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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远古 作者:莫邪

    ,阿狄把七条肥鱼全部破了去内脏,留两条吃其余的全部抹盐做成腊鱼干。

    晚间杨军用紫苏跟野生姜做了水煮鱼,爆炒香辣兔肉,早上捡的三个野鸡蛋香煎了,还烫了一份跟菠菜有点像的野菜。

    四个菜一端上桌,豆豆兴奋的在桌子下把狼头仰的老高,吐着舌头口水滴了一地。

    四个菜杨军还一般般,重要的是那一陶罐清香扑鼻的大白米饭呀!生在鱼米香的南方伤不起!自从发现野生稻,他作梦都在吃米饭!

    无缘无故穿越还从直的硬生生掰成弯的,还没米饭吃!摔!活不下去了都!

    第19章 被报复的错觉

    杨军吃着大白米饭,那种久违的熟悉味道让他鼻头一酸差点热泪盈眶。香甜的家乡味道呀!

    阿狄知道碾出来的大米不多,就算他完全不吃也不够杨军过冬。“明年,我们开荒,种。”

    “说的简单。”杨军只见过种水稻可没见过种野生稻,习性这东西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就这么点种子要是颗粒无收他都没地方哭去!揉下干涩的眼睛给阿狄承了一大碗米饭强塞他手里:“吃,都煮熟了。”

    阿狄拒绝:“留着阿杨,明天吃。”

    “我可不吃剩饭。”

    见杨军态度坚决,阿狄这才端了碗学杨军的用菜配着饭吃。只吃了一碗就再也不肯添了,剩于的全进了杨军肚子里,把他撑的呀躺那就不动了。

    阿狄洗完碗收好桌子,蹲那给杨军揉肚子。

    “笨呀,不知道搬条凳子坐着?”

    阿狄乖乖搬了凳子来坐旁边继续给其揉肚子。

    天边最后一丝亮光隐去,凉凉的暗夜降临,杨军缩了肩膀钻到阿狄怀里,一边让其继续揉肚子消食一边趴在他肩膀上昏昏欲睡。云层后面月亮露了脸,皎白的月光照的远处山影巍巍。

    从屋檐射下的月光打在阿狄脸上,英挺的眉眼,挺直的鼻,性感的双唇和刚毅的下巴,俊美的一点都不像刚进化的远古人类。不可否认,他被掰弯的这么顺利有很大一部份是因为美色呀!

    可耻的颜控!杨军心里唾弃着自己,手却不知不觉摸上阿狄脸还凑上去亲。没救了都!

    如果这是小说,那按小说的狗血剧情逻辑他该发现回去的路然后在留于不留间挣扎、犹豫、纠结,写温情路线的自该是大彻大悟后留下来跟爱人相守,就算没电视机没娱乐没新闻没任何高科技,铺写的是一曲有你便是晴天的温情恋歌!若是个心冷爱虐的,自然该回去,尔后在几千年后的现代社会后悔莫及,疯狂的寻找千年前爱人的踪影、痕迹,历千辛万苦后找到爱人尸骨,见着爱人手骨紧紧抓着他留下的某样东西哭的肝肠寸断!

    …………他都无聊到要脑残了吗?杨军心里默默吐糟。

    有了换口味的野生稻米、玉米、红薯,杨军已经知足,跟着阿狄上山不再只盯着吃的而把更多的视线放在寻找能用的东西上,还真别说,在水源丰富的山谷杨军找到了能制作草鞋的绿色植物,能代替牙膏的野薄荷,没找到野生麻但找到了一颗硕大的皂角树。

    皂角液加动物油脂就能做成简单的肥皂,野薄荷摘了叶子泡水刷牙最好,野草叶子摘了编成草鞋样式,鞋底垫上两层软兽皮,鞋带整个包上兽皮,穿在脚上又软又不伤脚可舒适了。让杨军最最高兴的是,这种草叶的筋能暂代野生麻,虽然比不上野生麻的韧性就算缝了衣服也过一阵子就要换,但在材料严重缺泛的时候也只能麻烦些了。好在这种草叶多的是,不担心没替换的。

