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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将门皇妻 作者:元月月半

    簇,其余地方空旷的甚至荒芜。而上酒菜的除去太监就是从军营里调来的士兵,到场的所有人心里有了估量。

    待陈铖抱着苏钰偕同苏`款款而到,看见众人都站起来,嘴角不禁浮出淡淡笑意。

    “不必多礼,坐下吧。”

    听到这话,包括陈帆在内的所有人依旧向两人,不对是三人,现加小苏钰,行了朝觐之礼。

    如此大礼让苏`微愣,转向陈铖,也看出他眼里的诧异。可是,陈铖只能说,“多谢众位来参加小儿的满月!”

    随后苏`就招呼众人该吃吃该喝喝,见没人动筷子,又忙说不用拘谨。等他回到陈铖身边,见众人始终拿眼打量他们,心中疑惑重重。

    “你们是有什么事情?”

    “公子,小将军该怎么称呼?”秦庆站起来说,“我等还不知道。”

    陈铖诧异了,难道邓延和陈帆没对他说。看向几人,谁知连陈扬也在装死。“叫苏钰。”

    “为什么姓苏不姓陈?”

    这让陈铖怎么回答,“孩子是苏`生的,自然跟他姓。”即便苏`知道真实原因不是这个,但是陈铖那理所应当的态度也让苏`的鼻头微酸。

    苏钰不知内情,只当众人想要为难两人,故意“喵”的一声大哭起来。而同样满心疑虑的两人,相视一眼,很有默契的把苏钰递给丫鬟,把他抱下去之后,全力应付诡异的众人。

    ☆、51初议

    待哭闹不止的苏钰走后,陈铖拉着苏`坐下。很是严肃的看向众人,“有事直说便是,犯不着试探。”

    邓延踢了踢陈帆,让他开口,谁知陈帆仍就装死。偌大的御花园里一时间除了鸟鸣虫叫再也听不到别的,邓延很是无奈的站起身。

    “将军,公子,秦将军凯旋而归后,苏焕王朝的整个疆域都在咱们手中,是不是该有个管事之人?”

    “然后呢?”陈铖的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很是诧异。他和苏`昨晚才聊起以后的事,没想到今天就被手下的将领提出来。

    “末将认为,国不可一日无主。”邓延说着边打量起苏`和陈铖,见两人依旧沉默,便对曹缘递个眼色。

    曹缘看到邓延磨叽早已不耐,站起来就说,“某与众位将士商议好了,愿尊公子为主!”

    苏`听到这话笑了。他这一笑,笑的众人摸不着头脑。还没等众人猜出他是何意,就见苏`的脸色突变。

    “你们商量,和我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反射性的答道,曹缘见苏`的脸上布满怒色,后知后觉的傻眼了。

    “曹参军,哑巴了?”苏`似笑非笑的来回打量众人,“说话,怎么全都突然失声?”

    陈帆此时也知道他们好心办了坏事,便起来支援曹缘,“大嫂,我们不该不同你商量。”

    “这是商量的事吗?!”苏`一拍桌子,“本公子问你们,你们知道什么是君什么是臣吗?”

    陈铖看到苏`的手乱哆嗦,心中很是好笑,拉着苏`坐下,在他耳边低语道,“手拍疼了吧。”

    “陈铖,我在说正事!”苏`瞪了插科打诨的人一眼。继而转向众人,“家国天下是儿戏吗,你们商量好了?”

    “好了,阿`。”陈铖揽着苏`不让他再说话。“今天是苏钰的满月酒,这些事情以后再议。”

    被苏`连番责问的众人也知道他们太过草率。待到所有的人无言的吃完这顿饭,准备回去的时候,陈铖叫住了陈帆和陈扬。

    四人前后进入到苏`休息的宫殿里,陈帆和陈扬还没站稳,就被陈铖接二连三的掌掴打懵了。

    “你这是做什么。”苏`见他还要抬脚,忙把人拽过来。眼见陈帆的嘴角在流血,也不忍去责备他。

    陈铖打量着双膝跪地的两个弟弟,深吸一口气,“你们知道错在哪里吗?”

