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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174我答应了培培晚上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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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入婚途2总裁太欺人 作者:顾轻舟

    171.174我答应了培培晚上会来

    顾佳期愣了下,她的目光最后落在夏梦的脸上,“你呢,你还要见吗?”

    谢茗朗对于顾佳期来说,是一个曾经对她很好的追求者,也是一直对她很温柔的伙伴,但是她却知道,谢茗朗对夏梦的意义更大,是夏梦曾经喜欢过的人。

    别看夏梦洒脱,在有些事情上,也未必能那么快的看开旆。

    谢茗朗娶了别人,就在两年前。

    当时顾佳期去往国外,来不及通知所有人,包括谢茗朗,还是夏梦告诉的窠。

    谢茗朗其实很低落,他觉着自己对于顾佳期来说,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然而这个女人在他的生命里,却磨下了难解的印记。

    就在顾佳期在英国安胎的时候,谢家出了大事。

    谢茗朗的哥哥车祸,谢家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最后的有利者谢茗朗,谢家的内斗大伤元气,而谢茗朗不得不选择撤出四九城,回到蓉城去解决大事。

    他花了一年的时间整治谢家,同时也为了谢家,娶了蓉城的第一千金。

    这些事情是近四年发生的,后来谢茗朗和她们两个人的联系也就少了。

    顾佳期觉着自己对于谢茗朗,恐怕有那么几分亏欠,她想了想后说:“其实我觉着见不见都可以,你的话,如果还和他是朋友,那就去见,至于我……”

    她用手揉了揉培培的小脑袋,“我自己的事情那么多,还是算了。”

    顾佳期是刻意想和谢茗朗拉开关系,她不清楚自己在这个男人心里到底还有多少印记,但她感谢当年这个男人为自己做的一切,她没有办法报答,却必须对她们负责。

    她不希望自己的出现扰乱谢茗朗的心,他已经是结了婚的男人了,他要善待的是他的妻子。

    夏梦了解了顾佳期的态度,用力的深吸口气,“好吧,那我自己去见他。真希望他那老婆别吃醋就好,我听说他老婆是个醋坛子。”

    顾佳期笑了,“那这个醋坛子估计拿不住谢茗朗,他是什么样的人。”

    “必须。”夏梦感慨着叹了口气,“真是一别经年,物是人非啊。”

    顾佳期低头亲了亲培培的小脸蛋,是啊,一别经年,物是人非,可再给她一次机会选择,她会像当年那样做吗?

    顾佳期想起裴莫行抱着培培时候的场景,想起一家三口在一起时候的温馨,忽然间有些唏嘘,其实——她后悔当年那样做了。

    晚上的时候,裴莫行没有来,培培当然很伤心,又开始掉金豆豆,这让顾佳期头疼坏了。

    她和培培讲道理,“妈妈不是告诉你了,以后你在妈妈这一个礼拜,在爸爸那边一个礼拜。周……周末的时候爸爸妈妈就在一起。”

    其实她是胡诌,但没办法,她养了培培这么多年,她还是知道培培习惯的,不可能她一哭就给裴莫行打电话。

    培培听了以后,特别小声的问:“为什么不能像昨天晚上那样呢?”

    顾佳期说:“培培,你已经找到爸爸了,这是很大的进步了对不对?但很多事情你还小,不懂,可是妈妈必须告诉你,爸爸和妈妈不可能天天像昨天晚上那样,所以你要理解。”

    培培真的不能理解,但她见顾佳期比较坚决,就没有像在裴莫行那里不停撒娇哭泣,而是委委屈屈的窝在顾佳期的怀里睡觉。

    隔了一会她轻声和顾佳期说:“妈妈,我想爸爸了呢。”

    ————————

    裴莫行的确在公司加班,裴氏集团刚刚和几个大集团确定了合作意向,将会有很多事情推上日程,他已经很久不记得周末是什么情况了。

    沈临北却不如他那么忙,悠闲自在的边看文件边坐在旁边喝茶,过了一会那个许然又找了个事情进来汇报,让沈临北微微的眯了眼睛。

    “嗯?”

    沈临北在许然出去以后,略有点疑问的抬了声音,这声音将裴莫行从繁忙的工作中抽离,略有点奇怪的看他。

    沈临北问:“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这女下属,看来有点妖心。”

    “你最近是不是迷上戏剧了,沈大爷?”裴莫行听后,很无奈的问了句。

    沈临北呵呵的笑了笑,“没事就去四合院坐坐,那地方的京味太浓,以至于我说句

    话都想配上段二胡儿。对了,你对培培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这是沈迎禾交代他打听的,沈临北不得不照办。

    裴莫行把和顾佳期商议的结果,告诉了沈临北,沈临北轻轻的“咦”了声,水光潋滟的眸子里藏了不少笑意,“你这节奏不对啊,明摆着要破镜重圆的节奏。”

    裴莫行定定的看着前方的白墙,语调稳沉,“你想太多。我不会娶她第二次。”

    沈临北瞪了眼睛,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裴莫行什么时候说过这样决绝肯定的话,“那怎么地,四年前的事情你还不能原谅?我听说当年她是有难言之隐,如果你们两个都通透点,都能主动点,这事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

    “我知道。”裴莫行接过沈临北递过来的烟,轻轻点燃,“有培培在,天大的事情,都可以先暂时放一放,你没看见过她的眼泪,那可以让我放弃所有的恩怨。”

    沈临北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女儿控简直太可怕了,能说出这么肉麻的话也是不容易。

    不过说到孩子他有点闹心,“孩子的事情我才……”

    “怎么?”

