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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星情劫 作者:鼓手K99
!可是没人能回答他,更没人可以帮助他。
终於,谢利回来了。
萨洛美愣住了,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事情了,他现在半裸著身子,而且腿上全是湿漉漉的淫液,还莫名其妙地在那扭动呻吟,实在是太搞笑了。他好不容易忍住尴尬的情绪以及快感的冲击站直了,可面对他又不知从何说起。谢利见他拉住自己吱吱唔唔的,便一把推开了他,他还要进餐还要洗澡,没有时间跟他耗。萨洛美脸都白了,只得泪眼婆娑地夹紧腿蹲著,手捂著不停抽搐的私处,和体内的灼烧感努力奋战著。过了一会,谢利从洞深处走了出来,他就像看到了救星眼巴巴地把他望著,可不知为什麽那人的态度冷淡极了,只顾著做自己的事,看也不看他一眼。萨洛美只得厚著脸皮凑过去,谢利终於朝他望了过来,他赶忙用手指了指下体,那人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萨洛美只好暗示性地叉开腿,他想坐倒给他看那里面,可是这个动作怎麽也做不出来,嗷,简直太难堪了,他不如死了算了!
他好不容易获得了男人的注视,可是那人见他说不出个所以然又把脸转开了,萨洛美欲哭无泪,他非常後悔,真不该贪吃的,没弄清楚是什麽东西就用来自慰,活该如此!
以往回来第一时间就跑去和雌做那事的谢利今晚非常淡定,居然不知从哪弄了本书躺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起来,完全无视床边那小小的呜咽以及啜泣,“啊,别再进去了,求求你,呜,出来……”“嗯啊……呜呜……救命……”等他转过头,不禁为自己所看到的吃了一惊,只见萨洛美躺在地上,像生孩子一样门户大开,身体极其缠绵地扭蹭著,一只手玩弄著自己的乳头,一只手套弄著勃起的阴茎,而腿间的花穴不知为何正不停地蠕动,并鼓得高高的,被撑开的花眼往外吐著淫液,那样子也太露骨太色情了。萨洛美也知道对方正看著自己,但是没办法,他无法控制,“谢利……”男人眼里蒙著一层薄薄的雾气,被咬得殷红的嘴唇性感地半启,见状他有些忍不住了,此刻美男子的一举一动哪怕一个神情都诱人到极致。不知不觉手中的书掉在了地上,屁股离开了冷冰冰的床,谢利过去将男人拉起将男人拉起来,拥进了怀里,终於、终於有救了,坐在他腿上的萨洛美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然而谢利却没采取任何行动,只慢吞吞地舔著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和他调情,反倒把他弄得更加饥渴了。萨洛美翻了个白眼,他简直快要急死了,里面好痒好痒,那东西越钻越深,都快抵达最里那个洞底了,而且跟谢利一样磨人,在里面轻轻地转啊转蹭啊蹭,就不给他个痛快,两者就像串通好了一样整人,气死他了!
谢利就这麽好整以暇地猥亵著他,直到从男人那里流出来的淫水把自己的双腿都湿透了,才优哉游哉地凑过去,在雌被快感涨紫的脸庞边说:“要我帮你取出来吗?”一句话如同五雷轰顶,这一刻萨洛美真想掐死他,原来他什麽都知道,却还故意戏弄他!不过他不能骂,还得笑盈盈的,乖乖点头,“那把腿张开,”谢利一脸阴笑,“就像你刚才那样。”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得某人都想找个洞钻进去了,但是又不能不按照对方所说的做,简直太高明了。
