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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白药 作者:闻香识美人

    法发,憋着一口气,拍拍桌子,郁闷地要死。

    白药摸完鼻子就把那点儿不自在扔到天边了,不就是女人缘好了点么,这是值得骄傲的事情,有什么好不自在的!看到小二擦完桌子了,张嘴就开始点菜:“店里的招牌菜上五六道,来一壶竹叶青!”

    “好叻!客官稍等!”

    “等等,”小二连忙止住脚步。祈烬灭扔了一块小银子给他做赏钱:“再要几盘点心!”

    菜还没上来,估计是怕客人等久了不耐烦,于是酒水和点心就先上了。祈烬灭把三盘点心往白药那边挪了挪,给自己倒了杯酒:“这些点心看起来都不错,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白药以为祈烬灭是担心外面的点心不好吃,想叫自己试个味道,就拿了一块糖蒸酥酪放到嘴里:“这个味道不错,你放心吃吧!不会很难吃,就只比苏厨娘差一些而已!”

    祈烬灭脸上的神情扭曲了一下,拿起一块酥酪掩饰:到底是哪个地方出错了?为什么药药会以为自己是想让他帮忙试味道?好不容易才打听出除了药材医书,药药最喜欢的就是各种各样的点心,这才想投其所好一下,怎么会搞成这样?

    祈烬灭各种纠结。连菜上了也没注意到。

    小二把菜一一摆上桌,就悄无声息的下去了!

    小二才下去,白药就拿起筷子开始大杀四方,直到菜消灭了一半,肚子半饱后才反应过来:刚刚,似乎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吃?

    白药放下筷子,疑惑地看了一眼祈烬灭,果然筷子都没动,还是整整齐齐摆在桌子上:“你都不吃?这家店的菜味道还不错!这几道招牌菜挺好吃的!早上出来就没吃饭,你不饿?”白药摸摸自己的肚子,自己可是早就饿了,刚刚填了几块点心都没感觉,菜上来了也才吃个半饱。他都没感觉?果然练武之人耐力比普通人好!

    祈烬灭听到白药的话才回过神来:“不会很饿!”其实早就饿了,只是一直走神没注意到菜上来了。不过,这么丢脸的事自己会说出来?还是让药药以为自己不饿好了!

    祈烬灭拿起筷子准备吃菜,才夹了一筷子,还没送到嘴里,就看到红豆杉外面那桌有人坐下了!

    “少爷,兰州城是白家的地盘,我们还是尽快离开吧!听说林重影这几年都呆在这里,小心为上。”

    要躲着白家和林重影,祈烬灭把筷子放下来,指着外面示意白药不要出声。祈烬灭内力高,哪怕外面的人说的再小声,也听的一清二楚,再说他们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外面有人,外面的人可是以为红豆杉后面就是墙壁。仗着外面看不到他们的动作,祈烬灭走到白药身后,一手环过白药肩膀默默地吃豆腐,另一手伸出食指沾了杯子里的酒水在桌子上把外面人的谈话简要地写给白药看。

    “白家又怎么样,只是一介商贾,士农工商,他是最低贱的那种,怕他做什么?更不要说林重影那个残废,站都站不起来,就是到了本公子面前,本公子也不怕他。”

    “这次出门没带多少护卫,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行了!嗦!吃完饭就启程回去!”

    看到他们诋毁自家老爹和师父,白药心头就腾地升起一簇怒火,剩下的祈烬灭写了什么白药都没有注意,就想着给他一点教训,看他以后还乱说话!

    白药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但祈烬灭知道,白药已经生气了!

