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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在背后捅了我? 作者:三十载

    了之后就开车了。

    一路上,张郁佳也是使劲的想要找两个轻松的话题,但是想了半天,终究是无果,本来想问他的女人的,可转身一想人家女人是鬼,这个问题未免又不轻松了,于是也只能尴尬了,好在这路也不长。

    可是,等等……

    “这是要去哪里啊?”这根本应该转个弯儿就到了的,可是怎么没有停呢,再看前面的人,似乎也没有停下的心思,那车速是越来越快,就像是敢死一样。

    张郁佳见此心猛地一颤,再看那后视镜里面的一张脸,此刻紧锁着眉头,那眼睛里面的蓝色明显的一个深一个浅。

    意识到了不妙,张郁佳立马急喝道:“赶快给我停车,不然我就要不客气了。”

    庄铭辰也不看他,直接低吼道:“你给现在就坐到副驾驶来,赶快。”

    “你又发什么神经啊?”张郁佳一句话没有说完,只听“砰――”的一声从他的脑后传来,立马回首一看,竟然有无数的泛着幽幽红光的鬼朝着他这里飘来?

    张郁佳一个哆嗦,没来得及回神,突然一个猛刹车让他的脑袋和前面的座椅一撞,不过他可顾不着自己的脑袋疼,因为那被砸在玻璃上的一张张血肉模糊的脸早就让他忘记了疼痛,狰狞的面孔就像是被强行勒死的一样,一个个的舌头伸的老长,如此,张郁佳也顾不上刚刚那股子尴尬的劲儿,这就连滚带爬的朝着那副驾驶挤去,然后那还没有爬过去,只见庄铭辰猛踩油门,一个不禁他便要朝后仰去,却在及时被一只手拉住然后放在了作为上,后只能贴着那椅座然后看着那两边的建筑像飞一样的倒退。

    张郁佳不敢半道上影响旁边的人,生怕出了什么差错直接将他给弄死了,如今他也顾不得什么原先的想法了,觉着死在熟人手上怎么也比野鬼的手里强,更何况这家伙那么厉害,都能在鬼门关面前趟,想要吃自己的话还不是手到擒来。

    就这样一直飞驰了一路,弯弯绕绕,张郁佳已经不记得回家的路怎么走了,不过看那些红色的鬼越来越远,准确的说是冒着血的腐尸渐渐地跟不上车子的速度之后,张郁佳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然后试了试声带道:“不解释一下吗?”

    “等到了那里你就知道。”庄铭辰说的依然镇定,只是那深蹙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过。

    大致又行驶了半个小时,车子缓缓地驶入了一个欧式别墅区中,然后稳当当的在一私人大车库中停下。

    张郁佳听了庄铭辰的话,总觉着这次来这里的意义超乎寻常,尽管这人给过他不好的印象,但是至少从来没有对他动过粗,他也相信,今天的事情绝对不是偶然。

    这是一个高档别墅区,几乎所有的人家都有一个大车库,偶尔看见有车子开进去的时候都发现里面还停着好几款的好车,如此他不禁怀疑,这地方到底是不是庄铭辰自己的住处。

    而当他进了屋子里的时候这个问题迎刃而解,只见这个屋子里一个硕|大的照片墙上挂满了张郁佳的照片,从小时候吹泡泡糖的一直到前不久他拿着球球衣服发笑的,里面还不乏有张郁黎的,从和张郁佳一起吹泡泡糖的到拿着博士证书的集体毕业照,尽管那里面的人头很小,张郁佳还是一眼就找出他的位置,因为他觉着阿黎不管在哪里都是一道独特的风景,别的都是陪衬。

    而当他看见张郁黎旁边站着的是庄铭辰的时候,不由得一惊道:“呀,你原来和阿黎是同学啊!你们……”

    一句话没落地,他顿地心头一紧,转身看向身边那个同样看着他的人,只觉酸楚异常,好像顷刻间就懂了一切,眼泪一下子就灌满了眼眶,没等落下,他便一把抱住了庄铭辰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卖萌打滚就有评是不?

