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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将门皇妻 作者:元月月半

    又被圈起来,苏亥自是什么也不敢表露。但是,以苏亥心胸狭隘的德行,要不做些什么,除非狗能下蛋猪上树。

    于是,苏亥就把陈铖只带着百人赶回盐城的事情放了出去,此时,占领了都城的柳州听到这个消息,乐了。

    话说柳州攻下都城的时候,知道白柔是苏亥的白妃,也知道白柔以前差点嫁给陈铖。

    对于苏亥这位没落国主,柳州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可是陈铖就不一样了,比他小十几岁不说,手里握着半壁江山,柳州很是怕白柔舍了他。

    也就柳州把白柔当个宝,如果他知道陈铖懒得看白柔一眼,估计就不会在得到消息后,特意抽出两千士兵去对付他。

    话说也只有柳州这位被色迷了眼的人敢去截陈铖,别的,即便眼馋陈铖手里的力量,也不敢往大将军面前凑。不是畏惧,而是那些人都知道陈铖用兵如神,手下的士兵能以一当十,真的没有人敢这么莽撞。

    另一边的苏`知道陈铖要来,就忙命令丫鬟小厮把院落打扫干净,随后又让春花秋月给他们做几套新衣。

    陈帆看到苏`见天的意磷约海碍于苏`的威慑,只敢偷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白柔听说柳州要把她升为平妻,高兴的差点抽搐过去。

    白柔脱下象征着贵妾的服饰,穿上平妻的衣服就往柳氏面前晃荡。柳氏看到他那小人得志的嘴脸,意外的压住了火爆的脾气。

    在白柔走后,柳氏气的直接把桌子掀了。边摔手边的东西边骂,“贝戋货!我一定要她后悔活在世上!”

    散去心中的怒气之后,柳氏就找自己的大儿子。柳州的长子其实只比白柔大两岁,这也是白家人对白柔失望的原因。

    如果白柔找了一个和她年岁般配的,即便那人很有问题,白少爷也不会感到丢人。也是因为这个,苏`才能这么简单的把白家人笼络过去。

    却说柳氏找到儿子之后,就对儿子说,柳州可能休了自己。柳氏长子一听这话,当时就傻了。忙去把自己另外两个弟弟找来。

    三兄弟合计一下,都觉得他们羽翼未满,不能与亲爹闹僵。但是,放任柳州这么下去,一旦白柔生下儿子,哪还有他们兄弟的容身之地。

    心中有了计较,柳氏就带着儿子们找到了柳州,光明正大的向他讨要军权和政权。柳州把白柔升为平夫人柳氏没找他麻烦,柳州做梦都在笑,儿子长大了想要锻炼一下,柳州自然应允。

    就在柳氏开始夺取柳氏的权利的时候,陈铖离盐城还有一百里。想到再过一天就能见到苏`,心里激动的不止一点。

    而这时,柳州的两千士兵在离盐城七十离的地方停止了下来。不是他不想在距离盐城较远的地方截杀陈铖,而是,时间太紧,来不及布防。就那还没等柳州的人马布置好,陈铖的队伍已经渐近了。

    原来是陈铖归心似箭,就同手下的士兵说连夜赶路,到了盐城再休息。这些士兵行军打仗惯了,只是骑马赶路而已,又去见经常给他们送棉衣送粮食的公子,哪会有什么异议。

    话说陈铖看着眼前的杂草丛生,心中很是怪异。便问身后的士兵,“此地怎么会有一片荒地?”

    一士兵打马向前,请示道,“将军,末将去看看是不是沼泽?”这里都是平原,又正直收获的季节,按说应该一马平川的。

    陈铖的谨慎让他犹豫了一下,指着旁边的士兵,“你且退后,小心为上。”说着拿下马背上的弓箭,抽出三支箭搭在弓上,胡乱一射,半人高的草丛中尘土飞扬起来。

    在他身后的士兵看到突然多出的黑衣人,唰一下全都抽出宝剑。这时陈铖一手挥枪一手舞剑,且战且说,“冲过草地,前方就有咱们的人,快点!”

