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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陷阱 作者:风轻扬
的反应出乎了意料之外。
见林跃踟蹰,肖白更加主动的攀住林跃的脖子,催促说「快啊!」
美好的欢爱会让两个人更加的亲密,林跃是笃信这一点的,他想要借着这次的性|爱重新拉近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可肖白的异样让他心里发毛,更要命的是,肖白竟然已经开始挑逗他,林跃大吼了一声,告诉自己,现在不做他就不是男人!
林跃埋头下去,湿热的双唇吻上肖白的唇,肖白的颈,肖白的胸,肖白的小腹。即使一切都变了,身体与身体的触觉依旧激昂。林跃的热情迅速的高涨起来,一鼓作气的进入肖白的身体,粗重的呼吸,低声的嘶吼,整个世界都变得湿热而纯净。
犹如疾风骤雨的高潮过后,林跃想给肖白清理身体准备入睡,可肖白死活也不肯放开林跃,气喘吁吁道「不够,不够,远远不够,我还要,我还要!」
林跃撑起身体,抚了抚肖白额前的乱发,定睛看着他,道「你这是怎么了?你现在的身子受不住啊!」
「想要!」肖白简短干脆的回答,尤其那抹诡异的微笑让林跃心跳不止。
肖白的眼睛里没有意思索求,林跃不知道肖白的主动是为了迎合他还是单纯的宣泄,无论哪一种对肖白现在的身体美好好处,林跃握住肖白的手,摆脱他的钳制,温和的说「今天没有了,以后继续!」
肖白笑得更换了,他撑起身体,伏在林跃的耳边,轻道「你是不是不行了?这么快就泄了,再来也不来了,更且你最近都没做,是不是?????阳痿了?」
「阳痿?你当我是你么?你看看你的,到现在还半蔫着,」林跃用力的握住肖白的男根,引得肖白一阵颤抖。
小包双颊绯红闭目吸气的模样是那么的让人垂涎欲滴,林跃缓缓的伏下身去,用舌头灵巧的舔舐着肖白的身躯,压低着嗓子说道「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男人。」
尽管已经有了一次,但没有前戏的插入还是让肖白痛到颤栗。而疼痛带来的瞬间头脑空白正是肖白最想要的,他什么都不想想,如果再痛一些,痛到没法思考,没法呼吸就最好了。
「快一点,快一点!」肖白发疯的叫道。
久未发泄的性|欲在酒精的作用下快速的发酵,脱离了理智是束缚,林跃已经回归作为动物的本能,如野兽一般的任性欲发泄。肖白紧紧的抓着林跃,身体冲撞,痛并快乐,疼痛,畅快,诸多感官都如添了油的火苗,妖艳的跳跃。
渐渐的,身体开始麻木,痛也变得不真实,而林跃也像耗尽油的汽车,慢了下来。肖白不要这样,他要更痛,痛到淋漓尽致不能呼吸,还好压在身上的那具身体是他熟悉的,哪里敏感他闭着眼睛都能找到。
紧扣住林跃的头,用舌头去舐弄林跃的耳垂,然后用最柔嫩的嘴唇去轻吻林跃的乳尖。林跃闷哼着,肖白身体里的东西又硬了起来,身体轻轻的摆动,摩擦着林跃嘴最最敏感的地方。果然闷哼变成低吼,林跃一下子出来了,接着肖白的身体腾空一翻,一阵尖锐的疼痛,贯穿了整个身体。
肖白的眼睛睁开又闭上,肆虐的刺痛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恶心的感觉一阵接着一阵,被痛楚紧紧禁锢住的肖白无暇顾及其他。
血腥的味道慢慢浓郁起来,不知又过了多久,林跃终究体力不支的倒下了,林跃像一块巨石,闷闷的压在肖白身上,压得他连呼吸都变得痛苦异常。
