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到底是谁被下药(二)
名门的宠儿 作者:莫莫花期
118 到底是谁被下药(二)
名门的宠儿 作者:莫莫花期
118 到底是谁被下药(二)
大风凌烈,将柏油路上的尘土吹起,卷起一一层一层的尘埃,宛如夜魔的咒语。
道路上,安静的没有一丝人烟,唯有浅浅的心跳声。
被风压倒的草用着自己的摆尾清扫着路面,旁边,晕倒在地上的女人羽睫轻轻一颤,随后苏醒了过来,一缕浅浅的幽光从她的眼眸中划过,如此清明,完全没有初醒时分的惺忪迷蒙。
那表情,那神态,丝毫没有之前的弱势和无能。
随后,她起身。
身下,那本来就很短的超短裙宛如条状在腰间飘扬,她干净利落的一扯,露出里面黑色的安全皮裤。
皮裤上内衬里,一抹冷光闪动,是一把锋利的小刀。
她从内衬里将小刀拿了出来,几根卷翘的栗色发丝粘附在光洁的刀面上,很柔软。
她微眯着眼睛,将其中一根发丝拿起,随后细细的打量一番,然后才将全部收进怀里的暗囊里。
“嘟嘟嘟嘟嘟——”
她才做好这一切,耳边的通讯器忽然间响了起来。
她在耳边一按,随后,一抹华丽性感的男低音划过耳膜,却是冰凉的毫无感情:
“落,怎么样?”
通讯器一连通,便是这样一句。
“K,你说我这样牺牲,事情能不办好?”她摸了摸自己微肿的脸颊,眉梢含笑,却是透着一股冰冷刺骨的讽意。
通讯器那一头的人似乎是在走动,在一阵波动后,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几分凌厉的阴鸷:“你知道,我问的是人。”
“怎么,这么多年也忘不了你那个小竹马?”一丝精光从木朝落的眼眸里划过,她轻哼了一声,嘴里嗤笑:“人家现在不知道过得有滋润,你以为她现在还记得你吗?时时刻刻挡在她身前的少卿哥哥?估计人家早就把当年忘得一干二净了。”
少卿哥哥……
这四个字宛如一根根刺扎在对方的心间。
她的话音刚落,那一头沉默了下来,带着难以言喻的压抑,隐忍的,愤怒的,然后被一点一点压缩:“木朝落,注意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白少卿,你不用费尽心思的提醒我,你我的目的不一样,我们各取所需。”木朝落微微一笑,丰满的红唇带着几分阴毒:“不过,你家小七妹妹的身手比以前还要高呢……他家男人,啧啧啧,更是不得了……”
她在那边说着,通讯器那头盘旋着沉沉的低压,在片刻的压抑后,又化为平静。
那一头,男人低沉着声音,问道:
“你到底要说什么?”
“说什么?白少卿,我们认识那么久,你觉得我会是个以德报怨的善男信女么?”木朝落眼眸一瞥,目光正好落在另一头依旧晕倒的男人身上,她眼光一闪,走了过去。
地面上,男人被赵哥打断了连根肋骨,就连左脚也被对方一不小心的用力过猛,给扭断了。
她蹲了下来,嘴里含笑,用着之前那把短刀不带任何感情地在男人轻拂着的脖子。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通讯器那一头,男人的声音越发的阴鸷,和愤恨。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女人的刀便在男人的脖子上狠狠地抹了一道。
没有意识的男人浑身剧烈的痉挛的几下,随后真正宛如死水般死在了地上。
大动脉被割断,瞬间,鲜血四溅,宛如炸裂了开来。
几滴鲜血撇在了她的脸上,她伸手抹了抹,轻轻低语了一声:“早死早超生。”
看着手里还带着无温度的液体,木朝落的眼里划过一丝幽光:“她甩了我两巴掌,我不讨点利息,怎么可能……你知道我最擅长什么……”
木朝落,最擅长下药。
当初,在那座岛屿中,最有天赋的人,便是她。
当年最得老毒妇真传的,便是她。
要是那座岛屿还在的话,可能继承那座岛屿的人,也是她。
她的话还未完,那一边的通讯器就被人狠绝地挂断。
她微微一笑,那张冷艳的脸上,表情阴郁。
“若是你知道我这次下的是情药,你就不会挂我电话了。”
情药,几十年前,老毒妇也是貌美如花的温婉女子,然后因情所恨,就是用着药,药死了那对背叛她的狗男女。
“狗男女,这世间,到处都是狗男女。”
因情而迷,因迷噬魂。
它是情药,也是毒药,无色无味,毒药穿肠,嗜人灵魂。
想着,木朝落转过身,忽然,她好像是看见了什么,霎那间,浑身的毛孔全部立了起来,整个人无比的惊恐,宛如看到了恶魔。
不远处,一个瘦骨如柴的老人出现在视线范围之内。
老人很瘦,远远看去,宛如一根削尖了的竹竿,驮着佝偻的背,衣衫褴褛,整个人在风中打着哆嗦,仿佛一吹就倒。
他拄着拐杖,脚下步伐很慢,鞋底抵着地面,几乎是一点一点往前挪动着。
木朝落瞪大着眼睛看着他,下意识想要逃走,脚下仿佛生了根,好似生生的钉在了地面上。
许久,时间宛如随着空气里的沉浮起起伏伏。
终于,老人移动到她的面前,那张干瘪的没有色彩的脸,五官宛如古树上纠葛的纹路,突兀狰狞,却让人感觉,他年轻时候一定很俊俏。
老人看着她,那双眼睛眼皮松散地垂着,花白的睫毛后,目光平淡无奇地看着她。
却还是让她感觉到了一阵惊悚。
她还是无法忘记,当初被他们所有的孩子摒弃的老人,是有多强大。一撮撮的汗水从背脊冒了出来,湿了一片。
只看见老人用着那双精明的眼睛犀利无比,宛如刀刺地看着她。
木朝落浑身惊粟。
她没有想到多年没有出过那个老屋子的人,竟然会因为这样,冒着挨千刀的危险走出来。
他就不怕他们那些人联合起来让他死无丧胜地?
