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平雅茹大闹宁雪婚礼
前妻归来 作者:雾初雪
前妻归来 作者:雾初雪
宁雪离去后,权雅泽狠狠的瞪了一眼宁雪的背影,气呼呼的转身,和宁雪一个反方向。这时,一个身影,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一个女人的身影,映入权雅泽的视线里。
“afra?”雅泽追上去,追到走廊尽头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了,更没有了平雅茹的身影。
不会看错!绝对不会看错!权雅泽相信自己绝对不会认错人!
和afra在一起在国外多年,日夜在一起,两人形影不离,投缘投脾气的两人在异国他乡早已练就了好基友一般的感情。
要不是雅泽后来知道平雅茹接近是有目的的,她们应该是一辈子的好姐妹,别说那个身影了,就是飘过一根头,隔着墙壁一句话,她都能辨出来。
从权沛泽婚礼上见到平雅茹,雅泽就知道,依平雅茹这样狠心肠的女人,她是不会看着她恨的人过上好日子的。
尤其腾项南对她那么绝情,她怎么可能不再腾项南的婚礼上作乱呢?这样想着,权雅泽更加坚信,刚刚她视线里闪过的那个女人,肯定之一百的肯定就是平雅茹。
权雅泽是和父母一起来的,其实此次来腾项南的婚礼,还是有点对乔羽鹤的不死心,那晚,她都那样做了,但乔羽鹤还是拒绝了她,这说明这个男人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
这更让权雅泽觉得乔羽鹤这个男人是一个值得去爱的男人,想着终是一座冰山,她也想要温暖融化他。
这几日试着给他打过两次电话,但乔羽鹤纯粹不接,而且干脆将她的电话拉黑,她根本就看不到他,又想着去找他吧,可是,还有最后一点儿矜持。
所以,今天这个日子,她光明正大的来,而且腾项南的婚礼,乔羽鹤是肯定会出现的,就为了再见他一面,或者仅仅是为了见他一面,本来不屑来腾项南婚礼的她还是来了。
雅泽从来不是一个死缠烂打,不自爱的女孩,如果没有那种感觉,她就会干脆痛快的放手,好像在腾项南那里。
腾项南在办公室里那样对待了她,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场,现得不到了,也没有那么太过伤心,原来也不是那么爱的深刻,她就干脆的放手。
可是,在乔羽鹤这里,他伤她一次,她会刻骨一次,按说,他伤了她,她会恨他,会想到不理他,哪怕是报复他,可是,在乔羽鹤这里,权雅泽总是想靠近他。
本来是来追平雅茹的,没有看到平雅泽却又想到了乔羽鹤。
轻轻转身,落寞的要离开。
就在这时,对面走来英俊挺拔的男人,权雅泽一下子怔住了,傲娇的大小姐的心里莫名的慌了。
低着头走路的乔羽鹤灵敏的感觉前方有人注视着自己,抬眸一看就看到了权雅泽。他一项镇定的心突的动了一下。
按说再大的人物也没有让他这样过,然而眼前这个毛丫头尽然把他的心给镇了一下,但也就那么一秒钟,很快,乔羽鹤很平静的走过去,走到权雅泽的身边时,他微微点了一下头,擦肩而过去。
“乔羽鹤!”权雅泽叫了声,回眸见乔羽鹤尽然没有驻足。她更是气愤,拔脚追上去,一把拉住乔羽鹤,“我是空气吗?”
“权小姐,这里是公众场合,请注意形象!”
形象?对于乔羽鹤那冷脸冷言,权雅泽冷嗤了一声,原来他就是为了形象而不理她的吗?和他说话就影响了他的形象?她有那么不堪吗?他那酷酷的形象就是这样练就出来的?
“那个……”权雅泽深深体会过此人的冷漠,如果现在在和他吵,还是会一无所获,权雅泽不再计较他的话,而是温柔低语:“何家的事是你做的?”