不知何时,肖白的体内升腾起一团烈火,熊熊的烧着,烧得肖白口干舌燥,昏昏沉沉。
激烈的床上运动让林跃累极了,他趴在肖白身上就睡着了,睡梦里,林跃梦见自己在炎炎的烈日下卸着啤酒瓶,一箱又一箱,无穷无尽,热得他汗流浃背。
林跃是热醒的,出了一身的汗,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热源竟是身下之人,我自里弥漫的血腥又淫靡的味道让林跃清醒过来,他打开台灯,眼前的一切实在是太可怕了,林跃紧握着双拳,恨不得一拳把自己送上路。
肖白趴躺在床上,身子烧的泛着粉红色,精|液混着血液从股间一直绵延到小腿,鲜血淋漓血肉模糊的重灾区更是让林跃悔恨。
林跃双手掩住口鼻,眼睛酸涩难忍,过了好久他才想起,要给肖白清理伤口,林跃端了温水来,颤抖着拧干了毛巾,哆哆嗦嗦又小心翼翼的慢慢接近肖白的伤处。林跃总是用毛巾轻轻碰一下肖白就触电般的弹开,他太害怕再弄痛肖白了。
林跃每弄一下就要转头去看看肖白,可肖白完全像无机质一样,静静的没有一点反应,林跃更担心了,他想肖白是不是烧昏过去了。林跃想去找夏森,可又不想让夏森看见肖白这副样子。
林跃蹂躏着手里的毛巾,思来想去,最后心下一横,对死气沉沉的肖白说「小白,你忍一下,我马上好!再忍一下就不难受了!」
林跃开始大刀阔斧的给肖白清理伤口,清理完毕后,才发现他根本没有药给肖白的伤口消炎,林跃万般无奈的只好去找夏森。
林跃闯进夏森的屋子,连拉带扯的弄醒醉酒的夏森,夏森不堪其扰的醒过来,就看到林跃赤身裸体的出现在他眼前,夏森吓的用辈子裹紧自己道「你怎么了?你这个样子来,不会想跟我那个啥把!我可是有心上人的!」
林跃意识到自己是这样赤条条的跑下楼,穿过前厅,走过旅馆的走廊,才来到夏森这里的时候,城墙般的脸皮也有点挂不住了,他抓起床单,随随便便的围在胯下间,嘟哝道「你去看看肖白,我把他弄伤了。」
宿醉的夏森浑浑噩噩的被林跃推上了楼,在林跃掀开辈子,他看到肖白后,夏森的酒就醒了。
夏森迅速的摸了下肖白的身体,然后抓住林跃说「快去找冰块,还有退烧药??????」想到退烧药,夏森犹豫了一下,又说「你去找冰块还有酒精给小白降温,我去医院找药!」
「家里也有退烧药,不用去医院。」林跃担心夏森这一来一回的耽误时间。
「你知道肖白这是烧到多少度么?你以为我想去吗?你还有脸这么说,你看你都做了什么?」
寂静的夜里,夏森的咆哮格外的刺耳,不出意外的,林家二老也被惊醒了。
听到父母的脚步声,林跃飞快的关上了门,给自己穿上睡衣,为肖白盖好被子。夏森不屑的甩了林跃一眼就去医院拿药了。夏森出门的时候,林家父母就站在门外。夏森把他们让了进来,对他们说了自己的去处跟目的。
林妈妈摸了一下肖白的额头,那真是火辣辣的烫手。他想留下来照顾肖白,就对林跃说「楼下的药箱里有酒精,冰箱里冰块你都帮我拿上来!」
林跃不从,他拉起自己的妈妈。道「我来照顾他就好了,你们都去睡吧,明天还得照顾生意跟孩子!」
林妈妈不答应,肖白烧成这样很危险,还是他比较有经验,林爸爸从另一的神色中发现倪端,他压抑着怒气问「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林妈妈何曾没想到发生了什么,自从知道儿子是同性恋,他们老两口就看了好多关于同性恋的数据,方方面面,包罗万象。而她作为母亲来说,是有私心的。
