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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侍寝吧,太上皇![出书版] 作者:风之羽

    ,你们干嘛这么死抱着我不放?」他可没打算让这两个小家伙知道自己是想抠夜明珠当私房钱,不过看这两人一脸激动,小福子都落泪了,他又在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很过份的事?要不怎么这两个人都如丧考妣呢?

    「陛下,」小福子抽抽噎噎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奴才方才在外头已经仔细想过了,不管您过了明儿是不是皇上,奴才的命都是您的,这辈子都会跟着您,伺候您。如果哪天您没了,小福子也会跟着您去,万不会丢着您一人的。咱打小就伺候您,不管外头人怎么看您,您都是奴才这辈子唯一的主子,是生是死,奴才总跟着您。若您真打定主意要走,就带着小福子一起走!」

    燕林惜一惊,小福子怎么知道自己要走?看他哭得可怜,燕林惜不免有些心软,伸出手帮他擦了擦眼泪。小福子没想到燕林惜会碰他,脸上感受到温热的指尖触摸顿时傻了,只是眼睛里冒出的眼泪更多,止也止不住。

    「是啊,陛下。」小闵子跪在他一旁,拉住燕林惜的衣角,「您好不容易活回来的,万事都还没到最坏的时候,您怎么能现在就放弃一切呢?」

    「不放弃不行啊……」燕林惜蹙着眉尖,一脸无奈,「我倒是想能做点什么,但是你们也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记不得,什么地方也去不了。跟怀王比,我就是只蚂蚁,他就像头大象,跟他斗,我还不是找死吗?」

    「那也不能去死。」小闵子叫道,「蝼蚁尚且贪生,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燕林惜突然怔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迟疑地指了指自己说:「你们刚刚,以为我在寻死?」

    小福子和小闵子对望一眼,困惑了。

    「难道不是吗?」

    第六章

    燕林惜败了,虽然再三赌咒发誓自己活得很好,就算活得不好也绝对不会去死,但两个少年还是用一副我们完全不相信的表情,守在他的旁边,亦步亦趋,片刻也不离开。

    「老子要去拉屎,你们也要跟着吗?」被缠得冒火的燕林惜堵在净房门口,对那两个低眉顺眼,不发一言但死黏着不放的少年咆哮。两人瑟缩着,却还是站那儿不动。燕林惜扶额:「求你们了,你们这么盯着,我会拉不出来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面上有一丝松动,燕林惜赶紧趁热打铁:「这里又没什么能够用来自杀的工具,我总不会把脑袋伸到恭桶里溺死吧。要是你们实在不放心,就守在这门口,每过一会儿就叫我一声,如果听不到我回答,就冲进来找我,这样可好?」

    净房不是很大,如果听到什么动静,三四步就能够冲进去了。小福子和小闵子换了个眼神,终于点头同意。

    燕林惜坐在恭桶上长吁短u,被人二十四小时紧迫盯着的感觉不是一般的痛苦,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才能解脱。正愁闷着,就听外面小福子叫了一声:「陛下!」

    燕林惜托着下巴,没好气地喊:「活着呢。」

    外面没了声音,燕林惜继续u气。没过多久,又是小闵子的声音:「陛下?」

    「操,老子还没死!」燕林惜再回。

    如此往复几回,外面站着的两位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燕林惜没得多一会清静,耳边忽听一声婉转莺啼,抬头一看,在那通气窗儿处,飞进来一只黄嘴朱睛的小雀儿,扑腾着翅膀停在了他面前,歪着小脑袋,和他对视。

    燕林惜没见过这么漂亮又灵巧的鸟儿,忍不住伸出指尖去摸,那鸟儿似乎通灵性一般,居然立着不动,对他啾啾了两声,双翅一展,飞到了他的手背上。

    外面小福子听到声音,连忙问:「陛下,是什么动静?」

    燕林惜提声说:「一只鸟儿飞进来了。你们别进来,免得把它吓跑了。」

    说完,他把小鸟捧到眼前,伸手从那鸟儿腿上拆下一块小纸片,上面寥寥几笔勾了一只鹞子头。燕林惜松手将鸟儿放了,鸟儿从视窗飞出去後,那里出现既墨的脸,他没说话,只是对燕林惜比了个手势,就快速消失了。