她看着老人目光,瞬间明了。
不,他不怕,这个老家伙从来就没怕过什么。
是他们怕,因为害怕,所以等待,等待他油枯灯尽的时候。
“和那个人说,小七和我约定过,不动手杀你们。但是,并不代表,我不杀你们。”
“若是再越线,我也会亲手杀了我最得意的弟子。”
声音苍老,却是带着让人难以抵抗的杀意和维护。
听着老人的话,站在风中的女人眼眸一寒。
——【我是小七和默默的】——
荒芜的大马路。
夜色下,那辆绚丽的湛蓝色保时捷停靠在路边。
车里。
座位被压平。
男人压在女人身上。
男人衣冠楚楚,平整的西装就连折痕也是平整的。
身下,女人媚眼如丝,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含着望不尽边际的春意。
气氛节节升温。
闭塞的空间里弥漫着荷尔蒙性感的味道。
夜默城低着头,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溢满了浓浓的**。他双手撑在花期的两边,一滴滴汗水从墨黑色的发件滑落,滴落在花期含情的眉宇间,那颗晶莹剔抖动着炽热的温度。
他的双唇抵着花期的,轻轻的研磨,吸允,温热的舌尖细致地描绘着女人柔美的唇线。
身下,花期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因为沾染上**,有些泛红。她瞪大着眼睛,望着他,里面坚持着唯一的清明,浑身颤抖,她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体内乱窜的**,手里死死地扯着他的衣袖,想要说话,嘴里却被堵得说不出来。
他的目光深沉,宛如无边无尽的海洋,琥珀色的瞳孔里闪动着她的影子,隽永,宛如泛黄的电影带,很美很美。
那就像一把火,要将花期全部的生命力全部燃尽,永生永世,不得翻身。
有时候,花期在想,夜默城绝对是这世上最完美的人,禁欲的诱惑,这样人,就连在荷尔蒙最**的时候,连动作也充满着艺术感。
于是,花期被诱惑了。
不是因为体内乱窜的药性,而是身体上,精神上,全方位被诱惑到了,就如同夜默城三百六十度秒杀人类的脸,全全面面,就连旮旯小角都被秒到了。
有那么一刻,忽然在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她死在夜默城这朵风骚无比的大红花身上也挺好。
可是,那样,他也会死。
想到这里,她抓着夜默城的领口,死死的,纠结的,想要推开,恨不得要将这个男人扒干净,十分的矛盾。
心里恨不得把木朝落丢到男人堆里,XXOO个遍,不,只XX,然后让她欲求不满而死。
花期此时此刻的怨念是如此的深。
世界上还有像她这样,定力那么好的女人么?
那双含春的眼睛瞪大着望着将唇贴在她唇上的默默,眸里噙着丝丝的哀求,似求似哀,夹杂着冒火的**,又哀求,又邀请,无意更像是有意地挑逗着男人的自制力。
原本只是贴着唇的男人眼眸一沉,随后,双唇重重地压向她,时不时的舔舐,勾勒,将她唇舌相缠,纠缠在一起。
他深深吻着花期,双唇间的温度,越来越深,好像要把空气点燃,宛如一道四处乱穿的电流,蔓延全身。
花期浑身一颤,身体内压抑的欲火差点爆发出来,嘴里嗯嗯嗯的叫个不停,听上去即色情又好听。
于是,男人眼里的欲念也越来越深,原本撑在花期两边的双手一收,他狠狠地吻着花期的下唇,一只手已经开始扭开花期领口上的纽扣。
骨骼分明的手指,冰凉的指尖动作却是极为优雅地扭开纽扣,无意间划过花期滚烫的肌肤,引起点点的颤栗。
就在这个时刻,禁欲式的诱惑和挑逗在夜默城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于是,花期叫的更欢了。
气氛,更加色情了。
夜默城表现比花期更加的疯狂。
“唔唔唔……”花期在他的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她即清醒又混沌。
清醒着,无时无刻不再骂木朝落那个一辈子只能是处女的女人,混沌的时候,就在拒接和扑到之间徘徊不定。
沉溺间,夜默城的吻落在她的颈脖上,他的唇轻轻扫过露在外面的白皙,就好像浑身上下蔓延出一条火路,将浑身上下的液体点燃,温热的液体瞬间被燃烧到了沸点。
眨眼间,花期的上衣已经被褪在了腰际,近乎半裸的上身在暗色的车座上显得更加的白皙无暇,在昏黄车内灯下,泛着瑰丽的粉红。
如此着迷,如此迷人。
118 到底是谁被下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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