萨洛美龟速张开了腿,他自己都为糜烂得一塌糊涂的下体脸红,而谢利的眼神随著他的顺从变深了,只见他伸出手掏了掏那两只摇摇欲坠的肿大阴唇,然後突然一巴掌拍在上面,‘啪’的一声,淫水溅了两人满脸。“……”萨洛美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但上天认为还没有把他打击够,接下来的一幕差点让他患上失心疯:只见那人把手伸到他花穴面前,五指打开,体内居然传来一阵异动,那玩意像相应他号召似的蠕动著退了出来,慵懒地掉在了那只手掌上。而谢利似乎一点也不认为这不正常,只见他脱掉裤子,将鸡鸡放回了原来的地方,摩挲了几下便恢复如常,而萨洛美两眼翻白,已经昏死过去了。
作家的话:
本来试了一晚上都没发出来~~~悲剧~~~~~~~~只好放今天更了~~~~~~~~~
73
这次,萨洛美的小嘴不仅喂饱了,还吃撑了。
又满足又後怕,又愉悦又羞耻,那种复杂而纠结的感觉他不愿再体验第二次。
後来,谢利只要外出,就把鸡鸡丢在家里。虽然能解决自己饥渴的什物近在咫尺,但因为前车之鉴,萨洛美再不敢去碰,就好像身边放了个定时炸弹似的,怎麽也不安逸。
一个人的肌体可以分离,他怎麽也搞不懂其中的玄机,却又十分好奇,便在那人睡著的时候脱了他的裤子,结果刚研究到一半就被对方猛地扑倒干得哭爹喊娘的,最後他只得揣著这份畏惧和好奇心痒痒地过日子。
殊不知,x星竞争激烈,这几十年,谢利平均每天要杀数十个强劲对手,才磨练得全身上下都能够做杀人之用,阴茎便是其中之一,且是他引以为豪的武器,杀人轻车熟路,还可以在必要时候解体,所以说,养一只雌不仅是为了传宗接代、解决性欲,最重要的是用来磨刀,事实证明,这个哈萨克人的花道确为上上之选。有了萨洛美,想必进化成最高级别的战士指日可待。(萨洛美:我日!)
按照惯例,今早谢利丢下小弟弟就出去了,看著躺在不远处的坏东西,萨洛美特别纠结。
不理它吧,可它老是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一个不小心还让它钻进了裤子里,要麽小睡一会起来,发现那家夥竟赖在自己怀中喘气,嗷,真是气死他也!
说理它吧,那自己也太太……不要脸了,再饥渴也要憋住啊,不然谢利回来又要嘲笑他一番了,所以不管那只肉虫怎麽勾引他,还是故意摆出一副乐意被享用的样子,他都视而不见,甚至狠狠唾弃它的卑鄙无耻!
萨洛美一直忍气吞声,直到那家夥插进墙缝里做些下流的动作,终於把他惹毛了,一把将它捉起来扔到脚底,泄恨似地一阵猛踩,好爽~好快意,踩得汗流浃背的,最後却发现脚下空空如也,操,又被戏弄了,男人泪流满面……
也许是为了惩罚他,谢利晚上回来後很少喂他的小穴,常常以太累的名义倒头就睡,萨洛美无语了,紧咬著嘴唇躲在墙角里生闷气,殊不知那人就是在逼他,不然以後生了孩子谁给孩子喂奶?他脸皮这麽薄。坚持一段时间不和他做爱,有天回来发现雌的脸微微发红,眼神躲躲闪闪,便知道他肯定是偷偷用了自己的宝贝,便装作不知,纵容他偷吃的行为,毕竟肚子里的孩子少不得营养,对他也不能太过分。而萨洛美憋屈得不得了,这种种苦衷,这个中滋味只得他一人知晓,心中别提多难受了,如何排解呢?只有窜门了。不料窜门的结果是心情更加郁闷,本来想找南希说说话的,结果发现南希比他还要惨。
“到底是谁干的?!”
少年的身体伤痕累累,没有一处完好,萨洛美怒发冲冠,把拳头捏得咯咯直响。
而那人只是躺在床上,眼神木木的,似乎没有听到他歇斯底里的吼叫。
“是不是齐格勒?”至从实行了‘一妻多夫制’,很多雌都遭受了非人的侮辱,而床上的人分明受过性侵,他怀疑是护卫队那帮人干的,以他哥的言论为幌子。
可不管他怎麽问,少年都没有回应,他只好把拉里找来,为他疗伤的同时好找出罪魁祸首,他要为他报仇,南希从很小的时候就在自己身边了,虽然为仆,但他从来没有舍得伤害过他,南希长得这麽漂亮,性子又温和善良,谁忍心对他下这样的毒手?
“拉里,怎麽样了?”
