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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将门皇妻 作者:元月月半

    你信不信我会揍人?”被小儿鄙视,皇帝瞬间炸毛了。

    “信!”苏钰的话锋一转,往陈铖怀里一躲,笑嘻嘻的说:“你不舍得。”

    “……你?”苏`无语的说:“有种别躲你爹怀里!”

    “爹爹,我胆小。”被威胁的小孩又往陈铖怀里缩了缩,乞求道:“儿子的屁股交给你啦。”

    “你这孩子!”陈铖无可奈何的看向面前的人,说:“阿`,这几天你也没好好休息,歇歇吧。”

    “好!”心倦身又累的苏`很是顺从的躺下。

    随后,陈铖小声的吩咐赶车的士兵,走慢一点,务必别颠倒苏`。还没有陷入沉睡的苏`听到这话,嘴角不禁浮出担心,沉重的心脏因为陈铖的陪伴,也好受许多了。

    话说陈铖他们蜗牛般的速度行到位于西北的朔方城的时候,已是这一年的九月。

    初秋的太阳也把朔方晒成了金黄,陈铖就是在百姓秋收的时节回到将军府的。

    陈铖指着正往这边走来的青年,对苏钰说:“那位便是你二叔。”

    “好像和三叔不一样?”苏钰瞪大眼,期望能看的更清楚一些。

    陈帆收到他们要来的消息的时候,一行人已经进城了。所以,刚看到马车的影子,陈帆就迎上去了。

    顺手接过陈铖递来的小孩,笑着问:“苏钰,还记得二叔吗?”

    “记得!”他又不是懵懂幼儿。

    陈帆乍一听到,以为出现幻觉了,见小孩使劲的点头,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

    苏`扶着陈铖的手走下车,听到爽朗的笑声,对他摇摇头,低声说:“看来陈帆真的适合待在这里。”六年前的都城,他从没听到陈帆放声大笑过。

    “阿`,你看到了吗?”陈铖指着远远围观的百姓,说:“他们的衣着比以前好了,铺子里也比先时热闹很多。”

    “废话!”苏`甩掉陈铖的手,无语的说:“那时候民不聊生,和现在有可比性吗。”

    “怎么不能比,战火又没波及到此地。”陈铖据理力争的说。

    “你到底有没有看过陈帆的来信。”苏`嫌弃的打量着陈铖,说:“难道你不知,此地的特产运到都城,南方的大米贩运到这边,贸易的活跃使朔方城焕然一新!”

    “既然这样,那你一路上自责什么?”陈铖反问道。

    “我……”苏`看到陈铖眼中的宠溺,顿时语塞了。

    陈帆走了半程还不见陈铖跟来,转过身才看到夫夫俩在门边执手凝望,脑门不禁一疼。接着就问:“大哥,你们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等一下不会来个深情相拥吧。

    “二叔,习惯就好。”苏钰见陈帆揉眉头,伸出小手拍拍他的肩膀,说:“我还看到他们打啵呢。”

    还真有?“在你面前?”陈帆心中不安的问。

    “是啊。”苏钰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眼中看到绝望。问道:“怎么了?”

    “苏钰,二叔问你,等你长大了,想娶什么样的人为妻呢?”陈帆说着,心脏不禁揪了起来。

    “当然是贤惠的女子。”苏钰回答的理所应当,因为他以前的夫人就是标准的贤妻良母。

    有道是童言无忌,既然苏钰这么说,陈帆也就放心了。陈帆一高兴,把小孩举过头顶,让小孩骑在他的脖子上。说:“二叔带你出城!”

    “父皇和爹爹怎么办?”苏钰看着远处勾肩搭背的两人,“他们去吗?”

    “不去!”省的他看着心烦。

    话说陈帆驮着苏钰到城郊的大营逛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刚好吃晚饭。陈铖看着满脸通红的叔侄二人,笑着说:“赶紧去洗漱。”

    陈帆看到大哥在等他,顿时不好意思了,夹起苏钰就往卧室跑,换件衣服出来后,邓佳也坐到饭桌上了。

    陈帆了解二人的随行,也没多想,坐下就问:“大哥,你们能在这边呆多久。”

    “过了明天就回去。”陈铖说。

    “怎么这么急?”陈帆诧异道:“朝中不是有陈扬在吗,老三折腾出事了?”

