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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背后捅了我? 作者:三十载
苏七扔了一颗地雷
柠檬香波扔了一颗地雷
票票扔了一颗地雷
万恶的右手炸了一只火箭炮
感谢给我扔地雷的孩子,么么,好激动……
35七关(倒v)
当天晚上张郁佳并没有参加庄铭辰的新车放鞭炮活动,而是直接和杨云去了她家,因为姚老头就在他家来着。
杨云家是住在金沙湖铭邸里面,张郁佳早时就听杨云提及过,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这里竟然就是a市有名的高档别墅区,前前后后全是独门独栋,连陌生人进个门都是要登记的。
走在这一步一景的花园别墅中,各家门口的红绿皆是满目新贵,完全还自然的概念设计让这些房子和景融为了一体,连着这些错落有致的路灯都让人赏心悦目,于是张郁佳一个不禁便道:“我要是这辈子能住在这里面,死也瞑目了。”
杨云见他那一副痴样,不由道:“没志气的男人,比这好的房子多了去了。”
张郁佳憨笑了两声道:“人要知足才能常乐,这世界上的好东西多了,适合自己的就行,争再大的名最后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也没有什么意思,充实就成。”
杨云听了他这话点点头,突然觉着这正经模样的张郁佳还真是难见,于是默默的朝着他看去,这晃晃灯光下的他被照的更加的白净,那一双生辉的明眸就像是镶嵌在那轮廓上一样,使得原本干净的一张脸被衬托的更加的精致细腻,手上一颗湛蓝色的钻石无光而亮,就像是与生俱来的贵族之气,越发的不真实了,于是杨云许久才微道:“也是,人要知足。”
彼时两人在一白色的铁艺大门前停了下来,张郁佳以为她是要掏钥匙,这也没见上面有锁啊,这时杨云从包里掏出一钥匙扣大的遥控器按了一下就见这大门往两边退去了。
两人走过两座小花池就到了别墅的门口,姚老头和杨允泽就坐在门口旁的石凳上一边下着象棋一边等着他俩,这会子见了两人来倒是放下手中的活计,然后直起身一并朝着屋里走去。
几人在沙发上坐下来之后,张郁佳就立马将那颜家宁的病例拿了递于姚老头,然后等着他的说法。
可是姚老头只接过那病例便在上面贴了一张符纸,然后一念咒文那纸就和着病例一道成了灰烬,末了落在地上的一团灰被姚老头一口气吹散了倒是落下了一指头大的黑点,像是一蛆虫,然后被他就这么用手给一按,消失了!
“这是什么?”张郁佳迫不及待的问道。
姚老头一边拿纸擦着手一边道:“这是浮生咒,是用殄文写的,也就是一个障目法,真正的病例看来已经被藏起来了。”
折腾了半天原来是个假的,张郁佳不禁气馁道:“那怎么办?”