    环着白药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祈烬灭在桌上写了几个字。

    白药忍着怒气看了一眼桌上的字,随后掏出一个白玉做的小瓶子,倒出一滴药水,托在手心。这药水也奇怪,倒出来就凝聚成一颗圆滚滚的水珠子,在白药的手心里滚来滚去,也不会变成水流走。白药把水珠交给祈烬灭。两个人剩下的菜也不吃了,直接在桌子上留下一个银子当菜钱,起身就往外面走。

    看到红豆杉后面有人出来,外面的人惊讶了一下原来后面还有位置,也没放在心上。白药和祈烬灭目不斜视,直接从他们旁边走了过去。

    出了酒楼,确定没人发现后,白药才开口:“你刚刚让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给你毒药你也帮我下,就不怕真的害死人?”刚刚出来的时候,那个少爷打扮的年轻人端着酒杯,正要喝。祈烬灭用内力把药水珠子弹到他的杯子里,看着他把混了药水的酒水喝了下去。

    “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再说,我这不是为兄弟两肋插刀!”看到白药脸上认真表情,祈烬灭把严肃了一下表情:“我在你家从小到大,断断续续住了差不多一年,你爹娘一直都很照顾我。还有你师父,要不是他,估计我早死了!现在有人当着我面说他们坏话,要是你不在,就我一个人的话他们现在估计都躺地上了!”

    祈烬灭看看身后客人熙熙攘攘的酒楼:“我就是有些担心,等会药效发作了,会不会连累酒楼的人?”

    白药白了祈烬灭一眼,没好气地说:“我是做事不计后果的人么?有那心思操那多余的心,你还不如想想去哪里填饱肚子!刚刚气得狠了,都没吃饱!”白药摸摸自己的肚子继续说:“放心吧!那个药水无色无味,喝完了要过两天才会发作,到时候就是查也查不到酒楼那里,万一查到了,那药也是不会留下证据的!”

    “那药的药效是什么?”祈烬灭好奇。

    “你请客吃饭我就告诉你!”

    “行,我们去兰州最好的酒楼吃!”反正刚刚都是自己掏的银子,再掏一点也没什么,为了药药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两天后他那张除了吐粪就没有其他用处的嘴巴就不能再到处污染环境了!除了师祖、师父和我,这世界上就没人能解。也不知道他年纪轻轻的和我家还有师父有什么恩怨,算了,他们的事我也不知道,这次也是小惩大诫,差不多一个月就会恢复了。可惜不能看到他遍寻名医都没有用,惊慌地不得了的时候又突然好了的那个傻样!”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云一一亲的地雷!

    谢谢yu亲的地雷!

    这章从早上码到现在,卡得不行!总算是码出来了!长出一口气!

    闻香这么努力,是不是该奖励?

    拜帖

    “老爷,金门楚家投了拜帖!”白福恭敬地双手托着一张鎏金拜帖。

    “楚家?”白余玉眸色一沉:“他们来做什么?”那件事发生后,都十几年没有来往了,这次怎么会突然上门?

    “老爷,要不,我把拜帖退回去?”白福虽然比不上他爹白惜,但怎么说也是从小在白家长大,自然看得出来,老爷这是不高兴了。当年那件事,他还是模模糊糊地记得一些,可惜年纪太小,早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当年楚家家主和老爷还有林先生关系极好,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间反目成仇!再也没有往来!白福晃晃脑袋,把脑海里想着的东西晃掉,心里反复默念:身为下人不可窥探主人家的事。这可是老爹耳提面命的。

    念着念着,其实,想想是没关系的吧!反正除了自己也没人知道啊!于是白福的思绪又飘远了:都这么多年没来往了,也不知道这次投拜帖有什么事。莫非有什么阴谋?白福正在脑海里胡思乱想,眼角突然瞄到一截紫色的衣袖,顺着衣袖往上看,一下子看到白余玉的后脑勺,猛地惊醒,连忙把发散到天边的思维扯了回来。掐了一把大腿提醒自己不要走神后,低头捧着拜帖站好。确定自己现在站姿规范后,才小心翼翼地抬头飞快地往老爷站的地方瞄了一眼,看到老爷还是负着手背对自己后,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刚刚老爷一直面对着墙沉思,一定没发现自己走神。万幸啊!白福有些后怕拍拍胸口,幸好刚刚老天爷保佑!

    还没等白福庆幸完,白余玉就开口了:“把拜帖拿来给我看看!”