    “我和阿`出来三个月了,必须回去。”陈铖抬眼打量着眉宇间爽朗的弟弟,开心的说:“你若没什么事,和我们一块回去,邓佳也许久没见过她父亲了。”

    “可是,我这边……”他这边连个准备都没有啊。陈帆正在迟疑,不经意间看到邓佳脸上的乞求,就说:“那我明天安排一下。”

    打定主意后,陈帆就开始同秦光交接一下,因为这次回都城带上孩子,少说也要两三个月。

    陈铖等陈帆一家收拾好,就开始返程了。想到离开皇宫几个月,这一说回去,苏`的心中还真有点想念。

    就在一家三口对皇宫里的方便和舒适各种念叨的时候,近这些日子偶尔住进皇宫里的陈帆,却巴不得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顷刻间化为灰烬。

    ☆、第77章 ―利用

    话说陈扬对皇宫有这么大的怨念,全赖苏`干的好事。

    先前苏`写信告诉陈扬,让他收下钱耀祖。这不,八月半旬,学子们到都城考试的时候,陈扬就派幕僚暗中佛照钱耀祖一二。

    会考结束,成绩出来后,自喻学识渊博的钱耀祖毫无意外的考中了。

    结果,陈扬开始正大光明的邀请新科第二的钱耀祖到他家中做客。得到监国廷尉陈大人的另眼相看,钱耀祖端不住了。

    钱耀祖在席间听到陈帆模棱两可的说,朝中哪个大臣包藏祸心,哪个将军又不尽心,说着无意,听着有心。

    情商分外捉急的钱九品也没分析,陈扬是真无意还是纯故意,反正,就这么记住了惹陈大人不高兴的几位大臣的名字。

    幸亏九品的智商没到白痴的境界,在上表之前,还知道去查一查被陈扬“厌恶”的几人的身家,待找到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之后,才把奏折递上去。

    陈扬本就得了苏`的旨令,让他找机会剥掉那墙头草的官服,所以,一接到九品的片面的奏折,陈扬就派衙役把被奏的人请到廷尉府。

    于是,早已准备多时的陈扬,趁着这股东风,迅速而干脆的把苏`打算处置的几人关进了大牢。任谁来说情,陈扬都说:“等皇上回来定夺!”

    皇上一走两个月没有影,谁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等到他们回来,养尊处优惯了的几人,早该被牢房里的各种环境折腾的没人形了。

    陈扬完成苏`交代的任务了,可不管什么人形鬼样的。牢门锁紧,不准任何人探监,之后就颠颠的打道回府了。

    可是,陈扬的屁股还没坐下,门童就来报,说钱九品求见。陈扬一听是他,感觉就不好了,

    等到九品进屋,就同陈扬说,谁谁谁又做违法之事了。陈扬当时也没多想,就问:“都有谁?”

    “卑职听说,大司农昨夜在花楼里喝酒。”九品自以为是又要立功了,脸上的得意掩饰都掩饰不住。

    而听到这话的陈扬却傻眼了。苏`新政的时候金玉王朝的根基还不稳,怕大臣们把朝廷内部的消息泄露出去,就明文规定,所有的官员都不准出人花楼或者戏楼。

    这两年,苏`的皇位越来越稳,金玉王朝的国力越来越盛,周边小国多数主动表示臣服纳贡,在这种情况下,朝廷对大臣的管制开始慢慢的松懈了。

    虽然松了,但他们要是闹出什么事,朝廷绝对会告诉他们,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换言之,去逛花楼的一些人里面,多数的头脑还比较清醒,其中说最的就是如今的大司农。他去花楼不作别的,只为听唱,这事别说钱耀祖知道了,就是远在天边的苏`也很清楚。

    陈扬就对九品说:“大司农的事我管不到,这事皇上自由定论。”

    钱耀祖一想也是,大司农不比廷尉低,一旦这类大臣犯了事,只能皇上才能定他们的罪名。

    于是乎,钱耀祖开始追查下一位身上有丑闻的大臣。就在这种情况下,短短半个月,朝中的大臣有三分之一被九品参过。

    除去苏`要惩治的几位,其他的都比较不错,可是人哪能没点小毛病,陈扬面对参本,又不能直接告诉钱耀祖:“老子只想借你的手除去几个祸害,现在人被逮起来,你也就没用了。”

    所以,在苏`和陈铖从朔方城回来的那天,陈扬已经在家里接到了四波来向他要公道的人。钱耀祖这把好剑陈扬还打算下次有需要的时候再用,自然不能同意那些心气不顺的大臣对九品出手,这样的结果就是,陈扬只能躲进皇宫里处理公务。

    陈扬一人住在皇宫里一天两天还好,但要让他一住半个月,面对空寂的宫殿,陈扬怒了。

    苏`他们回来的时候,就见陈扬正在训斥陈一。只听他问:“陈一,大嫂何时返程?”

