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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饵食 作者:昨夜之夏
,夜修觉得将要有某种感情冲破天际,却什麽也没有,只是一股气上顶,让夜修恢复了精神,他走回了镜子周围,治疗的白光再次笼罩在他身上,碗底大的口子以极其迅速的速度消失,在胸口封闭的那一刻,夜修大大的後退了一步。
他捂住右胸,感受到某个东西正在剧烈的跳动,想要挣脱而出,仿佛那是他的心脏一般,夜修再抚上一只手,狠狠的压住那里,嘴里喃喃的念叨著,“沈易冰,你赢了,沈易冰,我认输。沈易冰,我付清赌注了。沈易冰,你会一直跟我在一起。”
随著他的轻念,胸口的起伏渐渐平缓下来,却仍然保持著几秒锺跳一下的平率,虽然缓慢,但是那种生命的律动让人心醉。
虽然跳动平复了但是夜修的手还是没有离开胸口,他盯著自己的胸膛,脸上毫不掩饰的显露出失望的表情,他在空间里自语道,“为什麽完全感觉不到你的存在呢?沈易冰。”
虽然这句话没有透露出任何喜恶,但如果沈易冰能够听到的话,他一定会清楚的知道,他的修生气了,真是任性。
白色的空间不分黑天白夜,时间的流速也难以辨别,没有日升月落,没有饥饿困倦,真的很难辨别时间是否在流逝,在那个位置矗立了良久,夜修抬起他一直捂在胸前的右手,轻触那悬浮的镜子,波澜再起。
夜修一头栽了进去,恶魔的储食空间再次恢复了空旷,只有那两团白色的灵魂在四处飘荡,犹如无主孤魂。
作家的话:
让我们融为一体吧!
这句话爱的含量著实不高
第二十八章 囚禁
哗啦!
夜修一睁开眼就见一片水花扑面而来,结结实实的把上半身打了个通透,水珠沿著发丝衣领脖颈滴滴答答的向下滴,还没等浓密的睫毛上的水珠落完,夜修便挨了一鞭子,那鞭子的质地特殊,仿佛裹了一层蜡油,有皮质的痛感却不会抽破衣服划破肌肤,只留下那有如捶打般的淤青,由皮子渗到了里子,痛入骨髓,当真把肉刑发挥到了极致。
等夜修终於睁开眼睛,他已经挨了三鞭子,身子骨都有些散了,在这幽暗的密室里,夜修清清楚楚的看清了手执长鞭的男人,直觉心口一突,记忆翻滚而来,心中早已消灭的怨气竟是跑了上来并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最终夜修把那幼稚的怨气强压了下去,并且自嘲的勾起嘴角,当真是年少轻狂!若是夜修能够与时俱进他一定会知道有一个词无比适合形容那时候的自己,中二。
夜修的嘴角勾起的弧度很小,况且这密室内光线不足夜修又是低著头,本不该有人发现这违和的表情的,不过奈何持鞭者的乐趣就是观察被鞭打人的痛苦表情,对方的隐忍、痛苦、绝望总能让他感到病态的愉快,把内心中所有的憋屈恼怒都发泄了出来,那人痛苦一分他就畅快一分,只有这样,他才能在看到那歌功颂德的捷报之时笑颜夸赞,只有这样在那朝堂之上他才能与他的忠臣继续上演君亲臣贤,如果没有这人给他发泄他觉得自己不可能忍到今天。
所以对於被鞭打人的每一个表情他都无比关注,所以那个小小的勾唇他发现了,并且恼怒非常。他狠狠的抖了抖手腕,让那鞭子抽的啪啪作响,嘴里吐出绝对与他的仪态不符的恶毒话语,“你竟然敢嘲笑孤!怎麽,知道你那个乱臣贼子的爹又打了胜仗的消息了?打了胜仗又怎样,他会把你要回去?不要忘了,上回谁被你爹抽打出家门是谁给你求情,你那个糊涂的将军爹就是个白痴,他怎麽会相信你,哈!那个卑鄙的下贱的不臣的贼子,结党营私,夺我大凉军权,毁我大凉根基,总有一天我要让他家破人亡,我要让他的名字被大凉子民世世代代的唾骂。”