林跃磨人了父亲的质疑,林爸爸狠狠摔了林跃一个耳光,拉着老伴就往外走,边走边怒道「你儿子做的好事,让你儿子自己承担,走,咱们睡觉去!」
「你儿子? 怎么变成你儿子了! 好的时候是我儿子,不会的时候就是你儿子!」林妈妈不高兴的喊着。
父母的争吵声渐渐远去,林跃赶忙去找酒精跟冰块。
夏森回来的时候,屋子里满是酒精的味道,肖白的体温也稍稍降了些,夏森给肖白挂上点滴,处理了后穴的伤口,期间,林跃就坐在一旁,一言也不发。
第二天早上,夏森来看肖白,推开门就看到林跃躺在床上,无比温柔的把肖白搂在怀里,若没有昨日那血淋漓的伤口,今天这副情景可以算是标准浪漫情侣恩爱照了。
林跃看到夏森来了,轻声道「昨天他说热又说冷,我只有抱着他,好像能舒服些。」
「恩,或许吧」夏森也轻声说。
对夏森来说。林跃就是一个解不开的矛盾体,他时而精明时而愚蠢,时而禽兽时而淳朴。六个小时之前,他把肖白搞得偏题鳞伤,六个小时后的现在,他把肖白当作宝贝呵护。
夏森想,即使是精神分裂患者也不过如此。
夏森终究不是精神科医生,很快他就回归到本职工作上来。夏森走进肖白。摸了摸他的头,温度是降了不少,又掀开辈子看了看肖白后面的伤口,昨天涂的药还好好的在那里,看来林跃真的很细心的在照顾肖白。
「肖白醒过没有?」夏森问。
林跃答「也不知道醒没醒过,会叫痛还知冷热,但也不是特别的清醒。」
夏森说「既然体温降低了就应该没大问题了。不过烧还是会反复,下午的时候要有其注意,即使肖白真的清醒了,也不要让他乱动,至少要在床上休养一周。」
考虑到吃饭的问题,林跃问夏森肖白是不是需要营养液。夏森连连摇头,说还是吃林妈妈煲的汤好。
提起林妈妈,林跃就有些窘迫了,这正是夏森想要的效果,去弄几瓶营养液,对夏森来说那是易如反掌,但他就要林跃去求他妈妈煲汤,他要林妈妈充分认识林跃对肖白做了些什么。
肖白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又酸又痛,嘴巴又干又燥。他不过是动了动嘴巴,就有一杯水递到眼前,杯里还插了根吸管,肖白喝了水,正想着这样躺着有点累的时候,就有一双手将他扶了起来。
肖白刚一动的时候,身体好像被虫吃鼠咬一般,尤其是下身的痛楚更是让他几乎窒息。不过还好,很快就有人帮他推揉身体,不适的感觉慢慢的就淡了,肖白舒服的靠在自己最熟悉的胸膛里,听着最悦耳的心跳。
肖白知道自己很下贱,下贱到林跃说了那么绝情的话,做了那么绝情的事,他却还由始至终的爱着林跃,分毫都没有动摇,而林跃呢,似乎只是为了床上的事。昨夜的性事,不知林跃是否满意?而今日的病痛,让他痛吧,只是对他下贱的惩罚。
肖白这病真的像下身说的那样,时好时坏,即使下身的伤口已经痊愈了,即使天天喝着林妈妈亲手煲的汤,却总是没来由的发烧,只能卧病在床。
林跃尽心尽力的照顾着肖白,端水端药从不懈怠。每每肖白发烧的时候,林跃总是默默的给肖白擦身,不停的给他换头上的冷巾,就连夏森都被林跃这些日子的表现感动了,可肖白跟林跃的关系却没有一些回暖的迹象。
很多的时候,都是肖白静静躺在床上,林跃默默的坐在一旁。
半个月过去了,肖白终于不再发烧,海边的夏天也到了,肖白惊讶于他生了场病,季节竟一下子从春天跳到夏天,前几日还只有三三两两有人的海滩一下子就拥挤了起来,原来清净的旅馆也跟着变热闹了。
林跃是家里最忙最累的一个,不但要照顾生意还得照顾肖白。
肖白本该在床上多趟几天,可他就是下贱的不让林跃独自忙碌,还是勉强的起来了。
今天家里人手多,林跃加就在自加的旅店前,做起了卖冷饮,冰欺凌的生意,肖白病后体虚,他多半就在这里卖卖东西。