    “属下不知!”陈一能猜出来陈铖一行差不多到什么地方了,可这也不是他能把帝王的行踪泄露出去的理由。

    “滚!”陈扬一甩衣袖,不干了,回家。话说陈一是陈家的奴才,现在还就只忠于苏`和陈铖,浑然不把他这个主子之一放在眼里。

    陈扬怒气冲冲的往外走,到门口看到一片阴影,陈扬也没多想,吼道:“让开!”

    可是,这次阴影不但没理会他,还又往他面前移动一下,陈扬霍然抬起头,正想骂娘,就见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大大嫂…你,你从哪里,冒出来的!”陈扬见鬼一般尖叫着。

    “陈扬,士别三日,你可真让我刮目相看啊!”脾气不小啊。

    “大嫂,不是,我……”陈扬还没想好措词,突然看到往这边走来的一行人,使劲的揉揉眼睛,陈扬喃喃的问:“我居然看到二哥了,这梦做的太真实了……”

    苏`见他胡言又乱语,抬腿一脚把人踢醒。然后接过酣睡的小孩,对陈铖说:“我先回宣室殿了。”

    陈铖点点头,转而对陈扬说:“让你夫人把孩子带来,咱们一家在这边聚聚。”

    “大哥,二哥……”刚刚还在念叨苏`,被念的人突然出现在他眼前不说,还多出陈帆一家,这个冲击对陈扬来说,实在太大。

    “有话回来再说,我们先去歇歇。”接着陈铖很是热心的对陈帆说,近些天就住在皇宫里,将军府里连个人气都没,还是算了吧。

    陈扬看到两人说走就走,毫不在意的把他扔下,瞪大了眼睛往自己的胳膊上使劲的掐了一下。

    “我去……”陈扬一下从地上蹦起来,真特么的疼!

    确定没有做梦,陈扬拍拍衣袍上的尘土,安排好侍卫去接家人,就巴巴的往两人的方向跑。

    ☆、第78章 ―家宴

    “大哥,提前回来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陈扬还没站稳就发问。

    搁在以往,陈铖准会逮住陈扬臭骂一顿。如今,他只是用眼神示意陈扬坐下,继而缓慢的把路上遇到的事情对他讲一遍。

    当陈扬见陈铖三言两语的把海上战争概况完,若有所思的看了陈铖一眼,总觉得对面的人变了。

    不待陈扬思索出陈铖哪里变了,就听到他说:“我见都城里一派路不拾遗的景象,自认为别处的百姓过的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陈铖说着不禁深深的长叹一声,说:“自崇州到朔方城去的在路上,时常碰到想苏钰那样大的孩子跟着父母下田做事。后来派人打听方知道,好多百姓每季收获的粮食勉勉强强够吃。”还不是吃饱。

    “大哥,大嫂早就把人头税废除了,再说,咱们金玉幅员辽阔,有些地方贫瘠是很正常的。”陈扬看到陈铖脸上的自责,接着说:“你若实在担心穷苦的百姓会饿死,大不了把那边的杂税减免掉,等他们的生活好了再同别处一样。”

    “你想的倒是简单。”苏`从内室走出来,淡淡的说:“一旦放出免税的消息,善于钻营的商户和富足的世家大族,准会跑去圈地。”

    “也是。”经苏`这么一提醒,陈扬想到了人心的贪欲,思索好一会儿,陈扬也没想出别的方法。于是就说:“要不,小范围实施?”

    “这样也行,但是只靠减免杂税,只能治标不能解决根本。”苏`摇着头,沉吟一下,看着陈铖说:“如果把一些富裕的商户迁去贫困的地方,怎么样?”