凉陨每说一句便抽一鞭子,抽一鞭子变畅快一分,把朝堂之上的怨气发泄的七七八八他便住手了,他可不想把这个宝贝打残了,否则哪还有人能让他如此舒服。那元末又打了胜仗,但这怎麽了?这是他应该的,他永南侯就应该保护南方世代平安,那群势利的狗官,竟然敢集体奏请让永南候封王,还让他把南边的国土封给他做封地,他们做梦,他大凉的国土只可能是他凉家的。
“元修,你笑什麽!”凉陨的脸色涨红了起来,他从没见到过这样的元修,笑的这般放肆这般,妖孽。
“哼。”夜修冷哼了一声没有接话,他身子疼的厉害,刚刚的笑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他上辈子就知道凉陨是个神经病,但是因为一叶障目反而不如现在看的清,他凉陨就是个可怜的神经病,夜修都懒得去报复对方了。
“你胆子倒是大了,明天是你十六岁生日,我定会给你一个惊喜。”凉陨咬著牙说道,把鞭子随手扔进旁边的水盆里,转身在墙壁上按了两下,一扇暗门出现在了墙上。
夜修见那暗门合拢,轻轻的呼了口气,咳嗽了几声,只觉胸膛火辣辣的一片,随著咳嗽的身体颤动夜修觉得那几块皮肉都要颤掉了。
上辈子刚醒来那阵他可没这麽惨,当时他没准备,被突然一鞭子抽来下意识的就呻吟出声,那声音是简单的啊字,短促高昂有力,还带著丝丝销魂的味道。凉陨就抽了两鞭,便被夜修的‘啊’吓跑了,什麽话也没说落荒而逃。
夜修缓过了气,觉得身上没那麽疼了,眼皮子开始忍不住的向下耷拉,等了半天却一直不见他来,心下烦躁的很,夜修讨厌被铐在墙上只能脚尖著地。
他是影卫中的一员,影卫这名字是夜修给取的,他只知道他是凉陨的秘密部队,只忠於凉陨的机密部队,武功高忠心保密性好,是凉陨最後的杀手!。他可能是影卫中最憋屈的,因为被安排到这密室里看著元修。他的工作就是照顾元修,给他喂药,给他洗澡擦身,给他擦药,在凉陨来之前把元修铐在墙上,在凉陨走之後把元修取下来给他上药保证元修的身上不会留任何的疤痕。
他从来不跟元修说话,每次只是默默的给元修上药,动作既不温柔也不粗鲁,仿佛只是尽职尽责不包含任何个人感情,直到上辈子夜修做了凉陨的泄欲工具,他依然负责收拾残局态度没有任何改变,再到後来凉陨可能喜欢上了元修,他便再也没出现过,夜修觉得他可能是死了,凉陨的独占欲强的可怕。
後来在死後没有看到任何灵魂光团时,夜修除了愤恨还会想,他当时就不应该选择攻略凉陨,他应该选择影卫。
就在夜修在心里列举了各种攻略影卫无比靠谱的理由,并且还深远的想到,如果攻略下了影卫他第四世就不会那麽苦逼了的时候,影卫终於出现了,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这密室之中,上辈子的时候夜修不止一次怀疑对方跟自己不是一个物种,而这辈子也许是精神力变得强大的多,他轻易的捕捉到了影卫的到来,在对方现身到自己面前之前。也是在这时夜修才发现著昏暗的密室顶部竟然有一个口。
影七尽职尽责的的卸掉那手铐锁链,把元修打横抱起,轻轻的放在床上,把枕头放好,让元修能够舒服的靠在上面。之後从手中的盒子里拿出一碗药,那药还冒著热气,并且没有洒掉一丝,可见影七轻功之好,呆在这真是有些屈才了。
影七把碗端到元修面前,忽视了元修异於平常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睛,他只负责他该负责的其他的一概不会过问,包括某人的反常。
药碗离夜修的唇边很近,就在夜修的鼻下,扑鼻而来的不是药材的苦涩味而是诱人的甘甜想起,这药并不是治外伤的,早已经经历过一次并且吸收过元修的记忆的夜修知道,这药是元修的粮食,能补充体力气力而且还有滋补之效,很贵,喝一碗一天便不会饿,而且还会修补元修的五脏六腑,最重要的是喝药的元修不需要大便,小便次数也很少,给密室囚禁带来了极大的方便。不过给上辈子的夜修这一世的初夜带来了无尽的痛苦,擦,谁告诉他几年没用的菊花如何承受那个大家夥的。
