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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康雍之道 作者:凉千景
当真做不下去,硬不起来,把他从里到外伤了个透彻。
胤g与他僵持着,他坚信自己对皇父的爱和欲不会因为年华不再而改变。
“g儿,你在下面。”玄烨看着他,胤g觉得,他甚至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哀求。
“好。”最终是胤g败了,他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分开腿,用脂膏给自己扩张。
胤g哀叹,明明是想缓解气氛的求欢,结果却又把话题弄得这么压抑。
玄烨也有些懊恼,是他又把气氛弄糟了,不过他不后悔――为了维护他那可怜的一点颜面。
他到底是老了。
“背对着朕。”
“不,就这样,狠狠地进入儿臣吧,深深地――”他怎么能一再的退让?若是承受时都背对着他,那岂不是认同了皇父的话?
皇父,我爱你,无关容颜。
玄烨深吸气,顿了一会才将软枕垫在胤g腰下。
胤g笑着,双腿缠上他的腰际,然后,感受到自己被充满。
“嗯……啊……皇父,好棒……”胤g的叫声很大,至少守在外面的苏培盛听得是一清二楚。不过胤g也不嫌臊,叫的是一声比一声媚。
这孩子……玄烨哪里不明白他的心思?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他现在哪里比得上以前,有能把胤g做到哭的精力?不过是这孩子哄着他罢了。
不过心里舒坦,就好像胤g这么大声不顾脸面的叫,他就有充沛的精力战上几个回合一般。
滚烫的液体流进身体,让胤g的身体微颤。
玄烨愣了一会儿才笑着退出了胤g的身体,“你看,朕老了。”
胤g的下面还翘着,精神的很。
“再做一次吧!”胤g有些急切,“再做一次!儿臣月余未与皇父欢好,一时夹得紧了……”
玄烨摇头,“不是你夹得紧,朕知道你一直尽力放松……g儿,朕老了。”
他又这么说,一遍遍的提醒自己,也提醒胤g。
胤g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就这么沉默着。
“可还难受?朕帮你?”
胤g胡乱的点头。
手指再度撑开身体,一点点的抚平内壁,快速的抽、插着,玄烨的另一只手捋动着胤g的物件。
胤g呜咽着,不知道是愉快还是悲哀,然后,浊白的液体从玄烨指缝滴落。
两人默不作声地将液体擦干净,等苏培盛低着头送进来热水,便一同泡在里面。
安静一直持续着。
等胤g给他擦干头发编辫子的时候,玄烨才开口,“弘晖身子骨康健,行事颇有主见,是很不错了的。”
“是皇父教导的好。”胤g低声回话。
然后又安静下来。
胤g拿了玉佩给他系在腰上,这还是很多年前他与皇父出宫买的那一块,只是绳结一年比一年编得好了。
玄烨抚摸着这块莹白的羊脂玉平安扣,他突然想起多年前,自己要打来足够的银狐狸给他的g儿做一件狐裘披风,不过最终是没能做到。
已经是很多年前了啊。
“g儿,你继位吧。”
继位吗?胤g低头,看着皇父发辫中的华发,点头,“好。”
康熙五十五年除夕夜,康熙皇帝退位,称太上皇,移居宁寿宫。
皇太子爱新觉罗胤g继皇帝位,次年,改雍正元年,咸使闻之。
作者有话要说:【_(:3」∠)_作者菌今天生日,你们还不酷爱出来祝贺本宫生日?嗯?!】
这一章怎么说呢,咋一看某些东西似乎很喜感,但是我写的时候是挺伤感的。康熙最后一个孩子胤是在康熙57年出生,那时候他都65岁了,所以我写63岁还能xxoo不是乱来的哦~
扳指到底戴在哪边手上着实让我头晕,有的说左手有的说右手……最终,作者菌决定!戴左手!为毛?因为中国以左为贵嘛!何况戴在右手上,写字什么的不会不方便吗?