姚孟达淡道:“病例既然被人动过手脚,那这律师就一定是被谋杀的,那我的目的就达到了,病历上只不过是字而已,我闭着眼睛想都知道上面是什么,现在只要顺着她老子的那根藤就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了。”
“为什么从她老子查?从她的所在律师处不是更容易么。”杨云这时端着洗好的水果走了来。
“就是,我还想着就从她最近的一个官司着手呢。”
杨允泽却邪笑了一声道:“要是从那女人身上查还有谁能查的比条子仔细?老头的意思是顺着大藤摸大瓜。”
张郁佳一听这话顿开道:“她老头好像是市政协什么人物呢,不过邻里的老太太们都说他清廉的很,连香烟都不收的。”
“多清廉啊?”杨允泽有点愤愤道:“今天我问我爸了,我爸说他女儿的葬礼他还参加来着,他们都知道他女儿死的不白,但是人家自己不翻塘别人也不去多管那个闲事。”
话毕,几人沉默好久,终是那姚老头朝着杨允泽提眉道:“平日里见你一天到晚吹牛放屁吆五喝六的,关键时刻你不出来闪闪,也好亮瞎我们这些小平民的眼啊。”
“什么意思啊?”张郁佳看他俩一个贼眉鼠眼一个目眦欲裂,颇有些不解。
杨云倒是噗嗤一声笑出来,然后走到杨允泽身边依着他坐下道:“哥,你那么厉害,变身一下看看么。”
杨允泽颇有些为难的戚眉道:“可是我爸当时和我爸都发誓了,玩谁都不能玩官员,现在我又去惹他们这不是明摆着找抽么。”
杨允泽表面上是温文儒雅的富家子弟,其实就是一个冠冕堂皇的衣冠禽兽。
他一般都是自诩样样精通的,而这所谓的‘样样’是指吃喝嫖赌抽和坑蒙拐骗偷,他认为这些事情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最基本的,他不但学的精通而且样样发挥的淋漓尽致,大有长江后浪推前浪的趋势,而所谓前浪,顾名思义,他老子也是这样的,至于他老子的职业,俗人给了他一个俗称叫‘大佬’,因着杨允泽完全继承了他老子的基因,所以,俗人又给杨允泽一俗称,为‘二佬’故,虎父无犬子,也就是这个道理了。
“你不是二佬么,你让他们闭嘴,他们还不是连屁都不敢放的。”这是杨云说的,也只有杨云敢这么说。
“话是这么说,但是……”
“那就这么定了,你现在去调查那颜文良,我先有事,三个小时后我们再谈。”姚孟达说的一股子理所当然的样子,然后就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而杨云见姚孟达出门之后就立马将张郁佳拉着往二楼跑,张郁佳起初不明所以,可当瞟见沙发上的杨允泽一副要爆炸的样子,这就立马跟着她上了去。
杨云将张郁佳带着上上下下参观了一番,包括放着保险柜的密室以及四楼的阁楼,当张郁佳从四楼推开窗户往外看的时候,那后院游泳池已经花艺小池都尽收眼底,于是张郁佳便问道:
“按照你老子的这个家当,你怎么甘心去做护士啊?!”
杨云见提到这个却是干笑了两声,随即道:“我在学校的时候不懂事,那时候总以为世界因我儿精彩,还想辍学来着,结果我爸压着我一直到毕业之后就把我拉到了医院,说是让我体会一把做基层的感觉,后来我算是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其实这回即便我不和周护士长吵架我爸也会让我辞职的,我倒是挺喜欢护士这个职业的,尤其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
张郁佳听罢点点头笑道:“傻瓜,人往高处走,听说你爸给你弄了一个供电局的活儿,你就好好干吧,到时候发财了见面不要装不认识就行了。”再想想她平日里的言行和穿着,果然是有些大小姐风的,唯一没有的或许就是有钱人的矫情,这点也是张郁佳和她走的近的原因。
杨云嗤笑了一声,随即一拳打在了张郁佳的胸口道:“我还没说你呢,别到时候成了主任医师的时候我看病你还跟我要红包。”
“我都知道你家这家当了,不多要点我傻呀。”张郁佳说着又朝着那下面的池子看了一眼,末了只得叹道:“我这辈子估计是住不上这样的房子了。”
杨云笑道:“你要是想住着里面也不难,我就降个身,当我家上门女婿得了。”
张郁佳一听这话立马瞪大了眼睛道:“别,我受不起,还是再挣两年买个房子找个门当户对的得了。”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杨云说着恨铁不成钢的抵了抵张郁佳的脑袋。
张郁佳一把躲过后才无辜道:“你看我俩这还没有怎么呢就天天欺负我,要是真做了你家的上门女婿,我还不被打死啊!”
两人就这样打打闹闹的很快过了三个小时,本以为杨允泽也就是一半吊子说着完,不想等姚孟达回来的时候他的面前已经放了一沓文件纸,上面包括颜文良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事情,包括非法的和的,连照片都是全的,惹得张郁佳咋舌了好长时间。
而这时,只见杨允泽翘着二郎腿一边喝着小茶颇有范儿的装逼道:“我大略的看了一下,这人和市长张铭强是连襟,目前管工会,不过权力倒是比常务大,因为都知道他和张铭强的关系,他也是一个油头,帮张铭强干了不少的‘好事’,这些都是我们在‘地下’挖出来的,最值得怀疑的就是他和前三个情人都有纠纷,以及最近一期和苏明集团的赵如城合伙挤兑了另一个地产大亨顾永康,不过顾永康倒是什么屁也没有放,还有颜家宁生日的那天,他……”
“等一下……”一直没有说话的姚老头突然插嘴道:“这两人争的是哪一块地啊?”
