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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蒙王朝 作者:小爷不是受

    孩子气的坏心眼。

    四大祭司回京,乃是每年盛事。三年潜修时,羽歌夜看唐星眸独自进京还不觉什么,这一次随他进入城门,才深觉父神教根植人心,祭司饱受尊重,即使云京权贵云集,信徒不如锦官城狂热,但表面上仍是欢喜激动,花雨缤纷。富有大户还用藤条小篮,装着自制的贡香,交由仪仗队伍,若是被纳入神庙供奉神前,能为一家人求来大福气。

    羽歌夜为表虔信之心,穿的依然是麻葛芒鞋神官袍色,围观者皆以为是天慧开悟的年轻神官,不少花瓣落在他肩膀。此时已是冬季,花瓣都从暖房采买,只有高门大户才有这么奢侈享受,平民百姓手中握着买来的便宜信香,味道略有些呛人,在干燥的晴朗冬天下升起无数饱含着希望的袅袅蓝雾。唐星眸照旧信手播撒圣水,赐予祝福,不分贫贱。刚封为大贵的郡王,眼中却是把希望寄托给飘渺神o的穷苦信众,羽歌夜重过云京城门,猛然间添了别样感受。

    重回紫禁城,金杯玉盏,锦帐红烛,一扫艾露尼神庙肃穆之气。所有皇子都出现在宴席上,羽惊夜端着酒杯,笑容阴沉:“真是恭喜四弟了,少年郡王,大隆前所未有的殊荣。”“父皇厚爱,歌夜心中也十分愧疚。”羽歌夜不卑不亢,没了神官的外衣,这杯酒他是不得不喝。“四弟自小聪慧,天资绝顶,父皇厚爱也是应当的。”三皇子羽思夜笑得颇为局促,这位恍若年轻羽云歌的三皇兄,在士林中颇有声誉,素有“博学旷达,礼贤下士”的美名,和他现在这副畏怯样子,并不相同。一干兄弟全都持酒来敬,羽歌夜纵有十分酒力,也不免有些醉意,只是能控制自己不要失态而已。

    “歌夜。”低沉声音在耳畔响起,羽歌夜悚然回头,才发现太子羽良夜已经走到身边。三年不见,众多兄弟都变化不小,但身上的贵气却是从未变过,只是晒得健康些的羽歌夜,在他们之中就成了饱受辛苦的模样。然而此时回头一看,羽良夜才真正诠释了什么是形销骨立,他整整抽高了一头,约莫有一米八五的身高,看上去十分瘦削。明黄色的太子袍穿在他的身上,曾经让他的皮肤如同美玉,眉目胜似画卷,现在却像是明黄色裹尸布,让他看上去苍白而空洞。

    “太子哥哥。”一别三年,羽歌夜觉得嗓子发紧,竟然一时间不知该怎么面对他,所有关于太子的传言此刻都在脑海中回荡,好像没有一个能真切形容眼前人的巨大变化,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摸不透这位最疼爱自己的“哥哥”。“雍郡王,实至名归。”羽良夜和他杯子轻碰,自顾自饮尽杯中酒,留下这么一句意义不明的话,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这就结束了?羽歌夜料想过太子和他重见的众多场景,预演过多种应对办法,却没料到这种结果,他的心里,竟然觉得有几分失落。南面并立的帝后座位上,唐修意正冲他招手,他压下心底不安,笑容纯真地走向唐修意。

    ☆、48皇子开蒙

    唐修意拿起身边金盏,里面琼浆色作翡绿,香气扑鼻,羽歌夜从善如流,一饮而尽,只觉得温热气息通灌肺腑,十分熨帖。

    十分好宴也有结束的时候,带着醺醺酒气回到坤宁宫,羽歌夜终于得到机会和唐修意说说话。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放心吧,那个北莽的小崽子还伤不了我。”唐修意握着他的手,似乎怎么也看不够,“你何苦跟着星眸去北莽,瞅瞅这晒得,让人心疼。”

    这世上只有唐修意一个人,能像这样带着纯粹的爱来看羽歌夜,身为凤君,能够保持无暇的母爱本就是一桩难事,羽歌夜也是眼热心热,只有三年的距离,才能让他更深地意识到,他有多依赖唐修意在这一世弥补的亲情。“总该见见世面。”羽歌夜到底也是成年人,也不好意思做些小孩儿情态,便正襟危坐。