    “万万不可!”陈铖忙说:“这样的法子很容易引起商户的暴乱。”

    “所以,一切就交给你了。”苏`笑嘻嘻的趴在陈铖的肩上,无所顾忌的在他的脸上咬一口。

    陈铖摸着湿漉漉的面颊,没好气的瞪向耳边的人,说道:“照你这个折腾法,国库就成摆设了!”

    “陈铖,说话之前先想想自己!”苏`点着陈铖的脑袋,抬头对陈扬说:“你来评评理,是我这花费的银钱多,还是你大哥见天的在劳民伤财。”

    “大哥!”陈扬的话音一落,发现陈铖看他,就说:“东北的程部和西南的向部先不提,只说这次崇州的海军急行军到东面的海上,一路上花费多少财力,大哥,你算过吗?”

    “来回没用二十天,还能花多少。”陈铖不在意的摆手。

    陈扬见他这样仿佛早已料到,随即就说:“大军开拔,锅灶粮食这些必须的暂且略过。战争结束后,武器的维修,战船的保养,战时甲胄的支出等等,据不完全统计,一万大军每天最起码消耗百金。”

    “这么多!?”陈铖不信的惊呼出声。

    “不然呢。”陈扬白眼一翻,问道:“战争结束后,你还看到过大嫂的嫁妆吗?”

    “这话什么意思?”陈铖纳闷的转向苏`,问:“阿`,你的嫁妆?”

    “战争刚开始,就被我用来换武器和粮食了。”苏`说着见陈铖脸上的懊恼越来越明显,无语的笑出声。捏着陈铖的鼻子说:“我又没让你赔,玩什么脸色。”

    “阿`,我发现,除了打仗,别的我什么都不会。”仔细想来,以前打仗的时候,他好像从没担忧过士兵的吃饭问题。

    “你还会治军。”一盘散沙的野路子能被他休整的铁板一块,苏`自认重活一世的他也没有这份能耐。

    不想让陈铖多想,苏`干脆坐到他腿上。

    陈铖一见苏`坐着还不老实,忙伸手环住他,哪里还能能专心的去想以前的“过失”。

    然后,苏`才问陈扬,“钱耀祖好用吗?”

    “有点不听话,我也弄不清他是假傻还是真呆。”想起钱九品对庶务的精通,怎么都不相信他的情商为零。

    苏`听到陈扬说,最近钱耀祖是看谁不顺眼就参谁,琢磨一会儿就问:“奏折被你驳回之后,他有没有再参奏折上的人?“

    “当然没有!”陈扬不作他想,直接说:“他知道再上奏都无用,怎么可能还犯傻。”

    “我看你才傻!”陈铖撇着嘴道:“钱耀祖入朝时第一次的上表的折子,你驳回了吗?”

    “这个啊?”陈扬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当时为了做做样子给大臣们看,奏折被我拨回去两次。”

    “那他后来为什么还继续上奏?”陈铖目光灼灼的盯住陈扬。

    “他知道我一定会对那几位包藏祸心的大臣动手。”陈扬说。

    “他知道?”陈铖反问道。

    “对!”他知道所以连续上奏,那现在,陈扬一想瞪大了眼,怪叫道:“奶奶的,一个九品芝麻官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试探爷!”

    “陈扬,你几岁了?”陈铖听到他语里的粗俗,眉头微皱,说道:“不用对钱耀祖在意,他虽然是把利剑,但绝不会伤到你。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陈扬急切的问。

    “这把剑要铸造好了才能用,用的时候还要看你怎么用。”陈铖意味深长的看向对面的弟弟。

    “大哥,我知道了。”陈扬的脑袋转的快,陈铖稍微一提醒,陈扬就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钱耀祖攥在手里,让他成为自己手中的一个纸鸢。

    陈铖刚想再嘱咐陈扬两句,见陈帆带着家眷过来了,三兄弟几年没见,陈铖也就不再废话,待陈扬的妻儿过来,膳食就被摆在了清凉殿的大殿上。

    饭桌上,三家人并没有秉持着食不言的规矩,陈铖和两位弟弟随便聊聊家常,苏`默默的坐在他身边为苏钰夹菜。

    话说因为陈帆和陈扬小孩太小,又没有苏钰的芯子,只能被侍女和奶娘带着。所以,当邓佳正看着自家的孩子有没有在闹人,不经意看到对面分外和谐的一家三口,心中已经没有初时的震惊。

    苏`感觉到邓佳的打量,更是连头也不抬了。就怕他一开口,两个弟媳再诚惶诚恐的起身答话。

    陈铖见苏`用筷子胡乱的拨弄碗碟,说道:“阿`,吃饱了就去睡觉,我们再喝一杯?”