    眼见不断有人从草丛里蹦出来,陈铖不知道此处到底埋伏了多少。也顾不得身边的手下,只能边打边跑。

    多亏这些人怕陈铖提前发现他们,在埋伏之前就把马放走了。如果他的一百骑兵对上对方的两千骑兵,别说陈铖跑了,能找到突破口都是万幸。谁让双拳不能抵四手呢。

    就在陈铖同柳州的士兵胶着的时候,苏`的心里也很焦急。按照陈铖给他来信的时间,最迟今天下午陈铖就会到了。

    可是,城外的哨兵却说没有听到马蹄声。百人的队伍怎么可能悄无声息,苏`越想心里越不是味。就对陈帆说,“我出去一趟,不用等着我用午饭了。”

    陈帆见苏`牵着马出来,笑嘻嘻的说,“大嫂,大哥还不该到,你别急。”

    “谁急了!”被人戳中心思,苏`的老脸一红,胡乱的说,“我是去巡查!”

    “是,你是去巡查,可是,怎么连个随从都不带?”陈帆说着对着苏`挑了挑眉,“要不让陈一和陈二跟你一块?”

    陈帆见他还没说完,苏`骑着马就走,嗤笑一声,“死要面子活受罪,又不是无霉苟合,至于这么遮掩吗。”说完摇头晃脑的走向厨房,让厨娘多做一些饭菜,放在灶里温着,等苏`和陈铖回来用。

    就在苏`独自一人往城外赶得时候,陈铖正在奋力突围。眼见自己的精锐士兵一个个倒下,陈铖除了心痛就是使劲的切人。

    两千对上一百,也就是说每人要杀掉二十人才成。可是,柳州既然想置陈铖于死地,自然不会派出普通的士兵。

    柳州在准备伏击陈铖的时候就对身边的谋士和将军们说,如果趁机会把陈铖杀了,那整个北方一定会乱。

    因为这话,在柳州选人的时候,他手下的各个将领还亲自把手下最好的士兵送到他面前。即便这样,这些人对上陈铖也是以卵击石。不过,若对上他手下的士兵,就起到了柳州期望的围攻作用。

    当陈铖看到自己的部下不到二十人,却有三五百人紧追不舍,想都没想扔下剑改用长枪去挑。

    可是,即使陈铖一枪挑死一个,这些人也足够陈铖挑到手发麻。眼见身后的人慢慢倒下,陈铖打起精神。无论如何,他一定要突围出去,一定要见他那个害他中了相思毒的人。

    有时候,不是陈铖想就成了的。就在陈铖快要跑掉的时候,在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条大河。

    只是看看,陈铖便知道,这条河少说有三十米宽。前路被阻后有追兵,为求一线生机,陈铖依然往追风身上拍了一巴掌。

    追风收到主人的指使,迈开了步子。陈铖见河水只到追风的膝盖上面一点,心中一喜,果然天无绝人之路。

    没等陈铖笑出了,刚被他抛在身后的敌人又追了上来。原来在陆地上的时候,陈铖在马上占尽了优势。当他到了水里,追风在水中难行,那些人自然很快的追上了不习水性的追风。所以,陈铖很快的又被围住了。

    和几人变打陈铖边想着此地离苏`还有多远,好一会儿陈铖才想到,这条河就是盐城前面的那条。

    可是,即便陈铖这会儿知道苏`近在咫尺,面对周围越来越多的人,陈铖渐渐的力不从心。

    眼见追风的身上又多了一个伤口,四五把长剑同时向他挥来,陈铖的心中长叹的一声,眼角流出了一滴男儿泪。

    扭脸往盐城的方向看了一眼,绝望的闭上了眼。

    ☆、34相见

    过了好一会儿陈铖都没感觉到预想中的疼痛,疑惑的睁开眼就看到,不知何时,本向他挥剑的敌人正在斩杀身边的山羊。

    而且,山羊的身上全是火,被烧的疼痛的羊横冲直撞的对方的衣服也跟着点燃了。面对人羊不分的情况,陈铖一时间愣了,反应过来后就慌忙的往对岸跑。

    等到陈铖上了岸就停住脚步,不为别的,只因他的力气枯竭了,追风也走不动了。

    苏`从高岗上走下来,就见陈铖坐在地上傻乐。抬腿往他腰上踢了一脚,“大将军,高兴吗?”