“就是小云她们医院后面的一块地啊。”
张郁佳立马想起,前两天他还和姚老头去过呢,那里不干净。
而姚老头却颇有所感的叹了一句道:“那就奇怪了,那里可是七关之一最旺的云垦关,以后必定会大发的,难不成那顾永康不知道?”
七关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一直支持的孩子们,在本周六的时候本文就要进v了,文章从三十一章开始倒v,买过的孩子就不要买了,明天停更,后天三更,后天见!!
天冷了不上来冒泡吗?
36 惊魂
颜家宁的死牵扯了一大帮人进来,张郁佳已经觉着这并不是帮鬼伸冤那么简单了,跑题未免跑的太过了,毕竟这些搞地产的和当官的他哪一个都不想惹,换句话说他是惹不起,说不定没有帮别人伸冤,自己倒是死的不明不白,但是姚孟达的话倒是给他打了一针强心剂,他相当明白的告诉张郁佳:我虽然收了她的魂魄,但是却没有收了她的怨气,只因为冤死鬼的执念是附在怨气上的,而不是附在魂魄上的,到时候只要张郁佳一旦放弃,这些怨气便会成为一个永世的咒,让他死不超生。
张郁佳忍无可忍,一把将那颜文良的资料揉成了团,然后立马起身斥道:“谁他妈愿意查谁查,这世界上死的不明不白的多了,也不少她一个,老子尽力了,要杀要剐谁她的便。”
张郁佳说完就朝着外面冲去,连杨云要开车送他都不愿意,骂骂咧咧的一路跑上了大马路,途中连人家情侣在路边打波都碍事,前前后后转了足有十分钟,好不容易找了一颗小石子就朝那如痴如醉的两人砸去,结果不知是两人太入戏还是什么的,人家根本没将这放在心上,继续要死要活巴不得就地办事的样子,如此张郁佳更加的气愤了,他感觉老天爷就是有意在讽刺他一样,知道他这辈子被鬼缠身没有指望,也不能这么气他。
就在愤愤老天不公之时,突然又看见一个天桥卖唱的,于是想也不想的踢了一脚人家的存钱碗,然后撒腿就跑,任凭身后的人骂的如何不堪入耳,他反正就是撒开腿狂奔,一时间耳边的风声呼啸,当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大汗淋漓,全身乏力至极,如此,他倒是像出了一口气一样,憋屈在心头的一口气也吐了出来,于是张郁佳苦笑着评价自己道:“不怪人家说是受,被打了骂了才痛快。”
这时,他发现有两个酒鬼躺在大马路上聊天,而且那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劲头对方居然还能听懂,于是张郁佳不禁想到来个借酒消愁也挺好的,起码今晚可以暂时不想这些事情,这么想着,他正好看见不远处有一条街的临时烧烤店和小饭店,大热天为了想凉快一点,他便朝着最近的一家门上写着冷气空调的小饭店走去。
这个小饭店不是很干净,地上都被扔的一次性筷子和烧烤的棒子,但是人却出奇的多,基本没有什么空位,张郁佳还是好不容易找了一个角落的空位坐下来。
帮他点菜的是一个小姑娘,长得颇有喜感,两只眼睛明显的一大一小,不过嘴倒是挺顺溜的,一口一个帅哥的叫,末了见张郁佳点了一瓶白酒和两个菜,她还送了一个花生米,甚至连筷子都帮他拿好,如此不太受过人给好的张郁佳一下子又感慨起来,想他要是张郁黎那鬼没有找上他之前,他肯定会琢磨着跟这个姑娘要个电话什么的,毕竟这种勤劳又体贴的女人就是张郁佳的心中的理想媳妇。