    燕林惜一笑,既墨果然是个能干的人,这么短的时间居然就能安排好。他走到窗前,踩着矮几爬上去,在窗台上摸索了一会,终于在一处栏杆底下摸到一个小洞,洞里塞着一团纸。燕林惜把纸团塞进袖子里,笑嘻嘻地踱出净房,正瞧见小闵子那张焦急难耐的脸。

    「陛下,您可算出来了……」小闵子捧来热水服侍燕林惜净了手,「您在那里许久,让我们等得好心焦。」

    「有什么好急的。」燕林惜心情极好地擦干双手,拿了一边的香油在手背上抹了抹,弯着眉眼自己回屋去了。小闵子看着他的背影,不觉双眉微蹙,连忙跟了过去。

    「你不觉得怪吗?」小闵子碰碰小福子,小声地说,「前儿还沮丧暴躁着,现在心情变那么好了。」

    「可能是身上轻松了,心里也就轻松了吧。」小福子擦了擦额上的汗,「只要陛下别再想着去死就好,咱们还是盯紧着点,万一出了差错,咱们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下头的咱们赤燕国的列祖列宗啊。」

    燕林惜进了屋,把纸团先塞到枕头下面,见那两人跟了进来,立刻摆出一副困倦的样子,背对着外面躺下。等床帐放下,他才小心把纸团展开,眯着眼仔细看纸上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既墨果然已经安排妥当,出宫和离京的路线都已设计好。明日便要禅位,宫中的守卫自然如铁桶一般找不出漏洞,但等新皇登位,燕林惜变成太上皇,对他的注意就会稍有减退。对燕林惜和既墨来说,抓住最合适的时机才是能安全逃离的最关键的一环。

    新皇登基三日後,依惯例,将会举国大庆,新皇会携宫眷登上朱雀门和万民同庆观赏花灯夜游。虽然不知道当了太上皇的燕林惜会不会跟新皇一起出宫,但无论出不出宫,这都是一个极好的机会。所以行动的时间就定在了那天。燕林惜从头到尾细读了三遍,将既墨所列关键在心里嚼记了烂熟,然後将纸团撕碎,塞到嘴里咽了。

    心总算定了下来。燕林惜想着,还剩三天,自己可要想办法多弄点值钱的小东西才好,免得流落在外还要烦恼衣食。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原本只是装样子的燕林惜居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觉睡得极不安稳,梦中他和既墨拼命奔跑,身後追兵举剑拿枪,数次要砍到他身上都被他躲过去。既墨一直护着自己,最後被乱箭射死,而他一个人,一边叫着既墨的名字,一边连滚带爬地向前跑着。

    最後,一个骑着马的人追上了他,手中长枪一送,穿透了他的心窝,直把他高高挑了起来。他又痛又怕,看着穿胸而出的闪亮枪尖放声大叫,扭过头去,见那用枪挑着自己的人正冷笑着看着他,那张脸,赫然是皇甫洛。

    「啊!」他尖叫一声,腾地从床上弹起,心脏在胸腔里拼命地捶着,那里似乎还有被枪穿过时撕心裂肺般的痛感。燕林惜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陛下?」床帐一掀,小福子和小闵子都凑过来,看着燕林惜面色苍白满脸汗水的样子问,「您怎么了?」

    燕林惜喘了半晌,才慢慢平静下来,梦中的景象还清晰地印在脑海里,鲜活如真,他一把抓住小闵子的手,瞪圆了眼问,「怀王会不会杀我?」

    小闵子浑身一颤,看着燕林惜的眼神满是惊恐:「陛下?」

    「我梦着他杀了我,把我挑在枪尖上,这里还好疼……」燕林惜捂着胸,紧蹙着眉尖,额头细汗流了下来,浑身发冷。

    「这只是梦,陛下您想得太多了。」小福子一边轻拍着燕林惜的後背,一边宽慰他:「就算退了位,您也是太上皇。别说怀王不会杀您,就算要杀,也得防着天下悠悠众口啊……」

    「是啊,」小闵子接话说,「只要这天下还是燕家的,您太上皇的位子就没人能动。」

    「真的?」燕林惜面色惨白着,心里说了声,若是怀王自己要称帝呢?那他还有没有留着自己性命的必要?