    57 坦白

    “我离开向日葵之家后就随父母去了英国,爸爸皮特杜弗雷是一个很有名气的地产商,大我妈十一岁,我按照我妈的意愿考进了美国哈佛医科大,还准备以后去两位舅舅的医院工作,可不久我的两位舅舅因为涉及人体器官买卖的罪名被通缉,两人的医院前后倒闭,后他们投奔了我母亲,可却在我父亲接受他们不久后杀害了我们一家人。

    我当时在车里被我妈拥在怀里并没有死,但他们的人却将我拖出车子之后挖去了我一切没有破损的内脏,将我的眼睛挖出之后扔进了河中,我靠着我唯独剩下的两只眼睛残存于世,于是爬过阴河来到你的身边,把我最重要的一半送给你。” 张郁黎说这些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那张郁佳却能感受到他当时有多么的彷徨无助,他体会过那样的日子,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虚晃世界,让人惊恐的只想以死了结。于是对于他的一半,他握的更紧。

    与此同时,他更加痛恨的是那个杀了张郁黎的两个禽兽,居然能干出如此令人发指的事情,于是他紧着问道:“那你找到你的那两个舅舅了吗?”

    张郁黎点点头,倒是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只将他拥的更紧,然后埋在他的颈窝低低道:“找到了,找的很辛苦呢。”

    “是谁?告诉我。”张郁佳相当的激动,他想为张郁黎做点事,起码让他死的不那么屈,他不指望能让凶手归案,也没有那么傻,只是想让他们在余生都生不如死。

    张郁黎见他这龇牙咧嘴的样子,顿时笑了,一把将他拉至沙发边,然后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边抚着他柔滑的黑发一边道:“乖,我不要你将心思花在这上面,你只要好好呆在我的身边就够了,剩下的我都安排好了。”

    “你告诉我那到底是谁,我认识不?”张郁佳不管,就算他脑子没有别人好使,他也要在暗地吐那人两口口水,毕竟他们是同一阵线的。

    “认识,而且他们又捡起老本行了,不过已经死了一个,另一个算是总策划。”

    张郁佳一听老本行,立马想起自己在宿魂台看见的那个大基地,这就搜索了一下自己在里面看见的人,可是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哪两个是兄弟,后猛然想起张郁黎后改名跟他妈妈姓了,名叫任风黎,故而他舅舅也是醒任,可整个医院姓任的只有院长任国启和副院长任国锋。

    想到这里,张郁佳果断想起那天七月十五在阴河边看见的副院长任国锋,那一副绝望但解脱的样子让他恍然大悟,他也算是见过两回任国启,但无论如何回想,他的样貌也都是抽象的很,这人好像都不怎么喜欢让人看见脸,要么就是带着口罩,要么就是戴着帽子,而更想不到的是他居然为了利益直接杀了和他这么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而且他兄弟的尸体至今还在医院里游荡,飘在他身上的也不知道是谁的魂,要多渗人有多渗人。

    怪不得这么大的一个医院连年不断的家属上门闹,住院部下面那么大的地方是个正常的肯定利用起来了,何必任由荒废,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总策划有意而为,做了那么多的阵,只为了保住他的地下基地,不过这回他更加的狠,直接将整个医院都弄得乌烟瘴气,想来他是想大干一笔,想一个医院的医生加患者怎么也有几千人吧,这些人的内脏加起来就是一笔巨额数字啊。

    想到这里,张郁佳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于是他只得咽了口吐沫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对付他?他知道你是阿黎吗?”

    “他目前还不知道,不过他们已经把地下的事情告诉我了,因为省力对他们基地动了心思,我则负责将他们医院的名声打响。”

    “这么说你也成了他们的一员?那到时候查下来肯定会查到你的头上。”

    “目前最要紧的是你和球球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张郁佳一惊,“他们盯我做什么?”