这天又快正午的时候,林跃汗流浃背的端着午饭跑了过来,叫肖白回去吃午饭。肖白肖白让林跃吃过午饭再过来,可林跃说,饭菜端过来端过去实在太麻烦了,让肖白赶快回去吃饭。
肖白吃过饭就要回去,林妈妈一把拽住了他,道「小跃说了,让你睡个午觉再过去。」
「阿姨,我不困!」肖白想着,即使要睡也该是林跃睡。
林妈妈笑着拉肖白坐到沙发上道「今天天热了,中午太阳毒,小跃是怕你在那棚子受热才叫你睡觉的!你说小跃心不心疼你?」
肖白有些羞涩,林妈妈满意的接着说「小跃这个孩子吧,不正经的时候,那小嘴,啪啪的,比广播员都能说,可一旦动了真格,就跟闷葫芦一样,小白,有些事,不能听说的,得自己体会,知道不?」
这两个人一个蹲在自己的圈子里自怨自艾,一个在圈子外苦苦守候,林妈妈这个外人看着真着急。
烈日炎炎的正午,肖白站在凉风习习的卧室抱着幼子,轻摇着身体哄他入睡,床上的赞、美已经乖乖的睡着了,只有这个最小还需要有人抱着哄,怀里的儿子沉甸甸的压得他手臂阵阵发麻,肖白满足的轻拍着儿子胖嘟嘟的身体,脸上荡起温和的笑意。
这孩子是他三个孩子中长得最好的,小脸圆圆的,短小的四肢胖得像白嫩嫩的莲藕。这孩子之所以能长得这么好,那完全是林跃父母悉心照顾的结果。
回想起过去的赞、美,肖白懊恼的想去撞墙。
那时他一边忙着实验,一边还怀着孩子,能满足孩子们的一日三餐已是万幸,哪里还考虑到荤素搭配、营养健康?所以小赞赞一直都不壮实,小美更是因为先天不足,总是生病,来到这里才几个月,小赞赞就长高长胖了不少,小美也不总是生病了。
肖白唏嘘感叹,当时他为了实验为了孩子,真可谓殚精竭虑,可到头来,还是亏了孩子们,林跃的那些抱怨,现在肖白是完全的理解了。
想到林跃,肖白就不自觉的抬头往窗外望去。中午时分,正是生意最淡的时候,林跃在躺椅上打瞌睡,那棚子果然很热,林跃的背心几乎都湿透了。
这次肖白生病,林跃对他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肖白却又因此平添了心事,生病躺在床上被林跃照顾,肖白是幸福的,甚至不想好起来,总想着就这么被林跃抱着死掉好了。
很多事,肖白只想逃避不想面对。尽管林妈妈说过很多次,可肖白却无法想象林跃是爱自己的,上次的房事,林跃也只是说过愿意抱他。
这次在病床上,肖白想了很多过去的事,林跃的晚归,林跃的懊恼,林跃认真时对他说的那些话,肖白现在想来,那都是林跃为最终离开而他的暗示,只是他当时没有发现而已,即使来到这里,在那个夜凉的晚上,林跃也没说过一定要自己留下。
肖白想林跃对自己的好,也许只是出于道义上的无奈,毕竟自己是他孩子们的另一个血亲。
他跟林跃无论是开始,过程还是结局,都是他单方面的乱了了林跃的生活,尽管自己全心全意的爱着林跃,可这都是出于一方的一厢情愿,林跃固然说谎骗他,但始作俑者的还是他。
最近肖白在观察夏森跟卖酒的小姐谈恋爱,两个人一来一往,甜蜜的时候形影不离,吵架的时候就嚷着要分手,无论如何,两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可林跃呢?林跃被强拉近自己的生活,莫名其妙的有了三个孩子,当林跃最终选择带着孩子离开的时候,自己竟然出了这种事,又逼得他把自己一起带回家。
现在的肖白已经不再想了却残生了,虽然死亡对肖白来说依旧是一种种爽快的解脱,但他终究不忍让林跃面对自己的死亡,即使不爱,但也还会上心吧!