医生刚起身,他就迫不及待地发出询问。
“下体伤得很重。”
萨洛美的眉头揪紧了,两眼冒著凶光:“你知道是谁干的吗?!”仿佛对方一说出凶手的名字他就会冲出去。
拉里抬起头:“我劝你不要冲动。据我分析,这不是哈萨克人干的。准确地说,这根本不是人类干的。”
“你说什麽?!”萨洛美震惊地瞪大了眼。
“我们不是他的对手。”拉里说,“要对付他,还得想别的办法。”
两句话说得萨洛美哑口无言,几乎丧失了斗志。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放弃,放弃就相当於把南希的生命安全交了出去。不,一定会有办法的,他忐忐不安地安慰著自己。
这晚谢利归来,发现萨洛美变得十分奇怪,不仅主动找他说话,还主动向他求欢。他当然不会客气,统统照单全收……
作家的话:
公司搞迎春晚会~~~~~~~~~忙死了~~~~~~~~这周会保持日更~~~~~~~~
74
“你……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情事完毕,萨洛美吞吞吐吐半天,终於开了口。还以为他转性了,原来是有事相求,谢利阴著脸:“你什麽时候也学会讨价还价了?想做什麽交易,快说罢。”萨洛美红著脸讲了来龙去脉,谢利听完摇头:“不行。我不能答应。”没想到会被拒绝,萨洛美一下愣住了:“为什麽?”谢利没有多说,只道:“不行就是不行。你不要再问。”
看来他是自作聪明了,事没办成反而倒贴,情绪不由一跌万丈,便低著头起身离开了,走进洞里,在水池边就这麽坐了一夜。待到早晨,谢利找到他:“该吃饭了。”萨洛美以为他跑来找他和好的,便摆出一副不削的样子,哪知那人说:“我说你肚子里的孩子。”且口气很不好,萨洛美气得恨不得一头扎进水里,老子真他妈自作多情!头一甩,作势要走,却被谢利一把抓住,直接捞起了下袍,萨洛美脸色铁青,推开他:“你干什麽!”对方却根本不顾他的意愿,强行压倒他,将手伸了进去。
“你!”萨洛美正要发作,不料那只手弄了几下就抽了出来,然而他的脸色没有缓和,反而变得更加难看。“还说你不想要?”只见那五根指头上绕著不少银白的粘丝,衬著谢利鄙夷的神情特别有杀伤力,萨洛美感到脸上火烧火燎的,就像是被洞穿了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只得将红透的脸狠狠偏了过去,谢利则继续著他的攻势:“何必摆出这副样子,那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不好自为之?!”
话音刚落,萨洛美的耳根就跟著脸一起红了,他当然知道对方指的是前几天的事,这都怪他老拿自己的软肋,而自己为了报复,就把他的那根东西丢给了对肉极度渴望的小丸蛋,还好发现得早,不然他就断子绝孙了。“啊……”谢利趁他回忆往事的空当,便猛地一下挺了进去,萨洛美没来得及防备,不由失口叫出了声。他挣扎,无奈被那人按得死紧,直到花道被龟头爆发出的精液湿透,才被稍稍放开了。接踵而至的并非他想象中的更多的侮辱和暴力,而是深深的吻,温柔得他简直不敢置信。
谢利蛮横地要了他两回,火气随著冷却下来的欲望缓缓消散,抱著被快感刺激得浑身直哆嗦的雌,他轻轻说道:“美美,不是我不帮你。”他和罗杰订立了攻守同盟以及互不侵犯条约,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违背原则做任何针对那人的事。“相信我,你那位朋友不会有事的。”对他这样好言好语地讲,已经是破天荒了,要知道在x星,雌没有任何发言权,雄也无需顾及他们的心情。当然这是曾经,现在雌变得极度稀少,雄才不得不给予他们更多的关注和在意。见萨洛美没有说话,他再度做出了让步:“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这个,不行。”