    “大哥,这事是我挑起的,和二哥没关系。”陈扬真怕陈铖被气出个好歹,便一五一十的交代着,“曹参军问我以后你们谁主政,我就说是大嫂。他们说今天是个好日子,想着双喜临门。”

    “陈扬,我们不是因为这生气。”苏`见两人还不明白,只得耐着性子说,“现在民心不安,议这个为时过早。”

    “那要到什么时候?”陈帆抬起头一见陈铖在瞪他,又吓得低下去,“我们怕下次再会错意。”没有别的意思,干嘛要用自己的银钱宴请所有的将领。

    苏`打量着“执迷不悟”的两兄弟,心里很是好笑。“待到时机到了,我们会告诉你们。”见他们还跪着,“为了苏钰的满月,这些天也够累的,都回去歇歇吧。”

    等两人出了王宫,陈铖才差人去找秦丽。苏`见陈铖在地图上写写画画,很是好奇的看了一眼。“你在标注什么?”

    “我在想该如何安排向前。”西面北方不合适,东面又是向前的家乡。“阿`,如果把向前调到西南怎样?”

    “你还真的准备把秦丽嫁给他。”苏`在儿子的小脸上亲了亲,才说,“别结亲不成结成怨偶。”

    “不会的。”陈铖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接过苏钰,“你同秦丽说,她怕你。”

    “我又不是毒蛇猛兽!”虽是这样说,苏`还是理理衣衫出去了。

    眼见苏`走了,陈铖开始教子。看着自己儿子的小脸,陈铖叹了一口气。“知道酒宴上出什么事了吗?”

    苏钰很想知道,但是真的猜不出,于是晃晃小脑袋,眼睛也配合的滴溜转。

    陈铖一见他这样,瞬间乐了,“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常人。实话跟你说,你的那些叔叔伯伯想拜你父亲为主,这天下以后就是你的了。”说到这里,顿了顿,“不过,你不用担心。阿`说了,你若是烂泥扶不上墙就找别人。”说完这些,陈铖就见怀里的小孩傻乐了。

    还没小孩儿得意够,陈铖便可惜道,“阿`生下你一个就用去半条命,以后估计也不会生孩子。我们这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真的不放心外人啊。”

    苏钰听到这话,不由自主的想到前生。他的皇叔还是他父皇的同胞兄弟,为了权利都可以谋逆,今生换作别人坐上王位,待到陈铖和苏`百年之后,偌大的天下还有他的容身之地吗。

    想起这些,苏钰那和陈铖对视的眼里不断闪烁着乞求,碍于口不能言,只得拿小爪子乱挥。

    陈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眼见苏钰的小脑袋上全是汗水,才恍然大悟的说。“苏钰,你是说你要天下,不给别人?”

    苏钰忙不迭的点头,然后,哈喇子涂的陈铖满身都是。

    陈铖见他如此激动,很是好笑,待发现胸前浸湿一片,瞬间笑不出来。“儿子啊儿子,你怎么能如此捣蛋呢。”就在陈铖头疼自家儿子的时候,苏`对着顽固不化的秦丽也很头疼。

    正当他说出向前的年龄,谁知居然遭到秦丽的断然拒绝。苏`真想扔下秦丽去陪自家儿子,可是,谁让面前的女人是他儿子的姑姑。

    只得苦口婆心的继续劝导,“秦丽,你看我和陈铖,我们之间也差八岁呢。”

    “不一样!”

    “哪能不一样。”苏`真想把人踢出去。“向前现在才二十九岁,又不是三十九,你怕什么。”

    “大表哥说,向前奇丑无比。”秦丽说着眼里布满泪水,一滴滴打在琉璃地板上,激的苏`只想骂娘。

    “陈铖什么时候同你说的?”

    “你们去雍州那次回来。”幸亏她好奇,缠着陈铖问他怎么解了雍州之围,要不然,要不然这辈子就完了。

    苏`见她哭个不停,很是烦躁的说,“你先回去,如果向前长得真磕碜,我也不会同意你嫁给他。”

    “什…什么意思?”秦丽呆住了,“你没有见过那人?”