作家的话:
第二世,扭动
第二十九章 喂药上药
夜修盯了影卫蒙面的脸半响,望著那倒映著自己面容的瞳孔轻启朱唇,“啊(一声)。”
影七眼神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手中的碗里的水面微不可见的波动了一下,影七把手向前递了一分,慢慢的倾斜,就那样喂了下去。影七不是没喂过元修药,他甚至嘴对嘴喂过,在某次对方被凉陨抽晕过去之後。有时候凉陨收不住手打的重了,让元修特疼的举不起胳膊,影七都是这样喂的。可是这是第一次对方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如此自然的表示要人喂,以前总是各种极不甘愿的表情。
影七放下空碗,从下一层盒子里拿出一块布巾,放在床上。没有意思颤动的双手开始灵活的解开元修衣服上的扣子,把那湿了大半的衣服褪掉,之後解开腰间的绳带,褪掉裤子,露出里面白皙的双腿,上面有两道因为凉陨的失控而抽出的鞭痕。两腿之间是赤裸的,小元修几乎就在影七的鼻下,影七仍然无一丝反应的帮元修脱掉长裤,把这一套已经不能用的衣服扔到一边。
影七一丝不苟的拿干布巾把元修身上的湿的地方擦干,之後到旁边的压水泵打了一桶水,把布巾弄湿替元修抹身体,虽然没有刻意的小心翼翼视如珍宝,但也细心的避过了伤口。当影七的手擦到小元修的时候,夜修发话了。
“你叫什麽名字?”这是夜修上辈子从来没有问过的,上辈子的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接收到元修的记忆所以秉著少说少错的原则一言不发,之後接受了元修的记忆他便把目标定在了凉陨身上,自然也就不会关心一个从不说话之人的名字。
影七没有任何停顿的继续擦拭,当最後一次把布巾涮干净,擦拭了元修的双脚後,影七把布巾扔进了桶里,从盒子的第三层中去取出了一盒药膏,这和药膏的价钱不下於那一碗药,可以说凉陨每天花在元修身上的钱足以养活一个万人部队。
冰凉的药膏抹在身上,先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犹如蚂蚁啃噬的疼痛感,之後便是清凉之感,所有伤口摸完之後,影七就会用特殊的手法进行按揉帮助药力的散发,这个时间大概持续半个时辰,要消耗影七大半的内力。按完之後淤青肿胀便会消散七七八八,等到一觉之後便会恢复成如初一点痕迹都不留。
上辈子的时候每次上药化药的时候夜修都忍住了没有吭声,这辈子到没有那种情节了,张开了嘴巴,打开牙关,没有刻意喊叫而是轻轻的呻吟,任由疼痛发出的声响从自己的喉咙中窜出去。这微弱却又暧昧不明声音持续了整个治疗过程,让一直淡定的影七也终於忍不住变了脸色停下了手,古怪的看著眼眸微阖鼻尖冒汗莫名的显的妩媚的元修。
那少年般的面孔在披散的黑发下有些雌雄莫辩,脸色因为疼痛而显得有些惨白,鼻尖上是密密麻麻的细汗,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晶莹水润,眼眸被半阖的眼皮遮了大半,浓密细长的睫毛将眼帘中的情绪遮了个干净,轻启的粉唇里是微不可见的贝齿。少年状似无力的靠在软枕上,双肩时放时耸,唇间不停的溢出暧昧的呻吟声。不管怎麽看都让人有一种影七在做什麽不健康的事的错觉。
“完了?”夜修等了半天没再等到按揉,睁开眼睛看向正用深邃的眼神看著他的影卫,“腿不需要管了吗?”