懒得跟他争论,萨洛美转过头说:“好啊。我想离开这里。”他的目光充满了挑衅。可说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承受那人的拳打脚踢。“行。”不料那人竟点头答应,不知为什麽,他感到有些心惊。“我明天就带你出去玩。”谢利说道,萨洛美翻了个白眼,但男人坦诚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故意曲解了他话中的意思,他也不好再重复申明,毕竟这种话是不能说的,说了一次没事就不该再说第二次。谢利是在给他机会也说不一定。出去玩就出去玩吧,总比没有一点补偿要好,他也该透透气了,老呆在洞里会被闷死。
那人说话算话,次日还真带他出去了。“今天你不用狩猎吗?”哈萨克族几百号人,食量那是相当的大。“不用,早就把五天的量储备好了。”谢利回答他。发现自己正用崇拜的目光看著他,萨洛美立刻变得严肃,心中默念:他是坏人,他是坏人,别忘记了……看向他的谢利似是笑了:“这都是你的功劳。”什麽意思?怎麽是我的功劳?男人心中竖著一个大大的问号。殊不知谢利的阳具与身体分离,但是性器获得的快感本体是有所感觉的,因此每当他在家里偷偷使用那根东西,其主人就会很兴奋很愉悦,心情好了自然就提高了打猎的效率,可能萨洛美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无意中便做出了一分伟大的贡献。
75
谢利变了真身要托他,萨洛美不干。面对他的人形就已经让他够呛的了,更别提亲密接触他
恐怖的兽形,看来还是算了吧,曾经他是被这只野兽整怕了的。於是谢利给他找来了坐骑:“如果它不听话,就扯它喉下的鳞片。”在上路时他交代了一句。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飞翔,x星的天空一如母星那样广袤,他一直以为x星仅仅是一颗充满血腥和杀戮的灰色星球,直到今天,他发现这个星球上也有山峦,从上至下俯瞰,地面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图案,虽然缺乏颜色,却也别具一格。大鸟翻滚在风中的翅膀显得特别柔软,半年多来,萨洛美终於体会到了这麽一丁点身心舒畅的感觉,不容易啊不容易。
这次旅途跟他逃跑时的光景完全不同,原来他走得再远也不过转悠在巴掌大的地方,而如今在谢利的带领下他们去了某些兽族古老的寄居之所,捡了些兽牙回来当餐具,还造访了他骑著的这种飞鸟的巢穴,用羽毛编织了一件新衣,除此以外,还有许多有趣的所见所闻,当然‘闻’统统是谢利告诉他的。
男人见他先前兴致高昂,後来又有了萎靡的趋向,难道是玩了接近半天,累了?可分明不像,於是他问:“你还想去什麽地方?”
萨洛美迟疑了片刻,最终说:“迷雾森林。”
谢利面无表情,可他总觉得他的脸色大大的变了。但对方什麽都没说,直接掉头向著那个方向去了。
“你知道我看见了什麽吗?”
待他尝够了植物分泌出的气体所造成的幻觉,谢利如此说。
在这种情景,萨洛美根本没想要和他说话,更不会去深究他这句话的下文了。
转身的时候,他没有看见对方失落的眼神,失落到了不知名的深处。
回家的路上,萨洛美的思绪才从对故乡的缅怀中抽离出来,回到了那人的身上。来的时候,谢利紧跟著自己,而如今却跑到最前面,和他拉出好长一段距离,他知道他生气了。
是你强迫我留在你身边,还强行占有了我撕碎了我的尊严,你又凭什麽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来寻求我的安慰呢?萨洛美想,他觉得自己无法站在一个平等的角度上,从最开始,人与人之间应有的和谐就已经被他打破,人生的轨道都倾斜了,何况轨道上的其他东西呢?