    收集好大一捆草叶又摘了不少皂角,野薄荷连根带叶拨了老大一捆,东西一弄回院子杨军老实了,没再吵着要跟阿狄出门打猎。

    野薄荷的生命力强劲的很,所以杨军砍了根直接埋在溪水边,大概明年开春就能长出新的叶子;薄荷叶摘了一片片收在竹篓里,要用就每天拿出几片泡水刷牙,能清洁牙齿还有降火消炎的功效;皂角舂烂了用干净的水沤上,待到沤上两天用杨军都舍不得用的二十来颗野橄榄压出来的油跟皂角液调合再捻碎大量野花瓣花汁一起搅动,得出十三块能洗澡洗头发又能洗涤带有花香味的香皂;草叶除了给两人各编两双草鞋,其余都被杨军用来缝制东西。

    从内裤到保暖的贴身兽皮衣,还有兽皮褂子、带袖子的兽皮衣和穿在最外面的大衣,所有料子都是又暖又软的最好皮子,每人做了两套;兽皮靴子杨军足足用了两层野牛皮,中间包层虎皮,内里用最柔软的幼鹿皮,足足四层皮子包裹就算到北极都够了;被褥杨军缝了两套,两层垫的两层盖的,垫的下面一层是整块熊皮,上面一层是用两层纯色兔皮缝成一层,盖的是用虎皮跟兔皮缝成的被褥,最上面再盖层厚重的熊皮。

    废时四天,骨针木针兽皮不知用去多少。

    杨军捏捏酸疼的手指再揉揉手臂,低头把手上两块剪成鞋面样式的兽皮用磨利的骨针穿洞,然后引用草叶制成的线,鞋面缝好取来之前用数块兽皮叠在一起的鞋底,从周边最薄弱的地方与鞋面用骨针缝好,最后一针多走两遍尔后打个死结,简单的兽皮毛鞋就做好了。精致论不上,针角也不够密,甚至都没有左右脚之分,但杨军只凭着以前少许缝扣子的经历皆见老一辈做过和自己的想象就能折腾出这些东西。实数不易呀。

    足做了四双这样的毛鞋子杨军才罢手,想把边角剪掉不想已经用了四天的小剪刀已经钝了,剪线还可以剪厚实的兽皮实在是有点困难,只能作罢把东西都收好放竹柜待阿狄回来磨了剪刀再剪。

    把手边的东西收拾好放回屋子,杨军拿竹扫把清理遍院子,拨院子墙角杂草时瞧见阿狄摞围墙剩下的石头,扬眉瞧平整的泥土院子。自院子建成后就没下过雨,泥土干燥到没觉的什么,可这要下雨那整院子就是泥泞地呀。

    想起乡下铺的青石板路,杨军挑出够大够平整的石头,又在溪边挑了些搬回来,从大门前到阶梯摆直线是最好可杨军觉着直线没意境弄了个弧形,因为没人看着杨军的弧形是摆出来了可站远了瞧实在有点像‘s’形,天马行空脑补阿狄走‘s’形路线杨军笑喷了。

    阿狄打猎回来就瞧杨军一边在院子里挖坑一边偷笑。

    “阿狄回来了?”杨军拳头抵着嘴边轻咳声把上挑的嘴角压下去。‘s’形路线跟豹纹内裤的乾坤他一人知道就好。看阿狄手边没提猎物想来是放溪边了。“阿狄你先过去,我把这几个石头埋好就过去。”院子只有那么大,隔一步埋石头真用不了多少功夫。

    放下腰上的兽皮袋,阿狄接过杨军手上的石锄几下就挖了足够大的坑。“为什么要,埋石头?”