    白福一愣,反应过来后连忙把拜帖奉上。

    拜帖的内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落款是楚家近鹰,上门要拜访的也不是白余玉而是白药。

    大拇指反复地摩挲着白药的名字:“楚近鹰是金门楚家的什么人?”这个人找药儿做什么?

    白福听到白余玉的问话,调出脑袋里有关金门楚家的人物关系表:“回老爷,是楚家家主第三子。”白福暗暗抹了把冷汗,幸好出师的时候背的那些和白家有关系的人物信息还没有忘记,不然的话刚刚就回答不上来了。楚家多年和白府没有往来,当时老爹让自己记住的时候自己还嫌浪费时间,如今看来,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自己修炼还不到家啊!

    “你去叫少爷过来!”

    ~~~~~~~~~~~~~~~~~~~~~~~~~~~~~~~~~~~~~~~~~~~~~~~~~~~~~~~~~~~~~~~~~~~~~~~~~~~~~~~白福找到白药的时候,白药还在压榨祈烬灭帮忙切药材。

    听到白福说白余玉找他后,直接把剩下的药材往祈烬灭那边一推,就准备借机开溜。

    “你扯我袖子干嘛?”难不成他看出来自己想要溜走?把自己拉住是要自己把药材切完再走的意思?唉!小时候多可爱啊!任劳任怨的!

    祈烬灭看着白药一脸糟了,被抓住了的表情,哭笑不得,站起来把白药身上切药材沾到的一些药粉拍下来:“好了,快去吧!别让白伯父等急了!”

    没有发现?只是帮忙拍个药粉,还以为被看穿了!白药稍稍惊讶后就暗暗窃喜,点点头,脚底抹油了!

    到了书房,白余玉招招手示意白药过去:“药儿,你认识楚近鹰?”白余玉把拜帖拿给白药。

    白药接过拜帖,正要打开看,听到白余玉的问话,眼里露出几分疑惑。

    看到白药眼里的疑惑,白余玉心里就有了答案,换了一个问题:“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不认识的年轻公子?”

    “我朋友总共就那么几个,爹你都见过,这个楚近鹰我听都没听说过。要说遇到的,倒是七天前和祈烬灭出去的时候有碰到一个,只是擦肩而过,我们连话都没讲过!”白药把手上的拜帖粗粗地看完,心里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过,大概这位楚公子就是我前几天遇到的那个人了!”

    “仔细说说!”听到白药先是否认,然后看了拜帖后又马上改口,也不认为是白药在说谎。白余玉摸摸下巴蓄了没多久的胡子,自己的孩子品性是什么样的,自己还不知道吗!其中一定是有内情。

    白药把拜帖放到桌子上,将那天酒楼发生的事细细讲给白余玉听,末了,怕白余玉生气,还给自己辩解了两句:“我听到他讲你和师父的坏话,就忍不住想教训一下他。也没下什么剧毒,只是让他一个月不能开口说话而已,时间到了毒素也就自己消失了。”白药舔舔嘴唇,刚刚在药房那边就没怎么喝水,现在还说了这么多话,有些干。

    有人递了一杯茶水过来,白药端起来小小地喝了一口,温度适宜。于是把‘咕噜咕噜’一下子把水喝光。

    “还渴不渴?要不要再倒一杯?”

    听到白余玉的问话,白药才反应过来刚刚是自己老爹递的茶水。我就说嘛,白福怎么可能突然长进那么多,知道自己口渴,及时给递茶水。知子莫若父,自己口渴爹爹也知道?白药知道自己又开始天马行空,肯定是爹注意到自己舔嘴唇了,才给自己倒的水。

    白药有些脸红,连忙自己动手倒了一杯水,掩饰性地喝了一口才回答:“不渴了!”说完对上白余□悉了然的目光,白药感觉脸上有些发烧,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我下的那个药,其实对人没什么伤害。如果楚近鹰就是那个人的话,那就合理了!楚家人不知道那个毒是时间到了自动解的,估计以为楚近鹰哑了,才来找我,毕竟现在我师祖已经避世了,师父又去了影梅山庄。那些号称名医的人治不好他,就只能来请我了,毕竟我跟着师傅十几年,医术也不错,外面也有些名气!”