妄想了一阵小媳妇之后,他觉着已经有些醉了,因为脑子里的小媳妇每回回头的时候都是一双湛蓝的大眼睛,然后一张脸也变成了,本来想笑来着,结果那眼睛突然冰冷如霜,接着那脸就变成了张郁黎,一股子嗜血的杀意惊得张郁佳立马醒了过来,再看那一瓶白酒已经去了三分之二,不过他动动手脚,觉着还是没有那种飘的感觉,眼神也好使的很,就是脑子会瞎想,于是他又倒了第三杯。
要说这小饭店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好,而且他还觉着这些大部分都是熟客,因为基本进来的时候都会和她姑娘打招呼,有的甚至和她动手打闹,如此张郁佳就觉着谁要是把这么会热情好客的姑娘娶回家,那家庭邻里的关系肯定被他处理的游刃有余,得省了多少心啊
本来第二杯下肚之后,他就想等再问那姑娘添一个花生米,想来他自己点的那两个菜一个没动,光是将一盘花生米给吃了,不过第二份他可不好意思要,于是直接说掏钱买的了,但是等了半天光是见那姑娘和他旁边的一桌人说话了,而眼见第三杯下去一半的张郁佳终究憋不住准备叫了,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情……
这姑娘不但眼睛一边大一边小,耳朵也不一样,一边像是大人的耳朵,另一边明显就要小一半,而开着单子的两只手,一只是偏黝黑色,另一只却是婴儿白……
难不成才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出有这么大的差别?张郁佳不禁疑惑起来,可是酒后的人就像是做梦,看见什么都不觉着奇怪,而且脑子也不好,容易跑题,刚才想干什么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于是又抿了一口之后,他才突然发现自己是想叫再来一份花生米来着。
可是这回还没有开口,一份花生米就送到了他的面前,而顺着那端着盘子的小手看上去,杵在他眼前的就是那个点菜的姑娘 ,此刻更加夺他眼球的不是她的两只大小不一的眼睛,而是那一张一笑咧道耳根的大嘴,嘴角连智齿都看的一清二楚,那唇还红的慑人,这让张郁佳突然想起那天在那个旅店遇上的老板娘,脑海中那老板娘突然朝他扑过来,迷糊中的张郁佳被惊得突然醒了些,这就立马要起身付款,可是起身的同时腿不小心碰到了桌子,惹得桌上人的碗皆是一震,多多少少洒了些,张郁佳正要道歉,却见那和他面对着吃饭的人竟然没有耳朵,仔细看那耳膛边还顺着脖子滴着血,显然这耳朵是刚刚才被割下来的,他不疼吗?
张郁佳感觉到了不对劲,又朝着旁边看了一眼,这就突然发现旁边刚刚坐下的一个老头和孩子哪里是正常人,那老头穿着死人的衣,后脑上一个拳头大的洞都溢出了脑浆,或是因着时间长的原因,那血都胡在了他的头发上,结成了饼子,连着那原本白色的脑浆都染上了一层黑红色的血迹,而他却浑然不觉的背对着张郁佳拿着勺子喂着他带来的孩子,那孩子的胸口都已经烂了,每喂一口都流了出来,但是他还在不停的往他嘴里送着……
张郁佳看的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一阵冷风吹过,他猛打了一个机灵,此刻的张郁佳已经完全清醒了,他又着了鬼的道,不过趁这些鬼不注意,立马先跑出去再说。
于是他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块钱放在桌上,顺带说上一句不用找了,然后准备冲出去,可是,门呢?