    “我见过。但是,向前喜欢留胡须,我们根本就没见过他的脸。”说出这些,苏`也很无奈,“回头把他叫来,你偷偷看一眼,不合适这亲事就算了。”

    “那是不是表示,我能嫁给二表哥?”秦丽希夷的盯着苏`。

    “想都别想!”苏`嗤笑一声,“我绝不允许一个人的痛苦让两个人承受。”

    秦丽一听这话,顿时歇菜了。自从她住进王宫,就没有再见过陈帆。人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多日不见,除了最初的想念,每天忙着学持家的秦丽渐渐对陈帆忘却了。

    虽然心中还有一份执念,那是因为多年的习惯。这不,从苏`这样一回来,就派丫鬟向侍卫打探关于向前的事情。

    在苏`的暗中授意下,只要一天,向前就活生生的出现在秦丽的脑海里。除了长相模糊,其余的秦丽再清楚不过。

    晚上吃饭的时候,苏`说起这一天的事情,满心感慨。“陈铖,我真的想念在朔方城的日子。”

    陈铖把挑好刺的鱼肉放到苏`面前,才说,“待儿子长大,咱们就轻松了。”

    “怎么可能!”苏`胡乱的吃一口米,放下筷子就开始掰手指,“娃娃会走路了咱们要帮他物色师傅,待他长大又要物色他的妻,还要教他处理事务。难怪别人常说,成家立业。人一旦成家,方方面面都能想到,立业就变得简单了。”

    听到这话,再看到苏`那语重心长的样子,陈铖好气又好笑。“赶紧吃饭,等一会儿奶娘把苏钰送回来,有你折腾的。”

    “知道了。”想起自己的儿子,苏`的愁眉不自觉的舒展了。“今天下午陈帆送来一对银质的脚手镯,说是给苏钰戴上能保平安。他在打制银项圈的时候也不想想,苏钰是谁生的,阎王爷敢要么…”

    陈铖见他没完没了,额头上不禁浮出黑线。“咱们什么时候去找向前?”

    “向前?”苏`想了一会儿,“要不趁着向前睡熟的时候,把他的胡须剃掉?”

    “别乱来。”陈铖制止眼冒星光的人,“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你当向前是我,刮了我的胡须不找你算账不说,还仰起头方便你动手。”

    “话别这么说。”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除了这个办法,有别的吗。”

    “没有也不能这样做。”陈铖摇着头,坚决不同意。“阿`,我先同向前商量一下。你抽空把苏亥处理一下,还有白柔。”

    “白柔?”苏`诧异的看向陈铖,“怎么又是这女人?”

    陈铖怕他乱想,就把苏钰出生那天的发生的事情解释一遍,“你如果不想动手,把他交给柳宴的母亲。”

    “陈铖,你这招可真够损的。”柳氏恨不得把白柔挫骨扬灰,“男人果然是薄情寡义的东西。”

    “阿`,你不是男人吗。”眼见丫鬟过来,陈铖拉着苏`走向苏钰的小房间,“白柔那女人留不得,免得以后养虎为患。”

    “你终于说出这话了。”看管苏亥的侍卫向他报告时,说白柔在苏亥府里过的风生水起,他就想把那女人除去,就怕陈铖说他狠,才一直忍着。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他们成亲那一日,他除去那个老太监的时候,陈铖眼里的不睦。

    ☆、52人彘

    苏`把他忍着白柔的原因一说,陈铖的脸变绿了。“阿`,我只是不想你的手脏掉。像白柔那种人,犯不着。”

    “还不是怕你的心里不舒坦。”苏`对陈铖的识时务很是开心,一步跳到他的背上。拍着陈铖的肩膀,“驾,驾……”等走到浴池边,又喊“吁……”

    陈铖见他这样,无奈道,“你驾车呢。“

    “不是,是在骑马。”苏`扒着陈铖的衣服边说,“大夫说咱们可以做了。”

    “你的身体行吗?”陈铖不确定了。记得有次问春花,她说妇人坐月子其实是四十天。“要不,让大夫再检查一下?”

    “你是不是男人!”他还想着和陈铖白首,怎么可能乱来。

    陈铖见苏`气的跑去浴池的另一边,忙跟了过去。由于走的太急,差点摔倒在水中。苏`看到他窘态的样,很是无良的大笑起来。

    “阿`,你说我是不是该振夫纲。”陈铖捞起苏`澡也不洗了,直接在浴池里练起来。

    而此时,苏钰玩着自己的小手,总是不见他的俩爹回来,实在忍不住便放任自己睡去。

    待两人在浴池里戏耍一番,正想着转到床榻上再战。苏`突然看到大床中间的凸起,屁股忍不住一紧,疼得陈铖龇牙咧嘴的直骂。

    “谁把这孽障放在这里的?!”