    “因为我的眼睛在你的手上,任国启没有几口气了,不然他也不会杀害任国锋,他命肯定是要有血缘关系的人来替,吸了任国锋的阳气,也只能延他几天,现在唯一能让他活下来的就是我还有我们的孩子,他知道我还在阳间,所以他一直在找我。”

    “怪不得他让我去吃饭,今晚看来是去不成了。”

    “今天晚上他们已经在门口等你了,估计要不是我快,你今晚不想去也得去。”

    张郁黎这话说的阴森森的,让张郁佳平白又想起那贴在后玻璃窗上的鬼脸,真是好不渗人,于是果断道:“那我还要去上班吗?他们都发现我了,我想我得躲着点。”

    张郁黎点点头道:“这几天你就不用去了,不过我还是要去的,我给你挑的这个地方是最安全不过的,但在我出去这时间里,你不能开门,无论任何人敲门都不能。”

    张郁佳点点头,随即看向这个与张郁黎风格极为不符的大别墅,处处五彩缤纷,炫目而张扬的色彩,无处不充斥着生机,于是不禁问道:“你不是看不见颜色么,为什么还将色彩弄得这么鲜?”

    张郁黎听了这话并不意外,只是饱含深情的盯着张郁佳道:“因为你还活着,你看得见。”

    这话让张郁佳格外心酸,想这个人,得要付出多少才能走到他的身边啊,想来他生的不易,死了还是如此的不易,想一个人要做多少的错事才能修来来生如此多的坎坷,而在张郁佳的眼中,如果说张郁黎做过的错事,那便是爱上了他,难不成他们在一起就这么被容不下么,更加令他心酸的是,眼前的这个人到底要付出多少才算是证明了他的感情,自己其实从来没有对他付出一丁点的爱,却是拿什么来报答他付出的一切。

    想到这里,张郁佳已经泣不成声,抬手掩住他那一只暗淡的眸子,慢慢地摩挲,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这些日子对他的愧疚之心好过一点。

    而张郁黎似乎不愿意他如此的伤感,只轻轻地将他揽进了怀中,然后道:“挺过这一阵就好了,到时候我们便永远的在一起了,再等我几天就行。”

    张郁佳听他这么说,只当是他等着那院长一死便好过了,这就立马乖乖地点点头,然后止住了抽泣。

    而说道这里,他又想起了这具身体的主人,从而想起那个站在庄铭辰旁边的女鬼,于是她紧着问道:“那你为什么在庄铭辰的身体里?”

    张郁黎道:“我和他是同学,他有一双正常人没有的通灵眼,他恳求我找回他逝去的女友,并以身体作为交换,我本是不想答应,可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想你,我找了你好久,但是我没有了身体,根本走不了,我见不到你,只能每天在这个黑白世界飘荡,摸不到现实又感受不到梦境,就这样一只遇上了庄铭辰,于是我答应了,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找到你,从此我和他共用一个身体,但他的魂必须二十四小时之内回归一次,不然就会永远回不来。”

    “那你是怎么找到他女友的?”张郁佳问道这句话的时候,眼泪已经已经打湿了他的领襟。

    张郁黎考虑着回答他的这句话,眼中那种‘此生不想经历二次的绝望’一逝而过,接着便淡道:“庄铭辰每日用活鸡血供着她的牌位,她拼着一丝执着留在了阳间,可是她的人体已经被她的家人给火化了,没有了的魂魄都躲不过中元节那天,俗称錾行,她当时已经进了阴间,我必须要趟过阴河才能将她找回来,在阴河中我丢了一只眼睛,不过幸好还留下一只,不然也见不到你。”

    原来,他所谓那最重要的一半便是他的全部,而那黯淡了的眸子,张郁佳本以为是帮他做成戒指的这一只,不想竟然丢在了阴河中,他看过那些爬不出阴河的鬼魂,最后生生的干死在里面,想他仅凭着一只眼睛存活于世,这对他的感情得要多深啊!