    白余玉摸摸白药的脑袋:“别骄傲!你还有得学呢!”看到白药乖巧地点头后继续说:“原来是这样,我就说我们和楚家已经有十几年没有来往,按当年的情况,他们怎么会轻易低头上门!”

    看到白药一脸好奇,白余玉拍拍白药的肩膀:“以后会告诉你的,现在还不到时候。至于楚近鹰的事,我来处理,到时候你就装模作样地去看看就可以了!”

    白药不甘心地站在那里半天,白余玉还是不肯多说。心里痒痒的就跟羽毛划过一样,却也没办法,只好带着满心的好奇失望地离开。

    白余玉看着白药的背影,半响,长叹了一口气:老一辈的恩怨何必延续到下一代身上!

    白药离开后,觉得以祈烬灭的速度,那些药材应该切的差不多了。嗯,可以放心地回去了!

    白药回到药房,药材果然都切的差不多了。

    看到白药过来,祈烬灭抬头给了一个笑容:“你先找个地方坐,就快切完了!”

    白药把祈烬灭切好的药片收到药房的抽屉里,一边收一边和祈烬灭聊天。把刚刚猜测的事和祈烬灭说了一遍。

    祈烬灭把最后一根药材切完,收好切药材的铡刀:“白伯父怎么说?”

    “我爹叫我不要管,说他来处理,我只要最后出去把毒提前解了就可以!”白药有些不高兴,那个楚近鹰那天那样子说话,分明就是对当年的事有所了解。他年纪和自己相仿,根本不可能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除非是他家里有人告诉他。对方家里都把事情告诉小辈了,为什么爹还是不告诉自己?自己绝对比那只鹰有出息多了!

    虽然白药表情没变,但祈烬灭就是知道他不高兴,连忙顺毛:”你爹那样子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发现白药情绪还是十分低落,祈烬灭想了想,伸手揉揉白药的脑袋。

    白药舒服地眯起眼睛,偶尔还从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声音,像足了冬日里慵懒小猫,就差没有和猫一样伸出舌头舔舔爪子,再嫩嫩地‘喵’几声。

    “好像猫啊!”祈烬灭感叹!

    白药瞪了祈烬灭一眼:“你说谁像猫?你才像猫!”说完恶狠狠地把祈烬灭放在脑袋上的手用力拍了下来。

    看着白药气哼哼走掉的背影,祈烬灭把摸摸自己红了一片的手背,在心里默默地说:这不是像猫,丫的压根就是猫妖成精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天天都卡文,从早上码到晚上,叹气!

    话说,最近两天的点击少了三分之二,妹子们都去盗网了?还是闻香文笔太渣,所以你们都抛弃我了?

    赴约

    第二天一大早,楚近鹰就上门拜访了!来的是小辈,白余玉也就没有自降身份去接待。连面都没有露,只让白福通知白药过去。

    白余玉慢悠悠地吹着热气,呷了一口茶:反正拜帖上写明要拜访的人也不是他白余玉。毒没人解,着急上火的也是你楚青天。我都一把老骨头了,还是不要去掺和了,年轻人的事还是让年轻人自己去解决吧!

    昨天才说不用自己操心,今天又让白福叫自己去见楚近鹰。白药虽然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

    花厅里坐着一位年轻公子,一个管家打扮的仆从站在他身后,白药一看这孤零零的主仆二人,就知道知道为什么老爹临时改变主意让自己过来了:楚家就只来了一个少爷,白家要是家主出来招待的话,那也太掉价了!要不是昨天看了拜帖,白药对楚家的印象早就差到极点!

    一看到白药,那个管家打扮的仆从就迎了上来:“想必这位就是小神医,这是我家三少,楚近鹰。小人楚朴。三少前几天不知怎么的就不能开口说话了,请多多包涵!小人不才,代为传达三少的意思,还望小神医不要介意!”

    人家都那么说了,白药自然不会介意:“那是自然,不知两位上门所为何事?”