    “我让的。”苏`往陈铖肩上拍一巴掌,“赶紧穿衣服。”

    经苏`这一提醒,陈铖才想起来。“阿`,娃娃跟我睡。”谁知道他儿子前世是个什么玩意,苏`的清白不能被人平白“玷污”。

    苏`这几天见陈铖时常和苏钰交流,有时候陈铖不在,苏钰都晃着脑袋找他,自然不会多想。

    所以,当苏钰第二天醒来,见自己在陈铖怀里,差点吓晕过去。还是等待在一旁的奶娘动作快速,见苏钰睁眼,忙抱他到隔壁喂奶。

    当苏钰吃完早餐,陈铖和苏`便洗漱好了。两人同儿子说一声,就出去处理各自的事情。

    和陈铖独身一人去找向前不同的是,苏`此次去天牢不但带着众多侍卫,还把宫娥太监带去一些。

    太监里面,更有苏亥作为国主时管理殿外事务的小三子。之所以弄这么大阵仗,是因为苏`要正大光明的判苏亥的罪行。

    有这些每天闲来无事只知道咬嘴嚼舌的宫娥太监在,何愁百姓不理解他。当然,主要原因是,苏钰每天在长,身边不能只有春花他们。苏`就想着借此机会看看哪些太监宫女是真本分,好放到苏钰身边。

    到了天牢的廷尉府,苏`命人把苏亥和白柔押上来。因为苏`有派人下来,廷尉府里暂时的廷尉就把两人提了出来,顺便还帮他们洗漱一番,唯恐污了苏`的眼。

    苏`看着跪在地上神色萎缩的两人,疑惑的看向一旁的人,“他们是?”

    “公子您要的人。”廷尉见他依旧不解,心中微动。在苏`的耳边嘀咕几句,苏`只是摇摇头走下桌案。

    苏`走到两人跟前,直接问道,“苏亥,白柔,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呢?”

    “大哥,都是白柔,和我没关系。”苏亥刚想抓苏`的衣摆,手又蜷缩回去了。

    苏`虽然听到廷尉说只是教训苏亥一下,但是看到他如今怯弱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他定受了非人折磨。

    而此时白柔见苏亥这样,不可思议的转向他,感觉到头上的打量,忙说,“公子,和臣女没关系,是二公子自己要跑的……”

    苏`已经得到陈铖首肯,哪还有心情同她周旋。于是就说,“白柔,你从柳宴的军营里跑到都城,我看在苏亥的面上没有派人把你捉来,没想到你不思悔改。”说着苏`失望的看了苏亥一眼,“苏亥,你这白妃可是个人物呢。”

    苏亥被苏`那淡淡的一瞟,整个心都凉了。他居然收留一个从敌方过来的女人,强撑着遍体鳞伤的身体,抬手扇白柔几巴掌,“大哥,苏亥不求你饶恕,但是,希望你看在已去的君父的份上,别杀我。”说完便匍在地,如果细听还能听到他的抽咽声。

    苏亥把态度摆的如此低,让苏`始料未及,正当苏`思索着对策,突然感觉到一道寒光向他袭来。

    待苏`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推到在地,而在他面前的既不是侍卫也不是衙役,而是小三子。

    视线再往上移,就见小三子的胳膊上插了一把刀,正是衙役的佩刀。廷尉发现苏`呆坐在地上,自己吓的两腿直打哆嗦。

    “公子,饶命,是小人没有看好白柔……”原来正当苏`沉思的时候,白柔突然站起来,电石火花间夺去衙役的刀向他冲去。还没等别人反应过来,廷尉突然窒息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三子把苏`拉到身后。

    随着廷尉的声声求饶,苏`心有余悸的站起来,看到衙役把白柔按倒在地,侍卫丫鬟都跪成一堆,苏`的心里如波涛汹涌一般。

    只顾得想着会受到什么惩罚的苏亥也被这一幕惊住了。苏`见苏亥的眼珠子动了,嘴比脑袋反应还快,“把苏亥推出去斩了。”