    杨军把石头搬到坑里和上土踩严实了,头也没抬道:“下雨天进门就不会弄的满脚泥。”

    阿狄似懂非懂。

    “等以后下雨你就知道了。”杨军抬眼说了句。

    阿狄不再问,坑挖好后顺手把旁边的石头搬进坑里,跟在后面的杨军就只要和土就可以了。

    ‘s’形路线的石头埋好,杨军恶劣的让阿狄走了遍立时笑喷了,更可乐的是笑料主角一脸茫然根本不知道他笑什么!好吧,这种一人偷着乐的感觉真他妈的好!

    杨军笑够了,擦干眼泪对仍旧一脸茫然的阿狄摆手:“没事,我这就好。”收好石锄带上装盐的陶罐往溪边走,处理猎物时原本杨军是想不笑了的,可想着想着越想越偏,不知不觉就又笑了。

    阿狄不蠢,知道杨军是因为他踩院子里那条石头路才笑的,可他不明白那有什么好笑的?就像每次解开兽皮裙见他穿的那条两边系结的兽皮内裤一样,杨军每次见每次都要笑的打跌。兽皮内裤是他教的,也是他做的,好笑?

    不是杨军笑点低,而是两人之间几千年的文化差异根本就笑点不一样呀,而且现代人脑补这一笑料神器,想不笑都难!

    笑一整下午杨军肚子都笑饱了,对大肉实在没味口便给自己折腾出一碗蛋羹来,没有生抽酱油就撒了点野葱,吃起来也很香。

    大半碗蛋羹下肚,杨军揉肚子对阿狄说:“明天别出门,湖那边已经退了一半的水了,要把木桩加固一下。”虽然不一定会松动,但好歹加固一下别白废了功夫。

    阿狄点头,晚间以明天不打猎为由压着杨军做了两次。是阿狄的两次而不是杨军的两次。

    第二天手脚僵硬的杨军欲哭无泪的有种被报复了的错觉。

    第20章 森林着火

    睡到日上三竿,杨军手脚僵硬的被阿狄抱到湖泊边。原本阿狄的意思是让杨军在家休息,他去加固就好,可杨军不放心。上次五条小指大的蚂蟥可是让他记忆犹新,这要再挂五条回来,那就是他蠢!

    让阿狄套上薄薄的兽皮衣裤,边角扎紧,脖子等遮不到的皮肤抹上浓厚的野生姜汁,兽皮衣上也撒一点,姜汁辛辣刺鼻的味道在水里散开恐怕能让所以水生动物退避三尺!

    保险起见,杨军还让阿狄用兽皮袋带一小袋姜汁在身上,每次味道挥发的差不多了又回来添一些。庆幸水位退去一半木桩竹排等都露了头,阿狄只要游来回检察一遍,稳固的自然不用管松动的再加固一下就是,没花多少时间。

    阿狄上岸,杨军忙让其解了兽皮衣看一身没挂什么东西这才放心。

    “我,没事。”阿狄笑下。

    杨军没好气瞪他眼:“知道你没事。”那么大五条蚂蟥,看着都惊心动魄还说没事,要血被吸干才叫有事?

    到了湖边肯定没有空手回去的道理,阿狄拿了木叉就着浅水区叉了两条三斤的草鱼,杨军在湖边掐了老大一把的野芹菜还在浅水区的石头上瞧见了螺丝。这可把他乐的,当下卷了裤脚把野芹菜放一边提了竹蓝就下了水。

    十来坪的浅水区清澈见底,石头、树枝上、岸岩边三三两两的粘了不少石螺丝,远古的石螺丝还没被人祸害过,几乎个个比拇指还要大一看就肥美。

    阿狄见了把鱼放岸边,下水也开始摸螺丝。

    杨军笑:“阿狄也吃过石螺丝?”

    阿狄点头表示吃过,看手上拇指大的硬壳物。“石螺丝?”