    “高兴!”陈铖应下才发现不对,扭过脸见是苏`,震惊的无以言表,浑身颤抖的指着他,“阿,阿`,你,你你怎么在……”

    “在什么在,还不赶紧起来,几天不见就变得这么邋遢。”苏`嫌弃的看了陈铖一眼。

    陈铖见苏`转身就走,低头看到水中的自己,乱糟糟的头发配上脏乱的脸,再也不忍看第二眼。

    兀自恼怒自己太过丢人的陈铖全然没有注意,苏`刚才的话语是在抖的,双手一直紧紧的握着。

    苏`跨上马没有听到后面的声音,疑惑的转过身,见陈铖正牵着追风慢慢的往前移动。随即跑到陈铖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怎么了?”

    陈铖看到苏`脸上的疑惑,窘迫的笑了。“追风的伤太重。”

    “你的伤不重?”苏`的很是无语的瞪着陈铖,“上来!”

    “上,上”陈铖见他往前移了一下,忙翻身上去。他这一上马,苏`身上的青色披风就变成红色,可见陈铖都经历些什么。

    却说苏`感觉到陈铖的身体向后倾,白眼一翻,使劲的往他身上一靠,砸的陈铖龇牙咧嘴的直抽抽。

    苏`听到耳边的疼痛声,恐惧的心好受了一些。便问,“你遇到的是些什么人?”

    他刚走到河边上,隐约听兵器碰撞的声音,站到高岗上看了好一会儿才清楚,那个被众人围住的居然是陈铖。

    当时他的身边没有带别人,又在河对面。正想着怎么回去搬救兵,蓦然发现不远处有些百姓正在放羊,于是就把羊群往水边赶,又在羊的尾巴上点着火。

    不负他的期望,全身着火的羊群只能往河里跳。看到山羊把对方的队伍打乱,苏`这才回去喊哨兵,让他到城中找人。

    却说陈铖听到苏`的问话,心里也很纳闷。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回来的事虽然没有在军中隐瞒,可是,也没有肆意扩大。”

    “会是向前吗?”陈铖的军队与向前的隔江相对,难保不被他监视。

    陈铖扭过脸看着肩上的脑袋,亲了亲苏`的脸颊,低声说,“不会是他,向前此人不屑这种手段。”

    “你倒是挺了解的。”苏`阴阳怪气的说,“看上他了?”

    陈铖闻到空气中的酸味,心酸了。很是愧疚的说,“阿`,对不起,我一走就是一年。”午夜梦回,他无时无刻不想念苏`,也想过回来,可是,他不能拿近五万士兵的性命开玩笑。

    苏`也只是说说。因为自打他对陈铖上心之后,不但不想把他推给别人,更是在内心深处时刻的防着靠近陈铖的人。

    也是因为在意,苏`悲愤了。原来,他不但要防着女人,更要小心男人。想到陈铖每天和那帮士兵厮混在一块,苏`真想骂娘。这是什么鬼地方,凭什么男男搅在一块是天经地义呢。

    陈铖自然不知道他的小心思,还在为他的吃醋而高兴。于是就对苏`说,“我感觉应该是柳州。”

    “柳州?”坐在都城的柳州,苏`不由自主的想到白柔,“你知道吗,他准备称王,还想封白柔为王后。”

    听到这话,陈铖呆了,“柳州疯了,枪打出头鸟的道理难道不知?”

    “哪能不知,他大概想确定自己的地位。”苏`见陈铖没有问起白柔,很是高兴的扶着他下马。向赶来的陈帆挥了挥手,又让陈一打水,让陈二去找军医。才接着说,“百姓以为苏亥死了,咱们又没明说反苏亥,柳州就想着趁机正名。”

    “那就难怪了。”陈铖伸展双臂,好让苏`把他身上的衣服剪开。低头看到他小心翼翼的把沾血的里衣解掉,脸上浮现出了满足。“其实,我怀疑柳州是因为他有充足的时间。如果换成向前,就必须度过江水,穿过好几路人马的防线。而且伏击我的士兵是经过特别训练的,一般的散军也没这么大的手笔。”

    苏`听到陈铖的分析,再看到他的肩上、胸前和腿上都有伤口,后背上更是有个一尺长的刀口。眼睛一酸,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陈铖听到耳边的抽泣声,转身把人搂在怀里,闷闷的说,“阿`,没事了。”

    听到陈铖的声音,刚刚发生的事情对苏`来说恍如做梦。紧紧抱住他的腰苏`后怕的说,“我如果晚一会儿,你就可能没命了。你知道吗…”

    没头没尾的话陈铖还真不知道,擦干苏`脸上的泪水,试探的问,“那些山羊是你弄来的?”