    “我家三少一向仰慕公子才华。此番路过,久闻兰州城景色极美,不知是否有幸邀请白公子一起把臂同游?”楚朴看到白药听到三少口不能言,还是无动于衷时暗暗皱了下眉头,不是都说白家少爷医者仁心?听到三少口不能言时不是应该主动开口要医治么?

    白药以为接下来对方就会请自己给他家少爷看病,没想到人家提都不提。对方不急,白药更加不急!什么?去游玩,没问题!什么时候?明天,可以!

    对方不说重点,白药就一直和他扯。扯到后面楚近鹰都不耐烦了,看到自家三少表情,楚朴一脸抱歉:“对不住,三少一向坐不住,就先告辞了!”

    “无碍,三少如此,乃是真性情之人!”白药一脸微笑,起身送他们出门。

    “留步!留步!公子可不要忘记明日之约!”

    “这是自然!”白药点头。

    看到白药点头后,楚朴连忙追着楚近鹰的脚步离开,再不跟上,估计等会就看不到三少的身影了,楚朴脸色郁郁地想,要是三少不见了,回去受罚的还是自己,楚青天可是舍不得骂自己儿子,哪怕那是最不受宠的幺子!

    楚家主仆走了之后,白药还是一脸微笑,看那管家打扮的人临走时候的脸色,也知道楚近鹰平时怕是没少得罪他!白药拍拍脑袋,想那么多干什么?那是人家的私事,自己又管不着!还是想想明天要去哪里玩好,难得有冤大头送上门来被自己宰,自己不好好地让他出一次血,岂不是白费了人家一番美意?

    白药脸上的微笑变成奸笑。

    ~~~~~~~~~~~~~~~~~~~~~~~~~~~~~~~~~~~~~~~~~~~~~~~~~~~~~~~~~~~~~~~~~~~~~~~~~~~~~~`一大早,白药就把祈烬灭从被窝里挖了出来。然后翻半天的衣服,一件件地拿起来在祈烬灭身上比划,最后从众多衣服里挑了一件墨色的让祈烬灭去换。

    祈烬灭拿了衣服,有些奇怪:“药药,你不是最爱睡懒觉的么?怎么今天起的比我还早?还有,一大早的像个女人一样折腾半天衣服做什么?今天有什么重要的客人要来?这么隆重?”

    祈烬灭话还没说完就被白药踹了一脚:“你说谁爱睡懒觉?谁像个女人?亏我有好事还想着你!”白药伸手去扯祈烬灭手里的衣服:“把衣服还我!”

    祈烬灭连忙抱着衣服跑出白药的攻击范围,窜到屏风后面开始换衣服:“那是什么好事?能让你一大早起来?”

    白药也没真的因为一两句话生气,刚刚也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听到祈烬灭的问话,顺口就回答:“有人今天要当冤大头,我带你去好好宰他一刀,上次不是你请客么,待会你随便吃,就当是我回请你的!”

    祈烬灭哭笑不得:“那钱又不是从你钱袋里掏出来,怎么能算在你头上?”

    白药从箱子里翻一件白色的长衫出来,听到祈烬灭的话,爽快地说:“行,那下次从我自己荷包里掏钱回请你!可以了吧!不过这次你可要帮我把那只鹰的血放干净了!虽然我不知道当年楚白两家还有我师父之间有什么恩怨,就冲他在酒楼里说的那些话,我就要好好地让他出一回血!不然等毒解了,可就没这机会了!”

    “这个好办!不过,这和衣服有什么关系?”祈烬灭换好衣服出来。

    “挺好看的,我眼光果然一如既往的好!看看我穿这件怎么样?”白药把那件长衫拿给祈烬灭看,然后回答:“怎么没关系!昨天那只鹰来的时候,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家有钱,穿得和一个金元宝一样,腰带上还镶了好几块核桃大的宝石。一直在我面前晃悠,深深地伤害了我的眼睛!今天一定要让他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贵公子!杀一杀他的威风!”