萨洛美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比他更气,於是狂扯大鸟脖子背上的长毛,猛地飙向前去,瞬间超越了谢利,他得意非常,却忘记自己在驾驭方面是个新手,太快的速度很容易导致坐骑失控,不过等他明白过来已经晚了,大鸟根本刹不住地一会儿上扬一会儿俯冲,萨洛美脸都吓白了,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紧紧抓住触手可及的长毛,可老是这样下去也不行,再不停下来就算不被颠死也会迷失方向,被带往自己想都不敢想的远方。
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谢利的叮嘱,於是伸手抠向鸟颈下的鳞片,果然那家夥不舒服地大吼,折腾得更加厉害了,但很快就堰旗息鼓,朝地面坠去。还好是滑翔式的,他这才没有变成自由落体。不过由於惊吓过度,萨洛美没等它完全著陆就翻身滚了下去,虽然只有两米高的样子,也够他摔得晕乎乎的了。灰尘四处飘散,男人忍痛抬起头,他首先想的是孩子还在没,手赶快放在腹部,嗷,还在,操,我庆幸个啥,应该恨不得摔死它才对啊!看来这狗东西跟那混蛋一样,是个不死的小强!萨洛美骂骂咧咧地直起身,顿时为眼前一望无际的荒漠惊呆了,这是哪里?谢利呢?谢利怎麽没追上来?也太不像话了!坐在原地等等吧,等啊等,可是天都快黑了,他还没出现,不会是丢下他不管了吧?那肚子里的小杂种他还要不要了?也许是刚才的後遗症,萨洛美胡思乱想了一大堆,直到身後传来奇怪的声音……
“谢利?”男人缓缓转过头朝声源望去,不看则已,看了简直让人想自杀,刚才那只大鸟又回来了,他可不认为这家夥是来驮他回家的,萨洛美勉强挤出个笑容,向它招了招手,然後突然转身甩腿狂奔,妈呀~~如果不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可能会发出阵阵惨叫,跑啊跑啊不料脚下一空,随之而来的失重感让他心都揪紧了,然而一点都不疼,反而软绵绵的,就像掉到了蜘蛛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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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是软,但为什麽臭哄哄的?不会……他低头一看,傻眼了,在身下像泥浆一样的东西不是屎又是什麽?
男人一脸嫌恶地蹦了起来,他素来极其爱好,可说没什麽比直直摔在屎上更让人难以接受的了,想也没想,就把衣上弄脏的地方统统撕掉,也顾不得身上只有几片衣料挂著了。
赶快逃离那个晚上会让自己做噩梦的臭味,萨洛美向前急急走了几步,在前行了三十米的时候僵住了──周围是什麽在蠢蠢欲动,弄出oo的声音?由於光线太暗,他没能够看得清楚。直到一个毛茸茸的家夥爬上了他的脚,他才‘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炸毛了,炸毛了,无奈处理一个,背上又多了一个,拍掉背上的,手上又有了,可怜的美美只好开始做广播体操,手脚并用,外加跳跃,才把所有的不明物体甩掉了。接著一口气狂奔了五十米,本以为摆脱了,不料怀里还有个漏网之鱼,恨恨地将它掏了出来,萨洛美狠狠给了它一拳,正要当球一样扔出去,却发现这玩意蛮无害的,没有眼睛没有牙齿,就一张大嘴在那动来动去,操,真丢脸,他刚才何必这麽煞有介事,真是浪费表情。刚对著那个东西藐视地‘切’了一声,就看见它那些同伴竟然明目张胆地朝他围了过来,天!被淹没时萨洛美悲切地想,俊美无俦的我就要英年早逝了,剩下的哈萨克人你们该如何是好?临死之前都不忘自恋一下,谢利知道了估计会吐血而亡。然而那些东西并没要他的命,在他身上转悠一圈全都跑到胸膛上去了,张开大嘴啪嗒一下含住就开始猛吸,嘴这麽大,吸力非同小可,男人的乳头差点被吸成两肉条了。操!这些疯子!怎麽对他咪咪这麽感兴趣!萨洛美满头黑线,万分抓狂地揍著那一一张张幸福状的怪脸,然而有些没吃到的,就跑去吸他鸡鸡,好变态,受不了了!