年氏被我蝴蝶给胤礼了
第63章 雍年之治
胤g做了皇帝之后,日日埋首于朝政。
“主子,该歇了。”苏培盛小心翼翼的提醒。
“嗯。”胤g随口应了声算是表示听到了,可一点也没动弹的意思。
“主子……”苏培盛欲言又止。
“对了。”像是想起什么似得,胤g顿了顿笔下的动作,“宁寿宫白日如何,”
“好着呢,奴才听李总管说今日上皇心情很好,还作了画呢。”
胤g头也不抬,“如此就好。”
苏培盛不甚唏嘘,却也不敢再说话。
烛尽天明。
胤g将热乎乎的帕子捂在脸上,热气腾腾熏得整个人都精神不少。
明黄色的龙袍、吉服带、吉服冠、朝珠、荷包、鞘刀一一打点好,苏培盛捧出黑狐皮端罩却被胤g抬手阻止,“去,拿朕的紫貂端罩来。”
苏培盛一愣,那紫貂端罩是理英皇太子仔细挑了好几件貂皮,吩咐广储司每件只取最好的貂毛做就而成,平日里爱惜的紧,一般是不穿的,“。”
――“太子哥哥又为儿臣费心了。”
――“他送的东西就有这么好?样样讨你欢心?”
――“呵,皇父怎的恼了?太子哥哥也不过是拿您的东西借花献佛罢了。”
――“没错!天下是朕的,这紫貂皮自然也是朕的。他用朕的东西给你做东西,也就是朕给你的。”
“您真是爱闹脾气,以前是,现在也是。”胤g摇头,抚摸身上端罩顺滑的毛料,“去宁寿宫,给上皇请安。”
“起驾――”
胤g坐在御辇上闭目养神,然后因为过去的趣事而展露笑颜。
看着这样的主子,苏培盛心里不住的祈祷上皇今日能让主子如愿。
早就守在宫门外的李德全自然看见了皇帝的御辇,引着皇帝一人进了宁寿宫,“主子爷,皇上到了。”
“让他像寻常一样,请了安便退下吧。”玄烨还穿着裘衣躺在床上,殿内烧着地龙还有几个火盆子,倒是暖和的很。
“。”李德全应下,无奈的对闭着眼的皇帝打千,“皇上,您看?”
“朕听到了。”胤g长身而立,眼里掩不住的失落。
结果,他特意穿了这件紫貂端罩,他也不看一眼吗?撩衣摆跪下,“儿臣胤g,给皇父请安,皇父万岁万岁万万岁。”
殿内无人回应。
李德全只得硬着头皮再喊道,“圣躬安!”
“儿臣告退。”胤g失落的退出宁寿宫,宫外,御辇正安静的等候,“上朝。”
“皇上起驾――”
听到外面没了动静,玄烨才问道,“他今日可好?”
“皇上今日穿的是那件紫貂端罩,奴才瞧得真真儿的,是当年那件!”李德全试探着说,“不过……奴才瞧着皇上气色不大好……”
这孩子,怕是又彻夜未眠了。
玄烨叹气,“让御膳房仔细着些,补品药膳务必按时送到皇上跟前,说是朕的旨意,给朕盯着他吃完!”
“御膳房听话的很,日日都按时送到,皇上也没辜负主子爷您的心意。”
“心意?”玄烨扯了扯嘴角,还是笑不出来。
抬起手,明黄色的裘衣袖口滑落,干枯消瘦的身体,无一不说明他的苍老。
他最大的心意,就是胤g能不再见他。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风华正茂的胤g,这会让他越发觉得配他不上。
只是,思念深入骨髓。
今日是小朝会,可皇帝身上的威压却比往日更加浓重,一般人更不敢窥视天颜。
不过这一般人可不包括容郡王胤祚。
他目光一转盯着苏培盛,见其无奈点头确定他的猜想后,活活被一口气憋得难受。
“四哥你又一夜未眠?”一下了朝,闲人退下后憋了一肚子火的胤祚几乎要掀了他的御案,最终还是忍了,“你还要不要命了!”