“什么事?我不知道。”
“你还骗我?你明明是喜欢我的,可是你为什么还要拒绝我呢?”权雅泽拉着乔羽鹤胳膊的手紧了紧,好像这一撒手,他就又会走掉。
“你误会了,对不起。”乔羽鹤简单的话语说的无情无义,他推开权雅泽放在自己臂膀上的葱白小手,礼貌的点了一下头,潇洒的离去。
“我不但只是被你酷酷的外表所吸引,我知道我是爱你的,真心的,我……”权雅泽疾走了几步,站在他的面前。
“对不起。”乔羽鹤果断的打断她的表白。
“你有什么可需要道歉的?是我不知羞耻的贴上去的,是我不知天高地厚要高攀你的,是我……”
“对不起!”乔羽鹤横眉厉目又说了一遍对不起,生生的再次截断权雅泽的话,“忘了那晚!”
这是命令!她似乎必须得听!不听也得听!
“为什么?我都这样了,你还无动于衷?为什么?你心里有人?那个是宁雪?她都要结婚了,你还惦记着她!”
“和你毫无关系的事情别去管!做你该做的去!”乔羽鹤转身进了电梯,玻璃电梯里,乔羽鹤高大挺拔的身姿背对着她,缓缓上升的电梯载着乔羽鹤离雅泽越来越远,直到她的视线里再没了那抹无情的身影。
“我是来告诉你,腾项南婚礼上,要小心afra的!”
可是,乔羽鹤却听不到了。
出了电梯的乔羽鹤接到了马科打来的电话,电话里,马科禀报着,说是已经将腾项南的一双宝贝儿女和应蓉接到了酒店。
乔羽鹤吩咐马科待他们上去吧,然后自己去做他份内的事情了。
灿灿穿着粉色的小公主裙,阳阳则一身帅气可爱的小西服,两人俨然一对小天使降临人间。
“麻麻。”
“麻麻。”
两个孩子扑上去,应蓉满脸挂着开心,跟在孩子们的后面。
“麻麻,你今天好漂亮啊,我长大了也要做新娘,也要和麻麻一样漂亮。”
“姐姐,你不和我永远在一起了吗?”阳阳听到灿灿的话后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呼呼的看着灿灿。
“我嫁人了,就是为了和你们在一起啊,你看麻麻和爸爸结婚了,我们不就在一起了吗?”灿灿歪着小脑袋。
“哦。”阳阳歪着脑袋皱着小眉头,想啊想,想着姐姐刚刚那个深刻的问题。
宁雪笑着摸着儿子女儿的小脸,那个宠溺由心而然。
应蓉站在宁雪的身后,从镜子里看着漂亮的宁雪,脸上是醉心的笑容,眼眶里却是满身晶莹。
宁雪转过身,让应蓉坐在沙上休息,一句句和应蓉说着心里的话,她嫁人了,这次嫁人光明正大,应蓉可以来祝贺。
应蓉不住的点头,终于看到了宁雪穿上婚纱的这一刻,宁雪美丽,她的心情也美丽的不得了。
“小姨,我妈来了,一会儿你可以去看她。”宁雪低声在应蓉耳边说。
“嗯。”应蓉笑着,摸着宁雪的小脸,“我的雪儿今天嫁人了,以后要好好的啊。”
宁雪使劲的点头,肯定了她以后一定会好好的。
一身伴娘装的乐颖正笑眯眯的逗着一旁的灿灿和阳阳,可是,自从灿灿刚刚说了那句话后,阳阳就一直愁眉不展,好像在思踱着一个什么重大的问题。
乐颖开口问阳阳,在纠结什么呢,这小表情给人愁的。
“姐姐说会和我在一起,她又要嫁人,她就骗我!”
呃……阳阳的话,把一边的宁雪和应蓉都吃了一惊。
灿灿眨着大眼睛,好像也有些糊涂了,可是,要想在一起不就是要结婚嫁人吗?
呃,乐颖欢乐一笑,“这个问题太深奥了,等你们长大再考虑吧。”
这时,门板被人轻轻的敲了三下,乐颖跑去开门,刚把手放到门上,门就被人打开,闵诺辰灿烂的笑脸在看到乐颖的时候怔了一下,今天最漂亮的不该是新娘吗?怎么还有这么美的女人?难道?宁雪今天比这位还要美?