男人瞬间爆发了,身体自主发动群攻技能,一伸手就揍扁一群,一抬脚就扫倒一片,终於打趴了那些家夥,萨洛美雄赳赳气昂昂地迈著大步,“这是什麽?”乳头上居然挂著白色的液体,满心的激情瞬间冰冻……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他为自己出奶的事纠结得死去活来时,boss出现了,足足比他大好几倍,那张嘴之恐怖,就像个要吞噬一切的黑洞。原来之前碰到的都是才出生的婴儿,正因为嗅到了奶味才集体向他进攻,而现在又该如何摆平这个家夥?怕是把奶挤干都收买不了那张大嘴,萨洛美倍感头疼。巨嘴嗅到生人的气味,软软的毛一下就竖了起来,鼓得像个刺o,猛地向他冲了过来,携著要把他碎尸万段的气势,萨洛美只好陪他玩躲猫猫的游戏,不过他多了个心眼专往它孩子堆里钻,只是那家夥的鼻子太灵敏了(大概是因为这种生物没有眼睛),无论他躲得多深多巧妙都会被发现踪迹,最後他走投无路了,面前是岩壁,背後是敌人,怎麽办?难道钻进岩壁前那堆屎里?不要啊!这真是个残忍的抉择。但要苟且偷生他不得不放下尊严。男人双眼一闭,慷慨赴死一般一头扎了进去。
……
那巨怪嗅不到气味,胡乱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只好作罢,萨洛美趁他睡觉的时候从屎里钻了出来,整个人摇摇晃晃,那都是给臭味熏的。他找到刚才自己掉下来的那个入口,只是入口太高,够不著,旁边也没可供攀援的,萨洛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突然他灵机一动,便跑去搬了一堆小嘴怪过来,将它们摞在一起,然後抬脚踩上去,当然它们那麽乖是因为吃了他的奶(美美怒视後妈:谁让你说出来的!),全都沈醉了美味的奶香里,什麽都再也感觉不到。终於上到了地面,萨洛美几乎感激涕零,虽仍然不见曙光,至少虎口脱险了。只是他现在又饿又渴,能量全都在刚才那场角斗里耗费光了。而且外面开始飘雨,他找了一个可以挡雨的地方,但是挡得了雨却挡不住凛冽的寒风,萨洛美冻得簌簌发抖,‘我得找点东西吃,否则熬不住’,还好他运气不错,抬头便看到一排类似果实的东西吊在头顶上,他站起来,垫起脚伸手去掏,然而连接著果实的根茎太粗了,怎麽用力也扯不断,还好在他不停的抓挠中有果汁断断续续地滴下来。
作家的话:
淫荡的历险记~~~~~~~~~大家给点意见~~~~~如果难看我就速度完结了~~~~~~
77 h~
赶快张嘴去接,不过这果汁的味道怎麽那麽奇怪?咸咸的,还有一股说不出的腥味。萨洛美有些纳闷,但是管不了这麽多了,先解渴再说。喝够了,雨也停了,不得不继续上路,慢吞吞地走了一会儿,背後突然传来轰隆隆的响声,男人的耳朵立马竖起来了,心脏狂跳,不会又有什麽异形出现了吧?转头一看,他不由喷了出来,巨兽也就罢了,也算司空见惯,问题是那巨兽身下挂著十几根粗壮的生殖器,正摇摇晃晃地朝他走来。那东西太眼熟了,不正是他之前伸手掏过的吗?他还以为是一种果子,操,那他喝下从里面滴下的水岂不是……世上最恶心的精液?
“唔……”萨洛美捂住嘴,不然他会当场吐个翻天覆地,搞得连逃跑的心情都没有了,一闪神就被其中一根阴茎卷住,另一根阴茎顺势伸过来插进他的腿间,萨洛美破罐子破摔了,懒得白费力气,一动不动地等它强奸。然而他那两个洞太小了,那家夥忙活半天也不得要领,进去不了。反倒引来另外的生物大大咧咧的围观。观众里有像昆虫的,眼睛伸出来,探到他胯间好奇地打量,还有全身都长满鸡鸡的,不过那鸡鸡跟豆角一样,看来全是一群饥渴狂,且全都把萨洛美当作了宇宙之神赐予它们的性爱女王,可能还会意淫他如何给它们生一群青出於蓝胜於蓝的小宝宝。就在这个无法收场的时刻,一只浑身蓝色的怪物出现了,只见它吐出一根舌头将男人抢了过来,把他含在嘴里就跑,一口气跑回了自己的巢穴,把嘴里的人一口吐在了地上。
好痛……萨洛美揉著腰站起来,这才看清楚救命恩人的长相,对方有三只眼睛,水灵灵的,如今正花痴一般地看著他,两只手紧握放在胸前,手里拿著一朵花,就差口吐爱言了。不过那朵花也够狰狞的,花心上满是獠牙,一开一合,仿佛在叫嚣著:亲爱的,让我咬一口吧!