    “清梧院本来都已经收拾好了,如今你封了郡王,不日就要开府,怕是住不了多少日子了。”唐星眸有些伤感。皇子十六岁便该大婚,十五岁,已经不适合在宫中厮混,羽歌夜才刚回来,却又是一次离别。

    “若是母君想要看我,也不过一道懿旨的事儿,何必这样伤怀。”羽歌夜才说完,唐修意就点着他额头道:“母君还不知道你,怕是早就惦记着飞出这皇宫去,罢了罢了,儿大不中留,也该是你知道成家立业苦处的时候了,且去睡吧,那清梧院,你可是睡不了多久了。”

    羽歌夜有些诧异,虽然宴席结束便已经极晚,怎么才聊了这么会儿就遣他走,看唐修意故意露出几分疲态,他也只好拜辞而去。

    当初他带离云京的人都先行回到了清梧院,除了洛城白不能留宿宫中,四位大仆和十二凤翎卫都站成两列恭迎羽歌夜。羽歌夜冷冷扫视十二凤翎卫,除了希奇和沈听河还能面色如常,后面的十人都噤若寒蝉。在洛蒙森林的时候,羽歌夜也没怎么为难他们,只是将他们倒绑了悬在树上,然后在下面放了一堆新鲜血肉。被血肉激起食欲的鳍狼,不断跃起试图把他们咬下来,一只只长着肉鳍的可怕巨狼向着自己喉咙扑来的场面,成为凤翎卫们最可怕的梦魇,在那之后,他们就把羽歌夜奉若神明。如今重回云京,回到了他们三年前满心要为“原主人”立功的地方,看到羽歌夜冰冷眼神,所有蠢蠢欲动的想法,都在忘不掉的鳍狼腥臭利齿的记忆里,消失殆尽。

    前后相差也不过一月时间,没什么可寒暄热络的,唯独少了清梧院内监总管白逢年,让羽歌夜有些不忍。等到郡王开府,倒是可以把白老爷子请回来。清梧院内一切如常,恍若时光不曾流转,书架上都片尘不染。只有碧屋梧桐上用来比量身高的划痕,如今已经落到了羽歌夜下巴的位置。羽歌夜环视一圈,郡王开府,这小院也住不了几日。唯一舍不得的,怕是只有几棵碧屋梧桐了。

    今天觥筹往来,他反倒觉得颇为亢奋,并不疲惫,但是进了三年不见的卧房,就觉得浓浓疲乏袭上心头,由着希奇脱了衣服服侍他睡下。

    然而这觉睡的并不安生,一股燥热涌动不息,让他似睡非睡,如被火烧,直到微凉触感碰到他皮肤,才让他顿觉舒服。可短暂清凉过后,手中所触竟然也变得炽热起来,而这炽热却让他产生莫名贪恋。他伸手揽住,光滑的触感,恰到好处的坚韧肌肉……羽歌夜猛然推下怀中人,掌心亮起噼啪电光。

    “四爷恕罪!”希奇绝望的声音在光线暗淡的房间里响起,羽歌夜皱紧眉头:“你干什么?”

    “当然是为你开蒙。”屋中亮起一点烛火,沈听河点灯之后便垂眸站在屋角,努力消弭自己的存在感,唐修意面无表情地站在屋中,羽歌夜只看他身上衣服,便挪开眼去。这身衣服正是当年唐修意跪在父神祖庙前为他求来青脑黑莲方时穿的衣服,因为当年唐修意是抱着被废去的决心,未经景帝允许前往父神祖庙,所以乃是最寻常不过的百姓人家穿着,羽歌夜自小便聪慧,有时因为服药脾气狂躁,只要看见这身衣服便会安静下来。今天唐修意又穿起这件衣服,安抚意味不言自明。

    所谓开蒙,便是在皇子开府之前,由宫中指派的成熟宫人,进行最直接的床第教育。身为皇族,开枝散叶乃是天生任务,确保皇子先天阳德无缺,亦是宫中母君的责任。羽歌夜咬紧牙关,真是想恨恨不得,想从从不得。若说世上谁最了解自己,唐修意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他自小不喜亲近兽人,宫中只是有些流言蜚语,只有唐修意知道他是一点也不希望进行“和合之事”。他本来指望等到日后自己开府,不被束缚宫中,便可躲过这一劫,到时候想要伪造一场“和欢”出来,自然十分容易。却没想到唐修意早就针对他设计了难逃之局。从席上那杯怪异的酒开始,羽歌夜怕是已经落入唐修意的圈套了。