    “挺好看的!”祈烬灭看着白衣说!

    白药再翻出一件紫色的儒衫,递给祈烬灭看:“这件和你手里的那件,哪件比较贵公子?”

    祈烬灭仔细比对了一下:“白的比较飘逸,紫的比较贵气!”

    白药把长衫放回箱子,拿起儒衫走到屏风后面。

    “怎么样?”白药把手伸直,展示给祈烬灭看。

    “够贵气!”这样子的药药真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不过反过来想想,让其他人看看也好,也让他们明白他们和药药的差距有多大,药药可不是他们能够妄想的。

    白药满意地点头:“那就这件了!”

    整理好着装后,祈烬灭和白药就出门了!

    兰州城内清晨景色最为美好的就是雾缭河。雾缭河的清晨有些像是晚上秦淮,只不过少了那些出卖色相的女子!

    雾缭河畔,船只来来往往,一片繁忙,几乎看不见多少河面。这么多的船,人当然也不少。白药和祈烬灭来到河畔的时候却几乎听不到人声!

    “怎么都没有声音?难道那么多的船,上面都没有人?”祈烬灭有些奇怪。

    白药想拍拍祈烬灭的肩膀好好给他讲解一下。发现这家伙人高马大的,自己根本就拍不到,在心里默默吐槽一番后,掂起脚尖勉强拍了两下:“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雾缭河河如其名,早上的时候云雾缭绕,至午方散。来雾缭河的都是一些文人雅士,过来以赏云雾之名,做诗词攀比!文人么!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自然不会高声讲话,要上了船才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白药继续给祈烬灭普及知识,本来上次就要带他过来的,没想到半路被一群女人给堵回去了:“这雾缭河可不像其他地方的河湖。有歌姬花魁相伴,不过你也别失望。要是让那些书生选,他们肯定都更愿意来雾缭河的。这里虽然没有艺妓,但是每天都有不同的大家闺秀在最大的那艘船上为大家表演拿手的绝技。然后那些才子就以她们表演的内容作诗词,也可附上描写雾缭河美景的诗词!说穿了,这其实就是那些大家闺秀变相的在挑男人!”

    祈烬灭听到最后一句时脸色有些不好看:那只鹰请药药到这个地方来,肯定没安好心!今天不让他把钱花光到变成秃毛鹰,就暗地里把他的毛一根根拔到秃!

    “走吧!去最大的那艘船,以那只鹰的秉性,肯定是在那上面。”

    果然,白药和祈烬灭乘着小舟刚登船,就看到楚朴站在船舱门口,一看到他们就一副等待许久的样子迎了上来:“白公子,您总算是来了,我家三少都催我出来看了好多次了,您要是再不来,小人都要再登门拜访了!”

    白药没说话,楚朴也就识相地闭嘴,转身在前面带路!

    大船上面是没有雅间的,所有的座位都是围绕着船舱中间供大家闺秀表演才艺的表演台摆的!楚近鹰就坐在离表演台最近的一张桌子旁边。看来,还是只色鹰!

    对方坐在那里,把玩着酒杯,和楚朴一样一副等了很久的样子!当着兰州城许多才子的面,白药也不能视而不见。要知道,有时候书生的唾沫可是能淹死人的!

    “久等了,楚兄!”白药行了一礼。楚近鹰抬了抬眼皮,并没有回应。

    白药暗地里嗤笑,果然是被宠的骄纵了!先不说他有求于自己,就是撇开这个不说。这兰州城可是自己的地盘,几乎是全兰州的人都知道自己,他一个外来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自己面子!没听见旁边的那些书生已经开始交头接耳了么!

    楚近鹰没注意到的事,站在他身后的楚朴却是听到那些书生的议论,连忙捅了捅楚近鹰。楚近鹰这才站起来,不热不冷地看了白药一眼。

    看到楚近鹰站起来,白药就指着祈烬灭,介绍:“这位是楚近鹰楚公子。楚公子,这是……”

    “在下齐尽。”

    试探

    本来在这里等了大半个时辰,楚近鹰就有些不爽:这么多年来,除了自家老子,还没人敢让自己等过,更不要说是等这么久。但是谁让这次是自己有求于人,不想变哑巴就只能忍。在楚朴的提醒下,楚近鹰就算是有满肚子的气,也只能当成屁一样地放出去!