    杨军提了竹蓝过来,让阿狄把手上的石螺丝放竹蓝里。“这是我们那的普遍叫法,还有地方直接叫螺丝,河螺丝,小螺丝等,方言的叫法更不一样了。还有一种田螺跟这石螺丝差不多,个头更大壳也硬,但相比田螺我更喜欢吃石螺丝,虽然肉小些但更鲜更清甜。有一种做法叫‘唆螺’是我们那最受欢迎的做法。等回去把石螺丝过两天清水,我再给你做,阿狄肯定也喜欢。”

    说到吃,阿狄承认要按杨军的说话那就是坐飞机都赶不上,仅管他不知道‘飞机’是什么东西,对杨军所说的比喻手法也一知半解,但就事实来说,他以前部落里吃的东西跟现在吃的比起来,真的差很多,有时想想都觉难以下口。

    大概四十来分钟就摸了半蓝子石螺丝,掂在手上不下七八斤,招呼阿狄上岸打道回府。狗崽大的豆豆从草丛里钻出来,皮毛上不知从哪粘了一身癞球回来,窜到杨军脚边阿呜阿呜蹭,恐怕也是觉的不舒服。

    杨军踢一脚喝斥:“就知道疯玩,没点狼样!”没好气蹲下来一颗颗给他拿掉,骂道:“再这么疯玩可不要你了!”

    豆豆可听不懂,抖抖皮毛觉着舒服了噌一声又跑远了,气的杨军真想追上去抽一顿才好。

    “养还不如不养,都被气死了!”杨军气呼呼扭头:“回去我们就锁院子,不给豆豆开门,看它怎么办!”

    阿狄眨眼不答,记得前几天豆豆连中午都没回杨军就是这么说的,可后来豆豆回来第一个迎上去的也是他。

    其实杨军也知道自己说的是气话,谁叫他是绒毛控呢!更何况豆豆是匹狼,养匹狼在身边想想都威风呀!

    回程老远瞧见远处浓烟滚滚,阿狄就近爬上树顶远远望去,浓烟中火红一片。

    “是着火了?”杨军见阿狄下来忙问。

    “是着火了。”阿狄眉眼犹豫。

    杨军以为阿狄是担心火会烧到他们,安慰道:“火仗风势,风没往我们这吹那火也也到不了。再说,屋那边有条溪水,烧不过来就算烧过来家后面是高崖,前面十几二十米都把植物砍干净了也烧不起来。”

    阿狄一来的确是担心火会烧到他们这,毕竟这个时节山上能烧的东西太多,二来更想的是去打猎。火会把山中的猎物赶往一个方向,他只要往这方向拦劫就能打到平时两三天的猎物。

    “阿杨,我想去,打猎。”

    杨军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家里不缺吃的,没必要冒这个险。”森林大火可不比别的火,烧起来贼快,再则还有浓烟,这要被呛晕了火烧到脚边都不带反应的。

    “不危险,我会逆着火跑。”

    “不准去!”杨军瞪他眼,回家把石螺丝用竹篓装了放清澈溪水里泡着,泡上两天石螺丝里的泥吐干净就能做唆螺。现在也可以做,但不干净,吃进嘴里一口的泥那该多糟心呀。

    阿狄破鱼,但魂不守舍的差点伤了手。

    杨军没好气的接了过来,回头问他:“真想去?”

    “……火烧过后猎物会减少,过冬的食物怕会不够。”

    杨军没办法说服阿狄对过冬食物需求的执着,没体会那种长久住在山洞里什么食物都没有的绝望就不会知道食物的珍贵。“……去可以,你要听我的。”

    阿狄忙点头。

    “不准靠近有明火的地方,不准跑到大火的前面,”一边说杨军一边剪开件纯白棉挂子,叠上三层做成个口罩,打湿水教他怎么挂在耳朵上:“不准摘下来,干了要打湿水那样就不会被浓烟呛着,不准打奔跑中的大型猛兽,还有,太阳落山前必须回来。否则我就去找你。”