    廷尉一听这话就起身去拿苏亥,见他要开口,慌忙的把鞋子褪掉塞进苏亥嘴里,怕一会儿苏`问罪,和一个衙役拽着苏亥就出去。

    随着一声惨叫,当年时刻计划着要杀苏`的苏亥就此离开人世。

    苏`看着来复命的廷尉,心中喟叹,“你回军营里,叫陈扬将军过来。”果然不该让不通庶务的人来当廷尉。

    廷尉知道苏`对他失望,什么也没说就转身出去了。在廷尉去找陈扬的空档,苏`让衙役把白柔送到柳氏那里。

    而这个时候,陈铖正在苦口婆心的劝说向前把胡须剪了。可是,让向前把留了八年的胡须削掉,谈何容易。

    陈铖见向前顽固不化,心中怒气而出,“你一个降将,就没有想过惹到我的后果?”

    “头可断血可流,胡须不能无!”向前一耿脖子,“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来人,把向前推出去,千刀万剐!”陈铖哼了一声,衣摆一闪出了帐篷。

    随之,向前就被四个士兵押了出来。陈铖指着不远处的校场,“就在那边,让所有的将士都看看,不听话的结果。”

    “陈铖,你无耻!”向前真没想到陈铖对他下手,“想杀老子就直说,何必惺惺作态的拿我的胡须做文章!”

    “向前,手下败将,杀你再简单不过。”说着陈铖不屑的打量一番向前,“本将军每天很忙,你还不值得本将军花心思。”

    “你……”如此的鄙视,差点把向前气晕。

    陈铖见他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黑,总算明白苏`的嘴为什么这么毒了。“向前,我把话撂在这里,想活命就把胡须剔干净。实在活够了,那边的油锅就是你最后的去处。”

    向前这个时候才看到,校场的角落放置一口大锅。腿脚一软,向前再也站不住了。原来陈铖不但准备剐他,还想把他的肉在油里过一遍,难不成最后用来喂狗。

    想到最近听说的,苏`此人甚是精怪,在他和陈铖成亲的当天就煮过活人,难保陈铖同他学的不正常。

    “我剪胡须。”向前有气无力的说完四个字,整个人就昏了过去。陈铖见他瘫在地上,同身后的小兵使个眼色。没用一刻钟,向前的脸上就光洁了。

    陈铖此刻才算看清向前的容貌。不禁暗暗点头,“没想到向前还是个美人呢。”

    “将军,再美也比不上公子的风华。”

    “皮痒了!”陈铖抬脚把身旁的小兵踢出去,“去叫大夫,给向前喂些迷药,送到阿`的帐中。”

    “将军?”小兵震惊不已的看着陈铖,“您确定?”

    “都乱想什么呢。”陈铖愣是被气乐了,“去一个人到宫中把秦丽接来。”

    “原来这样。”士兵恍然大悟的说,“您是要为秦小姐选夫呢。”

    陈铖见说着话的小兵一溜烟的跑了,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知他家阿`怎么练兵的,普通士兵的脑袋比柳宴那边的将军的脑袋转到要快。

    说到柳宴不得不提柳氏,那时声东击西围困苏`的计策,还真有柳氏一分功劳。

    所以,当苏`用豆子阻挡住他们的数千骑兵时,柳氏看到辛辛苦苦训练一年的骑兵全变成烤肉,心中除了痛苦就是佩服。

    这次又收到白柔,柳氏当着衙役的面叫来了自己的三个儿子,“成王败寇就要认命,你们以后要尊敬爱戴公子。”

    柳家三兄弟自进到军营,多少听到一些,事已至此,除了甘心臣服,也没有别的办法。很是恭敬的对衙役说,“麻烦你帮我们向公子带个话,就说柳宴佩服。”

    衙役也没敢托大,如果上面真的要柳宴的命,就不会让他们把白柔送来。便说,“柳将军折煞小人了,小人一定把话带到。”说完这些,衙役又向柳氏施一礼才离开。

    柳氏看着走远的几位衙役,转过身看向自家的儿子,“这就是差距。”

    “母亲,儿子知道。”柳宴很是黯然的说,“一个小小的衙役都如此知礼,苏`不胜是没有道理的。”

    “你说错了,是公子。”

    “对!”柳宴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儿子一定谨记。”不能对苏`直呼其名。“那女人您准备怎么处置?”