这些年来他越发的不怕胤g了,许是他这个哥哥做事总是让身为弟弟的他操心才转换了角色。
“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并无大碍。”胤g摆摆手,“正巧,有事给你做。”
胤祚败下阵来,“除了皇父,你还能听得进谁的话?!皇额娘和额娘那里你都阳奉阴违……”
胤g恍若不闻,将圣旨交给他,然后低下头又继续他的事情。
那圣旨看也不看,直接揣进衣袖了,胤祚扭头走了。
“六哥这么急匆匆的,这是做什么去?”胤祥与胤祯并肩走来,碰见胤祚脸色很难看,又是从养心殿出来,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每次四哥废寝忘食,几个兄弟们从养心殿回来就没一个脸色好看的,这事儿三天两头发生,都成了皇宫一景儿了。
不是没有人劝,从两位皇太后开始,太妃、皇后、王爷、阿哥、公主、大臣到奴才,哪个不劝谏几句?可人家是皇帝,面对皇太后和太妃那是口头应下,该怎样还怎样,对于其他人,理都不理。
最能劝他的人,不知为何,一直没开口。
“四哥交给我的差事。”胤祚对于两个自小看到大的弟弟倒是缓了脸色,“你们这是做什么?”
胤祥笑着将手里的图纸递给他看,“喏,这是给那几只小东西做的衣服。样式已经设计好,弟弟这就送到造办处吩咐下去。四哥难得有在意的,弟弟们定是要亲自吩咐下去才好。”
“弟弟与十三哥一同去。”胤祯也忙回禀。
四哥爱养狗,养到现在犬园里的狗有十几只之多,还个个都被宠的不行。
“唉,他总算还肯逗逗狗……”胤祚摇头。
胤祥与胤祯相视苦笑,是啊,四哥总算还愿逗狗放松心情。
“罢了,你们快些去吧。”胤祚摇头,负手离去。
养心殿,苏培盛冷汗津津。
胤g冷哼,“你倒是越发长进了,容郡王那里也敢嚼朕的舌头?”
“奴才该死!”苏培盛结结实实的叩了三个响头,“奴才没用,主子不爱惜自个儿,奴才什么也做不了。容郡王关心主子,奴才高兴,心想着容郡王能劝上您几句,总比奴才说烂了舌头顶用!奴才该死!”
“你哪里是该死,分明是不死心。”胤g拍御案,“他都不心疼,你多什么嘴!”
其实,胤g并没有觉得什么,反正他上一世当皇帝的时候也这么过来的。不过是因为这一世母子、兄弟的关系比较融洽,人人都劝,才显得他多么不爱惜自个儿似的。
苏培盛赔笑,心知道没什么大事,“皇上圣明。”至于主子口中的“他”?有些话你得忽略过去,主子能说,但当奴才的可得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起吧。”
“谢主子恩典!”苏培盛麻溜的爬了起来,殷勤的斟茶。
胤g翻开一本折子,廉郡王上折子,上皇六十五寿辰,该如何操办?
御批:皇父寿辰大喜之事,不必吝啬银钱,于皇极殿大办。另,不及整寿,家宴即可。
三月十八,是皇父的寿辰。
“苏培盛,宁寿宫那里可有传什么话?”
“回主子,没呢。”这话他一天不知道要答多少遍,可每次给他主子的都是这个“没”字。
“他还是不愿见我。”
自从康熙五十五年那天的事情之后,皇父再也不曾私下召见过他,他们之间竟然连亲昵点的动作都没有了。
“上皇怕是担心扰了您的政事……”苏培盛苦哈哈的编着自己都不信的谎话。
胤g轻笑,“是呢,他怕扰了朕的政务。”
低头,拿起朱笔又开始批阅奏折。
苏培盛叹息,又是不眠夜啊!而他能做的,只有把烛火挑的明亮,时时备着热茶罢了。明日该是哪位爷找他这个奴才谈话了?唉……都不好过呦!