    「陛下还是歇一歇,奴才去端碗安神汤来,您喝了就没事了。」小闵子快速退了出去,没过一会,果然端了碗汤来。

    燕林惜看着那汤碗里色泽棕黑的汤汁,蹙着眉头:「这里头不会再有什么千日醉之类的东西?」

    小闵子一听,连忙跪下:「奴才哪有那胆子!」

    小福子把碗端来,就着碗边喝了一口,又递到燕林惜面前:「陛下,这宫里若连我们都不能信了,那天下还有什么人能够信任呢?放心吧,您以前常常夜不能寐,安神汤是常用的,只经我们的手,旁人没机会沾的。」

    燕林惜也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过敏,看小闵子还是一脸惴惴的样子,挥手让他起来,然後乖乖喝了汤。

    也不知是安神汤的功效好还是自己着实累着了,没过一会,燕林惜就觉得浑身发软,眼皮沉重,很快就沉沉睡去。直到他睡踏实了,小福子才松了口气,捂着额头晃了晃,问小闵子:「你在汤里搁了什么啊?」

    小闵子扶他坐下:「还能有什么,他吓成这样了,只好扔了一片末香进去,让他好好睡一觉。」

    「我猜也是,他睡这么熟,应该也不会有事了,」小福子看了看里间,打了个哈欠,「时候也不早了,我又喝了点儿你的安神汤,现在这会子乏得不行。」

    小闵子笑了起来:「那哥你去睡呗,这儿我看着就行。」

    「累了你了。」小福子也不跟他客气,拍拍他的肩膀,打着哈欠就回自己屋里睡了。

    燕林惜醒过来的时候,头还有些发沉。屋外黑漆漆的也不知是什么时辰,燕林惜想起身要杯水喝,却发觉身子软软的动不了了。心中一急,他张了张嘴,却觉得自己发出的声音就像蚊子哼哼。

    床边的宫灯不知何时已经熄了,帐外依稀有个黑影立在床头。他吓了一跳,挣扎着要起来,身体只抬了一抬,就无力地倒回去,只能骇然看着那人慢慢地掀开帐子,不急不忙地坐在床上,倒没有燕林惜所想的寒光闪闪的刀剑匕首什么的出现。

    就算如此,燕林惜也还是怕得要死,他死死抓着身上的被子,暗自懊恼为什么不在枕头底下塞把匕首之类的好防身。正在提心吊胆,那人的手已经伸了过来。燕林惜屏住呼吸,在他手指靠近脸颊时突然张嘴,一口咬住那人的手指。

    那人没想到燕林惜会这么早醒过来,更没想到他居然敢咬自己的手指,激痛之下,他怒叫一声,伸出另一只手掐住燕林惜的嘴,令他松开牙齿。

    「你是狗吗?居然敢咬我!」男人咬牙切齿,掀开燕林惜身上的被子把他翻过来「啪啪」打了两下屁股。

    燕林惜就觉得下巴生疼,脸都被他捏肿了,屁股上再被贴了两个火辣辣的烧饼,又是疼又是委屈,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你这么鬼鬼祟祟地摸到我床边上,谁知道你是谁啊!」被揍了两下之後,僵硬的身体似乎有了感觉,燕林惜摸了摸自己的脸,觉着口中有股子铁锈味,知道是被他捏得狠了,牙齿咬破了口腔黏膜,越发气恼。

    「谁叫你张口就咬的。」皇甫洛见他摸着脸哼哼着,知道自己方才惊怒间用力太大了,只怕伤到了他,又有些不舍起来。燕林惜喝了加料的安神汤,本来就浑身无力,那口咬上来,只是太突然,却不会让人受伤。皇甫洛把燕林惜抱起来搂在怀中,用指尖触了触他的脸颊,那一处火热着,微微肿起。

    「痛不痛?」

    「你自己用力掐一下不就知道了?」燕林惜没好气地说。反正自己就算有气力的时候也挣不开,他索性窝在皇甫洛的怀里,抓过他的手指泄愤一般塞到嘴里咬起来。

    本就没什么力道,燕林惜又不敢真地死命去咬皇甫洛,这齿尖啃在指骨上,痒痒地,麻麻地,咬着咬着就变了味道,咬着咬着皇甫洛的呼吸就变得粗重起来,咬着咬着燕林惜的腰间就抵上了一个灼热的硬块。

    燕林惜颤了颤,不只因为那腰间抵上的东西,也是因为他这么咬着咬着,身体居然也有了反应。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难道被这小子连着推倒几次,他就彻底给推弯了吗?

