人居住的房子,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阿宁一推到房门就被飘起的灰尘,呛到了呼吸,跟在后面的男人立即把阿宁拉出房子,自己提着扫把进入屋里,阿宁咳了几声,才感觉好受些,他擦去眼角的泪水,就见屋里灰尘四起,借着橙红的阳光,阿宁从大开的房门看到男人,用力的挥去的扫把,从屋梁开始,可是。

    “伊鲁,被子!”阿宁喊道,跑到床边,摸一下被子,然后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男人也发现问题,但是他的动作实在太快,早把那一块给清理干净,兽皮被子自然又粘上一层灰尘,看来今天晚上,他们要盖毯子睡了。

    “明,哈啾,天拿去洗,哈啾,今晚先把它挂在晾衣架上哈啾!”阿宁指挥着男人把晾衣架擦干净,然后再把被子挂上去。

    总算停下喷嚏的阿宁,想把锅碗从小融间拿出来,但还没动作,就被男人推出房子。

    阿宁用手绢捂住鼻子,他瞧了一眼正在吃草的骑兽,无奈地蹲下身,又打了一个喷嚏。

    两个人一起做会更快点吧。

    阿宁看看自己这大半年来养得越发白皙,细嫩的双手,摸摸右手中指与大拇指,内侧的薄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真得会被养成猪的,阿宁摸摸自己柔软的小腹,捏捏,一圈赘肉。

    “哈啾!”

    啊,他没打吧?

    阿宁奇怪地看着喷嚏的方向,反应不及的脑袋突然明白了什么,他从地上跳起来。

    “伊鲁,在地上撒点水!”他朝屋里喊道。

    “嗯。”里面应了一声,然后撒水声。

    好奇男人从哪里找水的阿宁趴在厨房边上的窗台,就见男人把水罐放到桌子上,拿着扫把,把柜子上的灰尘扫下来。

    是以前剩下的水,阿宁垂下脑袋,眼睛瞄见那堆发黑的柴火,唔,应该还能用,就是雨淋到现在也干了,阿宁发呆似得看着那堆柴火,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吧?

    难不成,还有小动物钻进这柴火里,不过白白的,一堆一堆,倒像是……阿宁脸色发白,那不是虫卵吗!

    一只透明的白虫破开虫卵,一蠕一蠕地爬动,脸色转青的阿宁迅速向后撤去,他捂住狂跳的心跳,突然非常不想进房间,这屋子里到底有多少虫子呃,恶!

    “怎么了?”提着扫把出来找簸箕的男人,一出门,就见雌性脸色苍白的蹲在地上似乎在发呆。

    受那些虫子影响,胃难受的阿宁抬着发红的眼睛看着男人,“家里有虫子!”他委屈地抱怨。

    男人沉默一下,摸摸阿宁的头发,他想起雨季时如果没有薰驱虫草,家里潮湿阴影处会生虫。

    现在估计长得不少了,在旅途中清楚地看到雌性有多讨厌那些软体昆虫的男人,开始考虑,要不要现在就把房子推倒重建。

    但是时间不够,建房子至少要三个月时间,当然如果是男人现在住得这种,只要十天左右就能搞定,冬天到了,部落里的人更喜欢待在家里,帮忙的人会变少,算起来还是春天比较好,不需要有人保暖地雌性们会非常乐意驱赶雄性们来帮忙,以发泄他们过盛的精力。

    考虑了一会,男人决定还是拿驱虫草薰几天,冬季如果住在别人的家里肯定不方便,雌性也未必愿意。

    “吃完饭薰虫子。”男人安慰地说,又摸摸雌性的头发,就提着簸箕进屋里。

    很快阿宁就见厨房里冒起热烟,男人把柴火烧了,然后是柜子移动的声音,接着是床,乒乒乓乓得响了好一会,让阿宁忘了刚才恶心的一幕,好奇的走进房间。

    灶台还在烧,锅倒翻着放在一边,阿宁只看一眼就撇过头,因此没看见,那灶台下一堆黑黄白还在蠕动的虫子及虫卵。

    男人正蹲在屋梁上不知在清理什么,能听到有啪啪的碎裂声“上面有什么吗?”

    “有灰尘,去外面。”男人回答,想赶着阿宁去前院。

    “不会啦,”阿宁摇摇头,瞄了一眼男人手里拿得簸箕,“我拿布,把床擦一遍,晚上好睡。”说着他就拿起桌子上的水罐准备去打水。

    见阿宁出去,男人动作立刻快了不少,他把虫尸扫进簸箕里,然后跳下屋梁,把簸箕里的虫子倒进火堆里,灶台里面也生了不少的小虫,火一大,男人嗅到烧肉的味道,他看看放锅的地方,拿着一根还算少虫的木柴,在灶台边上刮了刮,把挤成一团的小虫都刮进火里。

    “嘶。”这水还真冰,阿宁咧牙,把罐子冲洗干净,灌满水,放在窗台上,招呼在灶边不知做什么的男人把罐子拿进,自己又打一桶水,把纱织{布简单地搓洗一下,又打一盆水,然后抱着水盆,慢慢地走回房间里。