闵诺辰淫,贼一般的眼神把乐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嘿嘿的冲着乐颖笑笑,伸出手去,“你是伴娘啊,我是伴郎,我叫闵诺辰,你好,你叫什么?”
“哦。”早已被他看得略带羞涩的乐颖低垂着眼脸,慢悠悠的伸出手,“乐颖。”
闵诺辰握住乐颖的手,就感觉到了来自乐颖那股温柔,她的手柔软好似无骨,手心暖暖的,似乎还有潮气,他将自己的手臂一收,乐颖一个不小心就跌倒他胸前。
立刻抬起怒眉,乐颖瞪着他,正欲开口,只听得耳边低喃的音调,“你真美。”
还不等乐颖回过神来,附在她耳边的热气已经散开。
“是诺辰吗?进来。”宁雪看到闵诺辰后冲着门口说了一声。
“是我,嫂子。”闵诺辰放开乐颖的小手超里面走去。
接着,化妆间里充满了闵诺辰讨好、溜须、欢乐的话,对灿灿和阳阳的,对宁雪的,还有对应蓉的,唯独没有当着大家的面,说伴娘乐颖半句好听的。
当然,他也没有说乐颖半句不好听的,因为他完全没有当着大家的面说乐颖半个字,只是偶尔对她投去一个眼神,那眼神里充满了坏点子,乐颖每次对上他的眼神,都会躲闪。
“嫂子,南哥让我来看看你准备好了没,那我就去汇报去了啊。”
闵诺辰本来不想走的,这里有两位美女看,可是,乐颖的那张脸越来越不自然,他担心再坐一会儿,不说话,就会被聪明的宁雪看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准备溜走。
门口,正好碰上腾项南开门,“你在这啊?还说你又跑哪聊美女去了呢!”腾项南在他肩上拍了一把,笑着走进化妆间里,“你少来这,该干嘛干嘛去。”
嗯?宁雪瞪着眼睛看着他们俩,刚刚闵诺辰可是说是腾项南派他来的,怎么这回听得腾项南这样的话?
“呵呵,我来看看嫂子准备好了么。既然准备好了,我就走了。”
闵诺辰临走时冲着乐颖看了一眼,那小眼神极度的暧昧。乐颖吓得赶紧低下头。
还好,孩子们在玩,宁雪和腾项南正在柔情对视,应蓉也没有看到乐颖的小红脸。
“雪儿……”
“嗯?”
宁雪没有等到腾项南的话,就看到了腾项南对她痴痴的眼神。
“没事。想叫你一声。”腾项南看看应蓉和乐颖,没好意思说出想说的话来。
其实,他想说,今天她的新娘太美了,不知道要招来多少男人的目光,他该怎么办?总不能把那些人的眼珠子都扣掉吧。
就连闵诺辰那个家伙,贼胆子包天了,刚刚偷偷跑过来,完全就是来看美女的!
“项南,这婚礼一举行,不知法律上认可了你们是夫妻,所以的眼睛可得见证了你们的婚姻,你们彼此要珍惜啊,雪儿有做的不足的地方,你要担待。”
“是,我一定会珍惜她的,她做的都是对的,我是他的男人,我也一定会包容她的。”
腾项南很诚恳的做了保证。
时间滴滴答答,正如心跳的速度,婚礼很快开始了,腾项南牵着宁雪的手,直接走上布满鲜花的礼台,后面是他们的一双女儿,闪亮的很。
站在宁雪身边的乐颖微笑的也很甜蜜,是无意还是感觉到了有人在看她,她朝那个方向看去,看到了腾项南身边的伴郎。
对方的眼睛像出墙的红杏,笑的妖媚,乐的玩味,乐颖赶紧避开那灼热的目光,再没敢去看一眼。
可她却能感觉到,那个男人,总是用那双绿的目光时不时的看着她,好像嘴角还有一抹得意,他叫什么伴郎?该叫恶狼!