    三年不回清梧院,他实在太过粗心了,刚进屋时,香气乃是催眠的“云车片”,待他睡下后,却变成了促情的“香檀麝”。看看希奇,如今已经是个身材标致的小伙子,此时却面色潮红,双手掩着的地方真是桃首竹柱,想必也是被灌了药的。开蒙一是教导皇子通晓人事,二是检验皇子是否身体正常。开蒙之后,必然成为皇子“屋内人“,乃是跃上枝头的天大恩赏。可若是皇子自身残疾,或者种种原因未能“成事”,这份恩赏便成了催命符,开蒙宫人只能带着关于皇子最的秘密被处死。

    如果换个不认识的家伙,羽歌夜还可以狠心推开,眼不见,便装作不知道对方命运,一而再,再而三,若换了三批宫人还是不行,便说明皇子身体有问题,宫中也只能尽力掩盖,不再强求他。可是唐修意实在太了解他了,抓住他刚回京这个心神激荡防备放松的绝佳机会,第一个推上他床头的人选,就是希奇。

    希奇跟在他身边这么久,当然知道他对于□的厌恶。此时已经是绝望的闭上眼睛,仿佛任命。即使明知自己的命运,他也没有开口,甚至都不敢用祈求的眼神看羽歌夜一眼。羽歌夜抬头,沈听河必然是被唐修意抓过来的,想必香炉的香也是他换的。低着头的他流露出同样的绝望,若是希奇失败了,可以想见,唐修意放进来的下一个人,必然是沈听河。身为自己身边的亲信,却被唐修意驱使,羽歌夜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怜?再看看希奇听天由命的样子,羽歌夜看着唐修意决绝眼神,知道今天的事情不会善了。

    唐修意有备而来,绝不会让他有逃避机会:“清梧院凤翎卫希奇,举止淫冶,不知礼数,冒犯皇子,罪该当死,把他拉出去。”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沉重足音,唐修意只是冷漠地看着羽歌夜的表情,外面的侍卫想必是被特意嘱咐,脚步声又响又重,门扉推开的声音让希奇浑身发抖。

    “母君!”羽歌夜开口,他张着嘴,脸上全是羞涩,“是儿臣一时惊慌,把他当成了刺客。希奇跟在我身边多年,情分最深,得到这份恩赏,也是应该的。”希奇瞪大圆眼看着羽歌夜,震惊至极,就连屋角的沈听河都猛然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唐修意却像是早有所料,笑得十分温柔:“看来歌夜也长大了,既然如此,便绕了他这一次,我也觉得他是个好的,既然你喜欢,就留他在枕边伺候吧。”他转头对宫人说,“来人,把白绫铺上。”

    羽歌夜真想抽自己嘴巴,他怎么就忘了这一点!皇子开蒙,必然拣选处子,身后秘处会涂抹“蜜合罗香”,床上铺陈白绫床单,若是成功,便会在床上留下血迹,满屋留下蜜合罗甜蜜馨香。他刚进屋的时候,床上并没有白绫,显然唐修意早就料到还得经过这么一出,根本不是真心想要杀掉希奇。他若换个借口,或许还能逃得一时,刚才说辞,却是把他和希奇同时逼得不得不发的境地。

    羽歌夜下床任由宫人换上床单,唐修意过来轻抚他头发:“我儿今日也算长大成人,母君总算了却一桩心事。”说完便转身出去。羽歌夜心里种种难言愤怒,在唐修意抖个不停的手掌抚摸下,也只能无奈咽下。此身为母肉,安能不孝顺,唐修意又何尝忍心逼着羽歌夜做不愿做的事情,他心中的痛苦只怕不低于此刻的自己。只是就像他早就觉悟到的,想要在这个世界平安生活,前世的那些知识几乎没用,他要遵循的是这个世界的规则。身为皇子,若是不能生育,他会被景帝直接排除在继承人外。全世界怕是只有两个人,认为雄性和兽人结合是错的,和普罗大众相比,他现在才是真正的异类。