现在的肖白想的最多的是离开,希望自己的离开能给林跃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
从实验室逃出后,肖白算是见识到了真实的生活,许多想法也变得现实了。他首先得有些钱,然后还得找份工作,肖白一直在小心翼翼的攒着钱,他想过了冬天大概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肖白的身子像是被人暴打了一般,无力的跌坐在床上,眼泪控制不住的向下淌,还落在了小远儿胖嘟嘟的脸上。
林跃是爱孩子们的,这三个孩子就作为他给林跃的礼物,是他曾走进林跃生活的见证。只是一想到要离开孩子们,离开林跃,肖白的便心痛如绞。
第十章
夏天在忙忙碌碌中连滚带爬的过去了,这两三个月下来,肖白竟然又清减了两圈,忙碌和劳累固然是一个方面,但真正原因只有肖白自己才清楚。
看着林跃挥汗如雨的干活,喝着林跃帮他端来的汤药,睡在林跃的身上听着林跃的心跳,又想到自己要离开,肖白对林跃的爱就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回到海边的林跃完全是变了一个人。肖白曾经很喜欢林跃西装领带,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样子,现在的林跃背心短裤,挥汗如雨,总是笑得一脸混蛋,肖白好像更喜欢。
除此之外,肖白还发现林跃十分会招蜂引蝶,林跃是帅哥,这肖白知道,帅哥一般都比较有吸引力,这肖白也明白。可总见着一群莺莺燕燕围在林跃身旁,林跃又乐此不疲的样子,肖白心里还是吃味。
话说,林跃很自恋的用自己的形象做了一个广告牌,放在旅馆门外,说是用来招揽生意,广告牌上的林跃憨笑着张开手臂呈欢迎状,看上去真的很吸引人,至少肖白跟林妈妈是这么觉得的。
从结果来看,那个被众多乡亲笑称为「骚包」的广告牌,真的是起了作用,他们旅馆里的客人确实多了起来,尤其是女客人。
每当看到穿着清凉的男男女女围在林跃身边,肖白心里总是又酸又苦。吃醋的感觉自不用说,肖白苦的是,若是自己离开了,是不是马上就会出现个女人或男人,这样的围着林跃转,睡在林跃身边,抱着他们的孩子?
每每想到此,肖白都超级不甘心,可想想林跃又看看形销骨立的自己,肖白只剩下自卑叹气了。
夏天过后,肖白拿着自己的劳动所得――一笔不小的存款暗自挣扎,他到底是走还是不走?想着夏天时,林跃在那百花丛中的样子。肖白就不甘心,可如果不走,这么霸占着不爱自己的林跃,肖白又不忍心。
肖白心里有苦难言,食不知味,身体就又消减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林跃还是抱着肖白,怕再伤到他,一直都不敢越矩。
肖白身上的骨头铬的林跃很不舒服,他闷闷的想,自己已经在无微不至的照顾肖白了,为什么肖白还是越来越瘦?难道自己真的是伤他太深,深到已经无法挽回了么?
心思至此,林跃不禁哀怨的看了肖白一眼。
林跃的哀怨在肖白的心里有着另一番解读。林跃定是厌倦了他,所以每次只是抱着他。从来不再爱他!
肖白窝在林跃的胸口哭泣,泪水打湿了林跃,冻住了他的心。
是不是该放弃了?心力交瘁的日子折磨的不止是自己还有肖白,也许有些事情错过了也就真的错过了!