他要做的事有很多。强化密折制度、设立军机处,摊丁入亩、耗羡归公、改土归流、废除贱籍,满汉大臣凡有能者皆任用……
上一世他的十三年做了这些,但是这一世的十三年他还要做更多。
海禁已经开了有些年份了,海军的攻击力还是要继续练上去,否则没有强大的武力做后盾,富饶的大清只能被饿狼盯上;清朝的宝船比起明朝盛世的时候还是差得多,该怎么造船也要继续研究;火器营的士兵要时刻敲打,决不允许他们拿了这杀器威胁皇室;禁鸦片的力度一刻也不能放松,否则后患无穷……
毛笔在宣纸上留下墨迹,胤g一条条的写,想到了什么再记上,而他的手边,已经有一叠这样的宣纸了。
缺少工匠、缺少翻译官、缺少将领、缺少经商能手、缺少农耕利器……这些都是缺少人才!
“千军易得,良将难求啊。”胤g摇头。
满汉之分依然犹如天堑一般不可逾越,而满洲贵族又是那样一副眼高于顶的脾气――不排除他也有优越的民族观,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这整个大民族。做好了,流芳千古,做得不好,只怕是整个爱新觉罗氏都被人戳脊梁骨了。
胤g考虑良久,才在写着“整顿八旗”的宣纸上,用朱笔重重的画了个圈。
缺少人才,没关系,他可以学着后世的做法开学校。但是在此之前,八旗必须整顿!他可不想看到十几年后,满朝堂不见一个满臣!全天下没有一个满人为一方权威的!那岂不是打整个满族的脸!
政策所带来的弊病都是必然的,慢慢来,总会找到更合适的。胤g松开笔,靠在龙椅上小憩,不过那大概就不是他需要做的了。
十一年后,他培养的继任者会继续完善他的政策。
至于现在……
胤g勾起唇角,皇父,你摆脱不掉我的,不管你缘何而担忧,我总有法子缠你一世。
苏培盛看着主子的笑,打了个哆嗦。
雍正二年三月十八,太上皇寿辰,于皇极殿大庆。
旁边的人状似很认真的看舞曲,就是吝啬看他一眼。
借着桌案的遮掩,胤g捉住玄烨的手,果不其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为什么不看我!”
“放手!”
胤g睁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你居然要我放手?”
许是发觉自己的口不择言,玄烨又补充道,“这么多人,你也不怕露了马脚,还不给朕放开!”爱新觉罗的宗室都在这里,他怎么也不忌讳着些?
“儿臣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也省得你日日躲着我!”
“什么混账话!要是全天下都知道,你的皇位还能坐稳吗?快松手!”
“哼,冠冕堂皇!那你,看着我啊!”胤g攥着他的手,手劲大到把他的手都挤压的变形。
玄烨忍着没吭声,也没转头看他。
“你这个胆小鬼!”胤g突然凑近他,“从一开始嘴硬不承认喜欢我,到现在闹别扭?嗯?”
“别把我当成肤浅的浪荡子,你那可怜的自尊心除了讽刺我的真心之外没有一点用处!皇父,你的容颜年轻与否对我来说还不如在床上干你来的实在。”
玄烨猛地扭头,“你!这么粗俗的话你也说的出口!”
“只要能让你看我,什么话我都说的出。”胤g平静的笑,看起来非常冷静,冷静的让玄烨发毛。
“g儿,我们等会再谈好吗?”这种话题不适合在人多的场合说,“朕保证,不躲着你。”
胤g盯着他看了一会,似乎在想这话的可信度,然后慢慢松开手。
玄烨松了口气,悄悄活动僵疼的手指。
胤g开始一杯杯的喝酒,对所有人说他很高兴,于是所有爱新觉罗陪着他喝。然而,皇帝酒量一般是不少族人都知道的,于是没过多久,皇帝就脸色酡红,冷气逼人,整个皇极殿的温度一路直降。
眼见气氛越来越冷,舞女的动作越来越僵硬,玄烨无法,只得丢下一句“皇帝醉了,今夜众卿自行娱乐。”
上皇真是仁慈!
宗室们感动的热泪盈眶,“恭送上皇!恭送皇上!”