影七在面罩地下抿了抿唇,仍然没有说话,从盒子里口挖出一大块软膏,涂在那细腻白皙的大腿上,入手的触感让影七的眼睛不自觉的有些躲闪,其中有一道鞭痕竟然深入了大腿内侧,影七忽视了对方的反抗用手把元修的双腿掰开,沿著鞭痕细细的涂抹过去。之後运起内力贴在那滑腻的大腿内侧,按揉起来。
本来一直淡定的故意调戏影卫的夜修不淡定了,大腿内侧绝对是这个身体的敏感点,夹杂著蚂蚁啃噬的疼痛感、冰凉感、影卫手掌的温热感,还有那带著厚茧的手掌的触感,种种感觉夹杂在一起让这个少年的身体有些心猿意马。
双手不自觉的抓紧床单,大腿下意识的绷紧却在影卫的按揉下瘫软成泥,本来张开的双唇紧闭了起来,牙齿狠狠的咬在了唇上,夜修少见的有些脸红,他虽然忠於身体的反应,可是夜修的下意识觉得这时候如果他有什麽反应那绝对是自取其辱。
尽管夜修已经很克制了,影七也故意忽略了某人的小动作,可少年的身子实在是太青涩,而夜修在某方面又实在没什麽克制力,所以小元修很快便起了反应,粉红色的肉棒翘了起来,并且越来越硬越来越高,让人忽略都难以忽略,於是夜修这个早就不要脸的家夥干脆的一不做二不休了。
他用右手按住了影卫仍然按揉他大腿伤痕的手,左手抚上了小元修轻轻的套弄。影卫掌心的热度对比著药膏的清凉几乎让元修的身体战栗,其实夜修更中意影卫的手,拿手心有著厚实茧子烫贴温度的手,那感觉一定比元修这双嫩的有如豆腐一样的手更让人著迷。
影七整个人都僵住了,他觉得自己几乎被冰封了,手下的触感却被无限放大,明明已经尽力避开了眼睛却仍然不由自主的瞥向元修,看著他放荡下流的动作。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元修按著他右手的手正在小幅度的挪动,连带著他的手也在那滑嫩的大腿上滑动,并且渐渐的靠向某个危险的地方。该死的。
影七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有如触电一般收回了自己的手,从盒子的最後一层拿出了新衣服扔在了床上,随手把脏衣服收回盒中,脚下用力一蹬,嗖的一下便从上面的通道逃窜了出去。
夜修爱抚著小元修的手一顿,随即低垂的脸上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努力的开始取悦起自己来。放开喉咙放声的呻吟加深快感的感受,大腿上的右手从大腿摸回平坦的小腹,微凸的两肋,单薄的胸膛,微小的两点。最後代替努力的左手继续工作,青涩的身体在夜修老练的手法的挑逗下很快便泄了出去,不在意的把手中的的斑白抹在床单上,脸上的笑意媚态瞬间收敛的干干净净,翻了个身,把旁边的被子拉了过来盖在身上,闭上眼睛,赤裸著身子睡起觉来。
作家的话:
最近在看未来日记,动漫,啧,男主渣的不是一点半点,跟他父亲一脉相承,至於女主,呵,自欺欺人的爱上男主什麽的,真是没办法呢~话说假期要结束了,好不甘愿,打滚~
第三十章 再次转折
上辈子夜修是不相信爱情的,直到遇见了沈易冰,他开始相信真的有爱情这玩意,让人舍生忘死不离不弃致死难忘。
当开始相信有爱情这玩意儿之後,很难让人不认为别人会爱上他。夜修已经是恶魔的饵食了,他需要得到别人的爱获取灵魂,既然有爱情这个东西,那麽便没有理由不去认为猎物会爱上自己。
而第二世夜修选的猎物就是凉陨,夜修对自己是极有信心的,所以他选定了猎物之後从没想过会失败的可能,他订好了路线,一步一步按部就班的实施著,看著猎物一点一点的坠入陷阱,那能给人带来极大的快感。
可同样,也没有什麽比被人迎头痛击更让人难以接受的了。
被作为孽臣安抚人心的工具杀掉,回到空间没有看到任何灵魂,没有这个还让夜修气愤的了,他上一秒还可笑的认为自己的猎物已经落入陷阱垂死挣扎,下一秒惨痛的事实告诉他那根本就是他的自作多情。从那时起,夜修就恨上了所有做皇上帝王的,他永远不相信他们的爱情。