    “知道了!”苏`听出陈铖的询问,再说,他同邓佳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又不能对邓佳说:“你们赶紧吃赶紧走,我们和陈帆私聊!”于是,抱起扒着碗沿子不放的小孩,说:“儿子,咱们走了。”

    “父皇,我在这里陪爹爹。”陈帆说的边外世界,他还没听够呢。

    “跟你父皇回宣室。”陈铖瞪着眼说。

    “爹爹……”苏钰见他不同意,小嘴一撅,圆溜溜的大眼乞求的移向陈帆。

    “大哥,孩子想留下就让他待在这儿。”陈帆笑着指着自己的儿子,说:“让他们兄弟一块玩玩。”

    陈铖不知苏钰为何要留下,但绝不会想着和真正的幼儿玩。伸手夺下苏钰手中的碗,呵斥道:“哪儿哪儿都有你!”

    “爹爹,你坏!”苏钰转身抱住苏`的脖子,歪着脑袋说:“父皇,明天下旨,你把爹爹休掉,再给我找一个好的。”

    “娃娃,你准备好要挨揍了吗?”苏`接过侍女递来的披风,把苏钰包好,才说:“我要是把你放下,你爹的大手已经扇在你屁股上了。”

    “父皇,人家就是想听故事。”苏钰难得的向苏`撒娇,说:“父皇,你在朔方城生活过,那你见过白皮肤蓝眼睛的红毛怪那?”

    “这话听谁说的?”苏`坐进软轿里,轻轻的往苏钰脑袋上拍一巴掌,“那是因为种族不一样,所以才和咱们长得不同。”

    “就像,就像向叔父去年送来的高鼻梁,眼睛深邃的异域美人吗?”苏钰边问眼睛还跟着一闪一闪。

    苏`见他如此会作怪,心中很是好笑,就说:“那位美人父皇还让人给你留着呢。”

    “父皇,美人是给爹爹的。”苏钰见自己被反将一军,嘴角一弯,说道:“我听小太监说,美人能给我生下小妹妹,父皇,是不是啊?”

    “娃娃,你爹爹没揍你,你想在父皇这里补回来,是不是?”苏`说着就去扒小孩的裤子。

    苏钰见他来真的,一个翻身,滚到床榻的最里面,嗲声道:“父皇,娃娃在和你开玩笑,你怎么能当真呢”

    “带你出去真是个错误的决定!”苏`看到小孩脸上的暗乐,捂着额头反思,他怎么就觉得四个月前的苏钰是个皮孩子呢。

    “父皇,以后我帮你看着爹爹,你饶我这一次吧?”苏钰觉得,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今儿这一天也就安然过去了。

    谁知,苏`的眼睛一睁,怒道:“滚过来!”

    苏钰麻溜的滚到苏`身边,眼睛一闭,就等着巴掌的到来。可是,半晌之后,苏钰感觉到温水的惬意,疑惑的睁开眼:“父皇,咱们是在洗澡?”

    “你真以为我要揍你呢。”苏`不屑的横向苏钰。

    “嘿嘿,父皇……”苏钰舔着脸挂在苏`的身上,看到陈铖大踏步的进来,叫道:“爹爹,快来洗澡澡啦!”

    “好好说话!”陈铖摸着身上的鸡皮疙瘩,走到苏`身边坐下。

    “怎么这么快?”他们不是应该秉烛夜谈到天明呢。

    “陈帆的儿女对这边的环境不熟悉,有点闹,他就陪邓佳回房了。”陈铖说着把苏`身上的光屁股小孩扔到一旁,然后叫侍女进来为苏钰洗澡。

    “爹爹……”苏钰在水里扑腾几下,才被随后过来的侍女解救出来。这下苏钰不干了,“你要谋杀?!”生气的指着陈铖。

    “谋杀?”陈铖哼了一声:“杀你用的找谋吗?”