    “不然呢?”苏`听陈二说大夫到了,白了陈铖一眼,稍作收拾才让人进来。

    苏`听到大夫说陈铖的身上的伤没有伤到要害,敷上伤药过些天就好了,一直惴惴的心才放松下来。

    当大夫说最近尽量不要沾水,陈铖的视线转向了苏`。看到他那乞求的眼神,苏`乐了。等到所有的人都出去,就去端水,亲自为陈铖擦洗身体。

    陈铖看着身边分外温柔的人,真的想再遇一次伏击。不过,前提是在他自己能保证完全的情况下。

    等到陈铖收拾妥当,两人就出去了。没容陈铖休息,是因为陈帆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呢。

    随着脚步声,陈帆抬起头看到陈铖身着单衣,如果没见过那满是鲜血的盔甲,谁也想不到他在鬼门关前走过一遭。心中一凛,“大哥,是谁?”

    陈铖示意陈帆坐下,才问,“我的士兵?”

    “活着的只有十四人。”陈帆见他的脸色突变,弱弱的说,“八人重伤。不过,大夫说追风没事。”

    “行了,别说了。”陈铖摆摆手,“对方的人呢?”

    “只捉到二十个,不过,有好些都被火烧成了重伤。”陈帆说着忍不住乐了,“大嫂,你真是太厉害!”

    苏`见众将士憋着笑,哼了一声,“我厉害的地方多着呢,你就瞧好吧。”

    陈铖此刻再想到自己的性命是山羊救起来,对苏`的脑袋也只有佩服的份。不过,正事要紧。

    “陈帆,把那十四个士兵单独安排起来,好好照顾。敌方的拉去审讯,看是不是柳州的人。”

    苏`见陈铖的脸色有些不对,忙说,“你们看着安排。”说着拽起陈铖,“走了,回房。”

    陈铖看着手上的胳膊,只能无奈的站起来。等回到卧房,苏`才问,“我见你刚才想说什么?”

    “阿`,我想了又想,即便是柳州,也不可能清楚的知道我回来的消息。除非,他在我的军中安排钉子。”说着陈铖的眉头不禁夹的死死的。

    “可是,你的军中那么多人,如何确定谁是钉子呢?”苏`想了想,忙说,“要不,咱们先查查那十四个人?”

    听到这话,陈铖笑了。揽着苏`的肩膀,激动的说,“阿`,你怎么能这么聪明呢。”他就是这样想的。

    本以为和苏`一年不见,两人之间会有隔阂,谁知道实际不容他多想不说,苏`对他比以前更好了。

    苏`见陈铖高兴的直打颤,很是怕他的伤口会裂开。无奈的扶着他坐下,“你想好怎么问了吗?”

    “没有。”陈铖抬起头打量着苏`,“阿`,你有办法?”

    “没有!”苏`说着接过丫鬟递来的饭菜,“先吃饭,然后休息。”

    “那你呢?”陈铖见他想走,忙说,“阿`,你不是也没吃?”

    苏`扭头瞪了他一眼,“我被你吓饱了。”说着转身就出去,到了帐外又交代守卫的士兵,没有他的允许,绝对不准陈铖出来。否则,军法处置。

    陈铖听到苏`走远,就放下手中的碗。刚掀开帐帘,眼前就出现了一对长枪。再一细看,赫然是苏`的两个卫兵。

    “你们这是干嘛呢?”指着阻挡他去路的两杆枪,“我是陈铖!”

    “末将知道。”两个士兵对陈铖拱手道,“公子同意,将军才能出去。”

    “胡说八道。”陈铖乐了,“阿`又不在,赶紧让开!”