    “你怎么不告诉我?!”张郁佳用略带责备的口气在他的怀中呜咽,此刻他到第一次在他的面前示弱,兴许人就是这样,总是感叹生活与命运的平凡,而当有一天走出平凡,这才猛然的发现原来平凡是那么的来之不易,而一直陪着你过着平凡生活的人,他的付出远比你感受到的要多出很多。

    “我只想给你平静的生活,可是由于我们本就阴阳相隔,如此强行在一起也是违背了阴阳两界的自然法则,所有的报应,我想一个人承担的,可是今天还是连累了你。”庄铭辰说着黯淡了眸子,此刻的张郁佳能明显的看出他眼中的差别,依然是一个明一个暗,毫无疑问的是,暗的那一只在他的手上。

    如此,他轻轻地将手抬至眼前,然后仔细的看着这颗湛蓝色的钻石,第一次觉着它漂亮极了,就像是他第一次看见他的眼眸,当时他就觉着,仿佛整个大海都装不下他的那一抹蓝,深不可及。

    如此张郁佳回想到从第一次在电梯里面看见庄铭辰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后他几次在手术室中救了他,甚至将他这个丝毫不起眼的人物划分到他的身边做他的一助,后偶尔看见他那血色的曼珠沙华戒托,以及他对着自己深情款款的说着“这是我老婆的心啊!所以要好好保护。”“我不对他好对谁好!”这些话,他都将他当做张郁黎来看的,甚至对他有恃无恐,时不时有欺压他的念头。直至后来在街上看见他与别的女人一道,确定他不是张郁黎之时,他倒是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想着为何不是他时时刻刻伴在自己的身旁,也从那一天开始,他认清了自己对他的感情。

    张郁佳将放在他胸口的手环上了他的脖子,仰头够上了他的唇。

    这是他第一次心甘情愿的准备将自己交给他,不带任何生理上诱惑或者外界压迫,也是从这一刻开始,他决定敞开心扉,将他全部的装进自己的心中。

    张郁黎也为此感到高兴,当下就要撬开他的齿,然后将他这么多天缺了的都补上来,身后却突然的起了两声女人的咳嗽声,随即便道:“这可是我老公的身体啊。”

    两人顿时石化……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此上是补昨天的空,让乃们失望是我的错,乃们尽情的骂我吧,只是不要失望就成。

    听说今天好像还有二更?

    撒花花吧,越多越有可能更哟!!

    58 真实

    对于这个女人的出现,张郁佳是完全没有料到的,却因着她的出现不得不停止进程,其实他刚才明明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了,且张郁黎连续的摸在了他腰部好几个敏感点上,惹得他浑身燥热,可就在他准备发起燎原之势之时,一盆冷水浇了过来,生生将他体内的小火给扑灭了。

    于是张郁佳现在看向这个女人的眼神完全就是狗狗没有吃到骨头的幽怨样,惹得人家不自在的又咳嗽了两声道:“真不好意思打扰两位了,我本来是不想出来的,但是看见自己的老公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亲热真的有些不舒服。”说完她便交叉着双手绕着大拇指转圈圈,完全一副无辜的小女人样,和张郁佳第一次在街上看见她的那妩媚的大女人完全不一样。

    张郁黎被她这么一说,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这便将张郁黎拉了起身,随即从口袋掏出一枚被涂黑了的阳木,只待他将那阳木放在茶几上之后,那里面便顿时生出一股子黑气,后紧着就见那湛蓝色的眼眸化成了棕色。

    而等棕色占了他全部的眼瞳,那庄铭辰脸上原本熟悉的笑容邹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边舔着嘴唇一边将两只手张张合合,好像还在想着刚才与张郁佳的触碰,极度的不知所措。

    与此同时,那有着凝实的实体的张郁黎却再次勾上张郁佳的腰身,然后将唇伏在他的耳边,一边摩挲一边喘着粗气,作势就要含住张郁佳那粉嫩的耳垂。

    而真正的庄铭辰显然相当的不适应自己一回来就上演这么火辣刺激的同志大片,那脸上的表情瞬间千变万化,比跑马灯还快,几乎语无伦次道:“任风黎,你你你……你不要脸,还当着我老婆的面呢,不不不,不要带坏我老婆。”他顺势将一边的女人拉至怀中,然后一把将她的脑袋按在怀中,这边不忘猛瞪这张郁黎夫夫,就像是要吃了他们一般。

    张郁佳瞬间就像喷了,想他对于庄铭辰的这张脸的印象一直定格在面瘫与接近面瘫的频道上,这回一下子就看见他同时抖动多根神经做出的各类表情,好生的好奇,就像是无法想象国家总统突然在镜头前做鬼脸一样。

    鉴于礼貌性的,张郁佳还是将一边得瑟的张郁黎推开,然后相当友好的自我介绍道:“我叫张郁佳,不好意思刚刚冒犯到两位,但是这其中曲折想必二位能谅解的吧?!”