    门扉无声掩上,羽歌夜缓缓转身,希奇本来惊疑不定地一直看着他,现在却挪开了眼睛,滚圆的豹眼里少见地蕴含着复杂的感情,惊讶,担忧,羽歌夜早就预料到,羞怯,惊喜,这让羽歌夜也手足无措。如今想来,当初唐星眸逼着他抱着希奇取暖,怕是已经算计到了三年后的今天,他准备好的“天生不能接触兽人”的说辞不攻自破。

    “你且起来。”羽歌夜哑着嗓子,唐修意准备的必然是宫中最好的秘药,让他神智清醒,身体却叫嚣不休。他没有试图遮掩自己洁白亵裤下高高翘起的凶物,反倒是希奇难堪地试图用双手挡住根本挡不住的东西。低头,此时他心里竟然有些脱线地想到,别看他个头比希奇低,下面却反倒略胜一筹。

    若说没有预料到今日境况,他是自欺欺人。宫中藏书丰富,皇子明面上谦恭识礼,自小早熟,实际上该有的天性并不缺少,在懵懂的年纪都会寻些花样书本来看。更别提羽歌夜还曾得到太子殿下亲自赠送一本《异兽宝鉴》。他心里的抵触,只是因为前世的观念,实际上对于这个世界却是最自然不过的事。雄性身材矮小,却有雄伟器具,乃是为了天地交泰,子孙繁衍。至于兽人为何要生着这东西,羽歌夜想破头颅也参透不了进化奥秘。但是人文演化,规律如一。前世美女有丰胸美臀,莲足细腿种种审美标准,今世,那个他熟悉无比的部位就成了被雄性赏玩的对象,乃是那萨承欢的爱抚之处。

    他心中转动着种种胡七八糟天马行空的想法,一时间已经突破到人文发展自然进化达尔文附体的层次,希奇却“呜”地一声,压不住的沉重呼吸声在安静至极的房间里响起,小麦色的皮肤泛起靡艳浅红。羽歌夜眼睛一转,就看到晶莹液体沿着红桃顶端垂落在地,“簌簌如泉,味甘而腻”神马的,羽歌夜脑子里轰地一声,终于认清此时最大难关是什么。希奇仰头,眼角通红,呼吸沉重,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压制自己身体里涌起的冲动,不过显然,唐修意把一切都料到了,希奇也服下了情药,而且绝对没有羽歌夜服用的那么温和。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要在入v的时候赶上这段情节,qaq,我简直是在测试的敏感底线,根据阿白的说法,下一章的h太不像我风格,太抒情太文艺了,我也是没办法的,就当是试验新的h写法吧,如果满心期待却觉得不适应的,请千万不要抽我qaq,如果不想浪费钱,最好等勇敢者尝过之后,看看评论再决定买不买!一定要谨慎!

    ☆、49迷香诡梦

    “四爷。”希奇承受不住药力侵袭,无助地看着羽歌夜。“难受吗?”羽歌夜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必然是饱受煎熬,但是骤然把这么个难题摆在面前,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他前世纵横刀山火海,不惧生死,却偏偏在感情上没多少经验,为了放松紧绷的精神,他曾经和一具具有温度的玩具滚过床单,却只是追求快感,从没有记住任何一张脸,有人曾经笑话他,需要的只是一个鲍鱼。和男人做,心理上惯性地觉得难以接受,但是在种种“非做不可”的理由下,他的坚持也变得岌岌可危了。

    羽歌夜看过《异兽宝鉴》,现在看着希奇垂着头,耳朵通红,皮肤上都泛起情动光泽的样子,立刻觉得曾经看过的文字都变得活色生香,每一个字都能理解,拼在一起就成了无法想象的事实。

    希奇点点头,眼睛看着地面,但是羽歌夜知道他在偷偷瞄着自己身体。希奇的双手交叉在身前,把竹棍压在身上,可惜他握剑的手,却握不住自己的剑。羽歌夜意识到自己正盯着希奇某个部位看的时候,恼怒地抬手,灯罩里的火光熄灭了。羽歌夜后退两步坐在床上,深呼吸几次,然后极低极低的声音,像是不想让希奇听到一样说:“你来吧。”