    “……”陈铖那明晃晃的鄙视,好险没把小孩憋死。见他抱起反应不及的苏`就走,苏钰后知后觉的问:“爹爹在吃醋?”

    侍女自然不敢议论主子的是非,只剩满室的空气与小孩儿相顾无言。

    ☆、第79章 ―暴雪(捉虫)

    话说陈铖有没有吃醋,宣室里的宫娥太监对此不太清楚,但自家宴过后,苏钰再也没有滚上他俩爹的床,这倒是真的。

    苏钰幽怨的看着拽着他的衣摆不松手的小孩,对苏`说:“父皇,你能不能把小弟弟抱走?”

    “儿子,弟弟想跟你玩。”苏`放下手中的毛笔,揉揉发酸的眼角,说道:“等你长大了,连个说话的兄弟也没。现在的你要学着和堂弟相处,他以后就是你的亲兄弟!

    “谁让你不再生一个?!”苏钰捏着汗巾,给小孩擦着鼻涕,皱着眉头说:“他才三岁,我对他再好,以后他也不知道。”

    “感情是从小培养的。”苏`懒得同他讲道理,只说:“别看你爹爹整日里牛气冲天的样,如果没有你二叔和三叔在后面帮他,你以为,单凭他一人之力,能那拿整个苏焕王朝!”

    “我知道了,还不行吗。”这些道理他都懂,可是,让他一个纯爷们同稚儿培养兄弟情,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吗。

    “苏钰,我跟你说,你爹爹去城外为爷爷奶奶添坟,不到天黑他是不可能回来的,你要是把小弟弟惹哭了,午膳就喝西北风!”苏`拿起奏折,眼睛瞟向站在侄儿三步外的儿子,嗤笑道:“别让我看不起你。”

    “父皇,这真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啊!”苏钰一步一蹭的挪到小孩儿身边,叹气道:“二叔把妹妹带去,为什么还要把弟弟留下来,爷爷奶奶想念的不应该是小弟弟吗?”

    就是因为这样,小孩儿才被留下来,单怕走进坟场,里面的精怪招惹小孩儿,这些原因苏`自然不会说,只道:“还不是看到弟弟喜欢你这位大哥哥,不然,你二婶怎么会把孩子留在宫里。”

    不留在宫里也没的地方放置,邓延夫妇渐渐老了,邓佳的兄嫂弟妹都有自己的家室,由于相隔太远,几年不太来往,邓佳自然不放心把唯一的儿子放到熟悉的陌生人身边。

    “爹爹,我真不想要这个荣幸!”苏钰哀叹着,一屁股坐在地毯上。随着小太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眼巴巴看着他的小孩儿也往苏钰身边一歪。

    苏`看着并肩而睡的两兄弟,静悄悄的殿内响起了男人的低笑声,只见他轻轻抬起手,侍女从内室里拿出一条锦被,搭在了两个小孩身上。

    下午,陈铖回来的时候,太阳还高高的悬在空中。陈铖在宣室里看了一圈,没有看到叽叽喳喳的儿子,好奇的问:“阿`,娃娃呢?”

    “带侄儿到御花园里玩耍去了。”苏`见邓佳恭敬的站在陈帆身边,就说:“坐下吧。”然后又问:“邓佳,听御医说,你父亲身上的顽疾复发了,好些了吗?”

    “好多了。早些天的天气突然变冷,父亲的身体不适应,才生病的。”邓佳说。

    “那我就放心了。”苏`看的陈帆身上单薄的衣袍,说道:“你们有带厚衣吗?”

    “只带两件。”邓佳想了一下才确定。

    “既然这样,过会儿带着孩子去制衣局,多做几套过冬的棉衣和斗篷。”苏`说着见陈帆想要开口,便摆手道:“每一季,制衣局里总会收到许多来自民间的布料,等你们回朔方城的时候,带上一些。”

    “大嫂,那是下面的人孝敬你们的。”陈帆略感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总不能堆在仓库里留着喂老鼠。”陈铖说着笑道:“你没发现吗,陈扬身上的布料就是贡品。”

    “不会吧?”他只觉得弟弟的衣袍颜色特别正,疑惑的问:“他就不怕御史参他?”