胤g醉了吗?当然是醉了的。
可怜他当了两辈子的皇子、两辈子的皇帝,这酒量还是没练上去。
“皇父……皇父……”胤g蹭着玄烨的胸口,把他身上的吉服都蹭乱了。
玄烨轻声哄着他,拿热帕子给他净手,“朕在这里,乖,头抬起来,朕给你擦脸。”
胤g乖乖的抬头,闭上眼让玄烨为他擦拭,“皇父陪儿臣睡好不好……儿臣害怕找不到皇父了……”
天色也确实晚了,就这么歇下也好。难得看到胤g醉酒失去理智,玄烨也想好好看看他的醉态,“好,今夜皇父陪你。”
养心殿里还像以往那样备着他的衣物,玄烨很快就找到了适合他的裘衣。
转过头,发现胤g正呆呆的看着他,双眸呆滞,明显不在状态。
“g儿?”
胤g展开双手,等玄烨为他更衣。
“你这孩子,竟使唤起朕来了……”话是这么说,玄烨还是宠溺的为胤g褪下吉服,换上舒适的裘衣。
胤g眯起眼,显得很愉快。
“好孩子,乖乖的坐着。”安抚好胤g,玄烨开始打理自己。
胤g是醉着的,因此玄烨也没避着他更衣,不过若是时光倒流的话,他绝对不会这么毫无防备――不,是他压根不应该留在养心殿!
可惜时光不会倒流,世上也没后悔药,所以半、裸、着上身的玄烨被胤g压在床榻上动弹不得。
“放开朕!”玄烨恼羞成怒,“你装醉?!”
“不放!你说过不躲着我的!”胤g认真的说,“一开始是醉的,后来吹了风,又净了脸,所以神志还算清楚。”
他这是说实话,因为他现在脑仁嗡嗡的疼,看东西也模模糊糊,不过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既然你清醒了,朕就回宁寿宫,唔――”唇上温热的触感打断了他所有的话。
“皇父,儿臣在这里,何必回宁寿宫呢?苦短,莫辜负的好。”胤g一手钳制玄烨的双腕,一手褪下玄烨的裘裤。
“放开朕……胤g,朕已经不能给你带来欢愉了。”
“谁说的?”胤g开始种草莓,“不要一厢情愿的认为,你也没问过我的意见。”
玄烨沉默。
“笨蛋皇父!哪里有你这么笨的……竟然不相信我……”胤g嘀咕着,迅速把自己也扒干净。
“罢了……最后一次。”玄烨苦笑,“别再折腾朕了,朕一把老骨头哪里还经得住这些?”
胤g勾唇微笑,“最后一次?唔,这个以后再说。”
这是一场尽兴的欢愉,哪怕有一方已无法从身体上获得快、感,不过至少某位上皇单方面的忧虑期是结束了。
64共死何难
雍正二年末,立嫡长子爱新觉罗弘晖为皇太子。
雍正二年末,立嫡长子爱新觉罗弘晖为皇太子。
雍正三年,固伦长忆公主建立大清第一所福利院,太上皇康熙帝亲笔题名:天仁院,雍正帝题词:天下仁爱。
后来,有被福利院抚养长大的文学权威写了贺词祝贺长忆公主六十寿辰,其中有一句:天下仁德,大清圣母。故又称长忆公主为圣母公主。
雍正五年,固伦温宪公主于朝堂参政。同年,大清新设商部,商郡王奉皇命掌管商部。
温宪公主任命为大清皇家商会会长,隶属于商部,有参政权。所有商行皆归皇家商会管理,未经皇家商会批准,任何商行不得经商。
雍正帝长女固伦宝仪公主是顶顶有名的大清女将领,与恂郡王、年}尧、岳钟琪等人立下赫赫战功;次女和硕宝德公主师拜名医方凉渊,一世悬壶济世,开设医药堂,后兼并西医技术。于雍正九年晋封固伦公主;幼女和硕宝琳公主,乃温宪公主后继者,一生为朝廷经济发展立下汗马功劳。于雍正九年晋封固伦公主……
以恪靖公主、长忆公主为首的皇家公主们,为女性的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她们用事实证明女人并不只是男人的陪衬,也可以走出家门闯出一番事业!