    燕林惜不咬了,他含着皇甫洛的手指,心扑腾扑腾地跳着,呼吸也变得乱七八糟。

    皇甫洛长长的手指轻轻搅着燕林惜的舌头,摸着他口腔的各处,缓缓地搅动,进出。只是这么个简单的动作,被他做得全是淫靡之意。燕林惜微微颤抖着,放纵了他的行为。靠在皇甫洛的肩上,他用舌尖舔着指尖,将他卷起,再放开,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慢慢地在他身体里浸润开。

    皇甫洛抽出手指,指尖带着一根细细的闪动着水光的银丝。他拨开燕林惜的额发,在柔嫩的脸颊上喷吐出炙热的气息。

    「林惜……」

    「嗯……」燕林惜微仰起头,看见皇甫洛那双黑夜里也熠熠生辉的眸子,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舌尖勾着舌尖,轻咬着对方的唇瓣,不放过任何一处地舔舐,互换着彼此的津液。这一吻,缠绵而又激烈,互相争抢着对方的领地,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皇甫洛把燕林惜推开一些,暗夜里,他依稀能够见到美丽少年脸上浮起的红晕和沉醉。他的手探入对方单薄的中衣,掌心传来火热的肌肤细滑的触感。

    「嗯……」燕林惜跪在皇甫洛的身前,双手攀着他宽厚的肩,身体微微颤栗着,眼角浮起了因情欲而染上的水光。

    那只手掌在他的胸前来回地抚弄,擦过前胸已经挺立的红果时,有如一道细细的电流从乳尖穿过,又痛又麻,让他全身发紧。他低低地吟了一声,将身体靠近皇甫洛同样火热的身体,手指挑开对方的衣带,一层层,将面前的男人剥开,直到自己的身体能够和那火热坚硬的肌肤紧紧地贴合。

    「不怕我了?」皇甫洛咬着面前少年的耳珠,对方单薄的里衣早被他扯到一边,白皙的肉体在夜色里散发出珍珠般的光泽和淡淡的诱人的香气。皇甫洛食指大动,掌心向下探去,稳稳地抓住了在草丛中已高昂起来的欲望。

    「怕……」被突然握住脆弱又敏感的那里,燕林惜叫了一声,那无处发泄的热流悉数涌来,堆积着,冲撞着,让他涨得发疼,热得难受。

    他顺应着本能,将腰身向前送去,从掌心露出的前端蹭在对方坚硬的腹部,那里很快被前端渗出的体液染湿了一片。

    「不过,比起怕,我更想做。」燕林惜不怕死地圈着皇甫洛的脖子,张嘴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美人儿,要侍寝吗?」

    皇甫洛低低一笑,拉起燕林惜的一只手,将之按在自己肿胀的下体处。他抓着纤细的手腕,让他轻轻地揉动着,那微哑低沉的声音甜如蜜糖一般:「怎么样,喜欢吗?我的陛下?」

    又粗又硬的肉棒在燕林惜的掌中不断膨大,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肉棒的硬度和形状。如天鹅绒般的触感下,是突起的筋络,只是想到再过一会,手中沉重的物体就会将自己的身体贯穿,给自己带来几乎灭顶的快感洪流,燕林惜的腰身就不自觉地扭动起来,抵在皇甫洛腹前的分身更是沁出更多的蜜汁。

    「小荡妇。」皇甫洛含混地骂了一声,突然将燕林惜放倒,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背对着自己。燕林惜就觉得臀缝处传来一股热气,再之後,湿热柔软的触感钻入了他紧闭的後穴。

    「啊!」燕林惜惊叫了一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却被皇甫洛抓住腰部,按在床上不能动弹。「不行,怀王,那里怎么能够……」被皇甫洛灵巧厚实的舌尖舔着,燕林惜的脑浆都要沸腾了。他又惊又怕,却又欣喜快活,从来没被舔过的那里,又酥又麻着,他呻吟着,颤抖着,挺立的肉棒几乎贴上小腹。