    “小家伙和我说,她有问题,生不了孩子。”沈临北皱着眉头,情绪有那么点低落,“这一年算是白备孕了。”

    裴莫行刚要开口,许然又敲门进来,沈临北的眉尖蹙得更深,他对这种没有眼力价的女下属,实在是生不起半点好感。

    这时候,裴莫行的手机响了,他示意许然把文件放在面前可以出去,许然倒是搁下了,人却没走。

    裴莫行听见电话里传来培培的声音,“爸爸爸爸!”

    裴莫行的目光柔和了起来,“爸爸在,培培有事?”

    “爸爸你不是说晚上会来找培培的吗?怎么都不来。”培培异常委屈的说:“妈妈还教训了培培好久,培培想爸爸了……”

    裴莫行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我这边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下班。”

    培培还想胡搅蛮缠,顾佳期在她身边轻轻柔柔的说了句“培培”,培培这才撅了嘴,不再催着裴莫行了。

    顾佳期接过电话,有些抱歉的说:“你不用过来的,就是刚才培培说想你了,我为了哄她,才给你打电话的。”

    “她想什么时候给我打就什么时候打,无论多忙我都会接。”

    裴莫行的话真是让顾佳期吃了一肚子的醋,当年他和她最甜蜜的时候他都不会和她这么说,如今倒是对女儿宠的无法无天了。

    顾佳期轻轻的“嗯”了声,然后就挂了电话。

    培培眨巴着眼睛望着她,“爸爸真的不能来了吗?”

    “不能。”顾佳期肯定的回复她,“要是能的话爸爸刚才不就回答你了?”

    培培在她身边挂起了油瓶,小嘴儿撅撅的,但好歹是没有闹,自己一个人哼唧哼唧就睡了过去。

    结果顾佳期都已经睡着了,听见外面的门铃响了,她赶紧起身,还以为是夏梦晚上出去没带钥匙,打开门却看见是裴莫行在外头,她一时间愣在那里。

    “你、你来做什么?”

    “我答应了培培晚上会来。”裴莫行瞥了眼顾佳期,她身上就穿了件柔软纱制的睡裙,朦胧而又性感。

    “培培都睡了,已经不需要了。”顾佳期忽然间捂住自己的脖子,想起昨天晚上他在自己脖子上留下的吻痕,上手直接去关门。

    裴莫行将门轻轻挡开,眼睛里却有那么点醉意,他唇角扬笑的问:“顾佳期你傻么?你可是她母亲,对孩子信守承诺是最重要的教育方式之一,你居然想让我食言?”

    顾佳期结结巴巴的说,“你当时不是敷衍?”

    “我为什么要敷衍我女儿?”裴莫行径直走了进去,结果身子似乎有点歪,顾佳期上前就拽住他的胳膊,“你喝了酒就别来了啊,这对小孩子又不好。”

    “沈临北心情不大好。”裴莫行直接坐在沙发上,伸手就强行扯着顾佳期到自己的怀里,“沈临北说,沈迎禾那丫头生不出来,所以他郁闷,郁闷到只能找我喝点酒,非要我陪他,我不得不舍命陪君子。”

    顾佳期挣脱不开,却又不得不留在这里陪着他,她怕他一时兴起非要去看女儿,反而把女儿吓

    到。

    培培可一直没见过醉鬼,何况是爸爸喝醉了的样子。

    不过裴莫行的话让顾佳期愣了好半天,沈迎禾不能生?不该啊,这丫头片子能吃能喝能睡的,一看就是能生养的那种,居然不能生?

    她突然间想起几年前,沈迎禾陪自己去产检,那天沈迎禾自己也跑去检查了下,出来后便忧心忡忡了,难道是因为她被检查出不孕不育了吗?

    裴莫行没注意到顾佳期在走神,他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低声说:“我其实对于培培这样的小意外,真的非常惊喜,佳期,你当时没有打掉她,真好。”

    顾佳期推了推这个混蛋,但他纹丝不动,她只好维持着一个不是很舒服的姿势靠在他的怀里,“你真的喝多了,裴莫行,你快洗洗睡吧。”

    裴莫行见她还想走,便翻了个身,直接用腿和自己的上半身将她按在沙发上,然后靠在她的颈窝处。

    呼吸声就在顾佳期的耳畔,那浓烈的酒味更是直接窜进了她的鼻息,顾佳期的头都变得有些晕了,为了培培她已经很多年不沾酒这种东西,这会她险些就没把持的住。

    “我今天为了你和孩子,拒绝了一个女下属的示好。”

    顾佳期很无语,“是为了培培吧……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现在整个世界都是培培。”

    “你说,你不可能让培培叫别的女人做妈妈。”裴莫行用一根手指在她的头发上轻轻卷绕着,“但我还是决定过几天去参加那个相亲酒会。我不可能一直单身,这件事你要搞清楚。”

    顾佳期“哦”了一声,跟着抬头看他,“你不是说,不希望培培喊陆成渊爸爸么?那别人总可以吧?”

    “啊!”忽然间她险些惊呼出声,裴莫行居然支起上身,一双深邃而又迷离的醉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盯得她心脏都开始狂跳起来,而后她就这样看着裴莫行的眸子变得痛苦起来,似是含着太多太多的情绪,那种悲痛的、愤恨的、郁结的,尽数呈现在他的眸中。

    “顾佳期,你不了解我这四年是怎么过来的。一边恨,却又一边想,有什么事情是你不能告诉我的,却要用那样的方式和我诀别。我曾经非常恨你,你知道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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