    然而希奇还是听到了,兽人的耳力目力天生就优越,黑暗骗的了自己,却挡不住希奇的眼睛。他听到犹豫的脚步向着他笔直行来,视线还没有从骤然的黑暗里适应,他本来想闭上眼睛,却发现自己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才意识到,灼热的空气喷在自己已经无法控制的地方。一双手握着他双腿的两侧往下拉,羽歌夜抬起腿任裤子滑落到脚踝,希奇帮他把裤子彻底脱掉了。失去了束缚之后,羽歌夜的身体以最自然的角度怒指星空,与希奇温热的呼气近在咫尺,它掀开了不曾见人的“面纱”。温热的唇舌侍奉是羽歌夜不曾体会过的感受,他欺骗自己,这是情药的效果,这是为了让唐修意不为自己担心,这是为了自己的未来,但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希奇艰难的吞咽声里,混杂的是他忍耐了远不止十五年的蓬勃青春。

    “四爷。”希奇“啵”地难受地躲开头,羽歌夜意识到那滴落在地的声音是什么之后,强烈的愉快让身体像蜡烛一样,而他的头几乎要烧着了,他紧紧抓着床单,亢奋的血液在身体内冲撞,希奇做了一件错事,这不是发泄,而是点燃,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希奇。”羽歌夜觉得自己的声音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但是他说话喷出的热气却从希奇的胸口涌了回来,或者说那就是希奇的体温。“四爷。”希奇的声音充满了难以承受的压抑,他跪坐在羽歌夜身体两边,羽歌夜意识到这个姿势对希奇而言有些艰难,便往床里坐了一点,他发誓他真的是无心的,他拉着希奇的大腿让他不用只拿膝盖作为支撑点,然后,那双手就放不下了。

    “……爷”希奇只说了一半,发出四这个音对他而言太难了,这一声是从嗓子里挤压出来的。他用手巴着羽歌夜的肩膀,感觉到两片巴掌型的火焰烙在他的身上,他想起了三年之前似乎发生过这样的事,到底是多久,他记不清了,那时是什么感觉的,他也记不清了,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在颤抖,丢人的颤抖,抖出了很多不该流出来的东西,弄脏了他用生命来崇拜的那个人,他想象着若是揭去这黑夜会是什么样子,那个从来智珠在握,冷静自制的人,也会像自己这样无法控制的颤抖吗,他金尊玉贵的身体上,或许正缓缓淌下自己身体里不成体统的东西,他竟然可耻地觉得更加亢奋,他想做点更坏的事,他想,他想把他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有力的手揉捏着自己,希奇恍惚觉得,他终于明白从小到大所有辛苦的练武的日子到底是为了什么,那些日复一日的辛苦终于有了回报,他喜欢那双似乎能掌控一切无所不能的手,他知道那双手的主人一定非常厌恶此刻发生的一切,他不想让他讨厌自己,但是他控制不住了,他被弹奏出了可耻的音乐,不成曲调,不堪入耳,他却怀着极其罪恶的,却十分故意的心情,把这音乐贴着那个人的耳朵唱给他听。对不起,四爷,我不是你眼里那个纯洁的少年了,我早就不是了,当凤君问我和听河谁想要做这件事的时候,我知道那是个万劫不复的选择,但是我不能让他先开口,我没他那么好的耐心,我没办法躲在黑暗里默默地看着你,就这样烧着我吧,惩罚我吧,为了我贪婪的罪孽!

    希奇的眼泪滴落在羽歌夜的肩膀,羽歌夜揽住希奇的身体,完全贴合的胸腹让他身上的煎熬感觉顿时减弱,却又马上更加渴求,他伸出手指盖住希奇的脸,他不擅长温柔什么的,连擦眼泪都不会,手像只熊掌一样捂在希奇的眼睛上,感觉到小刷子一样的睫毛快速地眨动着,希奇一定很害怕,他今晚是在拿生命在赌博,赌自己会不会救他。他想起曾经偶然听过的很煽情的蠢话“你用一生做赌注,我怎么舍得让你输?”,他轻声笑了,真可笑,他现在还以为自己是在为希奇着想,他如果真的这样想就该现在就走出去,母君不会为难他的,希奇也就不用这么痛苦。他知道自己已经开始犯罪,希奇和自己同岁,十五岁的少年,他前世杀人放火,却从没犯过强j,更何况是未成年人,但是他控制不了,十五岁的身体,三十岁的心,一个成熟男人最可悲的事是什么,就是屈服于□,他以为自己能战胜一切,却被心里的魔鬼轻松击败。