    真重,一进屋子,阿宁就把盆子放在桌上,不过他的力气似乎变大了,能把水盆搬到房间,阿宁揉揉冰凉发红的手,有些开心地把{布浸进水里,准备擦床。

    阿宁的手还没碰到水,男人黑着脸,把阿宁的手握在手里,小心地揉搓,摩擦。

    黑着脸的男人,给人感觉十分彪悍,阿宁惊讶得征了一会,等他恍过神,反而不怕在他眼前从来都是纸老虎的男人,阿宁看着男人揉着他的手,然后噗哧一声笑出声,“伊鲁,你手很脏哦。”

    男人低头一看,包在他手里的双手,染上了灰色的污渍,在白嫩的肤色下,这污渍显得非常刺目,男人的脸黑不下去了,他紧抿着嘴角,显得有些无措。

    阿宁笑呵呵地看着男人的反应,对于手上的污渍一点也不在意。

    男人眼角瞄了一眼桌上的清水,就转过眼珠,不愿意阿宁碰那冰冷的水,他说,“我去烧水。”

    “不用,”阿宁漂亮的眼睛微微上挑,他看着男人,温声道,“伊鲁的手很热,一起洗就不冷了。”阿宁没注意到自己说得话有多么的暧昧。

    男人也没注意到,他犹豫了一会,直到阿宁使力想从他手心挣出来了,他才捂着阿宁的手,一起泡进水里,细细地给阿宁洗手。

    阿宁看着男人细致温柔的动作,脊椎一阵酥软,双脚似乎支撑不住有些摇晃的身体,微微退后一步,他现在好想找一个地方安静地呆着,慢慢地品味这滋味。

    “坐在这里,”男人没有阿宁那么多细腻的心思,他用干净的纱布给阿宁的双手擦净,就搬一张椅子,弹去灰尘,又擦一遍,然后让阿宁坐下,“不要别动。”

    被男人的爱护弄得心脏似乎要化成棉花糖般,又甜又软的阿宁,温顺地点点头,听话地坐在椅子上不动。

    男人满意地转身继续干活。

    过了一会,男人看了一眼天色,走出门从行李堆里拿了一个布袋回来。

    “肉干?”阿宁有些惊讶地看到那个布袋,这不是他做给男人当零嘴的食物,给他干嘛,他又不爱吃。

    “先吃点垫肚子,晚饭后我会摘点果实回来。”男人道。

    “一起去。”

    “嗯。”男人应声,开始收拾垃圾。

    阿宁拿起一片肉干又放下,不是很想吃,男人的口味偏重,他吃起来感觉挺咸的。

    犹豫地咬一口,好硬,阿宁捂住嘴,牙齿要崩了。

    舔舔牙龈,他不可思议的盯着背对着他的男人,这东西,他怎么吃下去,阿宁想平常男人吃肉干,非常轻松平常,阿宁记起来了,男人似乎有说过很有嚼头……这都跟石头一样硬了还嚼头,阿宁满脸黑线,他和男人果然不是一个种族。话说回来,他记得这肉干刚从锅里拿出来的时候,没这么硬啊,他有尝味道,还算软,难不成就因为风干一晚上,就硬得硌牙。

    阿宁犹疑地看着这块肉片,最后伸舌头舔了舔,再用舌头磨了磨,终于咽下一小块。就这速度,这味道,还有硬度,阿宁盯着那块肉片,他胃绝对会抱怨。

    把垃圾清干净的男人走进门,就看见阿宁举着一块咬了一小口肉片,似乎希望能用眼神融化它,直盯着。

    男人有些疑惑,直到看见那一小块浅浅地咬痕才恍然大悟,阿宁咬不动,男人想想,走上前。

    拿过阿宁手上的肉片,吃进嘴里,咀嚼,然后拉过仰头看着他的雌性,低头,把食物喂进雌性嘴里。

    第41章

    这,这,这,是什么情况,阿宁瞪大眼睛,喉结微动,微咸的碎肉滑下食道。

    男人舔去阿宁溢出嘴角的唾液,挺直腰背,拿起装肉干的布袋,似乎还想喂雌性。

    “等…等!”阿宁捂着嘴,闷声吼道,没被手掩盖住的双颊浮上两团红晕,他的视线对上男人询问的眼神,脸上红晕深了几分,阿宁躲过男人视线,把目光投到男人身后的墙壁,“不用了,我不饿,而且……”诚实地说,被这么喂食,他感觉不太好,有点太那啥,亲密无间了。

    男人注视着阿宁飘忽的眼睛,过了一会儿,他把布袋放回桌上,进小隔间,把厨具收拾一番,给阿宁倒了一怀水。

    一口气把水喝尽,冰冷的井水让阿宁脑袋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喉间微动,微感的感觉已经消失,但阿宁总觉得男人探进他口腔的那种触感还残留在他舌尖。

    阿宁站起身,瞄了一眼正在水井边上洗锅碗的男人,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阿宁下唇抵住杯沿,伸出舌尖,舔过水面,冰冷的井水渐渐驱散了舌尖微妙的触感。