夏天过了,游人也走了,林跃也终于不用整日忙碌,有时间来照颐孩子们了。和煦的阳光伴着孩子们的笑脸,林跃的心轻快的都要飞起来了,归家后的林跃大半是快乐的,只有肖白会让他觉得沉重,无论怎么努力,他都抹不去肖白眼中的苦涩。
夏日过后大家又有时间聚在一起喝酒了,有次喝得正欢的时候,华子握着酒杯直挺挺的倒下去了。
那次他们喝了不少,大家以为华子是酒精中毒,七手八脚的把他送到医院,还坐在医院的大厅里胡侃,直到医生一脸严肃的出来,让林跃去找华子的家属,这群人才算安静下来。
最终结果是两天之后出来的,肝癌晚期。林跃接到华子媳妇电话的时候,完全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跃如雕塑般的立在电话前,肖白担心的走到他身边,林跃却像傻了一样的看着他,肖白问他怎么了,林跃却拉着他就跑。肖白莫名其妙被扔进车里一路到了医院。
在医院里,肖白被林跃拖着在医院里一路飞奔。林跃找到夏森,他把肖白推到夏森眼前,紧绷绷的道:「你,给他检查下身体,全身的。」
在医院工作的夏森自然知道华子的事,只是默默的应了下来,拉着肖白便往检查室走。肖白不明所以,夏森告诉他说:「华子病了,肝癌。林跃一定是担心你,毕竟你最近瘦了这么多。」
这个消息太意外了,肖白经常能看见华子。华子是潜水教练,总是裸着上身穿着潜水服过来跟他们打招呼。华子看上去是那么的健康而强壮,实在跟癌症沾不上边。但,学医的肖白也很消楚,癌症这个病很多时候是没有理由的。
肖白把能做的检查都做了一遍,夏森把肖白交还给林跃的时候告诉他,虽然最终的检查结果要两天后才能出来,不过以目前的结果来看,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林跃道了声谢就拉过肖白,头也不回的便往医院外走。
出了医院门,肖白问林跃为什么不看看华子再走?林跃神色恍惚的说:「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他这么年轻,孩子才只有两岁,为什么会是这种病!」
林跃的眼眶湿了,这让肖白手足无措,之前他从未见过林跃这样。
肖白跟林跃回到车上,刚刚坐定,林跃转过身将他紧紧的拥在怀里,低声说:「还有一个原因,让我无法面对华子,你知道是什么吗?」
「跟我有关,是不是?」
「刚才听夏森说你没事的时候,我真的是松了口气!如果你们之中一定要有个人生那病,我情愿是他而不是你!我是不是很坏,我们一起长大,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林跃的泪一滴滴的落在肖白的背上,肖白微微颤栗,或许林跃先前说的不懂爱什么是真的!
「林跃你爱我是不是?」肖白试着问。
「什么爱不爱的,我要你活着,只要你在我身边!」像是怕别人抢去似的,林跃把肖白抱得更紧。
「傻瓜!」肖白重重的锤了林跃的背,呜呜的哭了起来。
林跃放开肖白,道:「你说我是傻瓜?那你哭什么?」
「傻瓜!你是,我也是!你知道这几个月我有多痛苦么?我爱你,爱到无以复加,可你却不爱我,我……我不能留下,又不想离开你,我……我……我要死了!」肖白嚎啕大哭,就像小远儿一样,哇哇的哭。
林跃不知从何说起,难道肖白的抑郁就因为这个?林跃瞪大眼睛,问:「我不是一早就让你留下了么?在海边,你可记得?」
「你不是说我无处可去留下也可以么?」
「误会,误会,天大的误会!」
林跃拉着肖白的手,说:「那天我是想把自己的案底告诉你,让你了解真正的我。毕竟你爱的我并不是真正完全的我,所以我要把真正完整的我告诉你,然后你自己决定是去是留。如果你还爱真正的我,我当然希望你留下!」
肖白惊叫:「那晚,你哪点表达出这个意思啊?」
林跃不屑,道:「你还是个天才呢!谁会跟不相干的人剖白过去,把自己的污点都告诉他,再说,我带孩子走,还不是为了你那个破实验,你要把孩子们当成实验成果公之于众,你要是不这么变态,我能带走孩子么?」
「那是李叔决定的,我已经很努力的尽量完结实验。再说即使公开研究成果,也只不过是发个论文而已。最最极限了也不过是公布下我生孩子时的视频过程,那里不会有孩子们的脸,甚至是我的脸,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白痴!」
「你才是白痴,都抓不住别人说话的重点!」
「你才是,想让人家留下就直说,干什么拐弯抹角的,你不是最会说情话的么?」
林跃认真了起来,他一字一句的跟肖白说:「我不会那样说的,我跟无数人说过那样的话,包括你,但没有一次是真心的!那一次是不一样的。你应该知道!」
「不一样的、不一样的,林跃你不说清楚,我怎么会知道!我恨你、我恨你!」肖白激动的扑向林跃,这几个月的煎熬到底算什么!