大门在眨眼间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两米开外的一堵年久掉了白的墙,却是有无数的影子从那白墙中涌进,然后进来之后就变成了人形,却是各种惨状的存在着,这让张郁佳促得浑身冷汗,眼逮着手边一楼梯,他并不想上去,可是这里的‘人’已经越聚越多,眼看着就要将那楼梯一并给挤了一样,张郁佳迫不得已的一脚跨上了楼梯,然后朝着上面爬去。
张郁佳没走两步就到了二楼,好像那些楼梯都是电动的一样,快的不得了,可是想象中应该跟二楼差不多大的二楼,此刻只有一个小户型卫生间那么大,最重要的是连窗户都没有,如此张郁佳又上了三楼,三楼更加的离谱,门开下来之后只有一个放扫把那么大的空间,更不用提窗户了,后他又上了四楼……
当张郁佳爬到六楼的时候,他猛然想起,自己当时看的就是一个临时的平房小饭店,哪里有六楼啊?!
糟了,张郁佳大叫一声不妙,立马就想回头,可是自他走过的地方都被黑乎乎的水给淹没了,淹没的地方别说是人,连阶梯都看不见,水中还有很多的不明物体在不停的翻上来又落下去,那些水蛭和没有翅膀的虫子开始往墙上爬。
张郁佳看的一阵反胃,心知自己是没有了退路,他想咬一下舌头,然后汪一口舌尖血,但是关键是他不知道往哪里吐,因为连一个正经的对象都没有。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那水已经漫过了他的鞋底,惹得好几只水蛭往他的脚上爬,惊得他立马狂甩了鞋子,然后又往这无止境的楼上跑去。
其实,张郁佳是没有想到,如果这楼梯真有个无止境倒也是不错,起码他能一直往上跑,至少算一个不太坏的退路,可偏偏是现在眼前多了一道墙,楼梯在这道墙的前面掐然而止,那污水眨眼间又到了脚底下,无数的水蛭和虫子从水中爬了上来,一只只的粘在张郁佳的脚上,甚至钻着他鞋带的孔往他脚里爬。
张郁佳疯狂了,两脚撑着楼梯两边的墙就往上爬,可是那长满青苔的两边墙滑的不得了,他连一寸都没有爬到就滑了下来,再次撑在这水里的时候,发现这水好冷,冷的他都不觉着这两只脚还是不是自己的。
这是,张郁佳突然发现有东西在肚子上蠕动,惊恐的同时他撩起了衣服,只见那爬的密密麻麻的水蛭都在往他身体里钻着……
“啊……”张郁佳连喊带叫的跳了起来。
“帅哥,醒一醒,醒一醒。”
张郁佳清醒的同时终于发现有人在拍着他的脸,定睛一看,居然还是那个一只眼大一只眼小的点菜姑娘,于是他再次发狂的喊了起来。
“瞎嚎什么!”那姑娘严肃道:“到底醒了没有啊?”
听她这么说,张郁佳又往旁边瞟了一眼,只见店里的人基本都走光了,剩下的也只有那老头带着一孩子了,张郁佳反反复复的看了人家三遍之后,那小孩冲他做了一个鬼脸,他这才发现是自己做梦了,于是连忙道:“不用好意思啊,我没吓着你吧?”这么说着,也不敢朝那姑娘看,生怕她嘴又咧道耳根。
倒是那姑娘乐了,“喝醉的多了,没见过你这么带感的,又是嚎又是跳的,我们要关门了,明天再来吧。”
张郁佳给了钱,话也没有说着周全,直接落荒而逃。
张郁佳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钟了,进了自己的那层楼的时候居然看见张郁黎正杵在门口朝着他望。
这让张郁佳顿时心中一热,原本感慨人生无常冷漠的心里一下子软了,居然还有一个人在这孤零零的夜晚等着他,即便不是人他也觉着舒心,于是生平第一次主动上去拥抱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第一更哦,今天有三更,第二更是傍晚,三更是十点左右
继续支持的孩子,么么,翻个泡吧,让我知道你们。
37 起哄