    面对大将军,两位士兵也不敢硬拦。但是,公子的手段他们都见识过。为了不被凌迟处死,两人相视一眼。“请大将军饶命!”

    “本将军又没有要你的命。”陈铖抬起头见陈帆远远走来,忙把他喊过来。

    陈帆见两个士兵跪在陈铖面前,主动问,“大哥,他们犯错了?”

    “没有,要是犯错还好了呢。”随即就把两人的固执解释一遍,“我居然命令不了他们。”

    陈帆听到如此类似自嘲的话,想都没想就把苏`近一年的所作所为道个干净。末了陈帆又说,“大哥,你这次回来就别走了,大嫂都快把此地的士兵训成土匪了。”

    这时陈铖想的并不是这些,在他听到并州被围,盐城缺粮,心里除了对苏`的心疼,再也容不下别的。再看向不让他出去的士兵,陈铖没有强求,而是返回帐中。

    却说苏`直接找到军医询问清楚那十四人的情况,心中就有了计较。

    ☆、35加冠

    陈铖趴在床上,闻着被子上属于苏`的味道,以为他会睡不着,谁知连苏`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清楚。

    苏`见他醒了,就扶着他起来,又拿个枕头垫在陈铖的背后,这才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陈铖摇摇头,“别忙活,咱们一块聊聊天。”

    “好。你想说什么?”苏`见陈铖的面色不正,真的说不出心口不一的话。

    听到他这么问,陈铖拉起苏`的手,用没有受伤的那只胳膊搂着苏`,吞吞吐吐的问,“有想过我吗?”

    要不是看陈铖是伤患,苏`真的把人踢下去。抬手向他脸上挥了一巴掌,“不想!”

    “阿`,你就不能说想?”他和苏`成亲近三年,就想听一句好话,他容易吗。

    苏`可不管陈铖有多哀怨,“明天是我二十岁的生日,你有准备加冠用的冠吗”

    陈铖很想摇头,可惜没有那个胆。便说,“准备好了,是个白玉冠。邓延他们说这样的配你,我找人特意订做的。”随之陈铖就要起来去拿来时的包袱。

    苏`见他又不老实,一手按在陈铖的破肩上,“别找了,东西都在陈帆那里。”

    “那好。”陈铖眼见外面都黑了,看到苏`还穿的齐齐整整,“阿`,你去洗澡,咱们早点休息。”

    两人许久不见,苏`也不想与陈铖分开,便干脆的洗澡爬上床。苏`打量着要和他共度一生的男人,比原来成熟了,眼角也有细纹了。

    “陈铖,你在崇州有遇到别人吗?”

    “没有。”陈铖想都没想就干脆的说,“只要一想到你,我的心就全满了。”

    苏`再次听到这么腻歪的话,再也不感到恶寒了。“那你这一年是怎么过的?”

    “这一年?”陈铖看着苏`的眼睛,一点一滴的说,“行军打仗用去一半,除去用来处理公务的,剩下的全是在想你。有时我会拿出你给我写的信,边看边想象你写信时的样子。”

    “生理问题怎么解决?”这么实在的问题一下把陈铖问住了。

    只见陈铖憋得脸通红,咳了一下才说,“想你的时候那里会苏醒,也是想你才能释放出来。”

    听到预料之中的话,苏`的心里虽然得意,面上却不好看,踢着陈铖的腿,“说些别的!”

    陈铖见他还像以往那样不好意思,也很高兴,这说明苏`始终未变。就试探的问,“阿`,你想要吗?”

    乍一听到苏`一时真没反应过来,待清醒后,又向陈铖的另一边脸上挥了一巴掌,“你想死的快点,本公子还不想当鳏夫!”