    “阿杨不要,找我。我会在,太阳落山前回来。”着火的森林要比平常危险数倍,不仅是火势还有被火逼的暴动的猎物。

    “不想让我找那就太阳落山前回来。”见阿狄慎重点头,杨军这才松口气。阿狄重诺,答应的事就一定不会反悔,可就算知道阿狄的打猎技巧高超气力奇大无比也一定会在太阳落山前回来,但杨军还是忍不住心惊胆颤。气就气在他不会打猎,要是他会打猎那肯定能跟过去就不会只能呆在家里提心吊胆。

    度日如年的盼到太阳下山,杨军站在门前心急如焚的看向阿狄离开的方向,连一向溺爱的豆豆都没空理会了。

    太阳西沉,杨军正待出门找,阿狄从视线那头走来。跑近看阿狄脖子上都是血,杨军吓的脸色发白,伸手去碰。

    阿狄忙拦:“我没伤,这是猎物,的血。”阿狄安慰好杨军,把身后小山似的猎物拖到溪边,交待句‘还好’,钻进树林又拖回三头野鹿和野鸡野兔若干。

    杨军总算是知道阿狄为什么坚持上山了,就这收获能比得上平常三天的数量,野鹿獐子饱子算得上大型的足有七头,野鸡兔子用树滕窜麻花似的捆着,死沉死沉杨军都提不起来。瞧着这山堆似的猎物,杨军跨着肩认命的做好开晚班的打算。

    第21章 烧炭

    山边的大火烧了一夜,总算在凌晨被加重的露水给扑灭了。杨军立时来了精神,懒觉也不睡了,拉了阿狄就要上山去捡猎物。开玩笑,就昨天那大火的气势,肯定有很多猎物来不及逃跑,这时候上去捡,一捡一个准呀!

    阿狄瞪直眼:“那是山神的,贡品。我们,不可以吃。”

    山神的贡品?这下换杨军目瞪口呆了。做为现代人的杨军他是科学论的支持者,他知道森林起火有很多原因,唯一不可能的原因就是山神。可这里是哪里?这里不是信奉科学的现代而是远古,比古代更遥远的远古原始社会,这里排外野蛮,信奉着神的旨意,以不存在的神的旨意而生存的无知人类。

    “阿狄,”杨军脑筋飞快的转动着,让他放弃那唾手可得的猎物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想办法说服阿狄或欺骗阿狄。为了两人更美好的未来而撒点小谎,杨军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我们都是山神而孕育的子民,她博大而仁爱,怎么会忍心我们忍受饥饿呢?更何况我们是怀着感恩的心去取,山神只会更怜爱我们而不会责怪我们。不信我们就去瞧瞧,山神肯定不会阻止我们连一只活的动物都不会有。”昨天那么大火,能死的都死透了,没死的也吓破胆了哪敢靠近?

    阿狄犹豫。

    杨军趁热打铁:“我们就去看看,如果山神不肯我们取那肯定会给我们指示的。”

    阿狄沉吟下答应去看看,不过事先说好要有什么不对的就立马回来。

    杨军忙点头答应,只要人过去就成了,要真碰到什么就那碰到了再说呗,反正就嘴皮子动动的功夫。

    烧了一整天的大火把整个山脉烧出了个巨大的黑窟窿,植被杂草被烧了干净露出黑漆漆的地面,树叶都被烧光了,大点的树没烧透明年开春或许能活,小的就直接烧成了炭。说到炭,杨军也想起他该烧制过冬的炭火了,就着这些处理过树叶的树木能省不少功夫。