    「很脏的,怀王,你别再舔了。」燕林惜低低地啜泣着,因为难耐的欲望而扭动着身体,「你进来,进来。」

    皇甫洛用力在他的臀上拍了一记,沉声说:「闭嘴,本王不嫌你脏。现在就进去你受得了吗?」

    因为没有随身带香脂,皇甫洛怕自己伤了燕林惜,所以强压着冲动,耐心帮他拓张。他身边侍妾无数,也曾经因为新鲜玩过娈童,但有哪个让他如此侍候过的?掌下的臀肉细滑而有弹性,让他揉捏玩弄着舍不得放开,男人最私密隐蔽之处已经被他舔得湿透,紧闭的门户也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鲜嫩的肉色。

    皇甫洛的舌尖向下,在燕林惜薄薄的会阴处舔了一口,逗得他发出如猫咪一般细柔又妩媚的叫声。明明以前对这个人又厌烦又憎恶,现在却偏偏对他的身体贪恋至此,非但使出全力讨好着他的身体,还因此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皇甫洛的目光深沉,张口在他臀瓣上咬出一圈齿痕。

    「过来!」他再次翻转燕林惜的身体,把自己胀痛的肉棒挺到了他的面前,因为懊恼而行为有些粗鲁,「张开嘴,把它舔湿。」

    「啊?」被皇甫洛的舌头弄得神魂颠倒的燕林惜显然没反应过来,只微张着唇,迷离着眼,一边微喘一边看着他。

    「这个,含住。」皇甫洛没了耐性,用手指撬开他的牙齿,将自己粗大的前端压在他的唇上,前端的裂口处,透明的液体带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将那张红润的小嘴涂满。

    「唔……」不等燕林惜提出异议,皇甫洛手上微一用力,脸上传来一阵刺痛,他张开嘴,立刻被那膨胀的巨物塞了进去。

    燕林惜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把男人的肉棒含到嘴里去!他下意识地想要逃开,後脑却被皇甫洛压住。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努力放松口腔的肌肉,让那凶狞的肉具一点一点挤了进来。鼻间充斥着男人的雄性味道,火热坚硬的肉棒在他的口腔里微微跳动,口中的空气似乎都被挤压出去,让他差点憋死。

    皇甫洛压着燕林惜的後脑勺,缓缓地抽动起来。虽然对方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只是被动地撑张着嘴,一脸痛苦地任自己进出,他却觉得性致高涨,恨不得立刻狠狠插到对方的喉底,直接这么射出来。

    「呼……」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头蠢蠢欲动的凶兽,用手指摩着燕林惜的嘴唇和自己的肉茎相接的部分,用低哑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让舌头动起来,好好舔这里……嘶……别用牙齿……如果你敢咬我,我就把你的小嘴用线缝起来!」

    燕林惜闻言身体抖了抖,他知道,皇甫洛所说的,绝对不会只是句玩笑话!他强忍着被抵入喉间时的呕吐感,缩起双颊,试着用自己的舌头取悦他。他挑起舌尖,舔着那粗壮柱身上狰狞突起的筋脉,顺着茎身,舔到冠沟处,勾动那里最为敏感的阳筋。

    皇甫洛因为他的表现发出满足的低吟,插入他发中的手用的力更大。不是没人为他用嘴服侍过,但没有哪一个能像燕林惜这样只主动舔数下就让他这么兴奋的。

    快感聚集在被细细舔弄服侍的肉棒上,灵魂也像要被麻痹一般,皇甫洛大口喘着粗气,漂亮的桃花眼染上艳丽的红色。

    「唔,你这个小妖精!」他喘息着骂了一声,再也没有耐心等待燕林惜的动作,而是压着他的後脑,全力抽动腰部,每一下都深深抵上了他的喉底。燕林惜被他戳得快要断气了,口涎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正好滴落到他巍巍而立的肉柱上。被这么疯狂地干着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渐渐涌出来,仿佛身体的某个部分被他填满了。

    燕林惜沉迷在这种被认为是下流低贱的游戏里,随着皇甫洛的激烈动作而摇摆着身体,发出让人心醉神迷的淫声。

    他终于适应了这种交合的方式,并从中得到了快感。

    燕林惜用舌尖挑动着不断侵犯着自己口中的巨物先端,甚至试图用舌尖去抵入前端的裂缝中,皇甫洛低吼了一声,差点就这么被他缴械了,急忙将湿亮的肉具抽出。燕林惜正得趣着,见皇甫洛要离开,下意识地将头探向前,双唇正攫住光滑硕大的前端。他抬手抓住粗大紫黑的柱身,双唇一吸,皇甫洛终于没能把持住,阳精喷射出来,正射在燕林惜的脸上。