    阿宁一口气把水灌进肚子,面色总算恢复平静,他又瞄了一眼水井边上的男人,迟疑了一下,脱鞋,摸索着爬上床,靠在窗户边上,看着男人。

    此时太阳已完全落下,月亮还在云后,天空漆黑一片,不见一丝光线,阿宁没注意到时间离晚餐时段已经有些远了,灌进太多水的肚子,感觉不到饿,已经习惯这样黑暗的他借着灶台里的微光,模糊地看着男人的动作。

    男人把锅碗反扣在盆子里,接着走进杂草堆里摘了些什么东西,又走出来,把东西放在地上,蹲在地上拔了几根草,双手轻擦一下,一道火光亮起。

    屋里与屋外的火光连成一片,阿宁觉得视野一下亮了起来,眼睛一晃,就见男人翻进窗户,看看侧靠在窗框上的他,似乎要下床的动作顿住,然后侧过头,亲了他一下,才跳下床,走到前院,从骑兽身上拿了几样东西后,又走回屋子,爬上床,翻过窗户,隔着窗户又亲了阿宁一下。

    被亲了两回的阿宁对天翻了一个白眼,敢情他以为这是买路费来着。

    晚餐是烤肉。

    男人的烤肉技艺高超,肉香溢起时,阿宁的口水已经泛溢成灾了,他蹲在火堆边上,呆呆地看着男人娴熟的动作,油顺着食物的表皮滴进火堆,发出噼啪声,回过神的阿宁很自然地抬手擦下嘴角,然后捂住肚子,盯着那层金灿灿的表皮,好饿啊!

    男人嘴角微带笑意,他给猎物的翅膀散上一点调料,又翻转一圈,就把翅膀切下来,放进盘子里递给阿宁。

    在男人散调料时就等着这对翅膀的阿宁欢呼一声,抱着盘子开啃。

    阿宁啃骨头,最喜欢把骨头咬得粉碎,在原来世界,一到周末阿宁最喜欢做得事就是去dks买上二对鸡翅,窝在沙发里一边啃,一边抱着手提看小说。

    见阿宁吃得开心,男人平板的表情柔和了许多,他翻转着猎物,慢慢地散上调料,翻转几圈让调料入味,然后用磨得锋利的石刀把猎物连皮带肉一片片割下,接着继续给少了一层皮肉的猎物散调料,翻转一圈,再割,几次重复,最后,给已经能看到骨头的食物,散上最后一次调料,把骨头切断,放进大碗里。

    男人割得肉片极薄,几乎入口就化,一点也不粘牙,味道十足,阿宁喜欢吃甜的,男人特地在盘子上刷上一层蜂蜜,再把薄肉放在上面,贴一会后,再放到另一盘子里,这样薄肉就带上一丝似有非有的甜意,非常好吃,诱得阿宁吃了一片又一片,最后吃撑。

    阿宁喝了一大口蜂蜜温水,端起盘子,用手抓了一片烧肉,喂给架上另一只猎物的男人。

    男人张开嘴,连着阿宁的手指一起吃进肚子,火热的舌头把他手指上残留的调料舔干净,才把手指吐出来。

    夺回手指的阿宁,不知是被火光烤红了,还是因为男人的举动羞红了,脸上红艳艳的一片,煞是好看,他瞪了男人一眼,低下头,用手指挑挑肉片,捡了一片吃进嘴里,似不经意般,舌头轻舐过被男人舔过的指头。

    虽然眼睛盯着烧肉,但眼角余光从未曾离开阿宁身上的男人自然看见这一幕,而且阿宁似乎舔出什么味道般,把指头轻按在嘴唇上,吮了吮,才把手指抽出来,瞬间,男人眼睛红了。

    发现自己的动作有那么点不对的阿宁,脸上又染上一层红晕,这回可以确定他真害羞了,红着脸的阿宁侧头对男人羞怯的一笑,直笑得男人火气上涌。

    男人握紧穿住猎物的树杈,手背暴起青筋,还算粗的树杈咔得一声断了,猎物掉进火堆,黑了一片。

    不知道都是自己造得孽的阿宁,有些慌乱地叫道,“伊鲁,掉了!”

    男人把暧昧的绚思压进心底,把猎物从火堆里挑出来,心里决定待会就去找族长,明天,不,今晚他就要进圣地。

    等他们吃完晚餐,也快八点钟了,阿宁倚在门边,目送男人牵着骑兽向族长家走去,看着男人走到路尽头,不见身影后,他才返回屋里,一进屋,阿宁就打了一个饱嗝,他动动鼻子,把被风吹合上两扇窗户都打开,用支木撑住,屋里不知什么时候飘荡着一股肉焦味。

    他瞄了一眼灶台那边烧得旺火,男人捡来得柴火,黑烟冒得很小,烧了这么久,屋里也不见半点烟味,只是难道烧久了会发出这种肉焦味,阿宁有些奇怪,但想到木柴上那些虫子,他不想靠近了,说起虫子,这肉焦味不会是木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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