    两人就着火烧的痕迹走,活的的确是影子都没有,被烧光毛的野物到捡了两大篓子,特别是在条小山沟内,几乎是隔两步就能捡到摔死的野鸡野兔

    捡了大半天,只捡到火烧的尽头杨军才意犹未尽的打道回府。回去一数,杨军乐了,一场森林大火至少能让阿狄少打五天的猎!省了不少事呀。

    处理完两篓子猎物杨军抽空算了下他们现在所存的食物,发现接下来的日子就算阿狄每天只猎每天的食物都够他们两人一狼过冬了。别说还有一湖泊鲜鱼没收。

    有了这组有力数据,杨军第二天说什么也没让阿狄去打猎,而是就着火烧过的痕迹挖坑准备烧炭。

    杨军在乡下跟爷爷奶奶过时也是个淘气包,没事就跟小伙伴们在后山上玩,别说挖坑烧炭,就是挖坑烧鱼都玩过,当然挖的坑只够放两只脚烧的鱼也是那种田里抓的小鱼仔。像这种正经的烧炭是没玩过,但原理差不多。

    寻个山包挖个两米宽两米深头顶打穿的洞,尔后就地取材砍了树杆树枝在洞内架好,点火烧到七八分透把两个出口堵死。明火灭了但温度还会有,剩下的两分就闷透了。

    自然冷却把洞口扒开,剩下的就是炭了。当然品质跟数量比不上现代专业制炭,不过他们有的是时间跟材料,不怕烧不够。

    连续烧了两天砍了半个山头的树,快把山洞给填满了杨军这才叫停。杨军是觉的够了,阿狄却还觉得少了,自此每天早烧上一回待傍晚打猎回来再收,真把那硕大的山洞给填满了才罢休。

    两天的炭烧完,沉在溪水里吐泥的石螺丝也好了。杨军就着溪水猛搓掉石螺丝表面的泥土,一个个敲掉屁股,七斤多的石螺丝敲起来把手都给敲酸了,揉下酸疼的腰跟手指,最后过一道水,敲掉的螺丝屁股没丢,而是收集起来埋坑里再撒层火灰,要知道明年他的种植大业可要靠这些天然肥料呀!

    唆螺有两种方法,一种是煮熟之后炒,一种是不煮直接炒而后用焖的,各有各的味道但杨军偏向后者,因为他觉的用炒跟焖的味道要鲜甜些,当然,也更废时间。

    调料就用桂皮、辣椒和晒干保存的紫苏叶一把炒,炒到半熟加水焖,水不要太多,盖过就好,时不时翻动一下均匀受热,待水焖干剩一半就可以出锅了。两大碗唆螺就壳占地方肉其实没多少,也就吃着玩可不顶饿,所以杨军又爆炒了大份香辣兔肉,还香煎了两个野鸡蛋。

    阿狄从湖泊那回来,顺手叉了两条鱼当晚餐,结果一看晚饭都做好了。

    杨军没好气赏他两颗白眼球,明明说好只是去量下水位,他到好,又下水插鱼了。“先洗手吃饭,鱼等下再弄。”他们家没有吃宵夜的习惯,留鱼过夜又不新鲜,只能待会弄成鱼干了。

    洗手搬桌子端碗筷,还勤快的给杨军盛了大半碗玉米粒闷米饭。

    装傻充愣。杨军心里啧口,暗笑就不告诉阿狄吃唆螺的决窃,晾他一个人在那研究只能看着他一个一个把螺肉唆出来吃。香辣又鲜美还个大的唆螺吃起来真是过瘾,一唆一个准没一会就吃了一堆壳来。

    阿狄不蠢,唆不出来就拿捎尖的木针挑。这下急的就是桌子下蹭来蹭去的豆豆了,仰着狼头啊呜啊呜的,好不可怜。

    杨军拿脚踢:“说过多少次了,你不能吃有盐味的肉!还看也没你吃。”嘴里这么说手上却是挟了爆炒兔肉用水涮过丢给豆豆吃。

    敢情都是他惯出来的!