    “一刀杀了她太便宜了。”柳氏说着就命丫鬟找来一个瓮,然后又差人去找大夫。

    “母亲,你要干嘛?”柳宴看她一通忙活却全然不管白柔,“现在是仲夏,没到腌菜的季节。”话说,自从打仗,他再也没有吃过母亲做的土菜。

    “制作人彘。”柳氏很是自然的说,“你们害怕就赶紧回自己的房里去。”

    “母亲?”柳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你这样,会不会太过残忍?”

    “不这样,我这后半生都难安。”柳氏死死的盯着远处的女人,牙关咬的紧紧的,“你要阻拦吗?”

    “母亲,随你高兴。”柳宴说着摆了摆手,“别让儿子看到就好。”

    柳氏没想到柳宴如此通融,随后就让大夫为已经没了四肢的白柔止血,然后把人放到瓮中。

    作者有话要说:

    白柔的结局满意否???

    ☆、53再议

    苏`听到柳氏把白柔制成人彘,直接吓呛到了。接过丫鬟递来的汗巾擦擦嘴,才说,“果然最毒妇人心。”

    “那是她咎由自取。”陈铖看着苏`好奇的问,“柳宴你准备怎么安排?”

    “他?”苏`想了好一会儿,“如果没有柳氏,柳宴倒可用。”

    “也是。柳氏那妇人我只见过一次,看起来和百姓家的妇人没什么区别,谁能想到,她会那么狠。”陈铖说着突然想到 ,“你怎么把小三子调到苏钰身边了?”

    “这个?”苏`不自在的顿了顿,“我观小三子此人甚是可用。”

    “你观?”陈铖满脸疑惑的打量着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哪有。”苏`没想到他的脑袋转的如此快,“赶紧吃饭,娃娃还等着咱们抱他出去玩呢。”

    “一个月大的孩子知道什么。”陈铖紧迫的盯着苏`,“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去审小三子?”

    “陈铖,我是个男人!”有必要这么死缠不放吗。

    苏`一见陈铖连饭都不吃了,额上瞬间布满黑线。最后,只能一字一顿的把上午发生的事情交代清楚。

    陈铖听到白柔想要刺杀苏`,脸色霎那间变的铁青,“把她制成人彘太便宜!要是我,就应该把她鞭笞而死!”

    幸亏不是,苏`暗自嘀咕道。还是白柔现在这种求生不成求死不能的样子大块人心,可惜这种话不能说出来。“你若是不吃咱们就去找娃娃。”

    “屁都不懂的婴儿,你怎就这么惦记!”陈铖说着瞪了苏`一眼,“我在外面一年,也没见你问过。”

    苏`见他连这种醋都吃,很是好笑的摇着头,“有病呢。你是我什么人,娃娃可是我身上掉下的肉。”

    “即便是你的心头肉,将来也是别的女人的。”陈铖说着拉起苏`的手,“这样说是为你好,免得以后太伤心。现在,你只要对我好就够了。苏钰那里有奶娘…”

    “行了!”苏`眼见已到苏钰的房间,横了陈铖一眼,“以后这话你少说!”

    即使他说,苏`又能怎么着。陈铖满心不乐的跟进去,抬手把苏`怀里的小孩抢过来。

    苏钰清楚他爹的醋劲特别大,很是配合的抓住陈铖的衣衫。苏`看着一大一小率先走人,对着陈铖的背影翻个白眼。什么是表里不一,什么是口是心非,他总算知道了。

    就在一家三口在御花园里的凉亭里玩的开心的时候,很没有眼色的女人打断了此处的温馨。

    秦丽风风火火的跑到苏`跟前就叫,“大嫂,我愿意嫁给向前!”

    苏`看到苏钰吓一跳,慌忙把儿子抱在怀里,低声呵斥道,“你的妇言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表嫂?”猛然被骂,秦丽的脚步一顿,这才看到陈铖,再见苏`还抱着一个小孩,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对不起,我不知道小侄子也在。”

    “他不在你就不讲究了?”苏`看她还想找理由,很是无奈,“知道陈帆为什么不要你吗?”