这一事实更是促进了教育系统的完善。雍正九年,设天下学院,男女皆可入学。
后,在原七部――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商部――的基础上,又增设医部、文部,分别主管大清卫生体系以及教育体系。科举制度酌情更改,并入文部管理;海军、火器营隶属兵部,实则直隶于皇帝。此九部与军机处并称大清十政。
雍正十年五月十四日,容亲王府报丧,容亲王胤祚于卯时暴毙府中,面容安详。
“你说什么?!胤祚他……不可能!昨儿个容亲王还与朕约好今日一同到圣母皇太后那里用膳,怎会……”胤g瞪视着下面的奴才,“你这奴才好生大胆!竟然说这般浑话戏弄于朕!”
“皇上主子爷,王爷他……他确实去了呀……”胤祚的贴身太监顺和哀戚着一张脸,“奴才是万万不敢欺瞒主子爷的!王爷……王爷……”
胤g瘫倒在龙椅上,是了……六弟他,他今日没来参加朝会呢。
“朕记得,容亲王他身子一向安好。”
“是,王爷身子骨尚康健,昨儿个与向侍卫还打个套拳法,晚膳也用得好,还说今儿个晚上让小厨房做荷包里脊……”顺和抽抽噎噎,总算记得不能御前失仪,回答的还算妥帖。
“报给太上皇和圣母皇太后知晓了吗?”胤g一个激灵,这事儿他们两位白发人怎么承受的住。
“奴才一心往养心殿来,还没来得及去宁寿宫与慈宁宫。”顺和抹了把眼泪。
“你,且回王府去,朕……来说!”胤g挥手,“该办的都去办吧,朕的弟弟,合该用最好的。”
顺和打了个千,“奴才谢皇上主子爷大恩!”六爷!等等奴才,奴才下辈子也是伺候您!顺和红肿着眼睛退了出去。
苏培盛担心的给胤g顺气,“主子,您节哀。”
这种情况下,饶是再好的口才,也说不出什么动听的话。
胤g无力的摆摆手,“去……就说太上皇有请皇太后到宁寿宫。”
这个皇太后,指的自然是圣母皇太后乌雅氏。
“。”
“来人!摆驾宁寿宫!”
等到胤g几次开口终于把这噩耗告诉玄烨与乌雅清晏之后,两人自然是一番不可置信与悲痛,乌雅清晏更是当场昏厥过去。
等到下午到了容亲王府,已经是一片缟素。
“竟然是胤祚先走了……竟然比朕走得还早……”撑着衰老的身躯,看着面容已经不复年轻的胤祚被放入棺椁中,玄烨潸然泪下。
“皇父,我们已经多留了他四十年,别哭……”胤g拿袖口给他擦眼泪,“别哭……”
玄烨看向胤g,这孩子眼圈已然红肿,竟然还安慰他,“你与胤祚的感情哪里比朕少半分,竟还故作轻松……若不是朕还没有老糊涂,非要训斥你不友爱幼弟不可。”
胤g谓叹,“您若是斥责我半句不是,我定是要夜夜不得安寝的。”
玄烨向对待孩子一样轻拍他的额头,“去吧,安慰安慰你额娘。”
“是,我先扶您回宁寿宫。”胤g小心地搀扶着他上了马车。
圣母皇太后骤然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打击不可谓不大,仿佛一下子失去了精神头,脸色看着也灰败的很。
现在康熙的皇子们哪个不得尊她一声“皇额娘”?眼见她昏了又醒,醒了就哭,哭累了再昏,哪里不赶着劝慰她?
“额娘。”胤g半跪在她面前,拉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您还有我,还有十四,还有很多儿女……”
“呜呜……g儿!额娘的心好痛……”乌雅清晏痛哭流涕,“那孩子,那孩子曾是我唯一的慰藉……我怎么能失去了他,我怎么能接受……”
“难道额娘要为了六弟舍弃我们兄弟而去吗?额娘,您忍心撇下我们吗?您怎么能不看着弘晖的嫡子长大?十四弟刚出生的女儿可是会喊玛嬷了呢……”
“永珞……敬惠……”
“乌库玛嬷……”永珞――弘晖嫡长子――立刻膝行到她面前卖乖,连敬慧都一声声的唤“皇玛嬷”。
乌雅清晏黯淡的眼神瞬间有了光亮,把这两个孩子搂在怀里痛哭。
胤g见状,让胤祯留下照看额娘,便离开了慈宁宫。
在前往宁寿宫的路上,胤g听到留在容亲王府的苏培盛来报,说是向长明殉葬了。
胤g脚步顿了一下,低声道,“也是应该的,若是朕也是……”
“主子?”