实张郁黎本来是想质问一下张郁佳的,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这么一抱,顿时不知所措起来,想张郁佳从来都没有这么主动过,哪怕只是一个主动的微笑他都很吝啬,如今送了他这么大的一个礼,张郁黎真是受宠若惊,原本阴郁的心情一扫而光,就这么静静地任他抱着,一直过了好长时间,他才温柔地拍着他的背开口道:“不怕,等再过两天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其实张郁佳今天本没有这么早回来,张郁黎私心作怪的进了他的梦,就是想想他醒而已,不想他意志力这么差,连醒来的勇气都没有,而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总要好好的在这个世界上活着,就像是孩子口袋里的糖果一样,明明他吃不了,却还是放在兜里不情愿给任何人,于是他变成了他身后的一只无形的手,总是在他走的没有力气的默默地撑他一把,从来未疲倦过。
而张郁佳被他这一突如其来的话弄愣住了,从他怀中出来之后就问道:“你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郁黎不可能说这是他自己作的怪,于是只好转了下眼珠道:“你因为身上阳气太低,所以才会时不时的看见,等过几天我手里的事情忙完了之后就会陪着你了,到时候把你身上的阴气都吸了都不成问题。”
张郁黎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倒是把张郁佳尴尬的干咳了两声,他又不是傻子,身上那个黑色的斑点只要两人做过之后就会变小,为此他还特地研究了一下呢,如今他说要把他身上的阴气除了,这不就变相的说要干死他么,只不过从他嘴里出来之后多了一层包装纸一样。
于是张郁佳颇有些不自然的将他推了开来,然后借口就要去冲一下凉。
其实张郁佳去冲凉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他会跟上来,然后那啥啥,想着反正酒劲还没有过,就当是酒精作怪了。
结果张郁黎却破天荒的坐在沙发上等着他,直到他出来之后他才上来拉着他上了床,然后就这样将他圈在怀里,一边帮他擦头发一边道:“那个女律师的事情我会帮你找出那个杀她的人,从此之后这些类似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过回你原来的生活就行了。”
“你都知道了?”张郁佳撇了撇嘴,倒是也没有多大的震惊,毕竟姚老头说过他手上有他的一魄,他知道也是应该的,不过即便他知道,他也有些奇怪道:“姚老头说那女鬼既然找上我就跟我有脱不了的关系,可是我这之前都和她不熟,怎么会和我有关系呢。”
“那是因为你们在她死的地方停下了。”
“你是说那个告诉公路上?我说怎么感觉那个白色的骷髅那么熟悉呢,原来是同一个人啊!”张郁佳有点不可置信,“可是那并不是我们主动要停下的,是她在路上吓唬我们才停的。”
“你那天阳气低,正好又是二次回魂日,所以她趁虚而入了,正好又和你认识。”
说到这里,张郁佳感到更加的奇怪了,“可是她那天问鬼的时候告诉姚老头说她是在医院死的,怎么又变成在路上死的?”
“他是被谋杀的,杀她的那个人你明天就会看见,帮这个女人解了冤之后你就不要招惹这些东西了,以防被盯上。”张郁黎回答的有些冷,那帮他擦头发的手都有些生硬,将张郁佳的脑袋摇的像波浪鼓一样,于是他一把准备将他的手推出去,可是他还是保持着原先的频率帮他擦着,后见他或是不舒服,这才又缓和了下来,一把将他搂的更紧,张郁佳盯着他想从他的脸上找出点东西,结果他却冲着他笑了一下。
“什么东西会盯上我?难不成还有比你更牛逼的鬼?”这是纯粹的马屁。
张郁黎却是眯着眼睛道:“这个世界上没有罪可怕的鬼,只有最可怕的人。”说罢,他又补充道:“不过不要紧,我会保护好你的。”
听他这么一说,张郁佳心中又是一暖,想他从小就说要保护他,长了这么大两人相隔十万八千里哪怕已经变成了鬼,他都想着要保护他,其实说不感动是假的,只是他觉着领不起这么重的情而已,但现在,他却是很享受这个怀抱的,温凉的,舒服至极,这时,他又突然想到:“我记得才开始的时候你身体很冷的,为什么现在我感觉不到了呢?难不成又是我的阳气低了?”