    第22章 收鱼

    气温转变的很快,明明昨天还是秋天结果隔天就吹起了冷风,太阳是高挂在头顶却没什么温度。 杨军一早从兽毛毯里窜出来,冷得一哆嗦,发了会呆从柜子取出一套薄薄的兽皮衣裤穿在登山穿里面上才感觉好些了。阿狄没出门,杨军也让其套了件无袖的兽皮褂子,豆豆的干草窝也垫了两块兽皮。唯一值得高兴的是,一晚上他们圈的那块湖水位退了大半,周边岸上的水草全部露了出来,就中心区大概一米来深的水,时不时看到大鱼在水下游荡鱼尾甩起片片浪花。

    没急着下水捞,杨军让阿狄检查遍木桩有没松动的,花时间就屋门前的浅水溪用石头加树枝围出一片深水区域,还用树桩加固。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第二天早杨军穿上自制的牛皮靴,一手提竹桶一手背着竹捞,跟在挑竹篓的阿狄身后屁颠颠的向湖边去。昨天还有一米深的水不觉的,而今天不到膝盖深的水才惊觉,百来坪的混浊黄水中密密麻麻全是鱼背。这要有密集恐惧症的,能吓的腿软!

    “这、也太……多了、吧?”杨军都结巴了。“这、啥时候能捞完、呀?”

    阿狄摸摸杨军:“慢慢、捞。”

    “慢慢捞?”杨军瞪眼:“这一天捞得完吗?!”一想到明天还要在这冰冷的水里泡着,杨军就觉的心肝肺都疼。

    “两天捞不完那就三天。”阿狄想的很简单,或者该说他没想过辛苦而是对能收获这么多鱼而感到兴奋。

    杨军跨肩,他就知道。

    看那深不见底的淤泥,杨军认命的撸袖子扎裤角准备把这一身给牺牲了。

    阿狄拦了,花力气从岸边搬石头在淤泥中砌了条石头路,踩严实了这才招呼杨军下来。石头够大稳当,杨军能稳稳的踩着过来,尔后用手中的竹捞捞鱼,根本不需要下水。

    “……”他不是女人呀呀呀~!!可看及膝的混浊泥水跟没过腿肚的淤泥,杨军抿抿嘴认命的踩着石头过来。

    阿狄带竹篓下水。

    “从最大的开始抓。”杨军喊了句,阿狄便带着竹篓在水中专挑背大的鱼。鱼大膘肥,力气也大,每抓一条阿狄都要被甩一身的泥水,不过好在他手臂有劲到也是一抓一条准。从没被抓过的鱼被阿狄粗鲁的移进竹篓里,蹦跳甩尾,撞得半沉在浑水里的竹篓都差点要倒,阿狄忙扶了这才没让鱼给折腾倒。

    杨军瞧了默默的绕开大鱼,用竹捞把较小些的鱼捞来,才下手就被溅了一身泥水,要不是他嘴巴闭的快,否则非得吃一嘴泥不可!被甩了一身泥的杨军眨眨眼,沉默:“…………”

    就这么一会儿,那厢阿狄已经被甩成泥人了。

    “……”沉默两秒,杨军认命的蹲下。可以想见这一身怎么着都是要牺牲的了。

    每抓满两篓子鱼阿狄就挑着运回去放到圈好的溪里,尔后快速跑回来,抓一篓子大的均匀下杨军抓的一篓小的,系上扁担又往回跑。他速度快,只盏茶功夫就能来回一趟,节约了不少时间。可晓是如此两人还是忙到日头偏西这才把大鱼都给运回去,留下的都是十斤以下的鱼,就着膝盖深的水应该能留一晚正好明天抓。

    别想着完,还有大片水草没清理。

    水草多又茂盛,就算没有水的滋养也不好清理,杨军怕有危险没让阿狄直接踩进去而是搬了石头来,踩了石头用从家里拿来的竹扒掀开水草。果然,丰美的水草下也没让杨军失望。

    可以用扫把扫的石螺丝是其一,各种小鱼仔仔跟水生虫子是其二,而其三是肥美的虾蟹。或许是真的没被人祸害过,虾的种类多个头大,而蟹。杨军当即吸溜下口水,四两上的大闸蟹是他的大爱呀!