而这种怨恨,在第三世的无奈第四世的憋屈中更甚,导致後面的几十世中,只要有帝王爱上夜修,夜修就会在对方爱上之後狠狠的打击他们抛弃他们,作为报复。夜修知道这样的手段幼稚无比,可他就是忍不住把那次教训狠狠的记在心里。从那次之後夜修就明白不要把鸡蛋放到同一个篮子里,人心是极难把握的。即使有爱情这种东西,也不要轻易相信那种东西属於你。
“罪臣之後元修,兹佞臣妖孽,魅惑君上,欺上瞒下……判,凌迟之刑,钦此。”
夜修猛的从坐了起来,擦了擦头顶的冷汗,只觉得身体僵硬的很,好似刚刚跑了几圈一样,凌迟而死真不是什麽好回忆。
刚刚做梦把上辈子这一世的荒唐事回顾了一遍的夜修,恨不得现在就离开这皇宫,他看到凉陨就有一种咬上对方喉咙的冲动。
吱呀──
暗门被打开,夜修任然赤裸著坐在床上,那一瞬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後来想起上辈子也是如此,凉陨没有通知影卫所以并没有人把他吊起来。唯一的区别就是上辈子还穿了件及臀的衣服,这次倒是什麽也没穿。
不,还有一个区别,夜修瞟了眼旁边的白色污渍,在这昏暗的珠光下并不是很明显。
“侄子倒是很清闲啊,这都午时过半竟然还躺在床上。”凉陨第一次走进了内室,他平常只在外室鞭打元修从来也没有进来看过,随便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走到了床边。
“皇帝叔叔有什麽事吗?”夜修靠在墙壁上,不管是请安还是起身都懒得做了,这辈子他可不打算像上辈子那样扮个听话的乖宝宝。元末和凉陨是结拜兄弟,元修在外一直称凉陨为皇帝叔叔。
“侄儿胆子到真是渐长,昨天不但敢嘲笑孤,今天倒是连礼仪都忘了。”凉陨撕破了亲切的伪装,恢复了凶恶的表情。
“我没有嘲笑你。”夜修没有情绪起伏的说道,他掀开被子,拿起旁边的衣服抖了抖套在身上,对於旁边直勾勾盯著自己看的凉陨没有丝毫避讳。
粗麻的布料滑过珍珠色的肌肤,衣摆擦过粉红的两点凸起,让它们敏感的挺立起来。衣服两侧的开叉有些大,直接过了腰部,露出了纤细的腰肢,在宽大的衣袍下显得不堪一握。衣服虽然不短,但也只是堪堪的遮住了大腿根,不让那孽根暴露出来,看那修长结实的大腿未能掩盖丝毫,反而有著若隐若现的诱惑。
“真是下贱。”凉陨眼神一暗低声说道。
“说吧,什麽事。”夜修起身,走到桌子旁,那桌子上有笔墨纸砚,也只有那里有一把椅子,夜修毫不客气的坐在那把椅子上,翘起腿看著站在那里脸色变幻莫测的皇帝陛下。
“把信回了。”凉陨把信扔在桌子上,并不像以前那般开心。以前他最喜欢看元修给他爹回信,那是他的保留节目,每次元修的表情都能给他极大的娱乐。
夜修一愣,拿过信打开看了起来,上辈子他没有见到这封信,因为这一天他勾引了凉陨,对方轻薄了他一番之後再次落荒而逃了,之後再没有给过他这封信。
信的内容没有任何深意,很难从字里行间看到亲情的关切,与其说是一封家书它更像是一封报告信,我们有理由相信这封信与给皇帝的军情别无二致。
夜修沈静了片刻提笔写下六个大字。一切安好,勿念。
那凉陨抢过单薄的信纸,撕成粉碎置於地面,他面容扭曲心潮澎湃内心一种暴虐之欲油然而生,“元修,你倒是长进了。”
凉陨表情狰狞眼目赤红,夜修就那般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有如看小丑一般看著凉陨脸色的变换,内心难得的畅快。其实凉陨是个很自卑的男人,他胆小他害怕他对自己没有任何信心,他忌惮元末,忌惮宰相,忌惮任何人,他不相信自己能够获得别人的拥戴,他不相信他能无条件的得到别人的支持。他喜欢掌控喜欢强制,只有这样他才能相信自己拥有的才不会在下一刻离开。这样的人可恨又可悲。
上辈子夜修陪他演了一辈子的戏,做了一辈子被圈养的无处可逃的宠物,以为这样可以给凉陨安全感,结果他失败了,他错估了凉陨也错估了自己。那一次让他清醒的认识到自己不过是个人,还是个男人,又不是人见人爱的万人迷,更不是缺不得的银票,明明一直那麽有自知之明却在这轮回世界中迷失了自己。所以说沈易冰这个家夥真是厉害啊!