张郁黎举了举那只带着红宝石的手指道:“那是因为这个,这一滴血是你的心头血,是它温热了我的实体。”
“啊……”张郁佳一感叹道:“怪不得我在礼堂上晕过去呢,原来你是取了我的心头血啊”说罢他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湛蓝色大钻道:“你们鬼的定情信物真够奢侈的,这要是取的是整颗心的我就死了。”
张郁黎被他说得好笑的抚了抚他的脑袋问道:“你喜欢活着吗?”
张郁佳一怔,随即道:“那当然,虽然我长这么大没怎么顺过,但是我还是很喜欢活着的,人家都说,活着就是修行,一辈子都顺风顺水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我这辈子反正修的也不错,我觉着我还是挺喜欢我自己的。”
“你看你是多么珍惜你自己,我又怎么舍得夺了你活着的权力。” 张郁黎说着叹了口气道:“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会死,我就让他们陪着你一起死,这样怕孤独的你就不会觉着寂寞了。”
张郁佳听了这话蓦地一寒,觉着此话真不是一般的悚人,或许一只鬼觉着没所谓,但是他是人,这么一听就像是要末日一样,于是立马将他往下拉了拉,然后转身假寐去了。
……
张郁佳原本以为庄铭辰他们昨天晚上吃过饭了,特地又跑到他的办公室道贺一下来着,结果却惊悚的听到他竟然将昨天吃饭的事情挪到了今天晚上,原因就是因为张郁佳没有空。
这话让张郁佳怔了好长时间没有缓过来,等缓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拉着下了楼。
张郁佳到底没有抵得过庄铭辰大路虎的诱惑,被他三句一说就去看他的车子了,完了车子启动之后就直往饭店奔去,他连还口的机会都没有,只好由着他去了。
不过一桌人到底原来就不是一个科室的,而且在医院都算得上尖子人物,拿乔的很,话里话外一个不让一个,时间长了都觉着没趣,于是吃饭也没有吃多长时间就散了。
散了桌子之后张郁佳本想打车回去,毕竟也不能总蹭人家大路虎的座啊,可待那些‘拿着正常工资却各自开了小车回去’的刘奇他们,甚至连顺路的都没有喊一声他,可见一个拉钩的和正牌的差别。
不过他在路口等了没多久一辆唰亮的大路虎又停在了他的旁边,里面的人自然的朝着他勾勾手,他也不矫情,这就绕过车头上了副驾驶。
庄铭辰开车很稳,亦或者是这大路虎的问题,张郁佳觉着异常的安心,许久见庄铭辰不说话,他终究憋不住开口道:“我看你又不抽烟又不喝酒的,难不成是准备造人了?”
庄铭辰听了这话扭头看了眼张郁佳,然后朝着他蓦地一笑,这不明不白的温柔,惹得张郁佳的小心漏跳了好几拍,半晌才听他微道:“我有这个想法呢,不过怕他吃苦怕疼,所以一直没说。”
“看不出来你还是这么会疼人的人啊。”张郁佳被他这一句赤|裸|裸的话说的有些不自在,就像是在跟他说的一样,替那个被他捧在手心里宠着人儿感到由衷的幸运,于是紧着道:“你这么疼她,她不会不愿意的。”
“是吗?”庄铭辰这话回的有些淡,像是在问他,更像是在问着自己。
张郁佳见他如此不确定的一举,估计他俩之间的感情不定有想象的可观,毕竟有句俗话说的好‘人前越炫,人后越贱’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再好的夫妻都有五十次想离婚的念头呢,于是这就立马转移话题道:“我以前都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不然都不会要张姐和你约会了,说出来还挺尴尬的。”
庄铭辰相当淡然的一笑道:“有些女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不过你那些话真有些过了。”张郁佳想起陈小妈说的那两句话,打心眼里为张洁感到不平。
不想庄铭辰却是相当无奇道:“你要是我老婆的话,听见我这么回别的女人是不是觉着很幸福?”
这话让张郁佳琢磨了很久,他幻想着自己的女人要是当着别的男人的面这么回答,那他肯定是激动死,可惜这个女人的脸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张郁黎那个鬼,于是毫不显生的闭了嘴。
后张郁佳在到自己家的小区下的时候接了个电话,是杨允泽的号码,却是姚老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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