“去,让广储司赶制一套喜服给他换上,也算是承认了他与六弟。”
“奴才省得。”
雍正十年五月十四日,容亲王爱新觉罗胤祚薨,谥号恭。
容恭亲王终身未娶,无嗣,雍正帝以先理英皇太子长子弘晴为继。
后有野史传闻,容恭亲王不爱红颜恋蓝颜,比如其贴身侍卫同日殉葬。
很久以后,后世发现容恭亲王棺椁内乃两具男性尸骨。其中一具着亲王大婚吉服,另一具则着普通男式喜服――据查实,乃出自宫廷――两人的衣袍角系在一起,双手相握,十指交叉,俨然是新婚之夜的模样。
而那喜服打扮的男子的身份很容易就被专家们找到了。
其扳指上刻字:江南向长明。
这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尤其是铺天盖地的同人文。
另一个世界,2093年5月14日,向家长子出生,取名向云明。
同天下午,应家次子应k出生。
后来,应k看着已逝大哥应g留下的遗物,处处都透着熟悉的气息,不由得失声痛哭,“四哥――”
“别哭,我还在。”向云明柔声安慰他,“我永远陪着你。”
无论何世,无论哪里,我都陪着你。
65盛世永年
自容恭亲王骤然薨逝这件事后,太上皇大病了一场,好容易病好了,也只得静养为宜。
雍正十年秋,八旗改革几近完成。
雍正十一年末,胤g吐血,御旨此事不得外传出养心殿。
这是他仿照上一世为帝时日夜勤勉的结果,也是他需要的结果。
只是……
“皇父啊,你当年不肯见儿臣的心情,儿臣终于了解了。”胤g看着雪帕上沾染的殷殷鲜血,“我这般脆弱的模样,你见了又如何安心呢?不如不见。”
不如不见。
雍正十二年春,下旨允许满汉通婚,
雍正十三年初,万国来朝,贺太上皇六十九岁寿辰。
期间,大清威力强大的火器、威风凛凛的八旗士兵成功的震慑了各国来世,清廷借此威名与多国签订协约、互通贸易,筑港湾、修大路。
“弘晖,你要记得,与这些人相处,一定要时时刻刻保持警惕心,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胤g仔细叮嘱弘晖,虽然他一力主张与西方贸易,却是半点也不敢相信他们的。
这些人,就是后来的资本家。
他记得他看过这么一句话,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的危险。anhen
而大清的财富,哪里才值百分之三百的利润?
“儿臣明白,儿臣对那些毛子也着实信任不起来。”
“记住,一定要国富兵强,还有……‘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这些,你务必记得。”
“儿臣定当将皇父这些叮嘱世代传承下去。”弘晖认真的看着胤g,他的皇父最近似乎想要把他要说的话准备做的事统统说给他听,这,代表了什么呢?
弘晖现在还不明白,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了。
雍正十三年十一月初七,太上皇风寒。十三日戍刻,太上皇于畅春园薨。
当即,陪伴太上皇走完人生最后一段光阴的雍正帝宣旨立皇太子弘晖为帝,于畅春园清溪书屋仰药,薨。
皇太子弘晖登基为帝,次年改元乾华。
乾华元年二月,为康熙皇帝尊上谥号:合天弘运文武睿哲恭俭宽裕孝敬诚信功德大成仁皇帝,庙号圣祖,九月丁丑,葬景陵;
为雍正皇帝尊上谥号:敬天昌运建中表正文武英明宽仁信毅睿圣大孝至诚宪皇帝,庙号世宗,九月丁丑,葬泰陵。
乾华二年,理英皇太子陵寝悄悄迎来一具棺椁,守陵人将里面身着太子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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