结婚进行曲是那么悠扬动听,沁人心脾,让人激动,让人热血澎湃,台下的闪光灯如闪电一般。
就这些记者,本来腾世卿已经叫保镖都请出去了,因为他们太碍眼,像苍蝇一样,见缝就钻,可是,后来,腾项南还是挑了几家靠谱的放了进来。
只是说好,婚礼现场只能拍照,问题下去再问。这已经很给记者们面子了,腾项南也乐得看他们宣扬自己的婚礼。
主持人如百灵鸟般动听的声音做了开场,牧师来到台上,开始让他们宣誓,腾项南说的字正腔圆,声音响亮。
宁雪听得满眼激动,虽然婚礼做足了准备,他们也早已是法律上承认的父亲,可此时,她还是免不了的紧张和感动。
当牧师问道新郎是否愿意娶新娘时,腾项南在牧师话音落下后一秒钟浑厚的强调肯定的回答了。
当牧师问道宁雪时,宁雪激动的点点头,腾项南一下子就急了,拉着宁雪的手,“雪儿,大声说出来,我要听。”
嘴角一弯,她再次点头,看着他的眼睛,大声说道:“我愿意!”
不等牧师说新郎可以吻新娘了,腾项南就深深的吻上去,那绵软的唇,他不知吻过多少遍了,可是,还是不舍得放开。
但台下如热烈的掌声如雷贯耳,腾项南也感觉到了宁雪在推他,他最后离开宁雪唇的时候,还不忘吸了一下她的舌头。
宁雪被他弄得只有娇羞,没有了紧张,或者说紧张已经被爱冲跑了。
“腾先生,您太太是您的前妻是吗?”
“腾先生,您和顾家千金就算过去了吗?”
“腾先生……”
腾世卿的保镖怎么会允许这些记者们问出第三个问题来呢?两个问题也算他们嘴快了!
台下,腾世卿脸色大变,已经禁止进来的记者,可是腾项南不知抽那股筋,还是放进来几个记者。
“等等!”腾项南一声,保镖们抓着记者们停了下来。
“放开他们。”腾项南说的很肯定。
保镖们不懂,看向腾世卿,一旁的欧阳燕也有点急,不懂儿子这是要干嘛?
“放开他们。”保镖们这才放开了记者。
腾项南搂着宁雪走向前一步,认真的表情,对着记者也对着在座的所有人大声说:“对!这位是我的前妻,是我丢了她,可是,老天还没有完全放弃我,又让我追回了她,她叫宁雪,还有一个名字就是腾太太,我腾家的少奶奶,从始至终,我只爱她!我爱她,今生今世!”
台下离开响起海啸般的掌声,这是一个敢于天公比高低的男人的表白,当然要给与热烈的掌声了。
腾项南说完又吻了宁雪,好让记者们拍照。
“雪儿,之前的今天还要再说一遍对不起,不管你原不原谅,你都是我的!我爱你,也谢谢你让我感觉到爱的美好。”
“你干嘛呢?丢人。”宁雪低垂着眼眸小声对腾项南说。
腾项南没有回她的话,而是又吻了上去。四年前那次婚纱店,宁雪就是这样穿着婚纱让腾项南利用了一次,而今天,她穿着婚纱,只为他而盛开。
他就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他爱宁雪,他娶到了宁雪。
闵诺辰煽情的尖叫了一声,带头再次鼓起掌来。
抛鲜花的时候,闵诺辰站在乐颖的身边,将头侧过去,在乐颖的耳边低声说:“小妞,要争取接到花束啊。”
有病!纯属有病!乐颖红着脸看了他一眼,低头走开。
花束抛出去的时候,乐颖没有去抢,抢花束的女生一个个叫着,欢笑着,都希望接到花束。
看到乐颖那个不待见,闵诺辰有种想上去抢的冲动。
花束缓缓落下,站在一边心思重重的雅泽被从天而降的莫名东西砸到,她低头看去,一束鲜花怎么会落在自己的手中?