操!萨洛美後退了一步,那家夥前进一步,他又退一步:“别过来!”这时脚下‘u嚓’一声,低头一看,是一根被踩断的白骨,萨洛美的小心肝颤了颤,继而发现不仅地上,墙壁全都嵌满了腐烂的骨骼,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这玩意残忍的本质来,他退啊退啊,退到了洞穴深处,随著光线越来越暗,萨洛美心里打鼓得也越发厉害,那怪物见他无路可逃,便把鸡鸡露了出来,这是有史以来他见过的最丑陋的鸡鸡,就像一棵小树,树干有树岔,树岔上长著树枝,长的短的大的小的全都兴奋地舞动著,吐著白浊,不要啊,他才不要和这家夥苟合,光顾著害怕去了,他完全没注意到从身後的黑暗里伸出了一只手,那只手缓缓扣住了他的腰,直到一把熟悉的声音响起:“今晚就吃这家夥如何?我看在这颗星球上,就它最美味了。”
“谢、谢、谢、谢利???”萨洛美不敢置信,还以为自己产生幻听了,“那你认为是谁?”那人发出的笑声十分揶揄,尽管如此,萨洛美却一点也不觉得刺耳,他想也没想便狠狠一头扎进了他怀里,用力得仿佛要把他的胸膛扎出一个窟窿。谢利为他的热情愣了一会,便推开他走过去,伸手抓住那只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怪物,‘砰’的一下将它矮小的身体砸在墙上,砸成了一块可以直接放在火上烧烤的肉饼,那根奇形怪状的鸡鸡也给折成了n截。搞定了这不知死活的,才转身去抱他的雌。
而萨洛美狠狠推开他,又狠狠将他拉过来抱得死紧:“你这个混蛋,现在才来!!”一边对谢利拳打脚踢,一边哭出了声。“美美……”那人任他发泄,待他发泄完了才搂著他赔罪,“我没来晚啊,让你多见见世面不好吗?”萨洛美气不打一处来,只见他恶狠狠地将他推倒在地,再穷凶极恶、饿狼扑食般撕掉他的裤子,老子都裸著,你还敢穿衣服?此刻男人尽显娇蛮本色。过了一天一夜他那里痒得很,先把大爷我伺候舒服了再算总账,不管三七二十一,萨洛美一屁股坐了下去,把谢利那根肉棒囫囵吞枣地吃了个干净,紧接著大起大落,人家就算性功能强大也被搞得有些吃不消了。“美美,慢点。”小心消化不良啊。谢利忍俊不禁,脸上挂著造作的担忧。萨洛美鼓著腮子,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妈的,老子今天不榨干你个狗日的就不回去!
78 激h~
“美美……”谢利抚摸著他的头就像抚摸一个任性的孩子,“其实我一直在你身後,只是你没有发现我。”萨洛美更生气了,力道加重了一倍:“你还敢说!看见我有危险你居然作壁上观!”“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外面有多麽危险,只有在我身边才最安全。”这话也说得太直白了点,让人听了很不爽,萨洛美死命折腾著穴里的大家夥,恨不得把它咬掉撕碎,谢利却面不改色,仿佛一点都不害怕早泄或者阳痿,“还是多磨练下比较好,美美,万一我不在你身边,你该如何保护自己?这才是我真正的用意。”听言,男人不再撒野,他大概没想到面前这个怪物竟然有这麽深沈的心思,他以为他是宇宙里最肤浅最鄙陋的生物,成天只知道交娈和猎食,直接而暴力,不会有深远的思想,也不懂得何谓人情,“美美,”谢利搂住他,很是轻轻地往上顶了下:“现在你还想离开我吗?”萨洛美低低地喘息著,只夹著他的穴蠕动了几下。见状,那人使坏地猛地往上一抬腰,“啊、啊……”男人用力仰起头,大声急喘著,下面瞬间湿透了,阴茎突然浸入温暖的热潮之中,谢利感到全身都暖呼呼的,便俯身,吻他的耳垂,再向下滑至胀鼓鼓的乳头,“好甜。”重重吸了一口,嘴里溢满了乳汁的香味,谢利眼中露出几分留恋和追忆,更多的是对他的赞赏和爱慕,“美美,我喜欢你。”面对这深情的告白,萨洛美懵了,有些迷茫地看著他,眼里蒙著一层被快感刺激出来的泪雾,脸红通通的,那样子太可爱了,谢利激动起来了,这辈子能得到这麽一只雌,是何其幸运!一把抱紧他,将他的腿分成一字,下身激烈地撞击起来,“呜……啊……呃……”萨洛美被干得浪叫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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