    燕林惜被滚烫的精液一淋,人怔了一下,就见那粗物在手中跳动着,一股股白液就这么喷吐出来,溅在他的脸上和胸前。

    「妖孽!」皇甫洛喘了一声,猛地将燕林惜推倒在床上,腿一跨,骑在他身上。黑夜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有一双眼睛闪着灼灼的光芒,像是要把人烧穿了一样。

    燕林惜总算回过神来,抬手摸了一脸滑腻,赶紧抓起身边的被子在脸上擦了擦。

    「你才妖孽,妈的,谁叫你半夜三更来爬我的床!你个精虫上脑的淫棍。」

    第七章

    皇甫洛听到燕林惜的骂声,也不着恼,只扬眉笑了一声,抓了他的手抚上自己刚刚泄过的分身。那里虽然泄过,却没软下多少,又湿又滑还沾着燕林惜口中的津液。

    燕林惜脸上一红,皇甫洛是泄过了,他自己那儿还着了火一样挺着,这一摸,越发涨得难受起来。

    「怎么,刚喂了你一脸,你还没吃饱吗?」皇甫洛看到燕林惜伸了另一只手去撸自己的分身,立刻又把他这手了抓住了压在耳旁,「也对,刚刚你这么顽皮,白费了本王这么多的好东西,没半点进肚子里的。本王这就行行好,再勉为其难地喂你一次。」

    燕林惜挣扎了一会,偏皇甫洛的双手像铁钳子似的,自己又没什么气力,只能翻着白眼说:「你想上便上,反正我也奈何不了你。」

    只怕你现在才射过,想上也不见得就能硬得起来。这话自然是燕林惜憋在肚子里的,他虽然敢说怀王两句,可还没傻到直接置疑怀王殿下那方面的能力。

    皇甫洛哼了两声,抓着燕林惜的手上下动了十来下,那沉甸甸的家伙竟然又渐渐硬实起来。燕林惜惊道:「这么快?」

    「哼,你当本王是那么好应付的?」皇甫洛冷笑,伸手已将燕林惜一条白生生的大腿抬了起来,「想用嘴巴把我吸出来就算了吗?哪有那好事!今天让你尝尝本王的手段,非要把你干到半死才行。」

    燕林惜吓得直向後缩,怎奈腿被架上了皇甫洛的肩头,腰又被人狠狠拿住,下半身就这么被卡死在床上,动也动不了了。

    皇甫洛握着肉棒对着燕林惜的後穴摩了一会,找到缝口,腰身一挺,坚硬如铁的那根粗杆就被他直直硬堆了进去。燕林惜仰头尖叫,痛得流下泪来。虽然後面被皇甫洛用舌头舔松了,但那和香脂的润滑和催情效果究竟有差,猛地被那么粗的肉棍子贯穿,他的後面就像要被撕裂一样,痛得钻心钻肺。

    皇甫洛只是一股冲动,并没想要伤到燕林惜,此刻见他哭出来,身体也发僵,心下就有些懊悔。但分身已经全插了进去,此刻正被那柔软湿滑的肠壁裹着,绞着,早就着了火,哪里舍得再拔出来。

    只能强压着要抽动的欲望,俯下身吻着对方发冷的嘴唇,舔着他的下巴,又温言软语地宽慰他。过了一会,见燕林惜慢慢放松下来,不似先前痛得那么狠了,便再忍不住,掐着他的腰就动了起来。

    先前的激痛已过去,被不断反复摩擦的内部,那种陌生却又熟悉的热潮又堆积在了一处,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分身再次精神抖擞地挺起来,燕林惜被他拉得侧躺着,这种姿势让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被他翻搅着,脑袋里就像烧了壶开水,不停地翻腾,除了热气什么也感觉不到。

    燕林惜喉底的声音渐渐压抑不住,直到被他顶到床头,方才有东西可抓。燕林惜死死攀着床柱,汗出如浆,浑身已软成一汪水,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叫燕林惜,对不对?」缠斗正酣时,皇甫洛突然猛一挺身,就着燕林惜失神的叫声俯下身,贴着他汗湿的後背,在他耳边说。