雅泽在回过神来时,满场的寻觅的眼神转了又转,终于在宾客的后面看到了那抹高大帅气时,她的脸上由愁容变成了笑容。
然后,那个身影却就在那一刻转身,脚下的步伐不曾有半刻的停留,他,就那么淡漠的离去。
乔羽鹤对着耳朵上的蓝牙说:“马科,把所有的记者都请到六楼会议室来,我在这里等他们。”
“是。”
记者们要怎么写,该怎么写,腾项南和乔羽鹤早已碰过头,该写的一个字都不能少,不该写的,一个标点都不能流出去。
“是我们雅泽接到了花束!”应宁高兴的失声对权昌盛说。她该多高兴啊,大女儿的花束落在了小女儿的手中。
这是她最意想不到,也不敢去奢望的好事!幸福就在不经意间,不过,也许意外也就在幸福之后,只是平凡的人们永远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生一些什么事。
到休息室的时候,宁雪在门口接到一个服务生送来的礼盒,方方正正的,包装的很精美,宁雪问谁送的?服务生说是一位小姐,托付了他就走了。
宁雪拿着礼盒正在想是谁送的时候,乔羽鹤走过来,“宁雪怎么了?”
“有人送了礼物不知道是谁。”
“给我。”乔羽鹤拿过宁雪手里的礼盒,一本正经的宁雪说:“今天你不许打开任何人送的礼盒。”
这时闵诺辰走过来,脸上潺潺的笑容,好像刚捡到了大额度的人民币,他走到宁雪和乐颖的身边,“嫂子,怎么想到把花束扔到了权家那小丫头手里了,那个孩子毛还没长齐呢!”
“你没有带女朋友来,你要带来了,我就直接塞你女朋友手里。”
“诺辰别闹,送宁雪去休息室。”乔羽鹤说完拿着礼盒朝六楼的会议室走去。
“切,嫂子,你该扔给羽鹤的女朋友才是,他都成了剩斗士了!”闵诺辰看着乔羽鹤离去的背影说完,又看着乐颖说:“要不你扔给你的伴娘也可以啊,这丫头张的水灵的,有男朋友了吗?没有的话给我做女朋友怎么样?”
“闵先生,那边!就那边,也就几步路,有洗手间,里面可以刷牙!”。一直静悄悄的乐颖毫不犹豫的对闵诺辰进行了反击!
刚刚不理会他,那是因为刚见面,他又是腾项南的好朋友,所以不想太不给他面子了,别人家装一会儿乖乖女,他就想欺负人!
宁雪和乐颖还有孩子们和应蓉一起进了休息室。闵诺辰一个人站在原地呆。
嗨!还以为她是一只小绵羊呢,原来是多野百合啊!
不知道是不是紧张了,宁雪要上厕所,乐颖提出一起,于是,两人一起进了休息室的卫生间里。
应蓉陪两个孩子玩,腾项南和闵诺辰进来的时候,宁雪和乐颖也正好从卫生间里出来。
阳阳还在惦记着刚刚姐姐的话,一直在心里耿耿于怀,“姐姐,你要嫁给我,才可以和我们在一起。”
灿灿的大眼睛咕噜一转,“可是,我不能嫁给你啊,你是弟弟啊。”灿灿转头问应蓉,“姨姥姥,你说对不对?我不可以嫁给弟弟。”
“呃…。”
“你想嫁给浩浩那只小老鼠吗?”阳阳急着问道。
嗯?哪里来的浩浩小老鼠?应蓉和所有的人都抬起眉眼。
“就是我们幼儿园里的那只小老鼠,他最坏了,总是给姐姐拿好吃的,还和姐姐一起玩,那天他还亲了姐姐呢!”阳阳嘟起嘴来,跑到宁雪的怀里,“麻麻,姐姐是不是要嫁给小耗子?”
“我没有。”灿灿红着小脸,跑到腾项南的身边,“爸爸,浩浩没有亲我,是跑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我。”
“那你还吃浩浩给你的东西了呢!”阳阳委屈的说:“麻麻,浩浩说不给我吃,只给姐姐吃,姐姐长大了要做他的新娘!”