    “对不起!”羽歌夜捧住希奇的双丘,感觉到希奇恐惧的浑身颤抖,他听到耳旁传来从仿佛灵魂里发出来的那句“爷”,真可怕,他这是怎么了,他竟然觉得这句话里充满了情动,在最后的关头,他竟然又想起了那本书,他想起了里面的一句反复出现在每段床上描述的话,“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最喜欢你受不了求爷的时候”,他觉得后半句还是挺对的,这是个声控的密码,那一声爷唤醒了他心里沉睡的恶魔,这是他的希奇,这是跟在他身边,学习见龙卸甲剑的希奇,这是把全部身家性命都押到了自己的身上,这是永远睁着纯净的圆眼睛充满信任地看着自己的希奇,他想象着此时黑夜中的希奇应该睁大了那双眼睛,为贴在最私密部分的可怕感觉而吓得不敢动弹,他惧怕,可是他不敢逃。他真的希望希奇能够反抗,能够逃走,这样他就能悬崖勒马。希奇,别这么纵容我,你知道你信任的这个人想着什么吗,你知道他抱着你的手此刻已经控制不住了吗,你知道可怕的情药,你知道这座皇宫十五年的压力,你知道对整个天下的陌生恐惧,都因为你的怀抱变得更加清晰了吗,因为你给了他能够握在手里的温暖,当他有了自己想要占有,想要保护的东西,他才会变成真正的人,你是在用献祭一个降临的恶魔。

    希奇沙哑地叫出了声音,他压着自己的嗓子,他怕太过清晰的声音让羽歌夜会清醒过来,会意识到自己正抱着最厌恶的兽人,尽管他知道那份他下在酒杯里的北莽皇室的“彻夜欢歌”是多么的有效,因为自己真的是在“彻夜欢歌”,自己能压住想要狂溢的可耻吟哦,却无法阻止身体诚恳地汁水淋漓,他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为什么练了这么多年武功还不是武圣,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想要劝自己的身体放松一点,矜持一点,装得再像个纯洁少年一点,但是那该死的地方却紧紧咬着不放,发出啪啪不绝的“欢歌”。他想起教导自己的宫中老人说第一次总是很疼的,他一定不是个好孩子,那疼痛那么短暂就过去了,他的身体很快就自发地狂野起来,他又痛恨自己练武练得太好了,这身体一点都没有觉得疲惫,像是永无停息一样兴风作浪,他能感觉到自己坐下去的时候带起的粘腻感觉越来越强,他把这个人弄得更脏了,只是这么想而已,他就更加的亢奋。

    羽歌夜不知道被情药强迫着起伏不息的希奇和固执自我欺骗的自己谁更可怜,美妙至极的感觉让他无法停止,他不能,他不能那么做,他,他无法忍受地翻身把希奇压在床上,那曾经赤膊练剑,随着每一次挥动而鼓起的胳膊和胸肌都贴着自己,他含住那个娇小的东西的时候,还含含糊糊地想着,自己怎么会觉得越大越好呢,这小豆丁让他不忍释口,甚至想要凶残的啃咬。他像是野兽一样耸动,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挤到希奇的身体里,他冷酷无情地拍打着希奇挺翘的迎合着的部分,只为了听到更动听的声音。

    他一定是恨着自己吧,否则为什么要打自己呢?希奇惊惶地抓住羽歌夜的后背,他无力地抓挠着想要稳住被撞得不停晃动的身体,却越来越失去对自己的控制,无论什么时候,这个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都充满了控制欲,自己从来就没有任何能抓住的东西,只有能奉献出去的自尊。他不想做出任何打断这场梦一样美好欢乐的事,可是他没办法,他必须制止更深一步的发展,他说出来了:“太深了,不行!”别再深入了,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再深的地方不能被允许,他被那个隔着裤子就能看出非常粗暴的怪物逼迫到了极限。这话果然一点用没有,更激烈的动作深深地穿透了他,他最后记得的清醒念头充满了绝望,他把自己的快乐无法制止地释放出来,这暴露了一切。