“你是谁!”凉陨的表情最终归於了平淡,他拉起夜修的衣领把他拽了起来,他的鼻息喷洒在夜修的脸上,眼睛死死地盯著对方的双目。
夜修笑了,那笑容很淡,淡的让人心痒痒的。元修长的随母亲,文雅秀丽,十几岁的少年连胡子都没有长,纤细的四肢无力的垂落,怎麽看都没有任何威胁。
“你是谁!”两人的距离又近了一分,唇与唇之间的距离几近,仿佛只要有人轻轻一动便能碰上。
“你说我被关了多久了?”夜修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呼扇而过。
作家的话:
今天看了电影致命id,惊悚类电影,还不错
第三十一章 惩罚不准喝药
夜修的嘴唇每开合一次仿佛都擦过了凉陨的唇,让凉陨忍不住後仰了脑袋,“你说我的样子是不是变了很多,你说我父亲是不是根本就不记得我长什麽样子了,有时候我会想,皇帝陛下只要随便扔一个男孩给父亲说那是他的孩子他都会认的,那我存在的价值是什麽呢?难道是给陛下泄愤的吗?”
“当然!”凉陨重重的把元修摔在了地上,并且在那柔软的肚皮上狠狠的踩了一脚,“你以为你还有什麽价值吗!你给我好好的发挥你的作用,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凉陨脚下再次用力,看著元修惨白的脸终於觉得心下痛快了,本来还有的後续节目也懒得继续,他冷哼了一声,冲著四周开口说道,“今天不许给他药喝。”
喝了将近两年的汤药,肠胃功能早已经退化了,可生理的基本渴求还是有的,夜修在地上蜷缩著身体,只觉得胃疼的不得了,胃绞在了一起相互纠缠扭曲,身体努力的蜷缩成团,咬著牙颤抖著身体,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夜修觉得胸口有些暖暖的让他不至於在下一秒死去。他在地上打著滚,想要把头撞到墙上磕晕过去。
鲜血从额头上涌出反而让身体的疼痛减轻了两分,仿佛找到了良方夜修再次冲著墙壁撞去,最後被人拦腰扛起扔回了床上。
影七用双腿制住那乱动的长腿,把那双胡乱划动的手臂捆在背後,一只手捏住夜修的鼻子,一只手拿起汤药灌了进去。夜修就像是大旱已久的大地就逢甘露,吸允这那甘甜的药汁,停止了挣扎。
那药汁刚从喉咙流淌进胃袋,钻心的疼痛便停了,虽然仍觉得胃部一抽一抽的倒也还在夜修的承受范围之内,他动了动手臂,把那充作绳子困住双臂的长裤挣脱开来。他用已经麻痹的双臂环住影卫的脖颈,整个人贴了上去,感受著别人的体温,听著别人的心跳,很舒服,舒服的让人有些想睡觉。
影七僵硬了一下却没有拒绝,他放下药碗,双手僵在半空任由元修的贴近。
“今天过了?”夜修的声音有些难听,如石头与石头的碰撞摩擦出的声响,让人听了直皱眉头。
“丑时了。”
这是夜修第一次听到影卫说话,声音很难听,比他现在的声音还难听,就像是有刀在划他的耳膜一样。夜修想他不应该对影卫面巾後的长相再有什麽期待,不过他还是毫不客气的突然撕掉了对方的面巾。
有些惊讶,说真的没想象中的难看,那面目上有著三道刀痕,左边两道右边一道遍布了下半张脸,但那伤痕并不狰狞,依稀的还能看到以前的轮廓,这家夥以前绝对长的不错。“帮我个忙好不好。”
影七身体更僵硬了,抿著双唇面如石铸,却仍没有推开夜修。
夜修拉开衣服,指著乌青的脚印对影卫说道,“帮我揉揉。”
夜修躺在床上,睁大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被褥很柔软,身体也很疲惫,但夜修却无法入睡。没有性爱滋润的身体融合速度慢的令人发指,已经两天了他的融合度还没有到达百分之十。他的精神力灵魂前度照上一世比又有大幅度的提升,提升的越多融合便越慢,这他一直都知道,可竟然这麽慢,到现在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到一个成年人该有的强度。
其实夜修现在特别想找个人下手,不管是凉陨还是影卫,是谁对夜修来说不是那麽重要,重要的是哪个比较好得手。以最快的时间让身体和灵魂达到同步,然後从这个该死的密室里离开。
可今天夜修才发现离开也没那麽容易,元修的身体竟然离不开那药方,夜修皱著眉头,他上辈子从来没有发现这一点,从来没被停过药的夜修,只知道这副身体不能吃任何固体食物,否则绝对会胃疼,但却不知道不喝药竟然会难受到这种程度,这到底是补药还是毒品?