“哎呀,阳阳啊!果然有你爹地的风采!这么小就会霸占女生了!哈哈哈。”闵诺辰拍着大腿笑得前俯后仰。
腾项南瞪着眼睛,眼刀子剜着闵诺辰,闵诺辰停止了大笑,却依旧小声笑着,浑身都颤抖了。
腾项南一脚踢过去,闵诺辰这才止住笑,拉着阳阳的手,把自己的胸前拍的砰砰响,“叔叔给你说,别担心,这方面有问题,来找叔叔,叔叔给你解决!”
“真的吗?那你让姐姐长大了嫁给我。”阳阳瞪着小眼睛天真的且认真的说。
不等闵诺辰说话,灿灿撅起小嘴来,“我不要!你是弟弟,我才不嫁给弟弟呢!”
灿灿的话一落,阳阳不干了,伤心了,马上就挤出几滴眼泪来。
宁雪愁得不知如何劝解,腾项南抓耳挠腮,这孩子的心太难应对了!
闵诺辰问灿灿为什么不能嫁给弟弟的时候,不等灿灿说话,阳阳就又说:“姐姐喜欢浩浩。”
呃……
一室的大人都吸着空气,无言以对,可怜的阳阳,还是情圣的儿子呢!这也太失败了吧?
小灿灿懂得了羞涩,跑到外面去玩,大人们一起开始逗阳阳,过了几分钟,宁雪说要出去找,腾项南站起来,让宁雪待着,他去找,因为一会儿要给宾客敬酒。
宁雪需要换衣服,穿着高跟鞋还需要休息一会儿。
找了一圈,腾项南没有找到灿灿,他掏出手机给乔羽鹤打了一个电话,让派人下去找,另外去看监控。
刚刚挂掉乔羽鹤的电话,乔羽鹤就又打了进来。一个不好的消息传到腾项南的耳朵里。
腾项南疾步跑下楼去,就看到了大厅的台上,平雅茹正挟持了灿灿。
“平雅茹!你活腻了?快放了灿灿!”
“哼!”平雅茹冷嗤一声,“腾项南!你很宝贝她是吗?你求我!我就放了他!”
“爸爸,爸爸。”
“灿灿!别怕,爸爸会保护你的。”
“灿灿!”身后,听到风声的宁雪提着婚纱跑了过来,“雅茹,我求你,我求你,求你放了孩子,她还小,你放了她吧。”
泪水已经流满脸颊。
“宁雪!我不要你求我,要腾项南求我!”
“南,你求她,快点!你求她。”宁雪抱着腾项南的胳膊对腾项南说:“你不是爱灿灿的吗?你求她。”
腾项南反手将宁雪抱进怀中,点点头,又看向平雅茹,“平雅茹,求你,我求你,放了孩子。”
“跪下!跪下求我!”平雅茹阴冷的眼睛里泛着青光,坚决的说。
腾项南顿了一下,迟疑了,就在这时,宁雪普通一声,跪下来,“我替他跪,雅茹,孩子还小,别吓着她,我来替孩子好吗?”
“雪儿!你起来,她不配你给她下跪!”腾项南将宁雪拉起来,宁雪和灿灿的哭声在腾项南的耳边不停的响,他的心智迷乱着。
就在这时,腾项南看到了平雅茹身后的乔羽鹤,他的心放松了一些,对平雅茹说:“平雅茹,死路是你自找的,我警告过你!是你不珍惜!”
腾项南的话一落,平雅茹就被乔羽鹤制服,灿灿被放开了,她听到了腾项南叫她过来的声音,灿灿跑过去。
“乔羽鹤,你知道吗?我等的就是你的到来!我最恨的就是你!是你每次阻止了我接近他的机会!”平雅茹这样说着,只见乔羽鹤面部狰狞,眼睛里满是对自己失误的遗憾。
平雅茹狰狞着目光,胳膊上又用力,乔羽鹤眯着眼睛,将身子缩了回去,然后一脚将平雅茹踢翻。
大家这才看到了乔羽鹤被平雅茹捅了刀子,血从乔羽鹤葱白的手指间流出来。
“羽鹤!”