    羽歌夜听到小豹子般的哀鸣,伴着液体冲撞自己腹部的感觉,甚至自己的下巴,他伸出舌头,真的是甜的,古人诚不欺我。那些液体随着腰部弯曲的动作被迅速挤压地在胸口和腹肌上到处流淌,他喜欢这种感觉,他感觉到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紧紧缠绕在自己的大腿上,绕了两圈,他数着呢,他沿着希奇健美的脊背摸到他的头顶,在圆润的人耳上面,在希奇茂密的头发里,长出了另一对更加圆润而且毛茸茸的耳朵,他邪恶地笑了,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让他心情好了很多,因为他知道希奇并没自己想的那么难受,那只耳朵在他的手里瑟瑟发抖,他抓挠着兽耳的根部,感觉到豹尾紧紧缠住自己的腿,束缚让肌肉的运动更加明显。不同的兽型有着不同的表现,豹子缠郎,狮子鞭打,狼犬绷直,羽歌夜感觉到自己越来越高涨的热情,他吻住了希奇的嘴唇,他不擅长这个,希奇也是,但是他此刻需要这个,仿佛在最高处再添上一把柴。

    唐修意一直站在碧屋梧桐下,从细小到清晰,屋子里传来了希奇的声音,他却一直冷着脸站着,伸手握着冰冷的梧桐树,希望寒意能消掉他心中的担忧。羽歌夜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有多重要,他却知道那个唐族最隐秘的传说,羽歌夜如果连这都做不到,又该怎么闯过最后的关卡。他等待了很久,终于听到他乖巧温顺的儿子用他从未听过的语调说“夜还长着,再来”。他终于放下了紧紧抓着梧桐的手,上面留下了清晰的指痕,凤非梧不栖,这棵树确实给他带来了好消息。唐修意走出清梧院,沈听河一直跟在他的身后。他在确定不会打扰羽歌夜的地方转过身,沉默地盯着沈听河。

    “这一次用了药。”唐修意说出来的时候有点愧疚,但是他很快掩饰了自己的情绪,“我了解歌夜,他会对希奇负责的,但是这还不够,我必须打破他那些古怪的坚持,让他认清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我让希奇先上,是因为接下来的任务更艰难,我相信只有你能够胜任。”唐修意用阴冷的目光看着沈听河,“我知道你是个人才,但这世上人才很多。我不喜欢以门第看人,但是这关系到歌夜的未来,沈听河,你是个聪明自知的人,以你的身份,我只能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不是你对歌夜的感情,我连这个机会都不会给你。”

    “听河明白。”沈听河的表情完美诠释了没有表情。

    唐修意古怪地看着他:“或许你不知道,你和你的姆妈非常的相像。他是个很有才华的人,曾经帮助我很多,龙骖将军府容不下他,我却容下了你,我希望你懂得感恩。”

    “凤君恩德天高地厚,沈听河无以为报。”沈听河跪在地上。

    唐修意却怜悯地摇头:“愚蠢,你不该是对我感恩,你该感恩的是歌夜,感谢他还没有被权势利欲刮去所有慈悲和善良,还愿意接受你这样的出身,你远比你的姆妈幸运得多,这是你自己挣来的福分,你要把握住。”他没有等待沈听河的回答,消失在衰败的荷塘边。

    沈听河看着月光照亮的荷塘,那里面是如同恶鬼般怪异的荷花残叶,仅剩的一点水结成了冰,白森森的。他就这样站在门口,不敢回去听那些让他感到害怕的声音,像希奇那样的幸运只会有一次,他不敢想轮到自己的时候,能不能遇到今晚的羽歌夜。

    第四十九章 迷香诡梦纯肉版

    “四爷。”希奇局促地试图伸手挡住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柱,因为双臂交叉摆在下体前面,他的胸肌被夹出一道明显的深痕,见龙卸甲剑左右剑技相同,所以他的胳膊并没有明显差别,二头肌鼓起的弧度已经像是成熟男人一样有力。比起走街窜巷晒黑的羽歌夜,每天只穿条短裤练剑的希奇晒得更均匀,沿着两臂麦色的皮肤,落在小腹的阴影中可以看到清晰的六块腹肌。然而他能够单手持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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