夜修痛疼的揉了揉脑袋,烦躁的想要滚到地上去,其实只要有耐心,从这里离开实在是容易的很,可走了之後没药方他肯定会痛死,难道他现在的选择只剩下留在这里继续攻克凉陨又或者拐带影七离开了吗?这td也太坑爹了吧。
第二天,凉陨把夜修放了出去,这变化几乎让夜修惊呆了,却欣然接受,总比一直被关在昏暗的屋子里强的多。凉陨让夜修住回了他本该住的寝宫,还把影七送过去给他做小厮,这著实让夜修有些摸不著头脑。
在宫殿里住了一个多月,没再见到凉陨,也没有受到任何骚扰,他与影七的关系日渐和睦,配方也轻而易举的得到,除了药材有些贵并没有什麽特别的地方,这一切都让夜修云里雾里,却也让他懒得追究。
直到一个月後,传来消息,南边打了胜仗,一个小国彻底投降,不日将遣派来使到大凉进贡求和,两个月後元大将军回朝述职。
夜修只对元末的回朝有印象,当时凉陨因为元末的回京把元修放了出来,并且放他回家陪元末几天,也是那时夜修知道元修的胃已经不能吃任何固体食物了。之後因为胃痛被送回的皇宫元末也没有要求他回家。元末在京呆了一个半月,期间被加封为永南王,封地长河以南。也是元末加封的那一天凉陨强上了元修。之後元修再也没回过密室一直住在凉陨的寝宫里,三年後元末大败,死於战场,战线一月内退了数百里,元家除元修外全部处死。元末死的那一天,凉陨抱著元修庆祝了一整天……
夜修眨了眨眼睛,放弃继续那些回忆,将目光移向了站在旁边低眉顺目的影七。影七的脸是易了容的,一张普普通通的小厮脸,丢到人堆里都不会有人认出来,现在的名字叫小七,是元小侯爷的侍从。
夜修在昨天晚上身体的契合度终於达到了百分百,实力身体素质恢复到了最强,如果影七不用内力夜修可以完败他,夜修知道如何修炼内功,可现在身体已经十六岁多了,早就过了最佳修炼的时间,即使这个世界的元气充足,夜修吐纳了两个多月也只是有了一点气感,不堪一击。
他到现在仍还没获得任何一个人的爱或者欲,简单来说他还没跟人做过,他也不觉得有人爱上他了。这真的让夜修很难有安全感,因为如果一不小心挂了就直接是万劫不复,除非……夜修摸了摸胸口。
第三十二章 你最好乖乖从了我
再次把视线移向了影七,他每次轮回都上赶著把自己送出去让人上,究其原因也不过是他清楚的明白规则的残酷,规则没有给饵食任何犯错的机会。上辈子第二世的时候他还没有清楚的认识到这点,直到第三世的处境才让夜修明白恶魔对饵食的残酷。他能活过九十九世绝对是运气加实力的结合。
勾引影七这件事夜修已经想了很久了,久到他特意从别人那里拿了一包助兴的药,只要下下去他就不用担心这一世之後会死的不明不白了。可他到现在还没有下,倒不是夜修有什麽羞耻心或者说良心发现了明白强迫别人是不对的。只是他还没有绝对的把握,要是下了药之後人跑了,他在偌大的後宫从哪才能再找到一个除凉陨以外的男人。难道让他再等两个月到时候出宫去找吗?
不过现在夜修懒得等了,虽然他仍然没有把握,可这天下哪有十分把握的事情呢?说来好笑,这助兴的东西是影七帮夜修找的,他一天二十四小时被影七看的死死的,想要自己去拿除非等影七煮药的时间,可他身手不行,有那功夫还不如直接让那个影七帮他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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