    “不知道。”秦丽老实的说,“我要是知道,早就嫁给二表哥了。”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整日舞刀弄枪,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在家里都没个女人样。”苏`顿了顿,“那样的话,他们干脆娶个男人算了。”

    “男人不能生。”秦丽的刚说出口,“表嫂,那个,你除外!”

    “孩子不是问题的关键。”苏`继续说,“随便纳个妾,孩子就有了。”

    “那我?”秦丽害怕了。“向将军,他是,他是什么意思?”

    “明天让陈扬带你去向前哪里,结果怎么要看你自己的表现。”苏`说着站起来,“话我搁在这儿,这次不行就回朔方城。”

    秦丽见苏`说走就走,陈铖一句话也不说。望着漫天的星辰,暗暗告诫自己,明日一定要把握住。实在不行,大不了学白柔,待生米煮成熟米饭,看他向前敢赖账。

    待到第二日,向前刚吃过早饭,秦丽就到了。陈扬为两人做一下简单的介绍,就走了。

    孤男寡女在一处,没聊几句就熟络了。从秦丽的字里行间,和她那羞涩的表情里,向前猜出一些。只是想到昨天陈铖还要煮他,心中疑惑了。

    “秦小姐,向某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您说。”秦丽低着头,嘤嘤道,“只要是我知道,一定告知将军。”

    “我不是这个意思。”瞧这话说的,好像他要问什么机密的事情一样。“校场那边怎么有口大锅?”

    “你说那个?”秦丽的心中一松,“早两天是苏钰的满月,大哥宴请所有的将士,那锅是做饭用的。”怕向前的心中没明白,又继续说,“将军没有出帐有所不知,校场上一共有五口锅,只是还没有拆掉。”

    “原来如此。”向前看到秦丽,也清楚陈铖的用心,也就没有怪他。只是,“苏钰是何人?”

    “你不知道?”秦丽诧异了,“大哥和表嫂的儿子啊。”

    “什么?”向前嚯一下站起来,“苏`何时娶个女人?”

    “不是!”秦丽忙捂住向前的嘴,“女人的事万万不可说。”那两人一对醋坛子。接着就把苏`怎么怀孕,怎么生子的事情解释一遍,见向前呆住,“向将军,您没事吧?”

    “我没事。”向前浑浑噩噩的坐到椅子上,“难怪圣人说,国主乃天之子。”果真得上天厚爱。

    而得天佑的人也有犯愁的时候。苏`拿着臣下的奏表,很是头疼的走到陈铖面前。“陈铖,自从秦丽和向前成亲后,请建国的奏表就像雪花一样多。”

    “阿`,你在犹豫什么?”陈铖不明白。“柳宴你有安排,向前解决了,外族里对咱们威胁最大的犬戎巨人也安分,时机还没到吗?”

    “不是时机的问题。”苏`满心疲惫的趴到陈铖怀里。

    “那是什么?”陈铖搂着苏`好奇的打量着他,“是不是需要做别的?”

    “不是。”苏`盯着陈铖那满是关切的眼睛,“国主自称寡人,可是,我不要做孤家寡人!”

    “你自然不是。”陈铖当他因为什么呢。转而一想,“不对,那你自称什么,总不能是我?”

    “当然不是。”苏`稍作思量,便直接说,“朕,身也。”

    “这个自称也行。”陈铖低头亲了亲怀里的人,“你是想着变动,又怕将士不依吧?”

    “陈铖,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苏`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方继续说,“国名我已想好了,称金玉。”

    “金玉?”陈铖说着诧异的看向苏`,“也是取你我之名的一半?”

    “对!”苏`叹了一口气,“国主之称我也不想要了,取的是三皇五帝里的‘皇帝’二字。”

    “那官职里?”

    “延续以前,三公九卿制。”苏`想了一下,才问,“这样的话,他们能接受吗?”

    “我也不知。”陈铖说着就让下人去把秦庆、曹缘一众找来。

    待众人到了,苏`把刚才的话重说一边,紧盯着众人问,“你们是何意见?”

    “公子,您虽然是前国主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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