    “好了,我只是问问。”陈铖见苏`要起身,真的急了,“秋寒露重,别着凉。”很是狗腿的给他盖上被子。

    苏`摸着身上软软的棉被,不禁想到他和陈铖成亲的那一晚。那时的陈铖根本不钟意他,就那还会主动照顾他。再看到他如今小心翼翼的样子,苏`哀叹一声。

    “陈铖,今天你好好休息,明天晚上再做。”

    “做?”陈铖重复好几声才反应过来,见苏`拱进被子里面,乐的嘿嘿直笑。“阿`,天还有些热,闷坏了我心疼的。”

    “陈铖,你还记得躺在地上的滋味吗?”一句淡淡的问话,整整一夜,统领三军的大将军都是老老实实的。

    第二天一早,陈铖的伤就结疤了。如果苏`不把陈铖留给他的伤药全用到陈铖身上,他也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

    即便这样,苏`也不让陈铖乱动,起床时,陈铖的衣服都是他亲手穿的。只因昨天的那一幕幕真的吓得苏`了。

    苏`服侍好陈铖用好饭,两人就上了马车。也就片刻,两人就到了他们府邸。

    陈铖见此处与朔方城的将军府一模一样,只是没有那个大,很是诧异的问,“阿`,你特意让人建的?”

    “对!”苏`点点头,接着说,“你让我退守盐城,闲来没事就建个住处。”

    “那我能问问,你用军费建的吗?”陈铖不好意思的看着苏`,“没别的意思,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苏`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松开陈铖的胳膊,率先推门进去。

    一旁的陈帆见陈铖傻了,真的不同情他。“大哥,大嫂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了解,问这种事你是想睡书房呢。”

    “陈帆,怎么说话呢。”陈铖看着幸灾乐祸的弟弟,脑门一抽,“我和阿`之间差不多空了一年,很多事情不知道是很正常的。”

    “呵,这话谁信。”三五天一封信,还敢找理由。陈帆不想看到两人闹矛盾,就说,“去年冬天大嫂把棉衣销往南方,咱们军中趁机发好大一笔横财,前段时间的豆汁,也让咱们赚个飘满盆满。”

    “等一下,你刚才说把棉衣卖出去?”陈铖诧异的看着陈帆,“谁的主意?”

    “大嫂。”陈帆疑惑了,“大嫂说弹棉花的工具虽然还没有普及,可是,被别的军队重视那是早晚的事情。真正打战,咱们也不能指着冬天的冰雪把敌人冻死。难不成,大嫂没有向你说?”

    “阿`只是让我组织人做棉衣。我以为是朔方城太冷,陈扬急用。”陈铖说完再也没有问起别的。走到客厅里,见苏`正指挥丫鬟摆放加冠时用的东西。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阿`,我错了。”

    “行了。”苏`一抬手,不屑的看着陈铖,“你的错我已经习惯了。”

    苏`的话音刚落,来观礼的将军谋士们全都乐了。这些人多是苏`后来提拔上来的,还是第一次见两人相处的情形。

    见苏`大摇大摆在前面走着,陈铖亦步亦趋的紧跟其后,有的人甚至发不出惊叹声,太不可思议了。

    而被人指指点点的陈铖可没有觉得不对。拿过丫鬟端上来的白玉冠,很是认真的给苏`戴上,在苏`起身的时候,在他的额头亲了亲。

    “阿`,我真的很高兴!”

    “我也一样。”陈铖的手碰到他的头发的那一刻,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里是多么的激动。

    苏`的冠礼过后,两人又返回军营。钉子不早点除去,他们睡觉也不安稳。

    即便有八人的伤势重到不能坐起来,苏`想办的事谁也不能不配合。到了伤员的营帐中,苏`便吩咐一旁的士兵,“去把其余六人找来,然后到木匠那里,把我昨天找他定制的木盒子拿来。”

    陈铖见他忙的不亦乐乎,便问,“阿`,我能做些什么?”

    “你就坐在那里。”苏`指着不远处的椅子,“别在这里碍事。”

    围在苏`周围的将士见陈铖老老实实的坐下,都很有眼色的散去了。等到该走的都走了,帐中一下变得空旷起来。

    苏`指着小兵手里的木盒子,把有洞的一面对向或坐或躺的十几人。才说,“这是个测谎的,也就是谁说了谎话,只要把手伸进盒子里再拿出来,我就知道了。”

    “公子,你什么意思?”一位跟在陈铖身边好多年的士兵不乐了,“怀疑咱们不忠?”