    “谅解?怎么谅解啊?”真庄铭辰的火气似乎不是一般的大,指着他身后的张郁黎就吼道:“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老子的身体别让人乱碰,帮你倒是好,看见你的小男友就往怀里搂,你不嗝应老子还嗝应呢,我又不是死了,我是有感觉的好不好。”

    “可是你自己愿意将这身体借给我的。”张郁黎司空见惯的冷静道,说罢就环上了张郁佳的腰。

    庄铭辰是炸毛了,作势就要上来揍人,却被他怀中的女人拉了住,最后勉强压了火气道:“我要知道你是这德行,当时死也不会借给你的。”

    “只要你不后悔我就不后悔。”张郁黎还是云淡风轻。

    庄铭辰似是被说道了痛处,张了张口却没有还口,转身又拥住了自己的女人,像是得到了最爱的宝贝,怎么都不肯撒手。

    而那女人确是比庄铭辰理性多了,见张郁佳过来打招呼,这便也从他的怀中朝外面挣了挣,然后朝着张郁佳微微一笑道:“我叫许清,他俩就是这样,你别介意。”说罢她又顺从的埋在庄铭辰的怀中,像是回应着他的感情一样。

    张郁佳将她的表情动作尽收眼底,口中静静的品着她的名与命,许清,两个字淡漠如霜,她的名字已然为她的命定了格,想来这两人也是相当的不容易,不管是庄铭辰的执着还是许清的善解人意,两人生前必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是也被硬生生的分离开来,然后让他们阴阳相隔,尝尽相思疾苦,似乎有情人终不得善终。

    张郁佳本想再说些什么,可却被张郁黎又拉了回来,然后一把将张郁佳扭过身来朝着门口走去,一边不忘道:“不理他们这对奸夫淫妇,我们走。”

    “那,那我们做什么?”张郁佳有些好奇,不禁的回头看了一眼,不想身后的那一人一鬼同时都发出‘逆天啊!’的眼神,惹得他不得不又问一句,“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张郁黎不紧不慢的开门,然后朝着车库走去。

    直至到了车库门口的时候,张郁佳有股子不祥的预感,猛然想起他上回嘟囔的一句‘不知道在车里做什么感觉’后来又是他千方百计的告诉自己关于路虎的空间大小以及翻转空间,这就立马红了脸道,“不,不会是要在车里吧?”

    张郁黎一边按着遥控一边朝着他扬眉示意他‘猜中了’。

    张郁佳一想到那狭小的空间,说不定要做出一些非人类能想象的高难度动作,于是立马就有退场的冲动,但是到了嘴的鸭子,张郁黎又怎么会让他白白飞走,这就眼疾手快的将他一把攥在了怀中,然后打横抱起塞进了后座。

    按照四米九七的长度和两米零三宽度的揽胜来讲,净空间也超过两米五的一米八,两人可完全毫不费力的在里面翻转两圈半,这就是张郁黎为什么毫不犹豫的选择这款揽胜50 v8 sc手自一体创世尊荣版的原因。

    不过他可不想在这个车里面翻滚,那和在床上还有什么区别,他完全是想看看自己怀中人的柔韧度的,之所以选择空间大的,也就是怕他磕着碰着,可不能白费了这么好的条件。

    但是张郁佳显然就没有这么轻松了,瑟瑟的看着这人将手闸拉了之后就将自己拉了坐在他的身上,那蠢蠢欲动的一抹颤动被那身下的一处坚硬抵着,不禁的开始燥热起来。

    两人几乎没有什么前戏就直接进了中半场。

    不过细心的张郁黎还是帮他做了扩张,当他将他放在坐垫让,然后从副驾驶的座椅下拿出一瓶从未开启的润滑油之时,张郁佳则是将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张郁黎当即安慰道:“其实这个是我买车的时候人家送的。”