“羽鹤!”
腾项南和宁雪几乎同时叫出声,又同时跑过去。
“腾项南!去死吧?”平雅茹被乔羽鹤踢出好几米,她爬起来,掏出一把枪对着腾项南冷冷的说:“你不让我活,那我们一起去死吧!这样我就可以拥有你了!”
“砰的”一枪打出去。
“灿灿!”
怎么会是挡住了那枪呢?宁雪一下子跌到在地上,她浑身颤抖,用尽全力朝灿灿爬过去。
枪声响起,混乱中的宾客再没有看热闹的情绪,而是四散逃开,腾家的保镖们这才从四面赶来,可是,混乱中,平雅茹眨眼功夫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乔羽鹤捂着流血的腹部去追,腾项南抱起灿灿,对身后的马科说:“带羽鹤去医院!平雅茹跑了,都他妈的别想活!”
救护车送走了灿灿和乔羽鹤,
灿灿有些危险,子弹虽然只是打中了灿灿的左肩,可是孩子还小,流血又多,需要输血,而且孩子已经昏迷。
大夫们来自腾项南给的压力一个个都吓得浑身颤抖。
闵诺辰已经换上白大褂,戴着医用口罩和手套,两手举在空中,走过来,“南哥,放心吧,一切有我!”
闵诺辰说完不等腾项南的回答,在护士打开门后走进了手术室里。
宁雪在腾项南的怀中,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怎么会这样?
“雪儿,没事的,不会有事的,诺辰的医术可以放心。”腾项南不停的抚摸着宁雪的背,给予她安慰,其实,他自己也是非常的担心。
真的没有想到,给他挡子弹的尽然是灿灿!
当时他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乔羽鹤的身上,当现有子弹射过的时候,以他的伸手,其实他也是可以躲的,可是,怎么前面就跑过了来了灿灿!
就算灿灿没有事,可是,这份责任他怎么能担得起?那还是一个孩子,虽不是他亲生,但他早已把她视如己出。
即便是死,他也会选择自己去死,而不是他的女儿!
马科给宁雪带来了换的衣服,并且禀报了腾项南,平雅茹跑了。
腾项南的牙齿咬得格格响,拳头攥的很坚实。
半个小时过去了,手术室的灯亮了,闵诺辰走出来,脸上带着淡淡的轻松,“南哥,灿灿没有事,子弹已经取出,你放心吧。”
话后,闵诺辰离开,因为那边还有一个乔羽鹤呢。
乔羽鹤的伤势不算重,已经有大夫给他把伤口缝合了,在平雅茹刺向他的时候,训练有素的他还是索了身体,所以刺的不深,没有大碍。
要不是当时疏忽了平雅茹会来这一手,平雅茹也不会刺到他。
腾项南听到孩子和乔羽鹤都没有什么事情,这才呼出一口气,同时脸上布上阴冷,平雅茹!这回不是我腾项南不给你活路了!是你自己找死的!
一直陪在灿灿的身边,看着惨白的小脸,宁雪不停的摸眼泪,途中,应蓉、应宁不断打来电话询问,阳阳听到姐姐受伤的消息更是哭哭啼啼的,说再也不惹姐姐生气了。
事情传的很快,顾云翔出现在医院里的时候,宁雪看着腾项南有些吃紧的神经显得局促。
“我来医院体检,听到了你们婚礼上出了事,又听说有人收拾了,我来看看。”顾云翔对腾项南解释着。
宁雪心里担心,这市长来看她,腾项南会怎么样呢?