    “不是。”苏`很是耐心的把陈铖遇到伏击的事情解说一遍,“只有对方在你们出发时得到消息,他们才有可能赶在此地布置。而且,我听说,你们来时几乎没带行囊,在路上差不多没有停顿。”言尽于此,刚刚嚷嚷的士兵安分了。

    “公子,是末将的错。你说怎么办,末将遵命!”

    苏`看着眼前的人,眼角的余光瞟向其余的人,见其中一人的双脚微动,心中有了答案。“很简单,你没有嫌疑,手伸到盒子里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就什么都不会有。如果是你,在你的手拿出来的时候上面会沾上黑色的东西。要试试吗?”随着苏`的话音落下,整个帐篷里面一静。

    随后,急切想证明自己清白的士兵就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公子,等一下你就知道,末将是经得起考验的。”说着手就伸到盒子里,接着又出来。可想而知,他的手上自然不会有东西。

    随着小兵捧着盒子一个接一个的实验,不大会十人过去了。此间,军帐里一直静悄悄的。

    到了这个时候,陈铖还没在这里看到钉子,不禁暗思,难不成还真的要把盒子送去崇州,让那里所有的士兵试个遍。

    苏`听到那位士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等到剩下最后两位的时候,便把小兵手上的盒子拿过来,亲自走到可疑人面前。“你来试试。”

    很轻的一句话,说的那位士兵双膝跪地,哭腔道,“公子,是小人的错,小人该死……”

    苏`看着跪在脚步使劲磕头的士兵,转身看向陈铖,“他是你的兵,你自己处理吧。”

    陈铖见苏`要出去,忙起身拦住他。“阿`,我的兵就是你的兵。”抓着他的手回到士兵的面前就问,“谁派你来的?”

    “国主。”地上的人刚说出来就知道错了,“是二公子。”

    “苏亥?什么时候?”

    “你和大将军刚成亲的那会儿。”

    “这么早?”苏`不可置信的看着陈铖,“咱们那个时候并没有做什么?”

    陈铖想到那段时间发生的事,也能理解苏亥派人过来。便问,“这次事件你知道多少?”

    “我们只是把你带百人赶来的消息放出去,尽人事听天命。”士兵说完绝望的看着苏`,“公子,小人只求你别追究我的家人。”

    “可以,不过,这要看你的诚意。”苏`很好说话。

    士兵这样请求也只是希望苏`大人不计小人过,又听到陈铖的保证,便把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了。

    此时住在盐城城内的苏亥还不知道,苏`已经把他的底子掏空了。正在幻想着陈铖死了,苏`乱了脚步,有一天他能东山再起的事情。

    ☆、36前兆

    就在苏`让人把那个钉子推出去腰斩的时候,审讯俘虏的陈帆也审出事了。

    陈帆拿到结果就急着去找苏`。苏`见他满脸喜色,很是好笑,“直接说!”

    “大嫂,你也有点神秘感。”陈帆抱怨的看着陈铖,“大哥,我真的怀疑你们之间有没有闺房之乐。”

    “这你不用怀疑,鞋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陈铖很是自豪的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听到这话陈帆差点酸掉满嘴牙,“真不含蓄。”白了两人一眼才说,“这次的事的确是柳州所为。不过,我从他们的话里感觉到柳州的后宅不宁。”

    “说具体点,是不是白柔又整幺蛾子?”苏`真的很怕白小姐这个人形兵器。

    陈铖看到弟弟微愣,很是同情他。“阿`,你真的太过聪明了。”有这样一位不点都透的夫人,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便对陈帆说,“详细点。”

    “因为白柔,柳州就想要把柳氏废了。因为这事,柳州的几个儿子和好些将领就和他离心了。这次伏击大哥的那些士兵所效忠的人也不是柳州。”陈帆仔细想了一下又说,“听他们的意思,像是有舍弃柳州的打算。”

    苏`听到这话,不禁直咂舌。“白柔真的太厉害。她跟着苏亥的时候苏亥完蛋,她挂上柳州,柳州众叛亲离。陈铖,要不咱们改天把白柔送给向前?”

    “别乱来。”陈铖宠溺的看着苏`,“自作孽有天收,别脏了自己的手。”

    苏`抽调自己的手,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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