    “他又没穿龙袍!”苏`看到陈帆脸上的诧异,就说:“御史还是有点脑子的。”

    听到苏`这样调侃,陈帆就放心了。等到陈帆一家四口的衣袍做好,天空中飘来了鹅毛大雪,

    邓佳拢拢身上的狐皮斗篷,说道:“相公,我发现皇上是位极好的人。”

    “大嫂,的确很好!”陈帆看了一眼比他小好多岁的贤妻说:“按照年岁,他比我小,但这些年,的确是在照顾我和陈扬。”

    “也难怪大哥的心里眼里全是他。”昨晚午饭的时候,苏钰看到外面飘着雪花,就闹着要跟苏`睡,结果又被扔到宫娥的怀里,邓佳想起这些,嘴角弯了弯,说道:“太子真的很聪明,一点也不像六岁的孩子。”

    “他还在孩子大嫂的肚子里,大哥就开始教育。”不精明,真对不起他亲爹。陈帆没有说这些,只说:“你放心,只要咱们的孩子不乱来,苏钰会善待他们的……”

    就在陈帆夫妇的闲聊中,鹅毛大雪变成的灿烂的朝阳。外面的气温虽然还是很低,但是被雨雪困在室内几天的人们都忍不住走出家门。这些人之中自然吧包括当今这位。

    话说自打从朔方城回来,见识到一路上的贫富各异的景象,陈铖和苏`再也不想以往那样――翻看公文时一目十行。

    仔仔细细的阅读,认认真真的推敲奏折里所要表达的意思,结果就是,两人每天很是忙碌,这也是陈扬为什么能感觉到陈铖变了,因为他的确变了。

    不光是他,就连苏`此时也明白了,身为金玉王朝的帝王的他每天要做什么。人一旦知道身上的责任有多大,走起路来都比以往沉稳了,本身的气势什么的,自然也跟着发生变化。

    苏`坐在暖阁里,把手中的奏折递给陈铖,说:“今年都城的雪比往年都大,有多处年老的房屋也在这场大雪中寿终正寝了。”

    “有人受伤吗?”陈铖看了一眼窗外的暖阳,一天也不羡慕太阳的照耀,谁让室外现在还结冰呢。别看阳光灿烂,冬风和煦,出去照样冻人。

    “有不少百姓受伤了,好在没人死去。”再过半个月就是新年,寒冬腊月出人命,真不是什么好兆头。

    “那极好。”陈铖说道:“要不要让禁卫军安排一下,明天咱们到个别几处的百姓家里看看?”

    “我正有此意。”苏`笑着走到陈铖身边说。

    陈铖伸手把面前的人揽在怀里,笑着说:“阿`,咱们的默契越来越好了。”

    “别忘了,到明年春天,咱们可就认识十年了,人这一辈子,有几个十年。”苏`哼了一声说。

    “阿`,你记得可真清楚。”陈铖不理会苏`的鄙视,低头擒住眼前水润的唇瓣。

    小德子跨进门内才看到,他的两位主子衣冠不整的躺在罗汉床上缠绵,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陈铖正在解苏`的腰带。

    可是,借给德公公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再多看一眼,忙咳嗽一声,提醒沉浸在情海中的两人。

    陈铖看到门边的人,很是淡定的坐直身子,然后抱起苏`,为他理理衣袍,才问:“有何要事?”

    要是没急事,就等着挨板子。小德子听出陈铖的话里的意思,忙说:“邓将军不好了!”

    “什么?”靠在陈铖怀中的苏`一惊,急切的问:“怎么回事?!”

    ☆、第80章 ―死丧

    话说身为肱骨之臣的邓延,在苏`和陈铖的心里的地位有多重,作为内侍总管的小德子特别清楚。

    再看到两位主子的脸上的焦急,小德子忙说:“今天早上,太阳出来的时候,邓将军就牵着马出城了,在他跑马回来的路上,有一处冰凌,邓将军没有发现,马蹄突然打滑,没有抓紧缰绳的邓将军被甩到地上。”

    “然后呢?”苏`看的小德子脸上的肃穆,心已经有了最坏的猜测,只是还希望听到对面的人说,“邓将军只是受了点伤。”

    “回皇上,邓将军去了。”德公公说完就低下了头。

    “去,去了?”苏`缓缓的转向陈铖,愣愣的反问道:“我…没听出错?”

    “没有。”陈铖说出这两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小德子看到天下最尊贵的夫夫相顾无言的呆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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