「外面看得到我们么?」肖白问。
「看不到,怎么了?」林跃问。
「我要你,我等不及了!」
林跃将座椅放平,肖白抬起双腿架在车内储藏箱上,林跃顺手就摸进了肖白的小穴。那里已经寂寞许久了,稍一撩拨便热情起来。
肖白胸口起伏着,脸上是诱人的粉红色。
眼前之人是多么的香甜可口啊,林跃的下体早己硬的可以砍人了。奈何上次的教训实在惨痛,林跃只得放低身体,加速手上的扩张,而那胀痛的小东西也没闲着,林跃用它摩擦着肖白娇嫩的大腿内侧,做着冲锋前的热身运动。
林跃已经伸了三根手指进去,耐心的按摩着肖白的后庭,被快感柔柔的包围着。肖白舒服极了,身子软的像一潭春水。肖白绵软的呻吟,让林跃心神荡漾,也想让肖白多舒服舒服,但他的小弟弟实在等不了了,胀得几乎要爆裂。
林跃握住自己的宝贝,挺身一刺,肖白的身体瞬间便紧绷了起来,林跃安慰身下的肖白道:「就忍一下,一会儿就舒服了!」
忍过了一时的不适,快感很快就来了。肖白的身子几乎被林跃弄得都要飞起来,这感觉好极了。
这几个月,肖白生活在海边,经常能听到海浪的声音,而现在,那海浪仿佛就在体内,呼啸着来呼啸着去,肖白沉溺其中,忘记了一切。
直到后穴一道热流涌出,肖白知道行乐的时间暂时要结束了,林跃从他的体内退出,寂寞的小穴瓮动着,叫嚣着不舍。
林跃卧在肖白身侧,握着肖白挺起的下身:「咦,今天你这个小东西也不安分了!」
「药早就停了,它也该恢复了!」
「那我今天就逗逗它!」林跃含住肖白的分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肖白抓着林跃的背,忘情的呻吟,林跃的唇舌是那么的灵巧。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串串的颤栗有着不言而喻的美妙,肖白想就这么一直下去便好了。
射出浊流是那么自然而然的事情,肖白倦懒的躺在座椅上,他只是想看林跃一眼,但送出的却是一个妖娆的媚眼,那眼神里有着十足的慵懒,十足的妩媚。
林跃回过身,又压到肖白身上,不着痕迹的抚摸着肖白的脸蛋,盈盈的笑道:「不满足,还想我?」
肖白把头抵在林跃肩窝,低声道:「后面还没满足,它许久不见你了。」
一秒钟之后,一个热乎乎的肉棒就又进来了,肖白侧身,抬腿攀住林跃的身体,肉棒在他体内就又深了些。
那之后又是一阵云雨、一阵欢快,肖白如同在云空中撒欢奔跑,身体好不爽快,完事后,肖白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有种漫步云端的感觉。
尾声两天后,肖白的检查结果出来了,除了有些营养不良,其余一切正常。也是在那一天,华子正式住院开始化疗了。
化疗很痛苦,林跃看着华子痛苦的蜷曲着身体。就后背发凉手心冒汗,站在林跃旁边的肖白,轻轻的展开了林跃的手掌,把自己的手伸进去,再轻轻握住,林跃转过头,肖白就朝林跃笑了下。
此刻林跃真的很想哭,因为华子,但更多的还是因为自己,他从没觉得有人在身边的感觉是这么的美好。
晚上林跃拥着肖白躺在床上,问他说:「你孩子都能生了,癌症能治么?」
「目前不能。」肖白实话实说。
「你当初干嘛去研究男人生子这不切实际的课题。研究癌症多实际!」
肖白感慨了一下,道:「其实现在想想,当时李叔选这个课题,大概就是因为它不切实际吧。小时候,我想研究的有很多,癌症也在其中,但李叔说男人生子最有研究价值,我想当初李叔一定是这么考虑的,研究癌症的已经有那么多了,谁知等我长大了,癌症是不是己经跟感冒一样好治了?」
林跃切了一声,又说:「如果让你从现在开始研究,你愿意吗?」
肖白抱住林跃,道:「我的研究并没有完全成功。那个哺乳计划最后还是失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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