“谢谢您了,雪儿没事,就是孩子受伤了,也已经没有危险了。”腾项南很客气,这让宁雪吃了一惊。
顾云翔得知受伤的不是宁雪,心里踏实了,可是听到受伤的是宁雪的女儿,心里的痛又提起来了。
但是,这毕竟不是他该过分关心的事情,作为市长,稍微关心一下,也是和腾家的关系好,再过了,就该给个说法了,所以,顾云翔没有多逗留,出来外面和腾世卿夫妇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雪儿,我和爸妈看着灿灿,你去送送顾市长吧。”腾项南说。
“嗯?!”宁雪眨了眨哭红的眼睛,不敢相信腾项南的话。但还是听话的送顾云翔出去了。
“宁雪,回去吧,我走了。”顾云翔上了车,没有多言。
看着白色的路虎使出医院的院子,使出视线,宁雪百感交集,刚刚差点就想扑倒顾市长怀里哭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顾市长的那一刻就很委屈,就想大哭一场。
抹去脸上的泪水,宁雪转身回医院里,准备去看看乔羽鹤,可是转身那一刻,就看到了一个身影。
宁雪猛然看去,果真是平雅茹。
“平雅茹!”宁雪追上去。
平雅茹坐着车子离去,宁雪迅速拦下一辆计程车跟上去。
前面,平雅茹的车子一直出了城,宁雪要给腾项南打电话,才现自己没有带手机,他和司机借电话,司机说真是不巧,他的手机没电了。
宁雪顾不上许多,就让司机继续跟着平雅茹的车子。
到了一座山下,平雅茹的车子停下了,宁雪下车时,现自己刚刚换了马科给带来的衣服,全身上下根本就没有带钱,幸亏摘下首饰的时候,戒指还在,她摘下戒指给了司机,又说了腾项南的电话,求司机务必通知腾项南。
司机接下戒指,嘱咐她小心,开车离开。
宁雪一直跑上山去,却不见平雅茹的身影。
都是女人,平雅茹不会比她身体强多少,宁雪想着她应该跑不远,她一直顺着山路爬上去。
山顶,宁雪抬眸就看到了平雅茹。
“宁雪,说你傻,你还真是傻!”平雅茹抱着双臂,讽刺的笑容看着宁雪。
宁雪气喘呼呼瞪着她,“平雅茹!你还是个人吗?尽然对着孩子开枪,今天我就要为我们灿灿报仇!”宁雪说着朝平雅茹扑去。
平雅茹一闪身,宁雪差点就扑到山下去,站在悬崖边,下来虽不是万丈深渊,可是也够深的,摔下去,也一定是粉身碎骨!
“宁雪,是你家那傻孩子自己扑上去的,对了,她死了吗?也许她前世欠了腾项南的债,今生来还了。”平雅茹耸耸肩,说的很轻巧很得意。
宁雪甩手去打平雅茹,平雅茹紧躲,但还是没有躲掉宁雪着狠的气氛,响亮的一巴掌甩在了平雅茹的脸上。
这一巴掌,宁雪的顶着全身的气的,力气大,又准又狠,她像一个变了型的战斗士,浑身充满力量,她从来没有像此时这样力气满腔,愤怒满腔。
“宁雪!是你的出现伤害了我,你还敢打我!”平雅茹也是如穷途末路的亡命徒一般抓着宁雪,俩人就扭打开来。
“你就是个魔鬼!你犯贱!就你这种龌龊小人,还想得到腾项南的爱!你做梦吧!”
“宁雪,要不是你勾引他,他会那样对我吗?你就是该死!”
俩人揪着头,扯着衣服,分不出谁是谁来,这哪里像是曾经在一起和谐办公的两个女人,根本就是两个疯了的母老虎。
平雅茹揪着宁雪的头很用力的时候,也是宁雪揪着她的头用力的时候,此时,那两人的头好像不是自己的,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疼了吗?
一会儿功夫两人君跌倒了,平雅茹看看悬崖边上,拖着宁雪就忘山顶的边上拖,她企图把宁雪推下去。
宁雪没有她那么多心俩人打斗到山顶的边上,宁雪终于被平雅茹推在边上,宁雪这才现自己就要掉下去了。
“宁雪!去死吧!”
“啊!”宁雪就在掉下去的时候,被一只手抓住,她抬眸看去。脱口而出:“凌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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