    鬼才相信啊,张郁佳当场就蔫了,破口就道:“你小子就他妈有意的,估计你买车就是为了干这事儿的,你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鬼?色|鬼是不?那个润|滑|油和这个润|滑|油是一个概念吗?难不成我就这么二吗?你要忽悠我……”

    张郁黎闭口不答,只专心的将他两只细长的小腿一并抬起,就像是拎着小鸡一样的轻松,然后帮他里里外外都涂上之后,就趁着他懈怠之时一下子顶了进去。

    张郁佳说着说着突然破嗓一声叫喊,那感觉就像是抽了筋一样,脑袋隐隐的疼,他虽然和张郁黎做过很多次,但是每次在开始的时候总是因为某人的尺寸问题要适应很久,这一回显然和上几回不一样,似乎……更加真实了?

    对,的确是真实了,无论是手指上的感觉还是身后那最脆弱的某处接受时所发出的信号,都让他有种面前的人根本就是一个活人的感觉。

    而张郁黎根本猜不到他想什么,只见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这就顿时明了他接受的艰难,于是轻轻地将他再次抱坐在身上,然后一边握着他的那颗郁郁跳动的粉嫩,一边用大掌揉着他腰间的敏感之处,争取让他身体能渗出更多的爱|液,如此他才能接受的更多。

    张郁佳直至那头皮炸痛感稍稍消失了一些之后,那神情才稍微缓和了一些,如此眼前一直疯狂压抑住的的某人才轻轻地动起来,一次次缓缓地吞吐,每次都很浅,直到反复十来次之后,他才首次深入。

    而每次深入的时候恰是张郁佳最挣扎而又的时候,一边顶着随时有可能爆破胀裂的撕痛感,一边却又伴着舒适宜人的燥热感,惹得他不由得浑身跟着符合。

    每每如此,张郁黎便知道这是到了蜜桃成熟时,于是开始九浅一深的探索,一次比一次来的汹涌,一时间那车内只听见座椅微微地抱怨声和汩汩的水渍声……

    在试完了坐着的姿势之后,张郁佳已经耗尽了大半的体力,可在这方面,张郁黎可就不怎么讲人情了,直接将软趴趴的他晾在了方向盘上,紧着再次深深浅浅起来……

    一直到将能在车里所有的姿势都做完之后,张郁佳已经泣不成声,满口的求饶着,但是偏偏身下还不争气的咬合,并还在某人吞吐之际提供无尽的润滑,以求达到最高的境界,惹得又是一波浪起……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啊,给点花花撒……

    那啥,有还在徘徊的孩子就收了咱吧,肯定不吃亏的撒……

    还有谢谢这些一直追我文的孩子,感谢你们的一路支持,表示作为一名不是很好的小写手,真的很想圈养乃们,乃们要是对咱也有意思的,就包养吧,直接戳那文案上的专栏,然后点击收藏此作者就成。

    59 许清

    通过几天的相处,张郁佳大概知道了这对人鬼夫妻的脾气,所以在庄铭辰的本体在的时候尽量的不去惹他俩,毕竟庄铭辰这人实在是有点恋妻,恋到一种让人发指的地步,甚至连隔壁人家的猫都不允许人家多看一眼,他简直都差点以为这对夫妻是每天都当成蜜月来过的,如胶似漆啊。

    不过在当张郁黎顶着庄铭辰的身体照常去医院上班之后,张郁佳总算是能和许清说上话,因为庄铭辰的魂不能离体,所以他只能静静地呆在口袋里的阳木里面。

    许清是一个相当温柔体贴的女人,可以说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那种,而且人又长得漂亮,张郁佳以为只要是一个男人都应该喜欢这样的一个女人,要不是他已经是张郁黎的人,那么这样的女人无疑就是他作为懵懂直男的梦中情人,而如今,他对这样的女人只有一种单纯的喜欢与欣赏。