    阿狄瞧了杨军那馋样知晓这东西又是好吃的,伸手就要抓。

    “别!”杨军忙拦了,开玩笑,大闸蟹那俩大钳子可不是看着玩的。“用这个。”拿个小点的竹篓歪着放,尔后用竹扒把大闸蟹扫到竹篓里,这样可以避免大闸蟹钳子伤人,蟹横着跑的不快又有水草干扰,所以只能挣扎无果的被阿狄一个个扫到竹篓里。

    趁阿狄抓蟹,杨军则提了竹篓捡虾。不管大的小的,只要能吃的也甭管啥品种都给丢竹篓里,看着顺眼的小鱼仔也捡了些,至于那石螺丝,待两人把大闸蟹跟虾全部捡完后,由阿狄拿竹扒用扫的弄了四大竹篓。

    杨军其实蛮纠结的,那么多石螺丝肯定不能全部做唆螺吃,只能煮熟了挑出肉来做干螺丝,可那么多什么时候是个完呀?但要杨军放弃便宜那些蛇鼠他又觉的不甘心。最后还是吃货基因占了上风,让阿狄来回两次全部挑了回去沉到溪水里吐泥沙。

    一篓半的大闸蟹分五个扁扁的竹篓装了,压在溪边养着打算慢慢吃,两人就着溪水把一身泥洗了,也给豆豆洗个澡,杨军换身干净衣服没急着弄晚饭,而是先煮了两大碗的野生姜汤各自喝了,这才开始煮晚饭。

    阿狄则在院子里生火架上硕大的石锅煮开水,待水滚开按杨军说的把洗过的虾放滚水里过一遍,待颜色变了立马捞出来。

    第23章 吃蟹

    “阿狄!”杨军从厨房探头喊:“先摆桌子吃饭,虾子待会再弄。”

    “好。”阿狄应声把石锅里的水端出院子倒到屋侧,那里有半亩翻过连半根杂草根都没有的小片土地,是杨军打算明年种点野菜瓜果的地方。现在是施肥期,什么淘米水石灰等,杨军没浪费过的。倒完水用香皂洗过手,搬出竹桌子摆碗筷。

    杨军把两个菜加半陶罐米饭端出来:“晚上恐怕要忙要很晚,到时我再煮夜宵。”

    阿狄没意见,端起碗就准备以打架的速度吃完。

    杨军筷子敲下碗:“慢点吃。”

    阿狄吃东西习惯快,时不时要杨军提醒才能放慢速度。

    待两人饭毕天已经全黑了。杨军收好碗筷便搬了小凳子就着院子里的火光开始剥虾,虾头虾脚都不要,剥出来的虾肉分种类放好,打算放灶头烘干留做冬天换口味。

    从没被人祸害过的虾个头大的有拇指大,小的也近小指大,剥起来也就废点时间到不麻烦。眼瞅山堆似的虾一点点减少,收获三陶罐近七十斤的新鲜虾仁让杨军想想都开心。

    阿狄清理院子把不要的虾壳全部埋进坑洞沤肥,杨军把虾仁过道水用竹簸箕装了摊开在灶头,没有留明火不过就那温度估计一晚上就能烘干。擦干净手打上很少用的太阳能强光手电筒,对阿狄说:“今天抓的鱼恐怕有些伤着了,过不得夜。”

    让阿狄带上竹捞竹桶到蓄水的溪边。强光手电筒一照,惊的大鱼甩出朵朵浪花,有六条大鱼喘气翻了白。

    “捞上来。”

    六条翻白的鱼都个头大,是在白天阿狄抓的时候太折腾掉了不少鱼鳞伤着了,三条草鱼,一条雄鱼,两条链子鱼,还有条鲤鱼,甭管啥鱼,杨军让阿狄就着下游全部破了内脏不要,除了头大尾小的雄鱼煮汤,其余的都抹盐做成腊鱼干。

    趁阿狄给鱼抹盐,杨军准备把刚从溪边竹篓里捞出来的六只大闸蟹绑了上锅蒸。鲜活的大闸蟹可不好惹,那对钳子高举着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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