    白药是神医,目前能找到的唯一一个有把握治好自己的人,忍他那是没办法!但眼前这个人可就没那个必要忍了!楚近鹰一双眼睛有些阴郁地看着祈烬灭,就算你是白药带来的,但他还能为你这么个人得罪我?本少可是金门楚家的人!你个无名小卒就应该在旁边老老实实地呆着,被本少的王霸之气所震慑,臣服在一旁崇拜自己才对。没想到这么不长眼,居然在我和神医讲话的时候打断,用你那粗噶的嗓音污染本少的耳朵,是在嘲笑本少不能开口说话么?不让你付出点代价,人家还以为本少改吃素了!楚近鹰脸嘴角带出一丝残忍的微笑,示意楚朴上前后,做了个手势!

    楚朴是金门楚家的管家,身怀绝技,武功虽然说不上有多高,但揍个把人还是不在话下的。看到楚近鹰做的手势,楚朴眼神怜悯地看了祈烬灭一眼,眼前的这个男子名号从未听说过,又一副贵公子的模样,一看就是不懂武艺的,想必也只是普通商贾人家的公子,好运结交上了白家少爷罢了!可惜,他的好运到现在就要结束了!谁让他碍了三少的眼。楚朴满不在意地伸手,就想把祈烬灭抓起来,随手扔到河里!

    抓空了!楚朴脸色有些难看,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自己居然失手了。收起眼里有些虚伪的怜悯,再次出手时就带了几分内力。

    白药看到楚朴对祈烬灭出手,立马就要发作,这个笨蛋就只能自己欺负!其他人,哼哼!该滚哪里就踹飞到哪里,欺负这个笨蛋,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看到白药眼里的怒火,祈烬灭连忙递了个眼神,顺毛。接着在暗地里捏捏白药的手心,小小地吃了下豆腐。当然,在白药眼里,就只感觉到对方传递过来的安抚。

    被顺毛成功的白药把怒气压了下来,祈烬灭这样子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要相信他!

    楚朴再一次出手,没有抓空。脸上露出一个自傲得意的笑容,下一刻,笑容就定格住了!他的手正被对方牢牢地抓住,动弹不得。

    楚朴脸上的笑容扭曲地让人不忍直视,尼玛,太污染眼睛了。围观的书生用扇子挡住眼睛,窃窃私语:希望今天来这里表演的小姐容貌秀丽些,好拯救我们饱受折磨的双眼!

    祈烬灭面无表情地把楚朴的手折断,看着他抱住手腕,疼得满地打滚。没有叫骂,也没有嘶喊,眼里透出来满满地恶意和怨恨,却让他看起来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索命恶鬼。挡住白药没让他看到楚朴的眼睛,祈烬灭的眼里露出一丝笑意:恶鬼?如果他是恶鬼,那自己就是捉鬼拿妖的天师!专治这些妖魔鬼怪!

    楚朴手腕断了,楚近鹰对着白药和祈烬灭的脸色就没有刚刚那么好了!虽然只是一个下人,死了也没什么,但是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口不能言,这也不妨碍楚近鹰发泄自己的不满和威胁。只要有钱,什么都不是问题!楚近鹰招了一个在船舱里服侍的丫鬟,拿了一锭银子往人家面前一晃,对方就主动拿着自己写的纸条开始念:“白公子,还有这位齐公子。”在这里服侍的丫鬟都是识文断字的,毕竟是在这船上的都是文人,识字了才能更好地服侍他们。

    丫鬟念了第一句,楚近鹰眼神轻蔑地扫过祈烬灭,继续写:“齐公子当着本少的面把人打成这样,未免也太不给本少面子,不给楚家面子了。虽说齐公子是白公子带来的,一点小事我也不该斤斤计较,可不管这么说,楚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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