    许清总喜欢和张郁佳说一些她以前的事情,比如在学校的事情或者在工作的事情,更多的就是说的他和庄铭辰的相遇、相知和相恋,甚至有时候都能重复几次,不过她似乎也不愿意说到她的死因,张郁佳也不问,毕竟这种死了一遍的事情再去回忆无疑是再接受一遍凌迟,于是这不得不让张郁佳以为是个鬼都不愿意提到这,算是忌讳。

    又往后的几日,球球每天都要出来晃一晃,张郁佳知道他只有在吃食充沛的时候才会回来,所以不得不归功于张郁黎每晚索取的功劳,他甚至不能理解此鬼为什么没有审美疲劳这话一说,每次都要他喊了求饶无数次,甚至拿球球的健康来威胁他,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不过还是要将那粗|物抵在他的后面好几个小时才能下去。

    肚子里的一团球已经有碗口那么大了,张郁佳每次闭上眼睛感受他的时候总感觉这团气像是肚子里长得一个瘤,甚至连鼻子眼睛都感受不到,这不得不让他怀疑自己肚子里的是一个蛋,然后他就像是悲催的老母鸡,把蛋生下来之后还要抱窝呢。

    不过随着那颗蛋的生长,球球现在已经像正常的孩子生下来的时候那么大,身体也越来越凝实,那白白胖胖的样子,加上一双仍然占了半边脸的大眼睛,活像了那年画上的样照,招人喜欢的不得了,每每张郁佳吃东西的时候他都要趴在他的肩头流口水,不够张郁黎嘱咐过他还不能吃东西,但他那嘴巴吧唧吧唧的样子总是萌的张郁佳心软。

    而每每如此,许清总是将他抱起来紧挨着张郁佳坐着,然后拿出一只黑色的玻璃罐喂他,张郁佳每每都好奇里面装的什么,可是许清从不让他看,倒是球球吃的挺欢,就像是嚼着qq糖,可爱极了。

    球球所能活动的范围就是离着张郁佳半米的范围内,超过了这个地方则是谁也拿不走的,他自动就回去了。

    许清很喜欢球球,她也喜欢看育儿频道,还喜欢学着上面做,每每如此张郁佳总是觉着她也是想做母亲的,其实为自己心爱的男人生下一个孩子应该也是许多女人的梦想,只是她的自身条件不允许,想来也是痛苦的很。

    直到有一天,张郁佳看见她蹲在一个角落里哭泣,而且那本就不凝实的身影淡的就像是一层薄雾,仿佛是一个不经意那层薄雾就能散去,然后永不复返,就像是当初张郁黎差点被鬼魅吞了一样的不堪一击。

    张郁佳意识到不妙,立马上前要将她扶起,然后一问究竟,可是他的手却活生生的穿过了一层薄雾,惹得那身体忽然的散了,连着那一丝云烟都看不见。

    张郁佳立马慌了,立马对着那空中无主的叫唤道:“许清,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儿跟哥哥说说,别憋在心里,你这样哥哥心里也跟着你难过啊。”

    “佳哥,你别管我了,让我静一会儿吧,我就是心情不好!”声音从空中传来,像是老式的录音机,断断续续的将这些残破的音拼在一起才勉强能猜透,不过这才算得上是真正鬼的声音吧!

    张郁黎哪里肯放弃,且不说两人已经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他都已经将她当成自己的妹妹来看了,就算是一个陌生人看见大街的角落有人在哭也会问上两句的,于是他继续道:“你想让我急死吗?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解决,你和庄铭辰阴阳相隔都能在一起,还有什么比死更大的事情?”

    “我骗他了,我该走了,是我自私,我不想离开他,我太想他了,我太想……他……想他……”又是一声断断续续的传来,这一次更加的幽怨,惹得张郁佳浑身隐隐的不舒服。

    “你既然都来了,何必再说走,你敢保证你走了之后就不想他了?喜欢一个人就要尽一切可能的和他在一起,你都离开了,他还有什么幸福可言,你如果确定你就是最爱他的那个人,那么你就是最能给他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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