    燕林惜双目含泪,被他顶弄得神智都不太清楚了,听他这么问,自然点头。

    「你是以前那个燕林惜吗?」皇甫洛接着问,身下动得却是越来越快。

    燕林惜的脑汁都沸腾了,哪里还能好好思考皇甫洛的这个似是而非的问题,只微睁着眼,茫然地看着前面,喉底发出阵阵娇喘。

    皇甫洛等了一会,见没有回应,大手向下,握住了燕林惜的分身,圈在掌中细细摩娑着。燕林惜被他一握,浑身都要烧起来似的,抬起头,转了脖子想寻皇甫洛的嘴唇亲吻。

    「回答我,你是从哪里来的?」皇甫洛向後让了让,将自己勃发的分身微微抽离。

    燕林惜哪受得了这个,正做得神魂颠倒,马上就要高潮的时候,居然生生被人掐断,他拧着双眉,发出呜呜的声音。

    「乖,告诉我,便让你解脱。」皇甫洛动了下手掌,满意地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栗,出言诱惑。

    「我……不知道……」燕林惜咬着唇,摇着头,额上的汗涔涔而落。他突然转过身,将皇甫洛抱住,身体贴着他,撒娇似地磨蹭,「快点,受不了了。」

    「你是以前的陛下吗?」皇甫洛捧起他的脸,仔细地看着他脸上的每一处线条,每一丝表情。外表虽然一般无二,但内在,实在相差太远。

    「如果不是,你会不会杀了我?」燕林惜被他望着,眼神迷离,他所说的话声音虽轻,在寂静的夜里却显得格外清晰。他本打算打死也不说的,说了也不会有人信,可实在烦不了皇甫洛的执着和纠缠。

    被他这样玩弄着,燕林惜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头陷入沼泽的鹿,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一瞬间,他有一种坦白一切的冲动,原以为皇甫洛听了这话会震惊或是暴怒,却没想到他只是淡然地松开了手,再次将热楔深深钉了进去。

    「喂,你这是什么反应?」燕林惜挣扎着想要起来,但身体里的硬物太过凶猛,只动了两下,他就只有瘫在床上喘气的份儿了。

    「你想我什么反应?」皇甫洛抓着燕林惜的分身,随着自己的频率套弄着。燕林惜目光涣散,两条腿也开始微微抽搐,显是快要到高潮了。

    「啊……」他没能再说出什么话,因为接下来的是他无法想象的狂乱情事,他的脑中一片空白,眼前模糊一片,紧绷着的弦在最後一刻断开,白浊的液体洒了皇甫洛一手。他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着,内部紧紧地缠裹住皇甫洛的肉具,吮吸吞吐。

    皇甫洛低吼一声,深深埋入那湿热紧窒穴孔里的分身喷出大量的种子,将那张贪婪的小嘴填满。

    两人紧紧贴着,同样急促的心跳,同样粗重的喘息。直到身体渐渐恢复平静,两人还这么相连着,不舍分开。

    身上渐凉,燕林惜从失神的状态中回复过来,忍不住去推皇甫洛:「你下来,重死了。」

    皇甫洛低低一笑,这才将分身抽离,随着那热楔离开,燕林惜就觉得身体内好像少了什么,凭添了一种空虚感。一股湿热的,黏腻的液体从後孔里流出,顺着臀缝慢慢流下来,燕林惜脸上一热,慌忙抓了一旁的衣服胡乱擦了擦。

    「那是我的衣服。」躺在他身边的皇甫洛此时才不急不徐地出声。

    刚刚还那么亲密地连在一起,燕林惜却对皇甫洛躺在自己身边一事觉得十二分的别扭。他因之前喊叫太多而嗓子冒着火,身体又疲软得不像话,所以也懒得理他,只把弄脏了的衣服向地上一扔,拽了被蒙着头便转了过去。

    「还疼不疼?」皇甫洛却不肯放过他,一只手从被底探过来,直接摸上他的臀瓣。

    燕林惜吓得连忙握住那只手,声音嘶哑中带着哀求的意味:「别来了,我知道你床上的本事厉害,但若再来,我便要废了。」

    皇甫洛轻笑了一声,将脸凑上前,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现在知道讨饶了?罢了,我先前只是吓你,便是想将你干个半死,也要看看时辰。等天明之後就是传位的仪式,你可要乖乖地听我的话行事。如果出什么乱子,就不是干得半死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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